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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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在走远之时,瞧见那场地内并未有萧凌在,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便是知道那两个女人要作何。
那阮月儿当真舍得?真是最毒妇人心!
阮清歌与那宫女走出许远,带去之地,竟是十分偏僻,周围一片暗色。
忽而,周围风声飒起,阮清歌感受到一抹锐利向着左肩砸去,她眼底划过一丝华光,脚步向旁轻移,肩头硬生生的挨下一记闷棍。
“啊!——”一声闷哼响起,阮清歌栽倒在地,双眼轻闭。
“你看看晕了没!”身后传来一抹粗嘎声响。
那小宫女颤颤巍巍上前,抬手推动着阮清歌身子,后者一丝不动,她抬头道:“晕了!晕了!快点!”
那男人应着,随之将阮清歌扛在肩头,快速向着远处走去。
不多时,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那周围却是不见一个人影,屋内正燃烧着熏香,一室香气。
阮清歌被男人扔到床上,随之对着小宫女道:“我去去就来,你快点!”
“好!”
待男人走后,小宫女小心翼翼看向门外,瞧见无人,才将大门牢牢关闭,折回床边,脱去阮清歌衣物,将之塞入被中,这才走了出去。
阮清歌睁开眼眸瞧着室内,这处装饰十分华丽,被褥上满是男子身上特有的气味,这味道…
阮清歌侧目想了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正当她刚将里衣穿上之时,大门被打开,那脚步十分轻缓。
阮清歌连忙躺回床上,闭上眼眸。
那脚步站定在床边,阮清歌便感受到一抹怨毒的眼神,不断在她身上扫视着。
“呵呵呵呵呵呵!”
一声阴桀笑声响起,十分沙哑难听,但阮清歌依旧听出,那便是阮月儿的响声。
“哈哈!妹妹!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你占了我男人的心房!现下就连那北靖侯府也只有你一个嫡女!今日我便让你身败名裂!萧凌不是喜欢你吗?今夜尝过你的滋味定然更加喜欢吧?”
“呵呵呵!不过这喜欢是要付出代价的!妹妹!你说沾了皇婶的身,这辈子是不是都不能做太子了?梁王也不会要一个脏了身子的女人!
真好!真好!我得不到的!谁也休想得到!届时你下场定然惨烈,而我…哈哈!继续寻找我的太子!皇后定然是我的!都是我阮月儿的!”
阮清歌面容安宁,十分娇弱,面上一棱一角分明,角度均是完美,这让阮月儿看着十分抓狂!
阮月儿面容狰狞,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摆在面前,痴狂看去,整个人好似失去了灵魂一般,心头唯一念想,便是毁了阮清歌!毁了!让她失去所有的人!就要毁了!
曾经萧凌就是她的命,现在连命都没有了!她还要什么?!呵呵!她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那北靖侯大小姐的身份都要离她远去!不!不可以!她不要失去!
越想,阮月儿越是疯狂,那尖刀不断在阮清歌面上挥舞,阮清歌感受到那凌厉之气,手掌微动,若是阮月儿当真敢刺下,定然将她拍飞!
阮月儿‘呵呵!’吃笑,道:“从哪里下手好呢?这脸要是毁了当真可惜!可是…我现下还不能动手…”
说着,阮月儿用残存仅有的理智将刀收起,道:“先留着你,等你进了地牢,再动手也不迟。”
阮清歌面色一黑,这阮月儿…真会玩。
门外忽而传来一道声响,“三皇子,这边!门在这边呢!”
“酒!我要酒!什么门?!给我拿酒来!”
“三皇子,酒就在屋里,我们进屋喝!”
“当真?你要是骗我,要了你的狗命!”
阮月儿闻声凌厉瞥向阮清歌,退到一侧。
那男人进屋之时瞧见阮月儿,眼底满是吃惊,道:“你进来作何?!快点出去!要是坏了事,婕妤定然不能轻饶了你!”
“呵!这男人喝的烂醉,能知道什么?!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你出去!”
“这…”
“出去!”
