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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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清歌今日着实不对劲,梁王已经几日未归,她为何还能这般开心?
那屋内,阮清歌看着数张地契,以及商铺,简直目瞪口呆,她想过萧容隽有钱,却是没想到竟是这般有钱!
这钱财若是给她花,怕是三辈子都花不完!
这铺子也从未听闻萧容隽打理,竟是天南地北,哪里都有。
“这……”阮清歌捏着商铺契约,比向磊子。
那磊子一笑,道:“王爷有个好友,名为锦爷,是个商人,咱王爷有钱没地方花,便给了那锦爷,这多年下来,便攒了这么多家底。”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锦爷可是商怀锦?竟是帮助萧容隽打理生意?还做的这般大?
“王妃,这东西都在这里了,一张不少,钱财账本什么的都在,那银钱存在钱行,家中的都在账房,你若是需要,只要拿着这张令牌去商家钱行便可。”
阮清歌闻言抬眸看去,只见那牌子乌黑,黑曜石所铸做,十分有质感。
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打字‘商家钱行’而背面是一个数码。
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卡?
这萧容隽可真是把身价全部给她了!就这般放心?不怕她跑路?
——
而外面,就在墨竹揣测之时,那不远处走来一名炽烈军。
“王妃呢?”
“屋里对账呢!怎么了?”墨竹拍了拍手道。
“一个自称北靖侯府大小姐的人来了,可是咱王妃的姐姐?”那炽烈军道。
墨竹闻言眉心一皱,道:“去!咱王妃才没有什么劳什子姐姐!我去知会王妃,你叫她等等。”
“是!”
墨竹折身向着厅内走去,阮清歌早已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在炽烈军踏入院落之时,她便听闻脚步。
那两人对话亦是听在耳中。
墨竹还未敲门,阮清歌便从内拽开,道:“让她进来吧!”
墨竹神色一顿,道:“是!”便向着前庭走去。
墨竹也终于想明白阮清歌到底是因何开心?原来是有玩物送上门来了!
那阮月儿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那喝着茶水的动作十分温婉,亦是娇滴滴。
整个人瞧去十分柔弱,丝毫不带杀伤力。
可当墨竹前来,道让她去往后院之时,那阮月儿站起身,冷呵道:“我是你们王妃的姐姐!为何不出来迎接我?”
此话一出,那美好形象皆无,那守在周围的炽烈军瞧见,均是眉心皱起。
这种货色还能自称是王妃的姐姐?当真不配!
墨竹抬眼瞪去,十分轻蔑的扫视了一眼,道:“爱走不走!”
“你!…”
“你什么你?!跟上!”墨竹十分不给她面子,转身便向着后院走去。
那阮月儿简直要气炸了!怒视冲冲的瞪着墨竹的背影,那身侧两个小丫头亦是气愤。
“小姐!阮清歌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中啊!”
“怎么能不出来迎接小姐?还有那梁王作何去了?!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王妃怎么了?王妃了不起啊?!不还是一个被人劫走又回来的荡妇!”
那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不断对着阮月儿说三道四,后者那怒火更是足以燎原。
“够了!别说了!”阮月儿十分烦躁,对着那二人低吼着。
这才算是安安静静的向着后院走去。
那后院客房大门打开,放眼看去便能瞧见坐在其中正品着茶水的阮清歌。
阮清歌听闻脚步声,眼神慵懒看去,便瞧见眼底满是火气的阮月儿,她不由嗤笑一声,道:“哎呦!我道是谁呢?刚墨竹说有人自称我姐姐,我以为是劳什子骗子,没想到原来是你啊!”
阮月儿抬眼瞪去,那心中千回百转,想要臭骂出声,可一想起出行之前孙氏所说之话,那气焰硬生生的压制下去,皮笑肉不笑道:
“妹妹,你这是作何?那日是姐姐不好,前来给你赔罪。”
阮清歌闻言眉头一挑,道:“那日?怎么?不是姐姐被算命先生定位狐狸精?管我何事?”
