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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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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拳下去,原本就鼻青脸肿,顿时犹如车祸现场。
  “住手!留着拷问。”话音落下,阮清歌快速上前。
  可还不待她检查,那人竟是下颚一紧,歪头倒去。
  阮清歌瞪起眼眸,抬手将嘴唇掰开,却是一股血水流了出来。
  她侧头看向另外一人,亦是如此。
  白凝烨摇头,道:“不用看了,这些人都是死侍。”
  阮清歌眼底闪现一丝愤恨,“该死的!”
  小桃上前,道:“王妃,现下该如何?”
  “检查!”阮清歌站起身,负手而立,眼底满是阴霾。
  不多时,小桃上前,沉重摇头,道:“王妃,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阮清歌看着那人消失方向,微微眯起眼眸。
  那方向自是去去往南侧皇陵,自是那些人的手下,可…阮清歌垂眸沉思,那处究竟是何人?
  可是萧容戡授意如此?
  “处理好后,我们离开。”
  阮清歌冷清道,随之转身,向着车上走去。
  “是!”小桃应声,便处理那五具尸体。
  ——
  马车摇摇晃晃向着郊外另一方向驶去。
  这一路上无人跟随,当真舒坦。
  阮清歌喝了一路的茶水,肚饱溜圆,下马车后,瞧着那远处盛开荷花,一片舒坦。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随之从腰间拿出令牌,对着天空摆去。
  不多时,云雾顿开,一道天梯幽幽自山巅落下。
  而那门口,亦是出现数个身影。
  一道淡蓝色身影从天而降,伴随的是漫天花瓣。
  只闻那天边传来一道怒喊,“撒什么撒!你们老大来了,作何还搞浙西花里胡哨之物!”
  阮清歌闻声挑起眉头,当真是好兴致啊!
  不多时,花无邪落于阮清歌身侧,一副讨好面容,道:“老大,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啊?”
  阮清歌耸了耸肩,道:“自是想念你们,你们不去看望我,自是我道来喽。”
  说着,阮清歌却是兴冲冲向着台上走去。
  那花无邪跟在身后撇了撇嘴角,道:“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可是想念那小团子?”
  阮清歌嬉笑一声,道:“自是,我制作的口粮,他可是喜欢?”
  “那两根人参根须已经被他吃掉,但那粉末不甚喜欢,但我在其中增加蛇胆,那小子竟是吃的贼痛快,啧啧。”
  花无邪说的着实夸张,亦是绘声绘色,阮清歌闻声嗤笑道:“那小子就是喜欢吃苦的东西,也不难怪。”
  那听闻许久的白凝烨伸出脑袋置于两人之间,出声询问道:“怎么回事?那小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容隽不养了?”
  阮清歌摇头道:“并未,原本若白在西郊别苑,无邪要让那小子来玩几天,我瞧着那处实在冷清,这里多热闹?便应允了。”
  话间,一行人已经到达山顶,四处鸟语花香,空气格外清新。
  阮清歌闭上眼眸,深深呼出一口气,睁眼之时,却是瞧见一双古怪眼眸。
  阮清歌抿了抿唇角,勾起一丝僵硬笑容,抬手打着招呼,“嗨!”
  沐诉之脚步微顿,瞧见阮清歌动作,那原本低沉的心竟是起了一丝波澜。
  ‘清歌跟我打招呼了!是不是要和好了?ヽ(≧□≦)ノ’
  而在下一秒,阮清歌却是与之擦肩而过,只留下一片带着药香的微风。
  “若白呢?”
  阮清歌询问着。
  沐诉之连忙回身,道:“在我屋。”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道:“怎么在你屋?”
  沐诉之眨了眨眼眸,心中却是一片苦逼,‘妹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生气了吗?ヽ(°◇° )ノ’
  阮清歌瞧见沐诉之一副呆愣面容,叹息一声,转身看向花无邪道:“在哪?”
