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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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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青阳捏紧鸡翅膀,威胁道,那鸡顿时尖叫,吓得那三人身子一缩。
  只听一人缓声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需要向上头汇报你们的情况,只要跟随你和你娘子,交接之处便是在皇陵。”
  萧容隽昂首,道:“把地图画下来。”
  “画下来你便能放了我们?”
  萧容隽冷笑一声,“可!”
  不多时,那地图画下,萧容隽淡淡看去,那人道:“梁王自是英明盖世,想必出口之言自是信得过,现下放我们可是?”
  萧容隽挑眉道:“自是!”
  说着,他周身气息突冷,扫向青阳道:“将之眼舌挖去,筋脉尽废,扔到荒山!”
  还不待那三人呼喊,青阳手起刀落便是挥刀而去。
  阮清歌还没看清,便被萧容隽捂住眼眸,耳侧传来柔声话语,道:“别看,脏,碍了你的眼。”
  说着,便揽住阮清歌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闻声满脸黑线,脏?是血腥好吧!想必他老人家才是最血腥的!
  ——
  两人回到厢房,阮清歌还没从刚刚那震惊一幕缓过神来,她侧目看去,道:“这手段…”
  “怎?可是好玩?”
  “玩?”阮清歌嘴角一抽,道:“好玩个大头鬼!”
  萧容隽闻声,瞧见阮清歌真的动怒,便上前走去,揽住纤腰,垂眸额间相抵,道:“你可知这世间险恶?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心慈手软定然成不了大事。”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亦是点头,那指尖轻动,将那地图拿出,道:“明日可是前去?”
  可下一秒,便瞧见萧容隽将之夺回,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笑容,道:“这一晚也不是没有收获,帮我们排除一条通道。”
  阮清歌不解看去,忽而明白萧容隽意思,双拳紧握,道:“太可恶了!”
  萧容隽抬手,将那纸张烧毁,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叹息道:“今夜,你能明白便好,记得,以后不要这般仁慈,亦是不要这般想法单纯。”
  阮清歌自是反省一番,垂头趴伏在萧容隽胸前,道:“我知道了。”
  那看着地面的眼眸,亦是带着一丝郑重。
  末了,还不带阮清歌缓和过来,便被萧容隽拦腰抱起,向着床榻走去,她顿时浑身一僵,抬起眼眸,瞧见的却是满是魅惑的眼眸。
  “娘子,时辰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珠帘倾撒,遮住两人纠缠身躯。
  ——
  次日一早,阮清歌揉搓着腰肢起身,身侧亦是一片冰冷。
  阮清歌眼底满是怅然,站在窗前,她深深呼出一口气。
  洗漱,早膳,一切就绪,阮清歌来到药房,制作易容面具。
  待她出来之时,瞧见小桃,吩咐道:“你去若素,告知梁媚琴,今日午时,天下第一楼,安梦生求见。”
  “是!”


第五百四十三章 天下第一楼
  “清歌,我与你一同前去?”
