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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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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好,我听闻后宫再做什么养生之举,怕是那清歌带头,那皇后整日说起,皆是朕也试试。”
  “自好…”
  萧容隽如此道来,那眼底却是毫无神色。
  随之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之话,不多时,萧容隽便寻了个由子离开。
  待那室内只剩下萧容戡一人,整个室内好似被一层阴霾笼罩。
  “啪!——”
  茶杯落于地面,碎片到处翻飞。
  “披着羊皮的狼!当真是狼!呵!人如秋树,心如野马!”
  萧容戡话音落下,面上亦是温怒满满。
  ——
  待萧容隽归来之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风儿吹动,细细吹过,卷起一片飞絮。
  阮清歌站在树下遥遥望去,一双水眸带有担忧,那远处高大挺拔之人脚步微顿,那原本毫无神采瞳孔在瞧见心念之人之时,好似燃起花火,抬起脚步轻缓走去。
  “可是还好?”
  阮清歌站定脚步,仰头看去。
  萧容隽垂眸看去,抬起指尖,将那头顶之上一片棉白飞絮摘下,道:“皆好。”
  阮清歌闻声眉心轻皱,道:“怎么个好法?”
  萧容隽轻笑一声,道:“这么急?”
  阮清歌娇嗔看去,道:“作何这般墨迹?快说!”
  自从知道萧容隽是去上朝,阮清歌这颗心便吊在嗓子眼上。
  谁知那萧容戡会使出什么把戏?亦是将萧容隽叫去作何?
  萧容隽闻声面上满是不悦,将脸偏转向它处。
  阮清歌贝齿轻咬着嘴唇,四下一看,并未瞧见他人,这才踮起脚尖,那萧容隽却是忽而转头,四唇相贴,阮清歌刚想退后,却是被萧容隽扶住脑后,整个人向前贴去。
  那炙热而又温存的吻持续许久,直到阮清歌嘴唇晶莹泛光,眼底满是醉意,萧容隽才嗤笑将之放开,攥住那小手,便向着厢房走去。
  阮清歌瞧见顿时瞪大眼眸,挣扎道:“你这个坏人!昨天折腾许久!竟是还来?怎地就没点正事?”
  萧容隽闻言,眉心一皱,道:“。你这小脑袋一天都在想些什么?这处不过不是说话之地罢了。”
  那话音落下,瞧见阮清歌一张小脸满是窘迫,眼底浮现一丝玩味,道:“你若四想,为父也不介意先将你填饱。”
  阮清歌抬起粉拳敲击而去,皱着一张小脸拽住萧容隽向着屋内走去。
  可…
  阮清歌最终还是落了圈套,那正常对话都是在萧容隽怀中完成,亦是上下其手,好不安生。
  阮清歌面色潮红,满是窘迫看去,道:“那为何不去前线?将兵力掌握在手,不是对你更加有利?”
  萧容隽闻言挑起眉头,给了阮清歌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阮清歌皱了皱眉头,垂眸沉思,不多时,那眼底满是锐利,道:“萧容戡定然不会这般便给你兵权,今日不过是对你一番探寻罢了,你可是带欧阳威远震退接手,待萧容戡急的不行之时,定然会给你兵权,亦是不能对你怎样?”
  萧容隽闻言,面上满是欣喜,抬起指尖掐住阮清歌小鼻尖,“真聪明!不愧是本王的王妃。”
  阮清歌抬手将之拽下,眼底满是疑惑,道:“可,你怎知那欧阳威远不行?不是说先前便是欧阳威远将之拿下?”
  萧容隽摇头,道:“当年若不是舅舅将功劳给予欧阳威远,他怎能行?树大招风,风必摧之,舅舅也不过是图个安稳罢了。”
  阮清歌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今天你们是将萧容戡套路了,竟是还没有还手之力。”


第五百三十一章 缓兵之计
  萧容隽闻言,亦是笑而不语。
  阮清歌撇唇啧声,这男人当真是个老狐狸,虽不知他带兵打仗如何,但这脑袋当真是够用,忽而她想,她是不是早就被萧容隽看穿了,却是不说?
