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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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阮清歌便向着外面走去,那脚步却是沉稳了不少。
看着外面阴暗天色,如同阮清歌心中一般沉痛。
萧容隽陷入昏迷,整个担子全部落在她的身上,这棋定然要一步步小心行走,若然,将会存骨不剩。
阮清歌换上一身夜行衣,踏着月色,飞身向着宫中而去。
——
华灯初上,一片韶华。
极尽繁华的宫中,灯火通明,绿意丛生。
阮清歌飞身落在红瓦之上,垂眸向着下方撇去。
遥遥望去,眼前恢弘殿宇正中刻有三个龙飞凤舞大字‘青鸾殿’。
那处,便是萧容戡的住所。
自是,阮清歌此行目的并非霓华宫,而是瞧瞧那皇帝老不死的究竟要搞什么事情!
只见那殿外不断有小宫女来来回回走动,各个垂着脑袋,眼神不断向旁处撇着,极尽小心。
那门口正站着李公公,拿着拂尘呵斥着眼前之人。
“快点!快点!那么慢作何?!让陛下久等你们都得死!”
随着那怒喊说出,各个胆颤心惊,浑身颤抖,亦是小跑着向那殿门进入。
不多时,那些小宫女皆是进入其中,整个院落恢复了平静。
那李公公在关门之时,一颗黑溜溜的头夹在门缝中,向外撇去,瞧见无人,这才将大门关闭。
阮清歌趴伏在那瓦片之上,眼底满是寒霜看去,亦是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那冷风从她的身上吹过,将背后发丝吹扬。
很快,便让阮清歌发现一丝蹊跷,这处竟是没有护卫把守,整个院落一片死寂,处处散发着阴郁。
阮清歌眸间忽而一暗,飞身便向着那殿门而去,落在那花丛与墙壁之前。
她谨慎扫视周围,抬手便在油纸上戳了一个洞,抬眼看去。
只见那金碧辉煌的殿宇中,一行宫女齐刷刷的站成一排,各个低垂着脑袋。
而一身明黄锦衣的萧容戡正坐在九龙玉椅上,单手支撑着下颚,垂眸看去,那眼底满是沉思。
阮清歌瞧见,面上闪现出一丝不自然,怎地?这皇上妃子玩够了,还不成是要玩起小宫女了?
这是在选秀?
不多时,萧容戡站起身,负手而立,缓缓自楼梯上走了下来,在那宫女面前踱步。
一侧李公公面上满是笑意,狗腿子般的上前,垂眸道:“陛下,这些都是今日刚入宫的小宫女,干净的很。”
‘干净?’处子?阮清歌眉心一皱,更是认真看去。
萧容戡面无表情,瞥了李公公一眼,而那一眼,却满是锐利,吓得李公公连忙退到一侧,不再做声。
“你们中可是有经人事之人?给我退出来,现下承认,朕便不杀!”
萧容戡满是威严道,那群小宫女各个噤若寒蝉。
约莫片刻后,那些小宫女依旧没有人上前,萧容戡面上露出满意之色,“把脸给我抬起来!”
那一声道大喊落下,萧容戡开始‘挑选’。
阮清歌瞧着撇了撇嘴角,当真这般无聊?
