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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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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梓舒走向一侧,将一抹白色琉璃盏打开,一丝香气蔓延而出,她道:“这是厨子做的莲藕百合羹,娘娘!您先吃些。”
  惠太妃单指支撑着额头,眉心紧皱,她挥了挥衣袖,道:“吃不下!拿下去吧!”
  “母妃吃不下,不如儿臣替您吃了吧!”
  大门被推开,一道娇俏的声响传来。
  惠太妃闻声眼底浮现出一丝惊喜,她连忙侧头看去。
  只见那门口之处,一身鹅黄色锦衣的阮清歌正巧笑倩影的看着她。
  那面容白皙毫无瑕疵,吹弹可破,如同拨了壳得鸡蛋,一身暖黄衣衫加身,更显小人温润如玉,虽那嘴角笑容十分俏皮,但那眼底的思念亦是明显。
  “清歌…”
  惠太妃瞳孔轻颤,轻唤出声。
  阮清歌昂首应声,撩起裙摆向着屋内走去,站在惠太妃面前弯身,便是将之拥入怀中。
  她轻声道:“母妃今日可是安好?儿臣着时想念于您。”
  她起身,一双小手被惠太妃紧紧拉扯在怀中。
  惠太妃一双眼眸不断在阮清歌面上打量着,竟是发现这小女人神情微变,不似以往那般张扬狂妄,微敛了不少。
  而最明显的便是,那女儿家的娇态,眸间毕现。
  惠太妃一双眼眸轻转,都是过来人,自是明白在阮清歌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揶揄看去,轻轻拍动着阮清歌的小手,道:“我说之前隽儿怎么不带你前来看望本宫,原来是不舍的小娇妻示人。”
  阮清歌闻言,面上浮现出一丝窘迫,她旋身坐在一侧的椅子上,道:
  “母妃,这您可就说错了,之前那是软禁!”
  “哦?软禁?怎讲?”惠太妃巧笑一声,那眼底满是笑意的询问着。
  惠太妃对于阮清歌那不请自坐的动作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阮清歌和惠太妃那是革命一般的‘友谊’。
  惠太妃对于阮清歌自是长辈,亦是‘朋友’。
  阮清歌扁了扁嘴巴,将之前从宫中出去,与箫容隽斗争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可谓是毫无保留,将箫容隽黑的,要多黑就有多么黑。
  那一个个小事件被阮清歌说的绘声绘色,悲愤与嬉笑交织,逗得惠太妃哈哈大笑。
  顿时那许久不闻笑意的霓华宫充满了两人的对话以及悦耳的笑容。
  梓舒瞧着被阮清歌逗笑的惠太妃,眼底浮现出一丝欣慰,看着阮清歌的眼神亦是越发柔和。
  “母妃!您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箫容隽!他当真把我欺负的极惨!”
  阮清歌说完,便一把抱住惠太妃,委屈巴巴的在她怀中蹭着。
  这惠太妃在年轻之时剩下箫容隽,便中了毒,不曾再有一儿半女。
  这想要有个软香萌萌哒的女儿一直是惠太妃的梦,此时将阮清歌抱在怀中,心中额外的满足。
  她摩擦着阮清歌的头顶,笑道:“好!母妃帮你教训隽儿!你说怎么教训好?是将他打上几板子,还是…”
  “母妃!您当真忍心吗?”
  惠太妃的话音刚落下,那门外便传来一道冷清的声响。
  箫容隽人未至,声先到。
  阮清歌闻声身体一阵僵硬,她眸间轻转,怎滴没有听到脚步声?
  那箫容隽可是在门外听闻多时?坏了!坏了!
  阮清歌连忙从惠太妃怀中钻出,面展严肃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双手合十放于膝盖,末了,觉得还不够,竟是将怀中的手绢拿出,翘着兰花指捏在指间。
  那动作一气呵成,看的惠太妃眼花缭乱,意识带着一丝无奈,这小戏精是妥妥上线啊!
  待阮清歌动作落下,那大门亦是被打开,箫容隽负手而立,上前走来,在惠太妃面前行礼。
  “参见母妃。”
  惠太妃侧目看去,虽眼底满满都是激动,面色确是不显。
  “我听闻你欺负清歌了?”
