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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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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咋了!?也很费事的好吗?在天下第一楼定了半个月呢!正巧今日做出,这也是咱王爷的心意啊!”
  莫思量为萧容隽打抱不平。
  阮清歌抱着阮若白不断点头,“是!是!王爷的心意臣妾心领了!”
  萧容隽上前,将阮清歌揽住,道:“现下可是还喜欢?”
  阮清歌昂首看向别处,“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算了!不跟这男人一般见识,不过,闻着那味道好香很好吃的样子,可是…呜呜!她是真的不想被别人吃吗!
  就在阮清歌脑袋中满是胡思乱想之时,身侧萧容隽低沉声响传来,“你再去寻寻!没准有什么意外发现。”
  阮清歌闻言,双眼满是光华,咋地?还有惊喜?
  推车已经被推到了场地中央,放置在中间一个大桌子上,随之便是厨房劳工不断向桌上端着酒菜,就是阮清歌喜爱之物。
  “快去啊!快去!”
  梁媚琴在阮清歌身后推喊着。
  原本梁媚琴到达梁王府还十分拘谨,可瞧见这所有之人,下人没个下人模样,主子没有个主子的做派,人人均是平等,有什么说什么,亦是没有那么多规矩,这让她十分喜欢。
  就连那传闻冷血无情的王爷,竟是也能生出这般逗趣的事情。
  阮清歌点头,将阮若白放在地上,在众人的视线中,向着桌前走去。
  她迈着轻缓脚步,不断移动,观察着那雕像,忽而眼眸注视到雕像双手托起的地方。
  她侧目看向萧容隽,道:“可是那处?”
  萧容隽昂首但笑不语,却是不答。
  阮清歌双眼一暗,快速飞身上前,足尖轻点椅背,凌空一跃,垂眸看去之时,眼底闪现一抹华光,只见那双手之中正托着一枚锦盒。
  她旋身抬手,见那锦盒拿下,梁媚琴上前凑去,阮清歌却十分小孩子心性将之放入怀中,瞥向众人道:
  “不给你们看!”
  说着,便向着地上放置的一堆礼物跑去,“我去将它们放起来,你们谁都不许跟过来!”
  众人瞧见这生辰主人公跑远,均是面面相觑。
  阮清歌回到素寒居,将大门关闭,随之跑向床榻,一堆礼物尽数落于桌面。
  她伸手拿去,却并未拿起萧容隽的,而是…沐诉之的那枚锦盒。
  她最在意的,便是现下沐诉之对待她的态度,虽然她表面上对待沐诉之冷冰冰,心中却充满了罪恶感,然而,那一切…她现在是没有办法道明的。
  沐诉之是什么人?若是知道了,定然将萧容隽炸个底朝天!
  两者皆是她最亲近的男人,她怎能让他们反目成仇?现下刚有一丝回旋余地,她才不要让事情向最坏的方面发展。
  一枚棕褐色盒子置于掌心,上面装饰玄铁雕刻成的花纹,整个盒子十分古朴,边角有摩擦的痕迹,看来是个老古董。
  阮清歌抬手轻缓将之打开,一丝幽光从中发出,直到那盒子彻底打开,一枚墨绿色玉镯展现其中。
  墨绿中夹杂着一丝乳白,纹理分明,与墨绿交融之处渐渐淡去,阮清歌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白色羊脂玉镯,这镯子从她穿越来时,便戴在手上。
  想来定然是高长平公主赠与,而这墨绿的,可是凤夫人的?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她将手中玉镯摘下,将那墨绿玉镯摆在手中看了半天,才将之戴上,怎么说也是沐诉之的心意,如果能…安慰他。
  可当阮清歌戴上之时,忽而感受一抹暖流自那玉镯中向着身体内钻入,如沐春风,十分舒爽,半晌,那体内流窜的力量才渐渐弱去。
  她抬起掌心,内力聚集在其中,那内力气流竟是比往日还要强大。
  她将手腕抬起,那墨绿玉镯好似闪过一丝光华,随之隐去,这…究竟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而在不远处,那些会内力的人,自是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内力自后院流出,却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萧容隽侧目向着沐诉之看去,而后者,面无表情。
  待阮清歌走出之时,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皮肤更为细腻,面容绝美,气质亦是绝尘。


第五百七十七章 良辰美景
  众人瞧见皆是心照不宣。
  接下来难免俗套,吃饭饮酒作乐,祝福词不断,而受到最多戏虐的便是阮清歌,自是因为,有这阮若白在场,成为众人笑料担当。
  却因为阮清歌与萧容隽新婚快要一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一行人知道其中事情,但难免要戏耍一番。
  可谁人都不敢触怒萧容隽,皆因那冷眼看来,哪个能顶得住?