  啧啧……
  萧容隽抬手将阮清歌衣服理好,正色道:“欧阳威远此去一行,少说也有两月时间,这两月够我们收集证据。”
  阮清歌亦是昂首,道:“好。”
  阮清歌忽而又一种感觉,颠覆命运的时候好似到了。
  萧容隽抬眸看去,面颊在阮清歌面上十分眷恋的蹭了蹭,道:“萧容戡赏赐一根千年人参,一会我叫人给你拿来。”
  “好啊!我正愁若白没有口粮呢。”阮清歌说着,眼底满是华光。
  萧容隽闻言笑看过去,道:“你这若白当真是金子里蹦出来的,那千年人参随随便便就能当做口粮服用?”
  而阮清歌面上却是忽而一凝,似乎没将萧容隽的话音听闻进去。
  “怎么了?”萧容隽轻声问,那笑颜亦是落下。
  阮清歌摇了摇头,眉宇紧皱,面带忧愁向着萧容隽看去,道:“说起若白,我倒是想起沐诉之,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萧容隽闻言,面展凌厉,那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沉思,不多时,他搂紧阮清歌,轻声道:“若是觉得对不起,便帮主他寻找妹妹吧。”
  阮清歌昂首,道:“嗯!”
  ——
  两人一阵嘶磨过后,阮清歌小歇片刻,便到达了晚上,出门之时,便瞧见白凝烨已经收拾行囊准备离去。
  阮清歌诧异看去,道:“这么着急就走了?”
  白凝烨昂首上前,道:“容隽已经无事,你们二人只要细心调理数日便可,相信接下来的不用我多说,我那处药材还没有处理完毕。”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来,那黄爪香之事。
  阮清歌忽而想到,归来已经一月,相比涂楚蓝应该归来,便道:“你先在此处停留几日,那黄爪香之事我与你细细道来,我亦是想起一事,想必对你有帮助。”
  白凝烨闻言,沉眸想了想,不多时便昂首,道:“好吧!”
  话落,阮清歌便向着药房走去,那白凝烨亦是跟随而至,在那身后嬉皮笑脸,道:“这些时日可有你忙的了,可是要做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阮清歌眉心紧皱,不明为何会被白凝烨道破。
  是也,若是两月后,要与萧容隽前往边塞,自是要多做准备,可是做什么阮清歌还没有准备好,现下不过是将那颗千年人参处理好。
  许久未去看那小白眼狼,自是想念。
  亦是去花无邪那处,瞧瞧近日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助之处。
  当阮清歌将那人参拿出之时,白凝烨看去,啧啧出声,道:“这可真是好东西,容隽拿回?”
  阮清歌昂首,“萧容戡赏赐的,也不知道藏没藏毒。”
  白凝烨朗笑一声,道:“怎会,就算那萧容戡想要解决了容隽,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
  阮清歌耸肩,忽而想到什么,侧目向着白凝烨看去,道:“你自是在江湖中行走多年,想必认识之人定然许多,可是能求你一件事?”
  听闻那‘求’字,白凝烨瞪大了眼眸,“你还会求人?”
  阮清歌抿唇,面展严肃,道:“相处许久,你还不知我是何人?这事…说来我也是张不开口。”
  白凝烨闻言,却是来了兴致,道:“何事?若是能帮上忙,自是荣幸。”
  “帮我留意,女子腰间有印记之人,那印记红色,状如花藤。”
  白凝烨应声,随之眨了眨眼眸,道:“这话怎么这般熟悉?好似在哪里听闻过呢?”
  阮清歌侧目看去,“什么?”
  白凝烨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忘记了,不过我会帮你留意的。”
  阮清歌昂首道谢后,便开始处理药材。
  待夜晚一过,那药房外站着一抹高大身影多时,阮清歌一进入那药房,便没有时间观念,现在已经是子时,周围一片寂静。
  待阮清歌眼底满是疲乏出来之时,便瞧见了月光下,一身华光的萧容隽。
  她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笑容,抬手道:“嗨!来接我?”
  萧容隽闻声回身看去,亦是昂首,随之上前,揽住阮清歌肩头,向着素寒居走去,道:“制作如何?”