阮月儿顿时一脸铁青,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
她笑道:“才不是呢!是妹妹听错了!那算命先生就是个江湖骗子!”
阮清歌闻言轻笑一声,坐在椅子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比向一侧的椅子,道:“先坐下再说。”
那阮月儿瞧见阮清歌并未用敬语,眼神凌厉瞪去,轻咳一声,道:
“妹妹啊!咱们姐妹许久没有说说心里话,这你从侯府出去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不如我在此居住两天,陪伴于你可好?”
第四百九十章 想爬上梁王的床
“好啊!”
阮清歌干净利落的回答引来阮月儿的侧目。
“当真?”
这阮清歌对她是什么态度她自己心知肚明,那原本以为会多费一番口舌,这怎地这般轻易?那阮清歌可是在算计着什么?
“自是!”阮清歌昂首,勾唇轻笑,道:“自然姐姐想在这这王府中停留,那么便留下好了。”
阮清歌说的十分云淡风轻,那一侧的墨竹瞧见可是瞪大了眼眸,这阮清歌到底在酝酿着什么?
阮月儿可不是省油的灯。
阮月儿抬起秀帕掩唇轻笑道:“如此自是好,娘亲让我带话,你这与梁王婚约多时,怎地还不见肚子有动静?要抓紧一些啊!”
那阮月儿说着,眼神下移瞥向阮清歌的腹部,可是那梁王根本就没碰触过她?
阮清歌闻言挑眉,道:“这便不劳烦姨娘和姐姐担心了。”说着,她侧目看向墨竹,道:“去给姐姐准备一间厢房,那摆设嘛…就按姐姐喜好来好了。”
“多谢妹妹了!”阮月儿侧目看去,笑容满面道。
而那两人均是皮笑肉不笑,眼底波涛汹涌。
——
“清歌,你这…怎么回事?为何让阮月儿住下?这梁王不在家中…”
“阮月儿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阮清歌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吃着糕点,那眼底满是寒冰。
“这…为何?”墨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阮清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阮月儿看着就不是什么面善之人,加之之前地阮清歌所作所为,在她心中简直就是应该下地狱的人!
阮清歌耸肩道:“这阮月儿觉得生活无趣,来我这讨点麻烦,我怎么能不顺应她?加之,若是此次不给她一些苦头吃,日后定然没完没了。”
那墨竹闻言,眼前一亮,莫不是这次阮清歌打算主动出击?
可这阮月儿前来究竟是何意?还是在王爷不在家中之时。
阮清歌拍了拍手,起身踱步走向窗前,此时已经日落黄昏,天边散发一阵橘诡,萧容隽已经多日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笑容,这萧容隽一滚,当真滚得干净利落。
那青怀却是没被他撤下去,只要阮清歌有什么行动,便能感受到暗处的窥视。
这男人…阮清歌心中冷笑,却是不由得一疼。
这般不受控制的情绪,她当真不想要。
“阮月儿在作何?”
墨竹上前,来到阮清歌身后,道:“她听闻文萱受到惊吓,便去了她们房中。”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锐利,看来,这好戏要开始了!…
——
那一处小屋中,空气凝结着一阵凝重。
阮月儿坐在首位置上,细细品尝着茶水,面上满是惬意。
阮月儿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文萱和文蓉,这两个丫鬟虽然称不上多么美艳,却是长得极为有特色。
一看就是阮清歌没有亏待她们二人,这衣服料子简直比的上她的!