  阮清歌被笑闹的面红脖子粗,尤其是花无邪,简直是一群人当真的罪魁祸首!
  “哎?老大,若白这么可爱!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也来个小外甥啥的?!”
  花无邪一语道来,各个话头便开启了,生孩子的,要当干爹干娘的。
  阮清歌听着就脑壳疼。
  而坐在阮清歌对面的沐诉之,却是一脸平静,整场饭席均在一人喝着闷酒,而阮清歌没注意到的便是…
  坐在萧容隽身侧的刘云徽,满脸笑意,那笑容却是深不达眼底。
  ——
  时间恍惚经过,一顿饭吃的十分欢乐,阮清歌原本不让动的硕大糕点,却还是被阮若白吃了个东西都是洞。
  阮清歌无奈,便叫人将之切开,也算是生日蛋糕了。
  酒桌欢乐,离别满目不舍。
  阮清歌站在远处,对着众人摆手,而不远处的沐诉之抬眼看来,却是若有若无的瞧见那一抹绿色,他顿时瞪大眼眸。
  阮清歌瞧见,冲着他翩然一笑,绝美面容好似瞬间绽放的玫瑰,十分妩媚动人。
  她下意识将衣袖挥下,白皙藕臂暴露在空中,那镯子明晃晃置于腕间。
  沐诉之瞧见,这一晚上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进去吧…”
  待所有人离去,萧容隽冷清声响传去。
  这一夜,萧容隽并没有让阮清歌饮酒,而那些敬来的,均是被萧容隽抵挡。
  此时萧容隽一身酒气,眼底却是格外清醒,亦是星眸璀璨。
  阮清歌昂首,萧容隽牵住她细小手腕向内走去,道:“这礼物这般喜欢?”
  “嗯!”
  阮清歌淡淡点头,自是知道萧容隽所说的,便是沐诉之赠来的玉镯。
  只见萧容隽眉心微调,脚步定然,垂眸看来,道:“我送你的,可是瞧见?”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莫不是醋了?
  “我…我还没来的及!”阮清歌眼神左顾右盼,最终还是选择说实话,因为说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均是无所遁形。
  萧容隽仰头看着夜空,道:“走吧,时辰还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阮清歌不明所以看去,跟随着萧容隽脚步,向着后山走去。
  山巅耸立,微风轻扬,天空一片暗色,群星璀璨犹如艳阳。
  阮清歌与萧容隽坐在树下,两人之间一阵无话,十分静谧。
  不知这萧容隽要作何,但,只要陪伴在侧,便是给她最好的礼物。
  忽而身侧人儿微动,萧容隽从袖中掏出一根玉笛,寂静空荡的周围,忽而响起一抹悠扬乐曲,十分动听。
  阮清歌歪倒在萧容隽肩头,闭上眼眸细细倾听,那每一个音符饱含着感情,亦是萧容隽在用乐章诉说自己的爱意。
  音符如同涓涓清水,划过阮清歌心房,在其间扎根落地,情义绵长,无限疯涨。
  有些爱,无需道来,有些爱,猝不及防。
  一曲完毕,阮清歌忽而又一种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幸福感。
  她抬眸看着萧容隽坚毅下颚,后者却是眺望远方,眼底一片安宁。
  “砰!”——
  “噼里啪啦!”——
  “哗哗哗!”——
  空中传来一阵喧嚣,阮清歌抬眼看去,瞧见的便是漫天烟火璀璨,将整个夜空照亮。
  那烟花好似绽放花蕊,却是转瞬即逝。
  阮清歌多想时间就此定格,将这一瞬保存起来。
  “如此良辰美景赠与佳人,只有你我,可是喜欢?”
