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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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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容隽垂下眼眸看去,他先是恍惚了片刻,忽而瞳孔微缩,不由分说的抓住阮清歌的手臂,将她放倒在床上。
  阮清歌面色一僵,仰头看去,“你干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伸出手臂便抵挡着萧容隽。
  可是她的力气哪能与萧容隽抗衡?
  只见那一双大掌向着她衣襟伸去,紧接着便是腰身一凉。
  那莹润小巧的肚腩暴露在空中,阮清歌低呼一声,面上满是羞红,就连耳根子都溢上了粉红色。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阮清歌抬手推动着萧容隽的手臂。
  而萧容隽拿起那块鸡血玉比在阮清歌腰身的后侧。
  不多时,萧容隽起身,将阮清歌的衣襟拉上,一言不发的站在一侧,那双眼眸却是探寻一般的扫视在阮清歌的身上。
  阮清歌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萧容隽,那双眼底满是疑惑。
  她被萧容隽的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
  她伸出双臂揽在胸口上方,瞪大了眼眸看着萧容隽,声音不自觉拔高,道:
  “你看什么?!到底怎么了?”
  萧容隽双眼微眯,那眼底的质疑更加浓烈。
  “你自己看!”
  他冷清说完,旋身向着一侧的座椅走去。
  阮清歌眉头紧皱,自己看?看什么?
  她撇了一眼萧容隽,又看了看自己身体,随之撇起嘴角,反正都被这个男人看遍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解开衣襟,坐起身,在自己的身上看着。
  然而当她视线移到左侧腰身之时,忽而瞪大了眼眸。
  只见那上方有一道与鸡血玉一样的胎记!
  她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瞪着一侧躺在床上的鸡血玉,面色满是凝重。
  要说她之前看着那玉便觉得一阵眼熟,原来…
  “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有胎记?”
  萧容隽质疑出声,那声音中满是冰冷,自带冰封特效。
  阮清歌嘴角一抽,“我若是说完忙到忘记,你信吗?”
  这胎记阮清歌以往并未在意。
  只是在初时沐浴之际仔细瞧过,之后便再也没有留心。
  萧容隽抿起嘴角,那眼底满是不相信,亦是抬起眉头看着她,那眼神意味十分明显。
  阮清歌将衣襟系好,坐在床边垂下眼睑。
  此时她脑海中一片混沌,她还记得那日在山洞之中与沐诉之决裂之时。
  他的手下将她衣衫刺破,腰际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那沐诉之可是瞧见了腰间的胎记,才将她认为是故人?亦是好不闪躲,任由阮清歌将之刺伤?
  阮清歌能思及此处,萧容隽亦是可以。
  萧容隽见阮清歌神色萎靡,眼底带着一丝迷茫,他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到阮清歌身侧,道:
  “不必忧神,若真是如此,那沐诉之还会前来找你,届时问个一清二楚。”
  阮清歌闻言昂首,抬起眼眸看向萧容隽那紧绷的下颚,“现下你不阻止我了?”
  萧容隽抬起一只大掌抚摸着阮清歌的头顶,道:“若真是有什么辛密之时,搞清楚,也比不明不白来的强。”
  阮清歌闻言扁起嘴角,道:“若真的是…”
  阮清歌并未说下去,毕竟她是安阳君主,若真江湖中人有什么纠葛,那…简直是乱了套。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眼底带着一丝疲乏。
  萧容隽侧目看去,轻声道:“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晚些那些难民有消息我叫人来告知与你。”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眼皮子亦是有些酸涩。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那里面一片冰冷,她不由得有些哀叹。
  “还是家中的冰熊毛毯温暖。”


第三百八十八章 梁上小人
  夜黑风高,狂风乍做。
  院落内的树枝被吹的沙沙作响,树叶亦是如同筛糠抖落一般,被狂风卷起,吹扬到高空之上。
  一道闪电忽而自北方的天边划向南方,似乎将整个天空劈开了一般。
  “轰隆隆!‘”——
  一道闷雷声响起,整个大地散发着可怖的气息。
  阮清歌原本是在睡梦中,硬是被那一道雷响震醒。
  她额头上渗出一丝汗水,眼神瞪的圆大,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
  她缓缓转动着脑袋,看向窗边,那眼神亦是一阵无神。
  一道闪电映在窗上,将整个室内照亮,亦是显现出阮清歌苍白的面色。
  她脑海中满是刚刚梦中的场景。
  没想到,竟是让她梦到了沐诉之,那男子手中拿着玉佩,比在她的面前,狂肆的邪笑着。
  “你就是我的妹妹!本座的妹妹!你根本不是什么安阳郡主!跟我回家吧!我们要了这天下!”