  箫容隽起身,侧目看向阮清歌,后者竟是俏皮的拌了个鬼脸,即转瞬即逝,一片平淡。
  箫容隽眼底浮现出一丝宠溺,上前攥住阮清歌的小手,道:“母妃!我宠爱清歌还来不及,怎会欺负?”
  那惠太妃瞧见两人亲昵的模样,便知那抱孙子的愿望即将实现。
  她轻叹一声,道:“你俩回家再腻乎!快,让母妃好好瞧瞧。”
  说着,惠太妃便伸出手够向箫容隽。
  箫容隽亦是上前,感受着那温热的掌心摩擦在面容上。
  “隽儿,你瘦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 书?什么书?
  阮清歌看去,微微抿起嘴唇,这惠太妃再怎办跟她嬉闹,终究是隔着一层纱。
  看她瞧着萧容隽的眼神,阮清歌竟是想起了远在其余时空的父母。
  若是她回去,是不是也能听到那在梦中魂牵梦绕的声响?
  ‘清歌,你瘦了…’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走到梓舒身边,看着那情深的一对母子,眼底亦是浮现出一丝惆怅。
  萧容隽抬起大掌,攥住惠太妃的手掌,轻声道:“母妃,您又貌美了!”
  惠太妃闻言,那眼底雾水撇去,面上浮现出一丝轻笑,道:“你这孩子,嘴真甜!”
  说着,她抬起眼眸瞥向阮清歌,道:“这还是多亏了清歌的倾颜。”
  一提起那倾颜,阮清歌眼底浮现出一丝愁容,惠太妃瞧见刚想问去,阮清歌却是看向萧容隽,轻声道:
  “容隽,皇上可是难为你?”
  萧容隽站起身,负手而立,垂眸看去,道:“自是没有,但明日晚间为我设立晚宴,届时怕是不会平静。”
  阮清歌闻言,眸间一暗,微微昂首,“无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他!”
  萧容隽亦是昂首。
  惠太妃瞧见,轻笑出声,道:“看你们如此恩爱,我这心便也放下了!”
  那惠太妃说着,眼神却是向着阮清歌的腹间扫去。
  阮清歌瞧见,面上满是羞红,她娇嗔道:“母妃!”
  惠太妃瞧见阮清歌的娇态面上笑意更深,梓舒瞧见亦是上前,拽住阮清歌的小手,握在掌心处拍了拍,道:
  “你呀!赶紧为太妃娘娘生下个小世子,这几日太妃娘娘为你们茶不思饭不想,若是有了那可爱的小团子,太妃便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萧容隽闻言,抬起眼眸看去。
  惠太妃亦是轻笑出声,顿时整个室内一片和乐融融。
  阮清歌眸间轻转,眼底尽显俏皮之色,道:“母妃!这小团子若是像我们二人谁,好似都让你苦恼呢!”
  惠太妃闻言,眉间一簇,思索着阮清歌的意思,这一想,顿时捂唇娇笑出声,道:“你真是个小调皮鬼!母妃呀!就喜欢那团子像你!若是像极了容隽,啧啧…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惠太妃抬起眼眸向着萧容隽剜去。
  无奈躺枪的萧容隽侧目看向那两个挤兑他的两个女人,道:“只要你们开心,怎样都好。”
  那惠太妃叹出一口气,站起身,轻缓着脚步来到阮清歌身侧,阮清歌伸出手臂,将之搀扶住。
  惠太妃侧目看去,随之偏向萧容隽,叹慰道:“你们也算是劫后余生,这日后定然不会消停,咱们快去用膳吧!这回来一天,想必你们滴水微沾。”
  那惠太妃的话音刚落下,便听闻静谧的空间内传来一道‘咕噜噜’的声响,极为醒耳。
  那三双眼眸齐刷刷向着阮清歌的腹间看去,紧接着便是一室爆笑。
  后者面上顿时抱恙,阮清歌道:“别说,还真是饿了!我们用膳吧!”
  去往前庭的路上,惠太妃依旧旁敲侧击让阮清歌早些孕上,开始阮清歌还能调皮回语几句,这往后便彻底没了声音。
  皆是因为惠太妃什么都说,竟是连那些容易受孕的姿势都说了出来。
  末了,还拍着阮清歌的手,兴致勃勃的说她那里有书,晚些给她拿去。
  书?什么书?
