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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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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无邪给那捆绑住二人的手下一个眼神,道:“关押到牢房。”随着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道:“怎么不用唤灵?”
  “唤灵被我派去寻找白凝烨,萧容隽重伤,听闻你们有石头一说,那石头究竟是何事?你为何不告知于我?”
  花无邪闻言,顿时一愣,“怎么会…明明…不可能有事…梁王受伤?!现下如何?!”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道:“危在旦夕…”


第四百九十九章 当年密事
  花无邪瞬间站起身,来到阮清歌面前,双手把住她的肩膀,铮铮看去,“所言当真?”
  阮清歌眼底满是锐利,昂首,“那毒素十分强劲,不明因何而中,我亦是束手无策。现下你对我还有什么可隐瞒?那伤害梁王之人到底是谁?!”
  阮清歌愤恨说着,看着花无邪的眼神满是锋寒。
  花无邪垂眸沉思,自言自语呢喃着:“不可能,那可是萧容隽,怎会如此?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阮清歌抬眼瞪去,“你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就不要欺瞒于我了。”
  花无邪眼底满是挣扎;抬眼扫向一侧手下,道:“派去的人手可是归来?”
  “并未…”那周围手下均是面带担忧,那梁王都受如此重伤,那出门的十个兄弟可是能好?
  花无邪面展沉痛,拽起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那飘荡在空气中满是馨香,然而阮清歌却是无心欣赏。
  不多时,几人站在门口,那青怀和小桃想要追随而进,却是被花无邪拦在了门外。
  “你们不可进入其中。”
  那青怀愤恨瞪去,欲要上前,却是被阮清歌拦截,“你们二人现在门外守候。”
  那青怀闻言欲言又止,最终哎!的一声,退到一侧。
  花无邪扫视青怀一眼,对着一侧手下道:“去找件干净衣物与之穿上。”语罢,便带着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
  那身影急匆匆在房门寻找着什么,却是不言不语,阮清歌眉心紧皱,不明花无邪在做何事。
  不多时,他带着一个盒子匆匆走来,展示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垂眸看去,只见那半张开的盒中正放置着一个羊皮卷轴。
  阮清歌双眼微瞪,果然与之相关!这羊皮卷轴便是去年阮清歌刚到之时,在那霓华宫地下寻得的,萧容隽与花无邪瞧见均是变了神色。
  “事到如今,我觉得应该让你知晓,毕竟你是萧容隽妻,此时瞒你,天理难容。”
  阮清歌瞧见,双手微颤,她有一种预感,那卷轴上的,好似惊天大秘密,若然萧容隽不能如此,不惜搭上性命。
  花无邪向前递了递,道:“看看,你便知道一切,亦是比听我道来的好。”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那卷轴拿了起来。
  她心中满是沉重,若是她此时得知,她怎能袖手旁观?
  阮清歌将之展开,垂眸看去,便听身侧花无邪道:“萧容隽不想将你卷入其中,亦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端,可…容隽重伤…”
  阮清歌闻言,抬手阻拦,“你不必再说,待我看完。”
  阮清歌一目十行,快速看着,越是看去越是惊心,双拳紧紧攥起,末了,她将卷轴狠狠砸在盒中,道:
  “命乃天数!怎可逆转!”