  阮清歌摇头,阳光泼洒在她周身,华光一片,她侧目看向不远处忙忙碌碌的两人。
  那文萱和文蓉这些时日十分安逸,亦是没有与阮月儿交流。
  阮月儿这几日消停了不少,这让她着实感到轻松。
  若是这个时候阮月儿敢搞出什么幺蛾子,简直是往枪口上撞。
  她眼底满是凝重看着那两人,眼底满是沉思。
  墨竹瞧见,眸光亦是冷清看去,“这两人算是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了。”
  阮清歌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说的好似这两人从前多么十恶不赦一般。”
  说着,她仰头看了一眼那日头,时间尚早,那塑料也要开始研制了。
  可那塑料说白了就是高分子化合物,其中最主要的成分便是合成树脂,亦是需要大型工作间才能制作出足以罩住整个药棚的米数。
  其中还需要增塑剂以及稳定剂,这东西这处是没有,便要寻求它法。
  阮清歌侧目向着墨竹瞧去,“那药材铺地址你再去瞧瞧,找人打听为何那般贵,加之寻一处漆料工坊,要大一点的。”
  能制作漆料之人,定然懂得一些化学元素,若是她说出,自然能懂得。
  而现下这个朝代,已经接触到松香和虫胶,这便是最早的天然树脂。
  而昨日实在太过繁忙,便将药铺之地给忘记了。
  墨竹昂首应下,阮清歌便向着药房走去。
  不多时小桃回来,告知阮清歌,梁媚琴听闻十分兴奋,已经应下。
  阮清歌昂首,便叫小桃去寻来松香和虫胶,以及漆料,用自己那点前生化学所学,开始制作简易塑料。
  ——
  转眼日头正中,阮清歌擦拭着面颊抬头看去,便将手中之物放下,那桌面上正是一片稀稀稠稠之物,没有增塑剂,以及合成树脂就是不行。
  然而她眼中并没有气馁,而是越挫越勇。
  她洗漱一番,换上男装,随之将‘安梦生’的面具戴上,便坐着马车忽忽悠悠向着‘天下第一楼’前去。
  这天下第一楼表面上看似是京城最出名的酒楼,其实那内里是情报汇集站,自是因为这处汇集天下众人,得到的消息也比别处细致。
  “清歌,用我陪同你上去吗?”墨竹询问。
  阮清歌摇头,道:“我自己前去便可。”
  毕竟梁媚琴是知道墨竹和小桃存在的。
  阮清歌走下马车,抬眼看着眼前豪华气派的楼阁,里面满是酒客,十分热闹。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抬起脚步向着里间走去。
  而当阮清歌路过大厅之时,那角落中正把酒言欢的一行人动作忽而一顿。
  “那人不是安梦生吗?”
  “哪?”
  “走!上报老爷去!”
  ——
  雅间内,一片温香。
  那梁媚琴不断看向楼下,留意着每一个人,那眼底娇羞,而又带着期盼。
  那双细小小手不断揪紧衣领,看向一侧丫鬟,“我这妆容如何?可是有什么不妥?”
  小丫鬟上前,帮着梁媚琴整理衣领,道:“才没有!我家小姐是今天这街上最美的女子!”
  梁媚琴垂下眼眸,指尖秀帕捂住唇角,娇羞一笑,“不知安大夫可是会喜欢?”
  “会的!就连我这一个女子瞧见都忍不住想要扑倒您呢!嘻嘻!”
  “去!讨厌!”梁媚琴抬袖拂去,丫鬟顺势退到一侧,满脸坏笑。
  当那袖摆滑落,敲门声响起,屋内两人动作顿时一僵,梁媚琴眼底划过一丝惊慌,连忙坐正,姿态端庄目视前方,那身板挺得僵直,十分不自然。
  “谁?”
  那小丫鬟探头瞧去,便瞧见外侧正站着一名白面小生,顿时眼前一亮。
  阮清歌眉宇间满是清冷,抱拳作揖道:“安梦生求见,可是梁姑娘在此?”
  “是是!安大夫快请进!”
  那梁媚琴眼神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而待阮清歌进入其中,明晃晃站在她面前时,她却是眯了眼,那双眼眸都不会动弹,铮铮看去。
  阮清歌瞧着那眼神,心中不住叹息,这眼神,不就是她瞧着萧容隽那般。
  她对着梁媚琴行礼,道:“梁姑娘许久未见,你可是安好?”
  “好!好!好得不得了!”好的呱呱叫……皆是,因为再次遇见你。
  梁媚琴连忙抬手,示意上座,阮清歌撩起衣摆坐于对面,却是侧目看向窗外,道:“前些时日不再京城,那之后亦是忙碌,便没应允姑娘请求,昨日接到苏姑娘帖涵,这才想起,还望梁姑娘莫见怪。”
  梁媚琴痴痴看去,不管从哪个角度,安梦生的棱角均是那般俊朗,她小心噗噗乱跳,面若桃花,整个人如同包围在粉色气泡中。
  对!那就是恋爱的颜色!
  “不怪!不怪!公子请喝茶!”
  梁媚琴一双眼眸不断在阮清歌面上扫视,双手忙乱,‘砰’的一声,竟是将那茶杯打翻。
  一侧丫鬟连忙上前擦拭,梁媚琴却是摆手,道:“不用,你退下吧,叫小二上来。”
  “是!”那丫鬟退下,临走之时,对着梁媚琴比起拳头,口型喊着加油。
  梁媚琴双颊一红,娇嗔瞪去。
  待转回头时,正瞧见阮清歌看着她,她连忙垂下眼帘,娇声道:“公子为何这般看着奴家?”
