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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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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氏笑呵呵道:“好了!你们爷俩聊吧,我去给你们温酒。”
  语罢,白氏离去,萧容隽便被镇南王向着亭台揽去。
  ——
  “舅舅,笙卿之事,你可是怪罪于我?”萧容隽执起酒杯,敬上镇南王一杯。
  镇南王闻言,那一双满是威严的眼眸霎时柔了下来,面上满是感叹,“有什么好怪罪?你们娘俩不容易,自是要有人加持,这一切都是命。”
  说话间,镇南王一口闷酒下肚,那眼底满是沉色,脑海中亦是浮现出往昔一幕幕。
  当年刘笙卿呱呱落地,自是镇南王府嫡女,那一家人和乐融融之际,宫内却是传来消息,自是惠太妃生产,这本是欢喜之事,可…
  天不随人愿,惠太妃因难缠,一度陷入昏迷,亦是恐性命不保。
  镇南王自是舍不得唯一的妹妹,宫中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秘密行事派了医生救治,亦是保住了萧容隽性命。
  可救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那萧容隽本就是最小的皇子,自古以小为重,那太子位置亦是被人虎视眈眈,就算未成,那日后亦是十分危险。
  镇南王自是长远看来,便将刘笙卿放入民间,以待日后入宫,守在萧容戡身侧,成为萧容隽眼线,加以扶持。
  这一计谋,实行多年,便是将一个活生生的郡主,变为民女,可那刘笙卿自是知道自己使命,却是从未曾有怨言,亦是在那桃花树下,初次相遇,便对萧容隽一见钟情。
  可妾有意,郎无情,萧容隽对刘笙卿心生怜悯,亦是存有愧意,却是从未动男女之情,那刘笙卿虽隐瞒极好,可那一颦一笑,一个眼神,情意绵绵,萧容隽怎能不知?
  可就算如此,萧容隽能给予的,也只是不将刘笙卿置于危险之中。
  “人生来便有自己的使命,笙卿亦是如此,现下你只要好好,便对得起我当年决策。”
  镇南王叹息道,目光幽幽看向远处。
  萧容隽抿唇看去,道:“舅舅,不知你对我父皇当年驾崩,可是有何看法?”
  那镇南王闻言冷冷一哼,道:“能怎么看?自是被人要了性命,原本好好的,怎地就在一月之间抱恙驾崩?”
  萧容隽闻言,果然…他眼底浮现暗色,道:“怎讲?舅舅可是有何见解?”
  “那时欧阳威远每每献媚,变更将你父皇逗笑,那身侧亦是整日围绕着奸诈之臣,好事没有,坏事干尽!我看着就不舒服!”
  镇南王嗤之以鼻道。
  萧容隽眉心一皱,这镇南王自是威风凛凛,亦是做派正直,自是看不得,现下这般道来,所能听闻亦是三之有一。
  那镇南王一杯酒水下肚,面色微红,道:“说那些无用的作何,自是萧容戡一派,对那皇位虎视眈眈,才导致后来的后果。”
  萧容隽闻言,面展阴郁,将酒水一饮而尽。
  他侧目看去,眼底满是风华,将周围下人均是退下,这才正色看去,将所掌握之事均是道来。
  那镇南王越听越气愤,最终一掌敲击在桌山,怒喊道:“还有这般事?!荒唐!当真荒唐!荒唐至极!”


第五百二十六章 你喂我
  那镇南王十分悲愤,萧容隽却是独自饮酒,看向远处,不做言表。
  “这位置当真让他做安稳了!竟是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那还有帝王风范?!”
  萧容隽侧目看去,道:“那舅舅可是有什么想法?”
  那镇南王侧目看去,瞧着萧容隽的眼神越发火热,道:“你…”
  萧容隽抿唇轻笑,道:“舅舅之意何为?怕是容隽受之不得。”
  镇南王‘呵!’的一声,冷笑道:“那帮王八羔子都能做皇上,你又…”
  那镇南王双眼忽而一眯,双手敲击在桌面上,道:“这事容老夫想想。”
  萧容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华光,却是默不作声。
  “你们两个作何?这大老远就瞧见你这小暴脾气上来了,怎地?还要打我们隽儿不成?”