  那卷中所记载乃是前朝密事,亦是与花无邪师父花茂生有关,那卷轴上满是血字,亦是当年即将陨落之时记载。
  花海楼有一古老秘术,可使人长生,当年花茂生生的一百余岁,依旧骨骼硬朗,被前朝祭司得知,便将消息告知先皇。
  先皇对惠太妃深爱有之,那长生不老亦是想与之相守千年,加之谁人不想长命百岁,福养千年?便动了心思。
  花茂生便是被抓了去,在那暗室中研究秘术,可那秘术十分阴狠,怎是随随便便能得到?花茂生在暗室中数年,亦是没有成果,那祭司不断对先皇吹耳旁风。
  可先皇心性爱民,自是不会对花茂生怎样,那祭司便是暗中怒骂先皇,不能成大事。
  实则是那祭司想要秘术,而那其背后有人,那人究竟是谁,花茂生也不知,只道每当夜间,他被祭司用药迷晕后,能听到细细碎碎说话的声响。
  而那人必然与前朝太子,亦是现下的皇上萧容堪有关系。
  原来那人主要目的并非让花茂生做什么劳什子长生不老术,而是以此为幌子,将药得来,几人分享,借的便是先皇的势力。
  最终再以慢性毒药换取长生不老药,将之毒死。
  花茂生得知,密信告知先皇,可那信件被人截获,计谋被人拆穿,花茂生被彻底禁锢起来,亦是每日遭受非人待遇。
  日子一常,花茂生身子日渐虚弱,将死之日,便刻下书信,信件上注有,若是花无邪得到此信,若现下皇帝乃萧容堪,定然要将之背后势力找出。
  那长生不老药依旧在制作着,整个皇家都在一阴暗势力下笼罩,皇家不过是个傀儡,长生不老药均是借口,以此捆绑帝王,让之行事,若是不然,定然要走先皇之路。
  天道有行,大路幽幽,若想百姓安康,国泰民安,定然要将之除尽。
  而在信件中,花茂生多次提及萧容隽,亦是隐晦道明萧容隽乃是明君,亦是心怀大事之人,跟随在此人身侧,有朝一日,定能将那势力摧毁。
  阮清歌感觉自己的脑袋简直是不够用了,她原本以为一切顺顺利利,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竟是还有如此事。
  她道花无邪一个江湖势力,为何如此紧贴萧容隽,竟是一个为父报仇,一个为师报仇,亦是为这天下的安康。
  “你们进展到何处?那势力可是找到?那宫中必然还有残余势力,可是谁人?”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那眼底满是怒意。
  “自南暑归来,容隽便一直为此事奔波,那盒子你可是还记得?”
  阮清歌微微昂首,将青怀所说之事道出。
  花无邪面展凝重,道:“青怀所言不假,那盒中便是一颗石头,那藏宝地我们已经找到,大门便是要用那石头打开,那石头便是钥匙。”
  “你们找到?那萧容隽此次去哪里?为何受伤?”
  花无邪闻言,面上满是懊恼,道:“那藏宝之地,其中刻有的便是假的长生不老药秘方,那方子其实并没有那般厉害,不过是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的药,身体机能一天一天渐缓,最终陷入长眠,便也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
  话落,花无邪继续道来:“那方子是假,但是人是真,萧容隽此次前去,便是将那藏宝地摧毁,将背后势力引出,我感觉萧容隽已经知道埋伏在朝内之人是谁,但是他并未明说,这次前行,定然是与之相遇。”


第五百章 沐诉之没死!
  阮清歌闻言,双眼微瞪,道:“为何才说!?我不是告诉你寻得藏宝地就要告诉我!?”
  花无邪面展痛苦,叹出一口气,道:“我们也是前几日才寻到,还没来得及与你汇报。”
  阮清歌站起身,十分烦躁的在原地踱步,道:“那现下如何?容隽身负重伤,这仇是必须要报的!可是那人是谁都不知道!”
  花无邪闻言,亦是攥起双拳,道:“都怪我!信了萧容隽的鬼话!那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独自前去,我那十余个手下不是被他关起来了,就是已经死了!”
  阮清歌闻言瞪去,“都现在了!你还抱怨!快想想该如何行事!”
  花无邪烦躁的拨动着后脑勺,道:“你吼我也没用啊!要等容隽醒来才能得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不过现下你多关注一些朝廷,萧容堪定然有动作,你们院落周围,也可能被人盯上了。”
  阮清歌闻言,微微摇头,道:“我出来之时,并未瞧见异样,这已经四日过去,那萧容堪亦是没有什么行动。”
  花无邪闻言,眉心紧皱,“不应该啊!容隽伤的如此严重,难道是把对面的人全部斩杀了?”