  阮清歌目光微寒,嘴角勾起一丝和煦笑意,道:“梁姑娘今日当真极美。”
  梁媚琴抬起指尖掖住垂发,娇羞道:“多谢公子夸奖。”
  两人之间无话,那小二上来点了菜,直到那一桌酒菜上来,好在是才缓和一丝尴尬。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今日姑娘叫在下前来可是有何事?”
  梁媚琴眼神闪烁,抬眼期期艾艾看去,道:“那日公子在宫中替奴家解围,奴家便放在心上,想要谢谢公子。”
  阮清歌朗笑一声,道:“哦?有这事?在下竟是不记得,多谢姑娘美意。”
  梁媚琴垂下眼眸,面上一片失落,不多时,殷切看去,道:“公子可是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媚琴送之。”
  阮清歌摆手,道:“举手之劳,无足挂齿。”
  梁媚琴却是不放弃,询问多个问题,均被阮清歌一一否决,那梁媚琴转移话题,聊天聊地,聊月尘。
  两人这一待,便是到了晚间,梁媚琴喝了许多酒,眼神惺忪,倚靠在阮清歌身上。
  两人距离亦是拉近许多。
  阮清歌垂眸看去,心底满是叹息,这便是她能替安梦生给予的,一个…毫无忧虑,值得怀念的下午。


第五百四十四章 安公子跑了!
  “老爷!老爷!我们在天下第一楼瞧见安梦生踪迹!”
  一群人连滚带爬来到书房。
  “当真是安梦生?!”阮尚儒,亦是阮振,将手中书本砸在桌上,面上满是愤然。
  “却是!那人长得跟画像一般!”
  那站在一侧的阮月儿闻言亦是抬眼看来,那眼底带着一丝锐利,“那不死的奸徒!竟是还敢出现?!”
  那手下跪拜在地上,抬手抱拳道:“老爷!那人先前坑骗咱们上千两黄金!可是要手刃?”
  “动手!”阮振一声命下,手下刚要离去,却听阮月儿呼喊一声。
  只见阮月儿双眼微眯,眼底满是怨毒,道:“活捉!当日侮辱,自是要加倍还之!”
  那手下抬眸看向阮振,阮振微微昂首,那手下快速向着外面奔去。
  阮月儿呼出一口气,来到阮振身侧,拽住他的衣袖,撒娇道:“爹爹!您刚刚还没答应女儿呢!宫中马上就要举办赏花会,我可是能前去?”
  阮振侧目看去,道:“若不是你当初所做好事,能被皇后拉入黑门?亦是进不了那宫中?不可!”
  说着,阮振拂袖,将阮月儿手臂甩去。
  阮月儿不泄气,再起拽起,轻轻摇晃,道:“爹爹,您就答应女儿嘛!定然不能让那阮清歌出风头!”
  阮振冷冷一哼,道:“那阮清歌是你妹妹!你怎能这般道来?!”
  那话语说出,却满是锐利,阮月儿闻言,心中顿时怀恨,面上却是不显,冲着阮振娇羞一笑,道:“爹爹!那阮清歌可是将您放在眼中?加入王府半年许久,回过府中看望爹爹几次?”
  那阮振闻言,眼底亦是流淌一抹暗色,却是对阮清歌带有一丝不满。
  阮月儿瞧见阮振内心动摇,便道:“爹爹!我可是您的女儿,加之,我还没有出嫁,已经到了及簸的年纪,自是要去宫中多走动,那宫中还未立太子,自是要为女儿考量一番啊!也好为您助力!”
  阮振闻言,面不改色,侧目看去,道:“你可是当真要去?”
  “老爷!您就答应月儿吧!”
  这时,那大门被打开,孙氏扭动着腰肢走入其中,将手中瓷碗放在桌上,道:“这是灵芝奶乳,喝了好休息。”
  那阮振瞧见,却是不为所动,侧目看着那一对母女,道:“你们二人消停片刻!比什么都好!”