  这道话语不住的在阮清歌的脑海中盘旋着,久久不能退去。
  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将阮清歌的思绪召唤了回来。
  她抬手揉搓着面颊,竟是摸到一手的汗水,她抬起衣袖擦拭着,缓出一口气。
  她从一侧的桌子上拿起茶壶,仰头便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壶下去,她才彻底的缓解过来。
  那茶壶重重的敲击在桌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阮清歌眼底一片暗色,她微微侧着脑袋,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简直是被吓醒的有没有?这梦简直是太扯了!她怎么可能是沐诉之的妹妹?若说是什么远房亲戚倒是很有可能。
  她可是安阳郡主,父亲是北靖侯,娘亲是公主。
  虽然父亲并非良人,但也不是什么胡乱搞之人,娘亲亦是清清白白,从一而终。
  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哗哗哗!”
  随着那雷声与闪电的提醒,瓢泼大雨终是落下。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向窗外,双腿并起,置于胸前,手肘支撑在下颚上,双掌托腮,面上闪现的是少有的纯真容颜。
  现在大致是子时,正是午夜,她这一觉睡的许久,此时一片清醒。
  她听着外面稀稀拉拉传来的雨声,抬手揉搓着脑袋,面上一片烦躁。
  她喉咙发出一声嘟囔,仰身向后倒去,在床上翻滚多时,思绪却是越来越清醒。
  忽而,那房梁上传来一道细微的声响,虽然被雨水降落的声响遮拦住,但是阮清歌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身子微僵,大眼遮挡在被褥后方,警惕的看向眼前的黑暗。
  一双小手缓慢的向着头上插有白莲玉簪的位置摸去。
  而那声响却是再也没有传出,阮清歌却是明显的能察觉到在那黑暗处有一抹炙热的视线正在注视着她。
  虽然如此,她却是一丝杀气都没有察觉出来。
  半夜前来,不声不响观察她的,就只有那一人。
  忽而阮清歌坐直身子,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满是锐利,向那房梁之上看去。
  她眸间轻转,讥笑一声,道:“没想到堂堂凤络殿殿主竟是个梁上小人,若是说出去,怕是会惊呆众人。”
  而当阮清歌话音落下,那房梁之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一道及不可闻的叹息在雨声中被掩盖。
  阮清歌转动着手中的白莲玉簪,那玉簪上散发着一阵温润。
  阮清歌等待多时,耐心简直要被磨没了。
  她低喊一声,道:“不出来是吗?难道要本妃将你请下来?”
  阮清歌话音落下,那素手间便出现三枚萃了毒的银针,她手腕微转,就在马上要射出去之时。
  那远处传来一道低叹,那悠悠的声响自房梁上传来。
  “不必了,我自己下来。”
  那窗外的闪电将整个室内照亮,亦是将那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的男子照了个透彻。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看去,今日沐诉之并未戴面具,身上依旧穿着极具代表性,绣有凤尾的长衫。
  外面下着大雨,这男人的身上却是一片干涸,武功得多高?才能没有沾染上雨水?