  阮清歌双眼微眯,道:“未必,萧容隽并不会做出这种毫无退路的事情,对面之人地牛肉干伤及严重,还没来得及将消息汇报给他的上头。”
  花无邪闻言昂首,“好!这几日我多观察些!容隽在梁王府,那京城中满是萧容堪眼线,我并不好前去,便…”
  阮清歌闻言昂首,“我知,但日后你不必欺瞒与我,现下便等待白凝烨前来与我一同救治。”
  花无邪叹气,道:“若是容隽醒来,你装作不知可好?容隽不希望你参与进来。”
  阮清歌眉头一挑,昂首,那心中却是对萧容隽痛骂不已,不让她知道?不让她参与?!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妻?!
  做这般危险的事情,却是不告知与她,若说这萧容隽每日神神秘秘为何?竟是为了这事。
  她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道:“时候不早,我便回去。”
  “等等!”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花无邪在怀中一阵掏动,从怀中拿出一块梅花形令牌,向前递来。
  阮清歌接过,疑惑看去。
  “这是花海楼的令牌,见此牌如见到我,畅通无阻,调派手下。你以后可能用得到。”
  说话间,花无邪不断叹息,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担忧。
  皆是因为阮清歌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睚呲必报,萧容隽受如此重伤,有人可是要倒霉了!
  可…阮清歌毕竟是一阶女流,虽然有内力,却也只是个初入门的新手,自是要有人保护的好。
  阮清歌紧紧握住那令牌,心中划过一丝暖流,抬手扬了扬,展现一丝苦笑,道:“谢了!”
  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王妃…”
  青怀和小桃上前,簇拥住阮清歌,眼底满是凝重。
  阮清歌微微摇头,道:“我们回去吧!”
  话落却是再也没有言语,那是青怀欲言又止,想要阻拦,却是被一侧小桃拦下,眉心紧皱摇头。
  那青怀叹息一声,只好跟在身后,向前走去。
  那瞧着阮清歌的背影,却是隐约有一丝萧容隽的影子。
  两人均是心怀大事,却是面不改色。
  ——
  “如何?”
  花无邪烦躁的揉搓着前额头发,抬眸看去,道:“刚你躲在暗处不全都听见了吗?”
  “呵!那你为何不告知清歌,那背后之人便是阮振!?”
  沐诉之愤恨看去。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道:“还不明,为何要说出?”
  “不明?你以为当年阮振为何要娶高长平公主,那高长平公主又为何早年毙命?!”
  花无邪幽幽看去,瞧着沐诉之激动的浑身颤抖,叹息一声,“兄弟,你激动什么?那是清歌的父亲,我能说啥?”
  “那若是不是呢?!”
  “不是?难道是沐振擎?你以为她真的是你妹妹?别想了!”花无邪烦躁看去,道:“现在别想那些没用的,不如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父亲可是找到?”
  “并未…”沐诉之攥紧拳头看向一侧。
  花无邪叹息,道:“你父亲消失多年,亦是与当年事情有关,你母亲到底因何而死,那毒药可是那背后势力给之?当真是…萧容堪所作所为?”
  沐诉之冷哼一声,道:“中毒之人,行动缓慢,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反应亦是不灵关,记忆减退,你说…我娘亲病症与那卷轴上所言一般,你认为呢?”
  花无邪叹息一声,十分无奈,“一会你与我一同去藏宝地查看,此次出行要七天,不知清歌可是会再次前来…”
  沐诉之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弧度,道:“未必,自然会照顾萧容隽。”
  刚刚那一幕他均是瞧在眼中,那阮清歌得知秘密之事,竟是那般震撼,那眼底满是对萧容隽的心疼,他怎会无从察觉?
  花无邪站起身,走到沐诉之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别多想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怎么想多没有用,不是吗?”
  沐诉之仰头看向棚顶,呼出一口气,“什么时候谜团能解开?”