  白氏一脸护犊子模样上前,道:“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镇南王吹胡子瞪眼看去,道:“我哪有…”
  虽是久经沙场的铁骨铮铮男儿,但在老婆子的面前,亦是软下半分,萧容隽瞧去,心中十分逗乐,道:“这么多年,舅舅舅娘感情还是这般。”
  白氏叹出一口气,道:“自是,我们老两口已经老了,不说了,走,吃饭食去!”
  “好,我搀着您!”
  “你小子…呵呵!走!”
  ——
  萧容隽回到梁王府之时,已经是晚间,那面色微红,一看便知喝了不少酒。
  “王爷!”
  青怀落于身侧,弯身行礼。
  萧容隽侧目看去,道:“计划启动,过些时日便可行动。”
  青怀闻言,双目微瞪,那眼底满是欣喜,亦是带着无限光华,道“好!沐诉之已经归来,白圣医正在制作解药,不解王妃便能醒来。”
  萧容隽闻言,鼻息间轻缓,道:“好!”
  待青怀走去,他仰头看着那月色,眼底满是怅然,天降大任将于斯人,怎可弃之?
  不多时,一行人聚集在厢房之中,各个目光凝重看向阮清歌。
  沐诉之站在最外边,垂眸看着地面,眼底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肩膀忽而被人大力撞击,沐诉之抬起眼眸看去,只见花无邪眼底满是揶揄看来,道:“此次回去可算顺利?”
  那身侧一身花衣的霍楠闻言却是嗤之以鼻,‘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别去。
  花无邪不悦瞪起眉头,道:“你哼什么哼?”
  那霍楠越看越气,瞥着那床上已经吃下药丸,却是毫无反应的阮清歌,不悦道:“你可知我们殿主为了这女的牺牲了多少?!”
  “多少?”花无邪诧异看去。
  “闭嘴!”沐诉之低吼一声,那霍楠瞪去,却是敢怒不敢言。
  那角落之处传来的声响极大,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去,只见沐诉之正呵斥着霍楠,那霍楠不服气,转身便离去,那花无邪正一头雾水的看着。
  就在此时,那床榻上传来一道呜咽的声响,众人均是看去。
  萧容隽更是一个健步上前,来到阮清歌身侧,将那小手攥起。
  阮清歌只觉得脑海一片混沌,身子极为乏力,那白色的梦再次出现,可却是…多了一丝什么东西,那梦中竟是出现一名女子的身影。
  可…待她想要凑近之时,现实却是将她拉回。
  她想要抬手捂住疼痛的额头,那手却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微微睁开眼眸,眼底满是疑惑,待那视线渐渐清晰,瞧见的却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她顿时倒抽一口气,向后退去,“你们怎么都在这里?难道我又睡了许久?”
  那连续睡了一个月,简直在她心中成了阴霾。
  “并未,不过是几天罢了。”
  阮清歌这才呼出一口气,她抬起眼眸瞥向萧容隽,瞧着他好铮铮站立,这才放下心来,可那眼底,却是忽而浮现出一丝怒意。
  那周围之人,瞧见,均是你看我,我看你,最终将那视线落于萧容隽身上。
  那远处花无邪啧了啧声,伸出一抹慵懒懒腰,道:“哎呦!小主子醒来我就放心了!终于可以回去睡个安稳的觉了!”
  “唔…药房还要收拾,我去了。”白凝烨将手中药丸递于萧容隽手中,连忙走去。
  “嗯!太阳好大!该去晒晒太阳了。”沐诉之凝重点头,亦是向着外面走去。
  那小桃和莫思量亦是找着借口离去。
  青怀青阳却是默不作声,亦是走出。
  顿时那室内只剩下气嘟嘟的阮清歌和目光颇为火热的萧容隽。
  阮清歌眼眸左右晃动,等待着萧容隽的解释,可是多时,那男人就是不发言,阮清歌眼角余光忽而瞥到萧容隽手中那褐色药丸,眉心一皱。
  “这是什么?”