还有那两人面颊,不似刚从北靖侯府出来那般瘦弱,现下看去十分有质感。
文蓉一张粉团子脸,五官可爱,看去十分稚嫩,眼睛大大好似会说话,十分机灵。
文萱五官立体,看去有一种冷艳的美。
不管如何,这俩丫鬟就算卖给达官显贵,亦是能做个姨娘,不比那青楼的妓儿差。
阮月儿将茶杯放下,清了清嗓子,道:
“这梁王府的茶水当真极好,看来你们二人在此处过得十分惬意啊!”阮月儿抬起眼眸阴冷看去。
那满是柔弱的面容亦是扬起一丝狠毒。
文萱虚弱的跪倒在地上,将身体重量全部压在文蓉的身上。她那冷艳的面容满是苍白,道:
“没有!奴婢们尽心尽力为小姐办事!只是前些时日奴婢受了惊吓,便一蹶不振…”
砰!…
只见阮月儿素手一扬,眼底带着一丝狠泣,将那茶杯摔打在文萱身侧,那茶杯接触地面顿时炸开,碎片划过文萱手背,鲜血落下,她浑身颤抖一动不敢动。
那文蓉面颊浮现怒气,咬住下唇。
“小姐…您!”
“啪!…”
还没等文蓉将话语说出,面颊便迎上阮月儿一巴掌。
只见坐在首位之人一脸狠毒,揉搓着手掌,道:“记住!你们是北靖侯府的丫鬟!不是什么阮清歌的陪嫁丫头!不要以为过来就能榻上梁王的床!你们还不够资格!”
说着,阮月儿呼出一口气,道:“这几日你们信件上事迹极为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呢!不就是动了歪心思!把你们不该有的都给我收收!记住你们的职责!”
文萱眼底染上一丝雾气,原本在北靖侯府小心翼翼,处处阿谀奉承,那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到了梁王府才知道,原本在北靖侯府过得日子简直猪狗不如。
虽然阮清歌先前总是冷漠相待,却也不似阮月儿这般动扎动手动脚,将那肮脏思想加诸于她们二人身上!
文蓉眼底神色渐渐暗去,瞥了一眼浑身不断颤抖,手上鲜血已经干涸的文萱,那心中决定更加坚实。
她扬起面容,咬住下唇,眼底满是倔强看去,道:“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看好阮清歌。”
阮月儿瞧见,这才算是满意,站起身子,拍抚着那身上不曾有的灰尘,眼底满是嫌弃的扫视着整间屋内,道:
“这处当真是寒酸,还不如你们在北靖侯府的屋子,算了!算了!日后你们若是让我满意,我便多给你们赏钱。”
说着,阮月儿用眼神示意着身侧的丫鬟,那丫鬟冷艳瞥向地上两人,从荷袋中掏出碎银便扔在地上。
“拿着吧!”
那文萱文蓉对视一眼,均是眼底带着雾气,忍辱负重捡起。
“多谢大小姐!”
阮月儿冷哼一声,甩动着衣摆向着门口走去。
可刚走出两步,忽而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去,“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那身侧丫鬟连忙将之扶起,那手刚碰上,却也跟着一划,整个人趴在了阮月儿的身上。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那两人怎么站都站不起来。
阮月儿眼底满是惊恐,总觉得身子好似被人拽着。
那文萱和文蓉抱在一起看去,现下十分解气,却也好奇,这没有来由,这两人怎么在此处耍上把式了?
而那丫鬟却是次次摔倒在阮月儿身上,那战况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阮月儿整个面容被砸的一片乌青。
第四百九十一章 接洽生意
“啊!鬼啊!”