  那声音十分轻缓,亦是绵长,幽幽自那房间展开。
  “你…果然没死…”
  这时,暗处忽而传来一道沙哑声响。
  那两人均是瞪眼看去,这屋内两人武功高强,藏有一人竟是不知?!
  阮清歌从暗处缓缓站起身,垂在身侧的双拳紧紧攥起,泪眼婆娑向着沐诉之看去,那心中满是疼痛。
  世上没有什么比欺骗,更让人心寒!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将眼底雾气逼散,愤恨看着眼前两人。
  “清歌…”沐诉之动了动嘴皮子,身子满是僵硬,他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会折回,亦是不知她是如何发现?
  只见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笑意,仰头扫视着上方,那“呵呵!”的轻嘲自她唇边亦是,是那般凄凉。
  “我就知道,你们都是骗子!大骗子!”
  阮清歌心中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额角青筋暴起,怒喊一身,转身便向着外面飞去。
  “清歌!”
  沐诉之叫喊一声,亦是快速追随而去。
  花无邪搔了搔后脑勺,十分烦躁,“好烦哦!”他一甩袖,亦是追随而上。


第五百零一章 为歌而生
  天边一片灰暗,涔涔下着下雨,周围空气一片冰冷,湖面上散发着寒气。
  阮清歌眼前一片朦胧,只知道快速逃离这里,那心才不会那般疼痛。
  在那室内之时,阮清歌便察觉有一道眼神一直在注视着她,那眼神极为熟悉,她不动声色,便是想要折回查探。
  可没想到,竟是让她听闻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不是沐诉之的妹妹!可他为何那般说?
  这件事又与阮振有何关系?!当年娘亲是怎么死的?!
  原本不该有交集的人,却是因为一个个谜团捆绑在一切。
  而让阮清歌最为心寒的便是,这沐诉之根本没死!那她之前可是怪罪了萧容隽!?
  这三人到底是在密谋着什么??
  原本以为从南暑之地回来,便被他们认可,亦是认为自己已经融入他们,可是交心。
  却是不明,为何要将事件隐瞒!?为何沐诉之没死!萧容隽却是设了一计?!
  “清歌!”
  “清歌!”
  那身后不断传来沐诉之的叫喊声,那声音原本是阮清歌心中的罪孽之首,亦是出自梦中的叫喊。
  可现下竟是让她如此心寒!亦是,不想再听到!
  那声音好似在嘲笑她!嘲笑她是个小丑!被耍的团团转!
  “清歌!你快停下!前方是飓风!”
  沐诉之焦急的叫喊声传出,只见阮清歌凌空跳下,向着那雾气中冲去。
  他顿时瞪大眼眸,冲着身侧叫喊道:“还看着做什么?!把毒雾关闭!”
  那身侧看门手下快速行动,将机关打开,却还是晚了,阮清歌已经进入其中。
  沐诉之瞧见目光一凛,亦是俯身向下冲去,“清歌!”他大喊一声,如同弓箭一般,快速向下,那张开的双手,渐渐向着阮清歌凑近,好似要抓住曙光一般。
  飓风不断在两人之间盘旋,带着一丝水雾,两人衣衫尽湿,面颊上亦是染上雾气。
  那大掌终是抓住了阮清歌的衣角,沐诉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可那笑容还没绽开,忽而光簇一闪,一道锐利向着他劈来。
  “啊!”随着阮清歌大喊一声,那白莲玉簪的剑刃划破沐诉之手臂。
  一丝鲜血顺着沐诉之手臂滑落,那紧握着衣角的掌心却是毫不放开。
  沐诉之咬紧牙关,嘴角笑容不断扩大,瞧着阮清歌满是泪痕的面颊,心中满是疼痛。
  “清歌…”
  阮清歌眼底视线渐渐清晰,她抬眼看去,目光顿时一颤,“你…”
  “我抓住你了,便不会放手。”沐诉之轻声说着,旋身,便将阮清歌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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