  “解毒药。”
  “毒?什么毒?”阮清歌疑惑道。
  萧容隽眉心一挑,道:“自是解我身上淤毒。”
  “那你还不快赶紧吃下?”阮清歌叉腰怒视道。
  萧容隽瞧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道:“你不原谅我,我便不吃。”
  阮清歌顿时皱起眉头,不悦瞥去,“好啊!你现在当真狂野!不仅气着我,竟是还敢威胁我!”
  那萧容隽瞧见阮清歌当真动气,撇唇轻笑,伸出双臂将阮清歌揽入怀中,道:“我怎敢让我的小王妃动气?”
  阮清歌一进入萧容隽怀中顿时软了下来,亦是装模作样扭动了两下,随之娇嗔看去。
  那萧容隽瞧见阮清歌模样,呼出一口气,将额头相抵,道:“不要生气了可好?”
  阮清歌‘哼!’的一声,将眼脸瞥向别处,道:“你吃下我便不生气。”
  “好!”
  萧容隽说着,便抬起指尖,执起阮清歌下颚,那薄唇轻启,带着一丝邪笑,魅惑道:“你喂我。”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正在疑惑之时,便觉萧容隽将那药丸放入她唇边,随之倾身而下, 舌尖伸出,轻舔着她唇边,将之卷入腹中。
  阮清歌顿时目瞪口呆,呼吸一窒,楞楞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瞧着阮清歌那可爱模样,心下顿时一乐,单指抬起,挑逗着阮清歌的面颊。


第五百二十七章 往事重提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恢复神色,瞪起眼眸看去,伸出双手推动着萧容隽的胸膛,“你这登徒子!怎地这般调戏与我!”
  萧容隽闻言,眉心微皱,“那登徒子乃是不相识之人,王妃可是不认得本王?”
  阮清歌瞪着眼眸赌气嘴巴,支支吾吾了半晌,道:“我!…我才不认识你!哼!”
  萧容隽瞧见十分无奈,这阮清歌若是耍起小孩子脾气,当真谁也睥睨不过。
  他伸出长臂,将阮清歌揽在胸前,道:“乖,不要闹了,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阮清歌闻声,这才将那一脸怒气落下,抬眸道:“那皇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沐诉之为什么没死?隐瞒我作何?”
  阮清歌一口气说出数个问题,萧容隽侧耳倾听,均是一一记下。
  末了,他拦住阮清歌坐在软塌之上,轻声道:“那皇陵中藏匿江湖中人,那长生不老药想必你已经知道,不过是那暗中势力借着由子控制萧容戡罢了,我身上的伤,便是去皇陵之时中了埋伏。”
  说着,萧容隽面色一凛,满是严肃,道:“现下萧容戡已经知道我得知此事,定然要以绝后患,现下王府周围被人监视,你出去之时定然多加防备。”
  阮清歌闻言,面上亦是染满凝重,忽而,她抬起粉拳,一把敲击在萧容隽胸前,怒道:“你还没说为何隐瞒与我,设局究竟是因为什么?!”
  萧容隽捂住胸口,吃疼一笑,道:“你这般关心沐诉之,就不怕我吃醋吗?”
  阮清歌闻言眨了眨眼眸,道:“你会吗?”
  “会!”
  萧容隽十分肯定道,随之叹息一口气,语气中满是幽怨,道:“你不知当初你举动多么让我心寒?你竟是为了沐诉之生出要劫法场之举,那日我是问斩关,你竟是不顾我的感受,你身为梁王妃,若是当着众人之面做出此时,后患无穷。”
  阮清歌闻言抿唇,垂下眼眸,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萧容隽搂紧阮清歌,缓声道:“好了,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加之,那时青怀也顺利将你拦下。”
  阮清歌亦是哀叹一声,道:“那你究竟为何?”