就在阮清歌瞧着十分乏味之时,那萧容戡终是选出,阮清歌抬眼看去,竟是瞧见有三名女子上前,那面容亦是姣好,十分年轻貌美。
却是不及阮清歌所瞧见的众妃子,那身上气质也是不同。
难道萧容戡美味吃多了,想尝尝野味?但不知道为何,她总是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觉得事情定然没有这般简单。
阮清歌几次想要起身离去,却还是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只见萧容戡大手一挥,将那其余的宫女退下。
阮清歌连忙侧身,将自己隐于暗处,待那群女子离去,阮清歌才继续看来。
只见那诺大的殿宇,只剩下萧容戡和李公公,以及那三个小宫女。
萧容戡阴恻恻看去,随之抬起大掌,竟是从暗处走出数名护卫。
那小宫女顿时均是害怕看去,眼底满是惊恐。
有的想要大喊出声,那护卫却是快速上前,将那三人嘴巴堵上,随之拿出绳索将之捆绑在椅子上。
阮清歌瞧见眉心一皱,可下一秒,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
只见萧容戡旋身坐回高台,那身后守卫已经开始动作,不多时,那三名女子身下一阵清凉。
双脚亦是被捆绑在椅子把手之上,下腹大刺刺暴露在视野中。
那三名守卫面无表情,好似眼前之人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
那三名女子不断摇着脑袋,泪水晕染了眼睑,却是无人怜悯。
只见那守卫从身后不知拿出什么器具,阮清歌距离许远,亦是没有瞧清楚。
可那落在地上的瓶子,却是明晃晃。
那守卫在女子面前不断动作,随着那几名女子呜咽声响起,脑袋向后仰去,那瓶中赫然滴露一抹鲜红,缓缓凝结在瓶底。
阮清歌此时心中大骇!这萧容堪竟是在取处子之血!可是与那长生不老药有关系?!
不多时,那守卫将瓶子盖好,放在李公公手中的托盘中。
“陛下,这便是今日的血液。”
萧容戡闻言,微微昂首,侧目扫了一眼那三个可怜女子,道:“按老规矩处理。”
那数名守卫闻言面上顿时浮现出愉悦的表情,阮清歌瞧见,心中感触万分,亦是紧紧捏住了拳头。
老规矩?今日?怕是今日这事不是一回两回了?!
萧容戡竟是这般残忍!
只见那三名女子连着椅子带人被抬了下去,阮清歌着实不忍,可想而知,那下场将会是多么凄惨!
她小心翼翼站起身,欲要上前,可那脚步好似绊到了什么东西,竟是发出一道闷响。
阮清歌顿时一惊,大殿内传出一道低吼,“谁!谁在外面!”
那群守卫闻声,将那椅子连带女子放下,拔刀便向着外面快速冲来。
阮清歌心下一凛,欲要飞身离开,可那脚上好似被刚刚之物缠绕,竟是挣脱不开。
就在那焦急时刻,忽而一道黑影窜出,将缠绕在阮清歌脚上的丝带砍去,揽住她的腰身便向着空中飞去。
那群守卫出门查看,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喵~!喵~!”
一道猫叫响起,那守卫上前查看,对着殿内报告,道:“殿下!是猫!”
萧容戡闻言,将那血液拿下,拂袖道:“杀!”
只听‘咔嚓!’一声,还未来得及嚎叫,那猫头便滚落在地上。
——
“何人!”
阮清歌虽未挣扎,但那手中的暗器已经准备好,那人不断带着阮清歌飞动,那路线却是在宫中绕来绕去。
她侧目向着身侧之人看去,只见那人皮肤白皙,面上带着一张面纱,看不清轮廓。
“你究竟是谁?!”
只见那人侧目看来,抬手将面上薄纱摘取,那轻缓低哑声音传出。
“清歌…是我。”
第五百一十二章 云徽归来
冷风不断呼啸,树枝摇曳,如老妖的枯爪。
两人旋转,自空中缓缓落下。
当脚步站稳,阮清歌一把推开眼前之人,眼底满是震惊看去。
只见眼前之人一张面容十分俊朗,亦是带着阳刚之气,却是不似之前那般黝黑,现下光洁一片,十分白嫩,那五官亦是立体棱角分明,一双狭长凤眸带有凌厉冷清的意味。
这眼前之人,明明就是脑海中的那张脸。
“云徽?当真是你?”
刘云徽昂首,那眼底满是华光,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清歌,我回来了…”
阮清歌闻言抿起嘴角,扫视着周围,道:“这处并不是说话之地,走!”
——
夜伴酒肆,一片喧嚣。
那楼上雅间之内,两人对立而坐,爽朗微风顺着窗沿吹过两人周身,酒气正浓。
阮清歌单手执起酒杯,一杯入腹,口中满是辛辣,那身子也随之暖了起来。
那执着酒壶的小手想要再次宣泄一杯,却是忽而被一侧大掌拦下。
“清歌不胜酒力,便不要再饮。”
阮清歌闻声撇了撇嘴角,侧目道:“你小子倒是好,这些时日去作何?”