  身侧清冷低沉声响传来,阮清歌抬眼看去,瞳孔微闪。
  这才是萧容隽真正的用意吧?
  时辰还早,说的可是单独为她庆祝生辰?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而我最喜欢的…”
  阮清歌激动道来,那声响却是渐渐低沉,随之将脑袋歪倒萧容隽肩头,侧目看着漫天华光。
  烟火不断升起,落下,一簇又一簇。
  “喜欢什么?”
  萧容隽抬起单指,勾起阮清歌下颚,那语气十分邪魅。
  阮清歌双颊晕红,眼底满是娇意,她咬住下唇,忽而觉得自己这般太矫情,她仰头朗笑,道:
  “最喜欢你啊!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人啊!记住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日后若是负我…”
  那话音还未说出,便被萧容隽大掌捂住,“嘘…你听…”
  说着,他抬眼看着天空,指着自己的心脏,轻声道:“那烟花绽放的声响,便是我的心跳,从今往后,这颗心只为你一人跳动。”
  阮清歌瞬间呆住,痴痴地看着那抹俊颜,可…她真的不想破坏这良好气氛。
  “哈哈哈!真不像你!”
  阮清歌笑道,萧容隽面容一簇,脸上满是一丝可疑的红晕,道,“笑吧!只要你开心。”
  萧容隽瞧着阮清歌大笑的面容,心中亦是一阵快怀。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便是,她在笑,而他…是因为她的笑容,才弯起嘴角。
  阮清歌笑了许久,直到眼泪笑落,她才抬起手臂,擦拭着眼角。
  “这些都是白凝烨教你的?”
  萧容隽并未承认,也没有否认,抬手将阮清歌揽入怀中,道:“不管如何,只要你开心,我便愿意为你做。”
  阮清歌叹息一声,道:“无需这般,只要,没有争吵便是幸福,每日都是生辰。”
  那远处烟花落尽,周围一片安宁,阮清歌看着烟雾散尽的星空,道:“你生辰在何时?”
  “十月末。”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我的天!“你还真是天蝎座?!”
  萧容隽感受怀中小女人身体微僵,垂眸看来,道:“怎?还有,什么是天蝎座?”
  阮清歌瞬间闭嘴,咽下一口唾液,道:“没什么?”
  “嗯?”萧容隽微眯起眼眸看来。
  阮清歌着实无奈,指着天象,道:“你看,那边七个星星,像勺子,便是北斗七星,那边那个,是大熊座,那边,仙女座,而我说的天蝎座,也是其中之一,就像…十二生肖,亦是有十二星座…”
  巴拉巴拉……
  说起阮清歌感兴趣的事情,简直能说到天亮。
  虽然萧容隽不明,但瞧见阮清歌滔滔不绝着实不忍打扰。
  而阮清歌所知之事,亦是他有诸多不明,她…


第五百七十八章 事发突然
  临近破晓,月影朦胧。
  阮清歌才揉了揉眼眸,歪倒在萧容隽怀中睡去。
  萧容隽侧目看去,天边一片橘诡,他抬起双臂,将阮清歌托起,向着素寒居走去。
  刚走到前庭,便瞧见青阳神色凌然快速上前走来。
  “王爷!”
  萧容隽瞧见青阳如此严肃面容,眉心微皱,轻微摇头。
  青阳昂首,随之萧容隽快步进入房中,将阮清歌放入软塌之上,走出房门。
  “何事?”
  青阳抱拳,面上满是严肃,道:“王爷!粱伯…被人杀害!现场留有一枚黑色令牌。”
  “黑无常!”萧容隽冷眼看去,双眼微微眯起,面上却是毫无表情。
  青阳昂首,“粱伯死去多时,应该是昨夜您将王妃带回之时,割破喉咙,一刀毙命。”
  “何时发现?”