  萧容隽双眼微微眯起,眼底满是寒光,道:“你可知你的举动皆是在萧容戡监视之下?欧阳威远乃是萧容戡势力之一,南暑之事自是秉明,当初你与沐诉之那般亲昵,亦是要认作异性兄妹,自是引来欧阳威远怀疑。”
  阮清歌闻言,歪着脑袋沉思,末了,道:“所以,那日死去的沐诉之,不过是别人尸首,沐诉之使用蛊术的障眼法罢了,你故意让我知道,又不告诉我,无非就是想让我上演一场哭天抹泪的真戏码给萧容戡看,那样才能消除他们的怀疑,亦是让萧容戡认为你与沐诉之不过是当初利用关系。”
  萧容隽瞧着阮清歌解释的头头是道,嘴角不住弯起,末了,他抬起指尖轻轻掐着阮清歌小巧鼻尖,语气中满是宠溺,道:
  “就你聪明!小机灵鬼。”
  阮清歌‘切!’的一声,抬眼瞪去,道:“你这般作何?不就是演戏?你告知与我,定然让你满意,你可知当初我多么心寒?”
  “嗯?”萧容隽不解看去,那眼底亦是生出一丝伤神。
  阮清歌瞧见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倒不是因为沐诉之,虽然…有那么一丢丢伤心吧,但你不能欺瞒与我啊?你可知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便是什么?是信任啊!”
  萧容隽闻言,亦是抿唇沉思,道:“对不起清歌,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了。”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翻了个白眼,道:“这便过去了,我们都有错,而最大的错,便是缺少沟通,往后若是有什么,请你不要一个人扛着,与我道来可好?”
  萧容隽微微昂首,那眼底满是暖色,“是!我们清歌说的都对!”
  阮清歌嬉笑一声,道:“这说出来当真极为痛快!呼…”
  那话音刚落下,忽而,阮清歌眉心一皱,仰头看向萧容隽,疑惑道:“你可知我这一身功夫是在睡蒙中习得?”
  萧容隽昂首,亦是疑惑,道:“我曾查览书籍,亦是没有记载,怕是这古天下你是第一人。”
  那调笑语气听在阮清歌耳中十分难忍,她‘切!’的一声,白了萧容隽一眼,道:“我要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萧容隽认真凝视,他忽而觉得,两人若是这般,不谈天下,不谈大事,只是这般闲适打闹,才是真的生活…
  如果,可以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阮清歌眉心紧皱,垂眸似乎回忆,道:“我这些时日昏迷,又做了那个梦,可梦中有一模模糊糊女子的身影,待我想要看清楚之时,却是醒来了。”
  萧容隽闻言,亦是一阵疑惑,忽而,那面上染上一丝古怪神情,他把住阮清歌双肩,道:“当真是女子?可知身高体态穿着打扮?”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对萧容隽的问题十分不解,“很模糊啊!我都没有看清楚,不过…好像挺年轻的,但是带着一丝病态,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好像十分虚弱。”
  萧容隽闻言,侧目沉思,随之,那眼底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他搂紧阮清歌,道:“乖,那毕竟是个梦,便不要多想,可能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
  阮清歌闻言,当下打了个哈欠,道:“别说,你这一说,我当真是好累哦!”
  萧容隽闻声,那原本在肩头的手指向下滑落,语气亦是带着一阵魅惑,道:“累吗?不如夫君为你松松筋骨。”
  那指尖触碰之地,带着一阵蚀骨的痒意,阮清歌打了个寒颤,眼底生气一丝雾气,亦是瞪了过去,“讨厌!”
  可那原本就没有力气,那瞪眼,看似撒娇,十分娇俏可爱。
  萧容隽瞧见当下一股热血冲向头顶,那指尖抚摸更为放肆,“乖,有为夫帮忙,清歌能快些摆脱疲乏。”
  修长指尖轻挑,衣物如同施了魔法一般一层层向下滑落,白嫩肩头暴露空中,带着一阵阵沁人药香。
  萧容隽鼻尖轻点,在那之上微微划动,阮清歌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任由为之。


第五百二十八章 梁王,有何对策?
  室内温度不断飙升,那许久未曾亲热的两人,肌肤相贴之时,好似灵魂深处的烙印相互碰撞,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一声唔咛响起,似是热情鼓舞。
  萧容隽噬住那暖软两片,大掌向下滑动,来到幽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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