  “跟我来。”
  花无邪亦是不明这沐诉之为何会如此,抬起脚步便向着远处走去。
  几人弯弯绕绕,走过花池,绕过小瀑布,才到一处偏僻,却是寂静之处。
  那房屋装饰十分华丽,周围满是花草,墨绿竹栏围绕,院落里面种这各式草药。一条鹅卵石铺成小路幽幽通向房屋。
  阮清歌瞧着十分惊奇,这处竟是这般惬意?
  “真好!”
  花无邪啧了啧声,道:“自是!这处我们可是开垦了多时,别看我们是江湖势力,但我们过得可是田园生活。”
  阮清歌啧了啧声,弯身看着那草药,抬起花蕊,放置鼻下轻轻闻去。
  “这草药种来作何?”
  “卖啊!”花无邪十分认真道,“我们也不能靠打家劫舍赚钱吧?自是要有些道道。”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就这么几颗,怎么赚钱?”
  花无邪耸了耸肩,“那后山全是,有时间你白天道来,我带你去看。”
  阮清歌闻言,便来了兴致,却是将之压下,道:“好!”
  说着,便抬起脚步,向着房内走去。


第五百三十六章 他国之人
  那大门还没打开,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道十分稚嫩声响,亦是带着一丝好笑的怒气。
  “坏银!你们都是坏银!不给白白吃!白白就要吃!”
  阮清歌闻声十分惊奇,这才几日没瞧见那小子,说话竟是这么溜了?
  花无邪耸了耸肩,面上满是无奈,道:“这小子肯定要吃草药,手下没给罢了!”
  阮清歌侧目看去,那注意却是没在那上面,惊喜道:“若白会说这么多话了?”
  花无邪翻了个白眼,嘲讽一声,道:“说话?还长牙了呢!见人就咬!你一会可要教育教育!”
  阮清歌闻言面上展现一丝凝色,将那大门打开,那视线落于之处,顿时目光柔了下来,刚刚那气愤轰然消失。
  只见那软塌上正做着一枚粉嫩小团子,一身暖黄衣衫加身,更显可爱,那两只小腿正在空中晃荡踢踹,撅着小嘴不吃下人喂到嘴边的饭食。
  那小团子听闻大门打开声音抬眼懒懒看来,“久久回来了?”
  那话音落下,那如星灿一般的眼眸顿时瞪成黑曜石一般,张开两只藕臂向着阮清歌快速冲去。
  那小人面容好似张开,在这处亦是精心调养,面颊如玉,头发乌黑,小小身段纤长,比例尽显。
  面容十分秀气儒雅,小小琼鼻,粉嫩嘴唇中央一颗奶珠更显可爱。
  “哇!凉凉!你可算是来看白白了。”
  阮清歌弯身将之抱起,顿时面胀通红,“哇!你这白眼狼,怎么这么沉?!”
  阮若白闻声顿时撅起小嘴巴,伸出一节小手指委屈指向沐诉之,道:“都怪久久!不给白白吃草,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都胖成居居了!”
  阮清歌闻声眉心一皱,‘久久?’可是…‘舅舅?’
  阮清歌眼神带着一丝古怪看去,却是瞧见沐诉之上前,抬手逗弄阮若白粉嫩面颊,“你这小淘气,那草也要分什么草,若是要了性命,你凉不要了我的命?不该!不该!”
  那沐诉之面上尽显柔色。
  阮若白闻言哼声,将眼帘瞥向一侧。
  阮清歌额角一凸,怒喊道:“喂!什么凉,我明明是姐姐!还有那舅舅是什么鬼!?我答应做你妹妹了吗?”
  沐诉之闻言顿时委屈看去,‘难道刚刚清歌那么温柔看他都是幻觉吗?好桑心!嘤嘤嘤。’
  阮清歌瞧着沐诉之那恨不得立马哭给她看的模样,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
  说完,她抱着阮若白向着床榻走去,轻点着阮若白鼻尖,道:“以后不要叫我凉,叫我姐姐,知道吗?”