  阮清歌借着那闪电将沐诉之看了个一清二楚,相较于那日的惊鸿一瞥。
  今日的沐诉之更加俊逸,而那五官亦是立体,棱角分明,浑身散发着一丝温润的气息。
  与那日在山洞中接触的腹黑老狐狸,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那沐诉之落于阮清歌许远的位置上,那一双琥珀色的丹凤眼此时正带着一丝忧伤的看着阮清歌。
  他负手而立,却是一动不动。
  阮清歌瞧见,撇了撇嘴角,“你又来做何?”
  “你可是想清楚?要不要跟我走?”
  沐诉之沉吟了半晌,才呼出一口气问道。
  阮清歌讥笑一声,道:“我还是那句老话,为什么要跟你走?”
  说完,阮清歌将枕头下放的鸡血玉拿了出来,向空中抛了跑,道:“难道就因为我身上有与这玉一般的胎记,你便认为我是你的故人?”
  那沐诉之瞧见阮清歌的动作,瞳孔明显收缩了几分,生怕那玉被摔在地上。
  沐诉之抿唇,身子微动,最终还是站定了步伐,道:“有这一点,便足够了。”
  阮清歌闻声笑出声,“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光凭这一点也太儿戏了!”
  沐诉之闻言,一点都没有将阮清歌的嘲笑放在心上,他双眼微垂,道:
  “这并不是普通的玉,上面被下了咒语,若不是本座要寻之人,是碰不得的。”
  阮清歌闻言,顿时一惊,在心中悱恻着,‘卧槽!还有这样的事情?果然腹黑的狐狸到什么时候都是腹黑的!”
  那玉在阮清歌的手中简直成了烫手的山芋,她下意识的想要扔掉,然而身体反应早已快于大脑。
  那玉已经被阮清歌丢了出去。
  沐诉之面色一暗,身姿快如闪电,快速将那玉接了过去,随之塞入了怀中,目光满是忧郁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一双眼眸湿漉漉的,好似丢了主人,再次寻到,正在控诉的小奶狗。
  阮清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双手叉腰瞪去。
  “你说我是你的故人,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谁,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沐诉之闻声,叹息出声 ,面色也转为常色。
  看着阮清歌的眼神欲言又止。
  “我…”
  阮清歌烦躁的摆了摆手,“别你你,我我,直奔主题!”


第三百八十九章 梦想成真
  霎时间,只有雨滴敲击窗檐发出的声响,阮清歌抬起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沐诉之。
  沐诉之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抹忧伤,他沉着的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决定一般,睁开眼眸之时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阮清歌亦是看清了沐诉之的神色,抿起薄唇。
  “十六年前,娘亲在生产之时,遇到外敌攻殿,逃往山下,在途中生下一名女婴,随娘亲一同下山的还有奶娘,母亲让奶娘抱走妹妹,自己对抗追随而至的敌人。然而待母亲获救,再次寻找奶娘之时,却发现奶娘死于非命,而妹妹不见所踪。”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这故事还真是常规化。
  她微微侧头,那沐诉之眼底炙热的视线看上去还真是能将她烤化。
  “那个…我能问下,你娘亲和父亲都是何人吗?”
  这沐诉之的身份实在是扑朔迷离。
  沐诉之微微昂首,嘴角微勾,轻缓道:“家父乃南湘沐家沐振擎,娘亲乃凤华夫人。”
  阮清歌闻言皱起眉头,萧容隽调查的结果不是说那南湘沐家的少主是个游手好闲之人,难道真正的少主是眼前这位?
  “凤华夫人?”阮清歌小声质疑出声。
  她脑海中思绪飞速流转,凤华夫人可是与凤络殿有什么关系?
  加之当年萧容戡身边的到底是不是凤华夫人?
  如是, 身份如此不一般的女人又怎么会与萧容戡相爱?这也太扯了吧!
  “自是,凤络殿乃母亲一手创立。”
  沐诉之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那眼神亦是灼灼其华,闪现出一丝怀念。
  阮清歌闻言,眼底骤然生出崇敬之意,皆言女子无才便是德。
  在这封化的古代,一个女人能创办出如此巨大的势力,当真是女中豪杰。
  “那…你娘亲现在身处何地?”