  阮清歌昂首,道:“我将那人参烘干,做成药粉,给若白当药粉喝,还留下来两段,一段给你滋补,一段给若白磨牙。”
  “那你的呢?”
  阮清歌皱眉,面上满是苦恼,道:“我的…嘿嘿!忘记了。”
  萧容隽闻言,唉声道:“这还没孕上,怎么就傻了?当真为咱们儿子担忧,那脑袋可不要随了你。”
  阮清歌闻言,脚步一顿,微嗔看去,抬起小粉拳欲敲打下去,道:“你在怀疑我的智商?!”
  萧容隽却是笑而不语,揽住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
  那路上,阮清歌却是忽而安静下来,小手抚摸着肚子,面上满是憧憬,两人从未做措施,可是会怀上?
  属于两个人的孩子,或许也不赖。
  随着两人进去,眼前竞相展示视野,阮清歌面上满是惊喜。
  那屋中桌上正放置着一枚灯盏,两侧是各式糕点果酒,阮清歌吸了吸鼻子,便闻到一阵沁人心脾果香。
  “这是作何?惊喜?”
  萧容隽挑眉昂首,揽住阮清歌肩膀坐在椅子上,道:“这些时日你十分劳累,小饮一杯,解乏。”
  阮清歌亦是昂首,面上满是欢快,好家伙,这不是传说中的烛光晚餐?萧容隽这般有情调的吗?
  “唔,这糕点好好吃!”
  阮清歌吃的两腮溜圆,好似小松鼠。
  萧容隽宠溺看去,擦拭着嘴角残余,动作十分细腻。
  烛光将两人笼罩,身影拉长,室内满是温馨。
  这一顿饭阮清歌吃的十分欢快,与萧容隽道来许多趣事。
  最终却是因为不胜酒力,喝了两杯便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萧容隽抱起阮清歌,向着软塌上走去,随之罗衫轻解。
  萧容隽面上满是凝重,侧目看向阮清歌腰际那抹红色印记,那印记在烛光下散发幽幽泛红,萧容隽眼底认真而又严谨。
  不多时,将被褥盖好,垂身在阮清歌额角印下一吻,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夜色正浓,微风浮动。
  那黑影在空中不断飘动,最终落于满山花开之处。


第五百三十二章 结果不作数
  站在山下,萧容隽负手仰头看去,周围云雾散尽,紫莲毕展。
  不多时,一抹身影自那山巅之上滑下,落于萧容隽身侧。
  萧容隽转身,向着远处走去,那人亦是跟随在后。
  两人来到林间,遥遥望向山下灯火尽灭的京城,虽冷清,却遮挡不住那片华锦。
  沐诉之侧目看去,眼底满是怅然,曾以往,这处是他憧憬之地,此时,却是一片伤怀。
  “你为了救我与清歌性命,将七彩灵芝拿来,引来众怒,最为交换,我可告知你一密事。”
  萧容隽目视前方,颇为冷清道。
  沐诉之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凄惨笑容,道:“什么密事?你知道,除了那件,我别无所求。”
  “自是。”萧容隽侧目看去,亦是叹息出声。
  沐诉之闻言,眼底泛出一丝华光,道:“什么密事?可是…”眸低深处带着浓浓期盼。
  萧容隽目视前方,浑身气度一凛,似是十分无奈,道:“当初验亲之时,你可还记得?”
  沐诉之闻言,呼出一口气,果然…
  他亦是转身,看向前方,那两名身姿一般男子并肩而立,亦是带着同样冷然气魄,只闻沐诉之微合眼眸,轻声道:
  “那日一幕好似浮现在眼前一般,自是记得。”
  只要一闭上眼,沐诉之便能回想道那日的一切,不仅是结果,亦是阮清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萧容隽侧目看去,薄唇轻抿,道:“那日你可是还记得,是我叫青怀前去拿取?”
  沐诉之昂首,那身子却是一顿,脑海中崩出无数个想法,却终究不能肯定萧容隽究竟要说什么。
  那萧容隽嘴角却是勾起一丝冷冽笑容,道:“那结果不真实,你可曾想过?”