  “刚刚,据闻梁媚琴早起叫粱伯起床,才发现。现在知府的人已经前去,要让若素关门,梁媚琴不应。”
  “好…不要让…”
  那话音还未说出,身后便传来开门声响,萧容隽抬眸看去,瞧见阮清歌浑身虚软无力依靠在门框上,一双眼底泛着泪花。
  “为何不让我知道!为何!我要去看看!”
  阮清歌说着,便向外冲去,却是被萧容隽一把揽住,道:“你的若素难道不要了吗?你的心血将毁于一旦!若是你有气!便将凶手抓出!绳之于法!”
  阮清歌闻声冷静下来,双手攥成拳,眼底满是恨意,就算没瞧见,亦是能想象到此时梁媚琴该当是如何的无助!
  若是…若是昨晚她坚持,将粱伯带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为何!?为何粱伯会遭到杀害?!”
  青阳抬眼看来,眼底满是挣扎,他瞥向萧容隽,瞧见后者脑袋轻点,青阳这才道来。
  “这些时日,皇陵之人蠢蠢欲动,几次查询踪迹,有可疑之人出现在王妃身侧,我和青怀多次提防,却没有防住,现下竟是对王妃身侧之人动手。”
  青阳说的十分痛心。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她现下武功虽说不高强,但身侧出现风吹草动亦是知晓,怎地竟是没有发现?
  “这些人并非常人,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萧容隽转身看来,浑身气度忽然冷冽。
  阮清歌抬眼看去,眼底雾气收起,满是锋寒,她道:“当真是皇陵之人?那个黑无常?”
  萧容隽抿唇,摇头道:“光是凭借那块令牌还不足以下定论。”
  阮清歌此时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她低垂下眼眸沉思,道:“我现下易容一番去查看。”
  “也好,让青怀和小桃保护你。”
  “嗯!”
  阮清歌应下,转身便向着药房走去,待路过之时,瞧见白凝烨正要进入其中。
  “哎呦!今天起这么早?”
  阮清歌与之擦身而过,面色黑如碳,白凝烨瞧见一丝不对劲,向着远处看去,瞧见的便是和青阳匆匆离开的萧容隽。
  “发生了何事?”白凝烨进入药房,看向正在桌前忙忙碌碌的阮清歌。
  阮清歌手上动作一顿,侧目看去,道:“粱伯去了。”
  “粱伯?可是你那若素管家梁媚琴的父亲?”
  阮清歌点头,呼出一口气,道:“我现下前去查看。”
  “我与你一同。”
  白凝烨说着,便欲要上前。
  阮清歌摇头,道:“不必,人多复杂,你便处理你的事情好了。”
  “不!我与你一同!”白凝烨坚持着,自是不放心阮清歌,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师父。
  阮清歌瞧见并未多言,快速将易容面具做好,随之叫文萱找来一身粗布衣衫,瞬间化身成市井良民。
  白凝烨亦是如此。
  “走?”
  白凝烨瞧着正照铜镜做最后处理的阮清歌道。
  阮清歌昂首,将头上帽檐扣紧。
  两人刚要走出,忽而,一道劲风划过,阮清歌眼神微瞪,面容微侧,那风从面颊吹过,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悲鸣。
  一枚暗器插入身后梁柱,尾部正不断颤抖。
  白凝烨瞧见连忙窜出,不多时归来,却是对着阮清歌摇了摇头,“没有人!”
  阮清歌上前,瞧见那暗器正中正插着一枚小纸条,她拿出手帕,将暗器拿下,纸条展开。
  只见上面写着一行龙飞凤舞大字。
  “这生辰礼物你可是喜欢?”
  “喜欢?喜欢你个大头鬼!姑奶奶要是抓住你!定然将你碎尸万段!!!”
  阮清歌冲着窗外大声怒喊,白凝烨连忙上前,拍抚着她的后背,“别气!别气!那暗器拿来给我看看!”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才将心头那口恶气勉强压制住。
  这人,竟是上门挑衅!
  白凝烨将那暗器接过,细细看去,只见那暗器浑身漆黑,毫无装饰,整体呈现流线型,形状圆滑。
  “这…”
  “这是一枚令牌。”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道,“这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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