  阮清歌不自觉放肉柔,亦是没有了刚刚那般句句带刺扎心。
  “母亲在生下妹妹之后,疾病缠身,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寻找多年未果,受了奸人暗算,中毒在身,几种因素加之在一起,年纪轻轻便过世了。”
  沐诉之垂下眼眸,眼底带着哀伤,语气亦是低沉沙哑。
  阮清歌闻言亦是被沐诉之的情绪所传染,眉宇间微微皱起。
  空气再次凝结,室内不再有任何声音传出,那雨滴降落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去。
  ‘沙沙沙!’雨雾敲击着窗户,那声响十分沉闷。
  阮清歌将沐诉之说出的事情与萧容隽那处得来的消息合并在一起。
  似乎凤华夫人真的是当年出现在萧容戡身侧之人。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向沐诉之,原本是他自己撞上来要她询问的,可是…
  现下聊到这么悲伤的话题,阮清歌觉得沐诉之其实也蛮可怜的。
  上一辈子犯下的错,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要他处理后续。
  可现在沐振擎又在哪里?这一切的初因是因为什么?
  沐诉之见阮清歌久久不语,他轻叹一声,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父亲自母亲离世之后便一蹶不振,多年前以寻找妹妹为由外出,我亦是多年不见。”
  “那…”阮清歌面上浮现出一丝窘迫。
  这一晚沐诉之知无不答,言之无尽,搞得她内心竟是生出一丝愧疚?
  “那沐家现在的少主不过是父亲的手下的儿子罢了,障眼法而已。父亲一生挚爱娘亲,未曾有过其他女人。”
  阮清歌闻言,眼底浮现出一丝羡慕,沐诉之父亲母亲的故事一定是一段佳话,可是那结局却是太过于悲惨了。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道:“那我能问一句,你们为何要攻打启梁城?为何要残害百姓吗?”
  就算现在说出,阮清歌心中亦是带着一丝悲痛,原本已经平静道内心,在瞧着沐诉之,眼底浮现出怒意。
  沐诉之感受到阮清歌身上散发的锐利,他眼底渐暗,面上却丝毫都没有反悔之意。
  他冷清道:“传闻有一张藏宝图,得到者得天下,那藏宝图就在启梁城附近。这天下早已变了模样,那萧容戡根本就不配做那位置!”
  沐诉之语气带着一丝悲愤,身体亦是一阵轻颤。
  阮清歌闻言,心下一片了然,果然……
  她微微眯起眼眸,语气如冰,道:“那为何要残害百姓?可是有什么目的?你若是想要这天下,直接攻入皇城不就好了,想要那藏宝图,亦是寻找便可!”
  沐诉之抬起眼眸,那一身的怒气在阮清歌话落之时,竟是神奇的消失不见。
  他看着阮清歌的眼神闪烁不定,嘴角轻抿,亦是欲言又止。
  阮清歌瞧见,一丝讥笑自嘴角溢出,她沉声道:
  “你不敢说!那么我替你来说!瘟疫不过是你用来引诱萧容隽前来,那蛊虫饲养僵尸兵对付萧容隽才是你的目的所在!”
  “不…”沐诉之想要反驳,而刚说出一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如刀一般的锐利,她道:“你先不用忙着解释,既然咱们已经说开,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她缓出一口气,继续道:“你知道梁王与当今圣上不和,自是不会给予赈灾之外,至萧容隽于水深火热之中。
  梁王是大盛朝的保护神,若是将之斩杀,相当于射中了大盛朝的心脏。
  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来,可唯一的意外便是我的出现,你现在犹豫的便是,萧容隽可能是你的妹夫,若是置他于死地,我便会守寡,你亦是不可能将我带走。”
  阮清歌一双眼眸紧紧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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