只见阮月儿一阵趔趄站起身,快速向着外面冲去,对身后那小丫鬟毫不理睬,而待阮月儿跑后,那小丫鬟竟是再也没摔过,顿时面色铁青,狼狈逃窜。
文萱和文蓉抱在面漆,面面相觑,那文萱再也控制不住,趴伏在文蓉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比起吓跑阮月儿的妖魔,她们二人觉得阮月儿才是最为可怕的。
忽而耳间传来关门的声响,以及那沉稳的脚步声。
那两姐妹泪眼婆娑抬眼看去。
随着那朦胧视线转为清晰,瞧见面前人儿一身素衣,面容绝美,面色冷然,那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小…小姐…”
文蓉颤颤巍巍道,瞳孔轻颤,垂下眼眸,不敢与之对视。
阮清歌轻叹一声,自怀中拿出诸灵,上前一步,拽起文萱的手,先是简单处理,随之将诸灵涂抹之上。
这期间文蓉站起身,将地面轻扫干净,便战战兢兢的站在阮清歌身侧。
“小…小姐,我刚刚说的不过是…”
“缓兵之计?你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
阮清歌冷清道,随之将文萱手掌包裹上,道:“这伤口不要碰水,明日便会好,不会留疤。”
话音落下,阮清歌将诸灵递交在文萱手中,“这药就给你们了,有个小伤口什么的也好用。”
那文萱抬起泪眼看去,眼角不断流出晶莹,最终竟是受不住心中那口窝囊气,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那文蓉感触,亦是不断的抹着泪水,道:“文萱,这几日都是小姐给你拿的汤药,你才会这么快好起来,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啊!那阮月儿简直拿咱们当猪狗差遣,竟是…竟是…”
那文蓉说到感伤之处,亦是泪流满面。
阮清歌见状叹出一口气,站起身,目光冷然看着两人,道:“做我的丫鬟!就要硬气起来!别哭哭啼啼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那文蓉文萱闻言,顿时怯懦看去。
阮清歌抬眼扫视二人一眼,道:“那阮月儿拿你们不当人看,就不怕我吗?我亦是冷血无情,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那文蓉闻言,吸了吸鼻子,坚毅看去,道:“小姐才不无情!不然也不会不管我们姐妹!我们只是一介婢子,小姐竟是这般照顾!寻常人家早就不管我二人生死。”
那文萱闻言,眼底带着一丝闪烁,想起往日对阮清歌所作所为,心中竟是升起一阵闷疼。
“小姐…”
阮清歌见状,嘴角一抽,这感情戏份当真不适合她。
她道:“你们不必如此这般,做好自己的事,那阮月儿你们好生照顾,有何时便来向我禀告。”
说话间,阮清歌弯身,抚摸着文萱的脉搏,不多时,道:“那日你受了惊吓,记忆被人抹去,你便当做不知便可,那人…日后有线索我会给你个答复。”
文萱闻言,泪眼看去,道:“谢谢小姐!”
阮清歌皱紧眉头,扫视二人,“好了!做什么哭哭啼啼,我还没死呢!时辰不早,你们歇着吧!”
话音落下,阮清歌便向着外面走去。
那屋内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均是做出决定。
文萱趔趄着站起身,将诸灵打开,涂抹在文蓉面上,道:“小姐刀子嘴豆腐心,对咱们二人当真极好。”
那文蓉面上猩红抽痕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文萱十分惊奇,“这药真好使!简直是神药!”
文蓉摸了摸面容,叹出一口气,道:“是啊!以为当真是我们二人狼心狗肺,竟是在一畜生手下做事!这次定然帮小姐整治!”
文萱亦是昂首。
而站在门外不曾走远的阮清歌,听闻二人话语,心中不知升起何种情绪。
“清歌,我们回去吧。”
墨竹上前,将披肩置于阮清歌身上,轻声道。
阮清歌拽了拽衣物,叹息一声,仰头看向星空,眼底满是怅然,道:“你说,为何有那么多不平等的事情?”
墨竹闻言,眼神渐暗,垂下脸庞,道:“这世间本就如此,人心险恶,七情六欲,皆是因为贪念。”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是啊!贪念!”
她的贪念,便是赚尽天下之财,阮月儿的贪念便是上位,那么萧容隽呢?
萧容隽想要的又是什么?
——
阮清歌回到房中毫无睡意,她侧目看向屋外夜色,时辰尚早。
她目光一暗,转身向着衣柜走去,换上一身夜行衣,便飞身向着若素而去,直奔二楼厢房。
夜色朦胧,冷风吹动,空中散发着一阵丁香花清香。
阮清歌站的许远,瞧见那屋内一丝影影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