那日阮清歌与墨竹只言片语探寻刘云徽踪迹之后,便没了答复,也不知是墨竹没探寻到,还是另有他因。
刘云徽垂眸看向别处,道:“那日回了镇南王府,便出游,得知表哥有难,自是归来,进入宫中看望姑姑,却是没想到瞧见了你。”
话音落下,刘云徽抬眸微怒看去,“你可知刚才你作为多么危险?若是被抓住…”
“没关系啊!我不是被你抓住了吗?”
阮清歌挑眉看去,亦是无声叹息,道:“现下我们只说前事,刚刚一幕揭过,下次我定然万般小心。”
刘云徽闻言,亦是昂首,那嘴皮子微动,眼底却满是怅然。
——
数日前,极寒之地,鹅毛大雪飘零,呐喊口号声响不断从军营中传出,刘云徽站在塔楼之上,目光满是威严垂眸看去。
“刘副将,这天气极为严寒,这几日兄弟们严加操练,那休息时间可是能加长一些?”
刘云徽闻言,面上满是严肃,道:“这般天气便要怠慢,如若打仗遇到下雨天还不出兵了吗?!”
那身侧之人身形顿时一僵,默不作声站在一侧。
刘云徽眼底泛着森寒,冲着台下大喊道:“怎地没吃饱饭?!这般没力气?!若是让本副将满意,今晚便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那台下士兵闻言均是一阵惊喜,那呼喊声亦是高涨。
刘云徽瞧见这才露出满意神情,转身向着军营走去。
他站在门口,抬眸看着漫天大雪,眼底满是阴郁。
这北地极为严寒,那日回到镇南王府,镇南王极为气愤,男儿怎能不做出一番作为,竟是整日跟在女子身后,虽然南暑之地亦是有刘云徽的功劳,但那身上的伤,在镇南王的眼中便是没有本事。
镇南王本就是大男子主意,若是男子有本事,何来受伤之说?
便被镇南王一纸书约,递到萧容堪面前,派去极寒之地镇守操兵。
那官职更是被升为副将。
虽然如此,但远离京城,每每在梦回之时,那窈窕身影均是在脑海中。
“刘副将!刘副将!有人前来寻找!”
刘云徽闻声侧目看去,只见那士兵后方,白凝烨身披裘皮赫然而立。
“刘小子,这才分别几日,又相见了。”
刘云徽闻言上前,却是被白凝烨拽去角落。
“可是能与我回京?”
“为何?”刘云徽皱眉看去,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欣喜,亦是一丝不明所以。
“你表哥出事,昏迷不醒,你自是与清歌熟识,在身侧保护自好,那小女子信件字里行间极为杂乱,怕是要撑不住了!”
刘云徽闻言,面容一怔,心下更是升腾出一丝焦急。
“好!但我回去要诏书一封,现下我就给父王写信。”
“写什么写!我已经告诉你家老头了!现在就能回去!”
“当真?”刘云徽拽住白凝烨询问着。
“自是不假,那信件已经到来一日,清歌那唤灵被我使唤回京城,去了镇南王府,届时你可让清歌好好犒劳那小鸟。”
唤灵乃鹰的后代,自是一日千里,刘云徽亦是相信,转身便收拾,与手下交代两句,便与白凝烨踏上路程。
而刘云徽担心的便是,阮清歌现下如何?
——
而此时瞧见阮清歌,刘云徽那衔着的心才放下。
虽然当初是镇南王一纸书信他才去的寒地,但刘云徽知道,亦是受了梁王的意思。
有些事,不用萧容隽道来,他亦是明白。
阮清歌抬眸瞧见刘云徽许久不曾说话,便道:“瞧着你这些时日好似清瘦,之前去作何了?”