阮月儿爆呵一声,随之将萧凌从男人身上架了下来。
“你可要小心点!这是春y,一会放在灯炉中,我现下就去告诉宫女,一会他们就过来了,你可要躲远点!”
“知道了!烦不烦!”阮月儿冷声道,随之将萧凌放置在阮清歌身侧。
萧凌此时已经彻底昏迷过去,十分安静。
那男子不放心的瞥了一眼,随之向外退去,将门关上之时,还在嘱咐阮月儿,“快点!”
“知道了!”
阮月儿不厌其烦道。
待大门彻底关闭,阮月儿眼底满是痴迷的看着萧凌微醺面容,迷离道:
“你喜欢的是身边这个女人是不是?我知道…你喜欢的,我都给你拿来,但是,你要付出代价知道吗?付出…辜负与我的代价!”
最后一声,阮月儿声线忽而拔高,整个人好似癫狂了一般。
随之她抬起手掌抚摸着萧凌的面容,哭笑道:“可是,我舍不得怎么办?以后再也不能躺在你的怀中,再也不能听你说那些甜言蜜语…我不舍啊!”
阮清歌听着这酸不溜丢的话语,几度差点装不下去。
第五百七十章 还请皇上赐婚
就算阮清歌没看见,也知道此时阮月儿是多么的疯狂,肯定像个疯子一般。
为了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智障!
阮月儿不断碎碎叨叨的说着什么,阮清歌听得不厌其烦,不多时,她听到脱去衣物的声响,她原本以为是阮月儿在脱萧凌的衣服。
可眼眸睁开一条缝之时,竟是瞧见阮月儿光裸的后背,这女人…干啥!这是要干啥?!
“今夜,就当是我们最后的温存,我把我的美好都给你,在…你喜欢的女人面前!”
不要啊!不要啊!阮清歌在心中呐喊着,要让她听着他俩做那事,还不如杀了她!脏了她的眼!啊呸!是心啊!
只听身侧传来稀稀疏疏的声响,阮月儿脱去衣物,浑身无一物,爬上床榻,脱着萧凌的衣物。
吧唧吧唧亲的声响不断传来,当真是恶心死阮清歌了!
忽而身侧传来一声娇喘,阮清歌实在忍受不住了,猛然起身,抬起手刀劈砍在阮月儿脖颈之上。
那阮月儿正骑在萧凌身侧疾驰,这忽而来这么一下,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晕了过去。
阮清歌连忙起身,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披上,回身之时,竟是瞧见两人交合之处,她连忙抬手捂住眼眸上前,将阮月儿推到萧凌身侧。
“罪过!真是罪过!佛祖,我什么都没看见!别让我长针眼!”
一切完毕,阮清歌快速在阮月儿衣物中翻找,将春y找出带走,若是点燃,那萧容戡定然会调查一番,这结果就不一样了。
阮月儿不是喜欢萧凌吗?成全了便是!
临走之时,阮清歌站在门口对着阮月儿挥手,道:“我的好姐姐!可不要太感谢我啊!”
待阮清歌出门之时,忽而一道黑色身影落于身侧。
“王妃,给您换上!”
小桃将手中衣物递交在阮清歌手中,阮清歌昂首接过,这时,不远处正传来一道道脚步声。
“刚刚王妃说要上茅房,许久我去寻找竟是没瞧见!王妃会不会有事啊?!”
“我瞧见安阳郡主向着这边走来!就在那边!”
“那不是三皇子的寝宫?”
“郡主怎么会在那处?”
阮清歌闻声,连忙拽起小桃向着林间逃窜。
“快!快!慢了就瞧不见好戏了!”
阮清歌一边跑一边呼喊着。
小桃十分无奈,王妃玩心还真是大!
那一群人中,为首的便是萧容戡,身侧是面无表情的萧容隽。
“哎呀!那好像真的是三皇子的寝宫,梁王妃怎么会去那处?当年三皇子拖了梁王妃的婚,怕是…”
这一句,瞬间提点了众人。
“这梁王妃可是旧情难忘?”