  阮若白垂眸,揪着两只洗白小手,模样好不可怜,亦是抬眼小心翼翼撇着阮清歌,道:“可是白白没有凉,姐姐就是白白的凉凉,姐姐要不是凉凉,凉凉就是居居。”
  阮清歌闻声满脸黑线,“这绕口令真顺溜…”
  那稚嫩话音,却是逗得屋内之人一室大笑。
  阮清歌在屋内陪伴阮若白多时,在后者不舍的眼神下,走向屋外。
  沐诉之亦是跟随在后。
  阮清歌用眼神示意白凝烨和小桃,随之抬脚向着山巅走去。
  这花海楼视野十分宽广,遥遥望去,将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她听闻身后脚步,侧目看去,徐风将发丝吹扬,带着一丝落寞。
  “你可怨我当初对你冷漠?”阮清歌轻声道。
  沐诉之微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华光,那嘴皮子微动,却被阮清歌一口否定,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你妹妹我自是会帮你寻找,当初我那般…不过是看不了生死离别罢了。”
  阮清歌说话间垂眸,脚尖踢踹着石子,面上亦是带着一丝不自然。
  沐诉之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语咽下,呼出一口气道:“我知。”
  阮清歌诧异抬眼看来,这就完了?只见沐诉之面上带着笑容,却也只是笑容罢了,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不是我妹妹,我知道,可…算了!是与不是又如何?”
  说着,沐诉之眼底带着落寞转身看向远处,那微凉晚风,却是吹不去那心头的烦闷。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沐诉之这般,却又是无能为力,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剥夺沐诉之真正妹妹的位置。
  若是哪天他妹妹真的找来,要如何说起?
  她微叹一口气,听闻身侧沐诉之道:“若白其实是我叫无邪叫来,研究当初尸龞之事,那尸龞是我派久远蛊术,自是药石无医,可若白却是能轻易化解,实在让我疑惑。”
  阮清歌微微昂首,却是并未作答。
  “你不生气?”
  沐诉之诧异问道。
  阮清歌摇头,轻笑一声,道:“我早就猜出,当初你没有找来若白,便是一直将疑惑憋在心中,那时我们关系极为僵硬,自是不便,现下你居住在此,自是有利。亦是可放心研究。”
  话音落下,她抬起眼眸看去,道:“可是瞧出一二?”
  沐诉之昂首,道:“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其生身爹娘亦不是常人。”
  阮清歌闻声叹息,道:“我亦是这般认为,可若是找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当初之事,闹到整个大盛朝皆知,可并未瞧见有人来寻阮若白。
  沐诉之侧目看去,道:“当初你们是如何寻找若白爹娘?”
  “我舍不得若白, 便将之带回京城,容隽说那身上玉佩线索在北部,亦是回京在搜寻线索,可却是未有,你这般道来,我却是觉得,他的爹娘可能是他国之人。”
  沐诉之闻言亦是昂首,道:“我自是这般认为,这孩子现下虽然十分乖巧,但秉性十分暴怒。”
  阮清歌闻言昂首,“不久后可能离京,届时,我自会亲自带在身边。”
  沐诉之昂首,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疑惑,细想之下,又是一片了然。
  “届时…我与你们一同。”
  阮清歌本想拒绝,可随之一想,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份力量,况且,这人身后还有那么大的势力,便昂首应允。
  两人迎风站立许久,亦是无话,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沐诉之眼底满是落寞。
  她心中忽而生出一丝怅然,其实沐诉之很可怜,这般有故事的人,却是处处隐忍。
  ‘哥哥…’
  她在心中轻声叫喊,却是…不能说出口。


第五百三十七章 若素招牌
  阮清歌回到王府后便瞧见墨竹兴冲冲跑来。
  阮清歌不解看去,便瞧见墨竹从怀中掏出纸张,道:“王妃!有两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阮清歌面上蓄满黑线,道:“都是好消息,听哪个不是一样?”
  墨竹那一脸兴冲冲落下,撅着小嘴道:“近日若素十分红火,听闻惜花胭脂出了事情,好多人都擦坏了面皮,而若素推出许多新奇玩意。另一则就是,我找到多家店铺正在出兑,清歌瞧瞧喜欢哪家?”