  说着,阮振不悦瞪去,拿起书,垂眸看去。脑海中自是想起阮月儿陷害阮清歌是狐媚之相,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一幕。
  那前者却是落得满城风雨,犯了口舌之论。
  “爹爹!你可是答应了!?”阮月儿双眼满是兴奋看去。
  阮振抬眸看去,微微昂首,这两母女对视一眼,眼底均是浮现出一丝华色。
  ——
  天下第一楼内。
  梁媚琴嘴角噬着一抹痴笑,仰起头瞥向阮清歌,缓声道:“安大夫,你…可是有中意之人?”
  阮清歌侧目看去,将梁媚琴的身子扶正,正色道:“已经有了。”
  酒意正浓,阮清歌满目怅然,她也想过,不来此处,不应允梁媚琴的请求,便让那心中枝丫彻底掩埋,直至腐烂。
  可那样对梁媚琴是残忍的,不如直截了当告知她不可能,这样,才能彻底打消那丝期盼,亦是不会对往后生活造成困扰。
  那梁媚琴闻言,眼底带着一抹受伤,她抬眼期盼看去,道:“你们可是私定终生?哪家小姐?可是…”
  还不待梁媚琴道完,阮清歌打断道:“梦生无父无母,自是天地媒约,已经向上苍见证。”
  说话间,阮清歌眼底满是幸福感,而那眼神却是着实刺激到了梁媚琴脆弱的心灵。
  只见她眼底噬着一抹泪水,贝齿咬住朱唇,看着阮清歌,好似再看负心人一般,“你…祝福你…”
  说着,梁媚琴垂下眼帘,那眼底带着一丝坚定。
  阮清歌瞧见,便呼出一口气,她自是知道,梁媚琴虽然看似柔弱,可那心里还是十足坚硬的,自是强扭的瓜不甜,加之还是有妇之夫。
  梁媚琴抬眸,嘴角噬着一抹苦笑,抬起酒杯向着阮清歌敬起,道:“这杯酒便算我答谢公子,谢那日在宫中救命之恩,日后便不会打扰,祝您幸福。”
  阮清歌昂首,那素手刚要触碰指尖,忽而一抹锐利气流刮过,直射向阮清歌手中酒杯。
  那杯子应声而裂,酒水泼洒出去,梁媚琴尖叫一声,那窗外忽而窜来一抹人影,快速站在阮清歌面前,扫视着周围。
  “王妃…你有没有事?”
  小桃掏出腰间软鞭,观察着周围。
  忽而她抬起眼眸,瞥向房梁上方,手中长鞭挥洒出去,瓦片以及房梁应声而断,发出清脆声像,眼前一片灰尘。
  那长鞭一端正捆绑住一人的腿脚,紧接着便是摔倒在地上,哀嚎声响起一片。
  那梁媚琴被酒水撒入眼眸,刚要睁开,却又沾染上灰尘,她正这人吓得缩在一角,不住呼喊,那大门忽而被推开,梁媚琴丫鬟先是看到狼狈不堪的梁媚琴,抬手将之拽起。
  阮清歌给小桃示意一抹眼神,那小桃昂首,与阮清歌飞身向外。
  “哎?安公子!?”
  那丫鬟抬起眼眸,却是瞧见两人背影,瞧见一人之时,她忽而瞪大眼眸,这人…
  “小姐,小姐!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快看看安公子!安公子?”
  “小姐!安公子跑了!”
  “跑了?”梁媚琴颓然歪倒在地上,睁眼却是瞧见那不断在地上扭动着身躯的男人,忽而大声尖叫。
  不多时,那楼下掌柜和店小二全部冲了上来,瞧见眼前一幕痛心疾首,“哎呦!我的店铺啊!”
  ——
  两道身影落于街道正中,那房檐上箭雨齐刷刷射来。
  阮清歌左右闪躲,周围惊叫声不断,小桃挥舞长鞭,阮清歌掏出白莲玉刃,以及那手间不断发出的银针抵抗。
  “王妃!快上马车!”小桃呼喊着,护送阮清歌上了那马车之上。
  阮清歌坐在马车之中,那马车忽忽悠悠向着城外奔去,她眼底满是晦暗,这安梦生的身份何时有的仇人?
  忽而,她脑海中那根弦搭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好个北靖侯!”


第五百四十五章 墨竹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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