  沐诉之垂眸,看着山脚下幽幽湖水,眼底满是悲切,道:“曾想,却也只是在梦中,清歌医术了得,除非…”
  沐诉之蓦然抬头,瞥向萧容隽,那眼底却是锋芒毕露,亦是十足危险。
  萧容隽哼声一笑,丝毫不将那威胁放在眼中,他抬眸看向远处星际,冷清道:“你没想错,本王,便是那个例外。”
  沐诉之闻言,竟是僵住片刻,眼底流淌过数种情绪,愤怒,惊喜,希望…然而最多的,却是迷茫。
  那萧容隽侧目瞧去,身子微动,却是忽而感受到身侧传来一抹凌厉波动,他微微闪身,向一侧退去,那气流直直射向身后树干。
  巨响炸开,那树木亦是应声而断。
  萧容隽旋身落于地面,与之对视,只见对面沐诉之眼底满是猩红,犹如喷火一般。
  “你为何如此对待于我?!”沐诉之怒喊一身,双手攥拳欲要上前。
  只见萧容隽身子毫无动作,负手而立,下颚微微昂起,身上气度满是盛气凌人,道:“当初那般情况,众目睽睽之下,不管是与不是,我皆是要让它变成否定。”
  毕竟,这不是寻常事件,一国郡主,若不是还好说,若当真与沐诉之有血缘关系,那真是乱了套了。
  沐诉之闻言,脚步亦是硬生生止住,他铮铮看去,双眼不断闪烁,“那么…”
  萧容隽瞧见,目光满是冷清,道:“我能告知你的只有这些,我亦是只知道这些。”那说话间,萧容隽眼神亦是带着一丝无奈。
  毕竟,不知之事他也不能乱说,剩下的,也只能靠沐诉之自己了。
  沐诉之将那一身气焰收敛,微微垂下眼眸,那脑海中千丝百转,最终眼神凝重看去,道:“清歌就是我妹妹!不管如何!她都是!既然那验亲是假,胎记便是真!”
  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却是并不作答。
  沐诉之瞧见双眸微瞪,道:“你笑什么笑?!”
  萧容隽摇头,道:“你说是便是吗?也要得到清歌的肯定。”
  那话简直化成一把刀子插在沐诉之心间,自从阮清歌醒来,便一直对他冷言白眼加身,他心中着实不好受。
  萧容隽瞧着沐诉之彻底没了脾气,心下一片舒坦,他抚了抚袖子,道:“夜色已晚,清歌被我灌醉,现下我便回去照看。”
  那话语间满是炫耀,沐诉之闻言怒目而视,道:“清歌不胜酒力!你怎能让她饮酒?!”
  “不然我如何与你交谈?加之,那是我夫妻二人情趣,你是以何等身份训斥?”
  那话音落下,萧容隽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沐诉之垂眸看去,那身影遥遥隐于暗色,他眼底满是怅然。
  是也,不管如何,阮清歌都是他的妹妹,就算…真的不是,亦是。
  ——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
  阮清歌伸出白嫩藕臂,伸了个身十分舒坦的懒腰,她张哈看向身侧,正是瞧见一双凤眸满是柔色看来。
  她动作微顿,身子向被褥内缩去,只露出一双惺忪大眼。
  “早啊!”
  萧容隽轻笑一声,将阮清歌揽在怀中,脑袋微垂,置于颈间之上,吸允上侧药香。
  阮清歌一脸娇憨,歪动着脑袋,“不要,痒…”
  萧容隽却是继续磨蹭着,痒意一片。
  两人笑闹许久,才从床上起身,一同吃过早饭,阮清歌总觉得现下的萧容隽十分怪异,竟是这般柔情,亦是有时间?
  “你不用处理事务?”
  凉亭之上,两人静坐,桌上放置茶水糕点,周身一片绿意。
  这一早上,萧容隽均是陪伴在侧,阮清歌倒是生出一丝不自在。
  萧容隽闻言侧目看去,自是从阮清歌神色中瞧出一二,他嘴角弯起,向前凑去,道:“清歌可是烦我?”
  阮清歌摇头,双手捧起温热茶水轻吟一口,看着远处泛红橡树林道:“并不是,我怎会烦你?巴不得你一世陪伴在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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