刘云徽闻声抬眼看去,瞧着阮清歌的面容便知,若是不说出,这小女子定然追问,便道:“我与圣医一同归来,寒地军营疏于操练,表哥便派我前去。”
“可那时你身上的伤…”
刘云徽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好似在冰天雪地般绽放,格外冷清,“早就已经好了,清歌不必担心。”
阮清歌闻声抿唇,并未言语,那脑海中却是满是沉思。
刘云徽归来自然是好,毕竟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兄弟,更是患难与共的密友。
有他在身边,阮清歌也能放心处理事情。
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对着刘云徽勾了勾手指,亦是将今日发生之事道来。
那刘云徽闻言,面上却是没有过多表情,只在听闻萧容戡做出那般残忍之事时,面上表情才微微动容。
“你为何是这般表情?难道早就有所听闻?”
阮清歌瞧去十分诧异,这事当初她听闻都觉得十分惊奇。
刘云徽叹息一声,道:“欲望二字,自古便被人欲罢不能,那长生不老,自是人人想要得来,却是不可。天地浩瀚,天命难违,若要逆天改命,自是付出一番。”
阮清歌闻言撇唇,眸底阴郁看去,没想到,刘云徽的想法竟是与她一般,道:“不管如何,这萧容戡已经得罪了我!今晚这一幕让我瞧见,便是他的荣幸!我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刘云徽闻言满脸无奈,亦是叹息,道:“那可是天子,你能如何?就算血染十里,杀尽忠良,你亦是无可奈何。”
第五百一十三章 墨竹身世
“无可奈何?!自不是我清歌脾气!大不了!…呜呜…”
阮清歌话音未落,便被刘云徽捂住了口鼻,他垂眸怒斥道:“休要胡言!这处人多!”
阮清歌不断挣扎,力气大如牛,刘云徽瞧见,顿觉不对劲,看向阮清歌的眼眸,瞧见里面一片猩红,自是酒气上了头。
刘云徽叹息一声,自腰间拿出银两,放于桌上,抬手点入阮清歌睡穴,拦腰抱起,踏着月色离去。
——
“呕!~呕!~”
酸臭味弥漫整个室内,墨竹不断拍抚着阮清歌后背,抬眼向着站在门口的刘云徽剜去,道:“王妃几日未曾进食,你竟是带她饮用如此烈性的酒?!”
刘云徽面上满是自责,身子微动想要上前,却是脚步一顿,向着外面走去。
那墨竹瞧见顿时瞪大了眼眸,“喂!这就走了啊?!”
那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墨竹撇了撇嘴角,将污秽端出,折回身,拿起手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
不多时,刘云徽折回,站在门口遥遥看去,叫喊着墨竹。
那墨竹十分不情愿上前,道:“怎地?要给王妃道歉?等她醒来吧。”
刘云徽却是并未接话,伸手,一枚药丸展现在手间,他道:“这是解酒药,服用会舒坦不少。”
墨竹闻言,眼底生疑看去。
那刘云徽搔了搔后脑勺,很是烦躁道:“我你还不相信吗?好姐姐!你快去吧!”
那墨竹闻言,这才上前拿取,瞪了刘云徽一眼,道:“你小子,等会再与你算账!”
而那门外正窃听的白凝烨听闻二者对话眼神微瞪,咋的?这丫鬟还是刘小子的姐姐了?
那刘云徽在门口看了半晌,瞧见阮清歌不再呢喃,陷入沉睡,这才转身离去。
那身影还未走远,便忽而被从旁而出的黑影掳走。
“你小子老实说!?什么时候在梁王府安插眼线了?那墨竹怎地就是你姐姐了?”
白凝烨十分气愤道。
刘云徽面无表情瞧去,瞥了一眼,仰头看着月色道:“墨竹并非是我的眼线,而是惠太妃的。”
“嗯?怎说?”白凝烨顿时来了兴致,这惠太妃乃萧容隽生母,竟是派了个丫鬟跟在阮清歌身侧?
“墨竹乃是我姑姑早间在宫门外拾到的女婴,惠太妃极爱女孩,却是生而不得,便及其宠溺墨竹,可那宫中哪是随便可养育之地?便带去镇南王府,我亦是与之一同长大,叫姐姐,不过是笑闹罢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