  阮清歌虽然身子小,但那身子里面住着的可是年近三十的老阿姨,可就算这般,听着皆是不好意思起来。
  在距离门口之时,她忽而想到什么,连忙走到萧容隽身侧,面上满是凝思,道:“若白呢?可是被你带回王府?”
  她回想着,那时回到王府并未瞧见阮若白那孩子。
  萧容隽闻言,侧目看来,道:“自是没有,你那两个丫鬟若是瞧见…”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眼底满是赞赏看去,随之道:“那你把若白放在哪里了?”
  “城西我有处别苑,便将若白放在那处,若是你想他,便叫青怀带你去寻。”
  阮清歌闻声昂首,刚要上前走去,却被萧容隽一把拽住。
  只见后者轻挑眉头,一脸的不悦,道:“这就完了?”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嗯?”的一声疑问着。
  那萧容隽面上更是显现出不悦。
  阮清歌神绪忽而一动,俏皮一笑,抬眼扫视着周围,瞧见梓舒和惠太妃正走在前方。
  她踮起脚尖快速在萧容隽面上印下一吻,“好啦!回去再感谢你!先给你个么么哒!”
  “这便是么么哒?”萧容隽感受着面颊上的余温,询问出声,道:“是哪里来的词汇?”
  阮清歌娇俏一笑,道:“当然是我阮清歌独创!”说完,她便快步向着惠太妃走去。
  ——
  一顿温馨的晚膳,阮清歌吃的肚饱溜圆,这饭食吃起来,就是比干粮好吃!
  惠太妃自是知道自家儿媳是个小吃货,不仅那饭食色香味俱全,荤素搭配有当,就连一个个小糕点亦是十分精致。
  阮清歌吃过饭食,便吃起饭后小甜点,那感觉好似上天了一般美好。
  末了,两人要离开之时,惠太妃神秘兮兮的拽住阮清歌,便向着素云居居室走去,那雍容的身影在角落中一阵掏弄,不多时,便拿出一本保存极好的书籍。
  只见惠太妃一脸笑意,捏着那本书来到阮清歌身侧,将那书向前一递,道:“回去再看!去吧!”
  阮清歌神色木讷,微微昂首,那书上边包裹着一层皮,看不出里面的内容。
  不过…就算如此,阮清歌依然能猜出,那里面定然是‘小黄书’。
  “多谢母妃!”
  阮清歌僵硬一笑,转身便向着外面走去。
  惠太妃瞧着阮清歌的背影,舒心一笑。
  “真好!真好!”
  这萧容隽在她有生之年能够得到所爱,亦是将那一身寒冰之气融化,这便是她最想要看到的。
  两人来到皇宫门口,阮清歌撩起车窗看向城外灯火通明的街道。
  “停车!”
  那车夫得令,将马车停下,萧容隽侧目看去,询问道:“作何?”
  阮清歌娇笑一声,道:“许久未在这城中浏览,不如趁着今夜,我们走一走可好?”
  阮清歌一双眼底满是欺骗,萧容隽自是宠溺看去,微微昂首,“好!”


第四百五十章 湖边偶遇
  京城之间,华灯初上。
  月色皎洁照耀大地,与那摇曳烛火遥相辉映。
  两道看似极为搭对的男女,走在长街之上,那穿着极为华贵,亦是一对璧人天上来。
  男子高大威武,浑身散发着威严以及冰冷,女子虽冷清,但面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将那本就绝美的面容衬托的更为不食人间烟火。
  此时阮清歌手中正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巧笑倩影的仰头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感受到那抹炙热的视线垂下眼眸看去,抬起单指轻点着阮清歌的鼻尖,随之抬手裹了裹她身上的罩衣,道:“你个小馋猫,刚吃了许多,竟是还能吃得下!”
  阮清歌皱了皱鼻尖,笑道:“这糖葫芦又不沾地方。”
  说着,她咬下一颗,那剩下的随着香舌轻碰,沾染上一丝晶莹,阮清歌调皮的将糖葫芦凑向萧容隽的面前,“喏,你吃不吃?可甜了呢!”