“这一晚我瞧着三皇子均是向着梁王妃瞟去,这两人…”
碎言碎语响起,声音虽小,众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谁的心中都有个小九九,今夜怕是要不安生,这梁王妃定然要被抓包。
所有人的眼神均是向着萧容隽看去,那瞧去的眼神均是带着惋惜,好似看到了萧容隽头顶的一片绿光。
“三皇子!您在吗?”
“三皇子!?”
小公公上前敲击着门,室内一室通明,烛火摇曳,门内却是毫无声响。
“皇上,这…”
小公公及其无奈向着萧容戡看去。
只见萧容戡面上一片铁青,陈香蓉的面色亦是不好,她是调教过阮清歌,多与萧凌交流,却也不过是监视萧容隽,这怎地就交流到了床上?!
她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出事!
只见萧容戡冷呵一声,道:“踹开!”
“是!”
那小公公闻言,面上满是狠色,抬脚便踹向门板。
那门板忽忽悠悠,摇晃多时,才被踹开。
众人均是围向门口,那屋内的萧凌听闻声响头疼欲裂,冲着门外大喊,“谁啊!该死的!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一脚刚要迈进门槛的萧容戡闻言双眼瞪去,怒喝道:“你要谁的狗命?!”
萧凌闻声面容一顿,忽而翻滚起身,却是感觉一阵清凉,垂眸看去,顿时错愕,浑身僵住,当眼角余光瞧见阮月儿之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天啊!他是谁?!他在哪!!
萧凌连忙起身,穿上衣物,动作间,牵扯到阮月儿长发,将之拽醒。
阮月儿瞧见起身,眼底满事猩红,瞧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的萧凌,连声尖叫。
屋外吃瓜看戏之人听闻声响,一道道眼神齐刷刷向着萧容隽看去。
那眼神好似再说……
“梁王!屋内有女子尖叫!”
“梁王!那女子不会是梁王妃吧?”
“梁王!你头上有草原!”
而萧容隽却是站在门口方向,连抬脚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瞧见均是惋惜,完了!梁王蔫了!
“逆子!你这个逆子!你瞧瞧你这都是做了些什么好事!”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屋内声响不断传来,外面大臣推搡着想要上前,却是听闻屋内萧容戡传来一声怒喊,“北靖侯!进来!来人!传太医!”
“完了!完了!真的是梁王妃!”有人小声道,萧容隽抬起眼眸直视而去,虽然眼底毫无波澜,看着却着实让人心惊。
那阮振扫视萧容隽一眼,面色满是铁青上前。
不多时,太医进来,抬出来的是已经晕倒的陈香蓉。
而屋内站在萧容戡身侧的刘笙卿,瞧见眼前景象,恨不得也气过去!
不多时,那屋内传出声响,道:“皇上!老夫有一事相求!事已至此!还望皇上赐婚!将月儿许配给贺王!”
啥?!阮月儿?!不是阮清歌?!梁王妃呢?!
外面一众吃瓜看客顿时目瞪口呆。
萧容隽闻言,那原本古井无波的面上终于起了一丝反应,只见他微微挑眉,抬脚上前。
“皇兄,瞧着凌儿喝醉,也是无心之失,既然如此,便撮合一对,促成佳话,喜上加喜,也可。”
萧容戡浑身气的直抖,却是未答话,扫向周围,道:“梁王妃呢!?狗奴才!你不是说看见了?!这就是你看见的?!”
“我在这!在这!”
这时,阮清歌从人群中钻出,那衣物已经换好,她一脸疑惑道:“你们在这里作何?啊!天啊!!”
阮清歌捂住眼眸,向着萧容隽怀中缩去。
萧容戡瞧见阮清歌,一脸暗色,道:“既然梁王妃找到,今晚便散了吧!”
说完,萧容戡负手转身离去,萧凌愤恨瞪向萧容隽,连忙追赶而出。
“父皇!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啊!”
萧容戡站在满口,扫视众人,“你们今夜看到了什么?!”
“回皇上!微臣什么也没看见!”