  阮清歌面不改色接过,那司夜冥原本就是一个人精,自是想要使了手段,亦是借着这机会讨好她。
  那纸张上面正写着地段和价格,而其中最引人注目便是,那偏僻之处,却是卖的极贵。
  阮清歌不解看去,道:“这是为何?”
  墨竹看来,面上满是俏皮笑意,道:“这处是通衢大街临近柏苏湖畔的一条转角,十分静谧。虽偏僻,但是地段好。”
  “四千两?”阮清歌皱眉,这价格可是比当初若素还要贵,亦是天价!何况当初梁媚琴卖那么贵是因为爹爹,亦是因为院落宽敞地段好。
  “这处可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不然怎么可能卖的这么贵?只要一听闻价格的人转头便走,连看都不会看的。
  墨竹闻言眨了眨眼眸,面上很是疑惑,道:“不为人知之处?这我倒是不知道,这两天只要有空闲时间便出去查看场地,细节之处并未留意,不如明天我再去瞧瞧。”
  阮清歌摇头道:“若是这样,不如明天咱们一起前去查看。”
  况且,许久未前去若素,也该打理一番。
  墨竹闻言面上带有一丝羞愧,阮清歌瞧见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不必自责。”
  说完,她抬眸向着小桃看去。“今日你也劳累,便下去休息吧。”
  随之阮清歌询问王府一晚情况,这处十分安宁,没有异样,阮清歌心中冷笑,怕是那群人老实了。
  墨竹离开以后,阮清歌向着素寒居走去,躺在那床上许久,也不见萧容隽归来。
  这一天十分劳累,她昏昏欲睡,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然而萧容隽却是一夜未归。
  翌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阮清歌转醒,抬手摸了摸身侧冰凉的一侧,眉宇间一皱,这一夜萧容隽究竟去了哪里?
  那暗处青怀亦是不在。
  她起身洗漱好,吃了一些早膳,便与墨竹和小桃坐在马车中,向着最热闹的大街走去。
  那隔着许远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道道呐喊声,十分热闹。
  阮清歌抬起素手撩动车帘,侧目看去,那远处景象传入眼底,原本平静的面容顿时黑了一脸。
  只见若素门口,正有一道娇俏矮小却又丰盈的身影,看去十分玲珑。
  声音娇嫩,妆容浓重,长发飘逸,带有珠光宝饰,虽看着艳俗,却又带着一丝惊艳!让人眼前一亮。
  那扭动的身姿十分妖艳,让周遭看客皆是红了眼,男人眼底带着幽光,女人眼里带着羡艳。
  而阮清哥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花里胡哨!当真是太花里胡哨了。
  按照阮清歌记忆中的身形思索,那便是司夜冥无疑。
  只见阮清歌从一侧药箱中拿出易容道具,装扮成苏梦的模样,对着车夫大喊一声,“停!”随之便跳下马车,那小桃与墨竹两人跟在身侧不解看去。
  阮清歌瞥了一眼眼前,道:“围观人实在太多,我可不想引人注目。”
  说着,她便绕过人群,向着若素的后门走去。
  而那司夜冥亦是瞧见远处豪华马车。
  这京城之中如此阔派之人没有几个,这几日亦是将这京城之中名门贵族的底摸了个遍。
  这马车还是头一遭瞧见,自是等待许久之人。
  只见司夜冥娇美眸轻转,随之手中罗袖轻甩,冲着台下看客道:“今日我便表演到此,如是喜欢明日再来观看,若素的东西还要各位多多光顾,欢迎前来!”
  那娇声娇语说出,自是带着一片酥麻。
  话音落下,‘她’扭动着腰身便向着屋内快步走去,当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之时,那司夜冥丝毫不顾及形象,拔腿就跑。
  那正在门口嗑着瓜子看戏的梁媚琴瞧见,亦是看去,连忙呼喊:“你今天还没到时间呢,怎地跑了?”
  那司夜冥却是一把将头上的假头套拿去摔在地上,头也不回道:“你家主子来了,当然要去瞧瞧!”
  梁媚琴闻言面上一刻呆愣,随之眼里带着惊喜,向一侧下人道:“他说什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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