  她明知萧容隽有洁癖,是不会吃下的,便要拿开,可那糖葫芦的一端却是被一张薄唇所覆盖,紧接着便是一颗咬了下去。
  只见萧容隽昂头,微微眯起眼眸,一脸的回味,“唔!当真极甜。”
  说着,他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那所说之意,自是明显。
  阮清歌面上染上一丝红晕,道:“你这人,真…”
  “真什么?”萧容隽轻笑道。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便不打算理会萧容隽,而是侧目向着旁出看去。
  那元宵节刚过,可那摊贩上依旧卖着纸灯,一个个可爱的动物造型,看上去十分逼真。
  那叫嚷的声响不断传入阮清歌的耳间,她侧目看去,一眼便瞧见了一只可爱的小猪。
  “可是要?”
  萧容隽追随着阮清歌的目光看去,轻声问着,虽然如此,但那脚步却是已经向着那处走去。
  他刚走出两步,身后忽而被一只小手抓住,只听一道闷闷的声音响起,“你为何这般宠溺与我?”
  萧容隽闻言,脚步微顿,转身垂眸看来,阮清歌此时正星眸汪汪的看着她,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猫。
  萧容隽见状,轻笑出声,他抬起一只手抚摸着阮清歌的头顶,道:“这世间美好,本王皆是想送于你,这一个个小小的纸灯,实在不值一提。”
  说着,他便是走向那摊贩,不多时,便拎着那只小猪灯笼走了回来。
  阮清歌看着那一去一回的身影,心中满是感触,虽然萧容隽说的轻松,但那做出来,却是极为不易。
  世上哪有那般剔透的感情,不都是磨合而出。
  她垂眸,看着指尖不断闪烁着火光的灯笼,心中却是在轻声道:‘希望,岁月安然,君不负卿,卿自不变情。’
  “走吧。”
  萧容隽牵起阮清歌的小手,便向着远处走去。
  两人肩并肩,走在京城最为繁华的街道,阮清歌一边走着,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隔着许远望去,阮清歌便瞧见那柏苏湖畔上聚集的人群。
  阮清歌轻叹一声,道:“你可曾记得,当初我用真容,外出游逛,竟是从那湖畔边上坠下,若不是碰到你,想必落了水。”
  萧容隽闻言微微昂首,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一幕幕,他亦是一阵轻叹,眸光偏转,幽幽的看向阮清歌,带着一丝狭促,他道:
  “就算如此,王妃不还是落了水?”
  阮清歌闻言一愣,忽而想起,竟是黑衣人来袭,她便趁乱跳水逃离,思及到此,她面上浮现一次猝然,道:“那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这么多人想要将你除之为快?”
  萧容隽眼底划过一抹黯然,随之转动身子,面对着阮清歌,道:“身为皇族之人,自是有许多艰险,你可是怕了?”
  阮清歌闻言,嗤然一笑,道:“怕?我阮清歌还没有怕过什么!若不是我这脑袋忽然灵光,早已命丧北靖侯府,现下,谁人都别想欺辱于我!”
  阮清歌狂妄的说着,那三千青丝被风微微吹扬,一张绝美的面容上满是厉色。
  可只是在一瞬,那小女人面色忽而一顿,紧接着便钻入了萧容隽的怀中,从他肩头的位置看向远处。
  “你…”
  “嘘!”
  阮清歌抬手禁声,一双眼眸不断打量远处,只见那眼底原本带着一丝疑惑,随之便是星光无限。
  只见那远处人头攒动之处,一对男女在人群中不断穿梭,女子面上满是幸福的笑颜,不断的在男子身边转圈,说着什么,男子却是心不在焉,垂眸看着地面,三五不时应上一句。
  这两人穿着十分华贵,走过之处皆是引起一阵侧目。
  随着那男子再一次没有答话,女子使出小脾气,一哼声便要甩手走,那男子面色划过黯然,伸手拽住女子拉扯到怀中安慰着。
  阮清歌瞧着这画面忍不住咋舌,这两人当真是伤风败俗,竟是公然这般亲昵,现在可不是开放的现代啊!
  萧容隽瞧见,十分无奈,能引起这小女子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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