那口号齐刷刷响起,萧容戡这才满意,带着一身怒气离开,丝毫不理会身侧追赶的萧凌。
萧凌声音越来越远,门口聚集之人,亦是纷纷散开。
第五百七十一章 深夜归来
那门内只剩下阮清歌,阮振,以及萧容隽和阮清歌四人。
萧容隽上前,将阮振搀扶起来,道:“侯爷,不必忧心,陛下定然会成全这桩美事。”
“美事?!”阮振站起身,侧目瞪向床上正瑟瑟发抖,神绪早已发出天际的阮月儿,冷哼道:“真是把我老脸丢尽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阮振怒喊完,拂袖离去。
阮清歌与萧容隽对视一眼,亦是离开。
待所有人走出,屋内豁然传来阮月儿一声惊天大喊,声响十分撕心裂肺。
阮清歌和萧容隽站在远处许久,才瞧见阮振与阮月儿撕扯着离开。
“你说皇上会将阮月儿许配给萧凌吗?”
阮清歌抬眸道,面无表情,那眼底却满是俏皮笑意。
萧容隽转身看来,与之对视,他单指伸出,抬起阮清歌下颚,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道:“那两人衣衫是你脱得?那事也是你做的?”
阮清歌闻言抬手将萧容隽手臂打掉,不悦道:“我怎么会做出那般肮脏之事?我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脏了我身!切!是那阮月儿,真是恬不知耻,竟是…竟是…咦咦咦!恶心死我了!”
阮清歌说着便抱起手臂,回想起当时阮月儿做出的事情,她觉得真是刷新了她的下限!阮月儿当真是女人中的战斗机,临末了还要脏了萧凌的身。
哦!现在不能说是脏了,应该说是心想事成了!日后想用别人怕是也用不了啦。
“怎?”萧容隽阴恻恻看去。
阮清歌嘴角一抽,‘嘿嘿!’笑道:“没事!没事!我什么都没看见!”
萧容隽双眼微眯,道:“今天便放过你了!文萱和文蓉正在韶鸾殿等你,小桃在宫门外,你们先回王府。”
“你呢?”阮清歌抬眼看去。
萧容隽瞧着远处的方向,眼底划过一丝暗色,“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去去就来。”
“哦!”阮清歌眼底浮现一抹失落,却还是转身向着远处走去。
萧容隽瞧着阮清歌背影许久,直到消失不见,随之脚尖轻点枝头,向着远处飞去。
乾宁宫偏殿。
此处熏香缭绕,空气中充满了白莲香气,那是萧容隽身上特有的味道,而刘笙卿,亦是偏爱有之,可那味道怎地也不及萧容隽身上一半来的让人安心。
软塌之上,一双美腿半露交叠在一起,罗衫微解,纤长手指间正玩动这衣带,那双狭长凤眸抬眼扫去,姿态妩媚起身。
嘴角勾起一抹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今晚会来。”
萧容隽站在窗前,面容满是严肃看去,只瞥了一眼,便转身看向窗外,冷声道:“衣衫穿好!”
身后刘笙卿啧了啧舌,道:“真是不解风趣。”
道完,身后传来稀稀疏疏声响,萧容隽转身之时,刘笙卿已经穿好衣物,正坐在软塌之上斟茶倒水。
“请…”
白玉藕臂置在空中,一枚血玉镯子明晃晃置于腕间,纤长指尖轻点茶杯方向。
萧容隽抬脚上前,撩起衣摆坐下,却是并未触碰面前茶水,他冷眼看去,道:“今夜是你手笔。”
那话语间没有疑问,而是铁铮铮的肯定。
刘笙卿轻笑一声,单手执起茶杯,轻抿,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
萧容隽抬眼看去,眼底满是冰冷,“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今日念在旧情,我便放过你,若再犯,从前乃至今日的账,我们一同清算!”
刘笙卿闻言,手上动作微顿,眼底满是受伤,她抬起眼眸,泪眼婆娑看去,道:“你当初答应了我什么?!为何现下竟是这般对待于我?!那位置迟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