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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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凌叫嚣着走动,但到达门口的时候却是面无表情,浑身僵硬,那身边原本笑闹的几人见状均是对视一眼,冲着房内叫嚷道:
“梁王!我们就将你送到这里了啊!我们走了!”
那人说着,众人一起用力,将萧凌推入屋内,随之将大门关上。
霎时间周遭一片安静,阮月儿紧张的呼吸与萧凌凌乱低沉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萧凌站在房门口,定定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红衣女人。
他眼底浮现一丝不明情绪,他迈着趔趄脚步走到不远处的桌前,那桌上正放置着合欢酒。
萧凌却是执起独自饮用。
他此时心中极为复杂,原本阮月儿便是自己想要迎娶的人,为何现下梦想成真,心中却是极为苦涩?
他凄惨一笑,举起酒杯痛饮,此时他只想将自己麻痹,不再想,不让那不可能的想法浮在脑海中。
“三哥哥…”
等待了许久都不见萧凌有所动作d饿阮月儿坐不住了,较嗲出声,声音极为柔软绵长,听者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就连阮清歌都是骨头一酥,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这般诱惑。
然而…只能说萧凌不是个男人,闻声只是淡然瞥去一眼,便不为所动。
“三哥哥…”
再次呼喊出来,那声音中却是带着一丝轻颤。
“何事?”
萧凌不厌其烦看去,语气万般冷漠。
阮月儿拽住衣摆的手紧紧攥起,眼底亦是被雾气所晕染,她想起这几日所受的委屈,以及被烧了屁股萧凌竟是没有一句安慰话语,她整颗心好像掉入腊月的冰窖,凉哇哇一片。
她双手不断紧握,最终抬起,将后盖头掀去,怒视着萧凌。
阮清歌瞧见这一幕,心中不由一乐,这阮月儿可是装不下去了?
第六百一十五章 好一朵白莲花
“三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阮月儿一把冲到萧凌身侧,将他手中酒杯夺下。
酒水在抢夺之下泼洒而出,溅了萧凌一脸,阮月儿顿时心惊,连忙拿出绣帕擦拭着萧凌的面颊。
萧凌抬手,攥住阮月儿手腕,嘴角嗜起一抹阴狠笑容,“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非要让我说出来吗?”
阮月儿瞧着眼前冷漠的男人,极为陌生,她趔趄着倒退两步,眼底蓄满泪水,哭喊道:
“三哥哥!你以前不是这么对月儿的啊!你说过会守护月儿,会迎娶月儿,咱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你为何这么对我?”
听着阮月儿的质问,萧凌面上闪现出一抹不自然,然而却是转瞬即逝,他冷笑一声,道:
“娶你?!是啊!娶你,就是让你这么不择手段!?”
“啪!”——
萧凌长臂一扫,将桌上酒壶扫落在地,尽数掉落在阮月儿脚边,喷擦她一腿的酒水。
阮月儿被吓得花容失色,僵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半晌,她缓过气来,垂眸期期艾艾向着萧凌看去,大滴泪水顺着面容划过。
“呵呵!这就是我的大婚之日啊!”
阮月儿仰头凄惨大笑。
‘卧槽!’阮清歌心中低呼,连忙将那瓦片放置回去。
不多时,待下方再次传来交谈声线,她才将之拿去。
阮清歌咬着鸡腿垂眸向下看去,只见萧凌已经站起身,一手掐住阮月儿的下颚,一脸怒意,面黑如碳,低喊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日做了什么,刘笙卿与你一同消失,以你一人之力,怎能驾驭宫中太监?!说!你与刘笙卿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帮你?”
阮月儿闻言面容大惊,她连忙摆手,想要挣脱萧凌却是不能,她忙解释道:“我与刘婕妤什么关系都没有!那日…那日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咱们两个就在一起了…对!那日阮清歌说是要上茅房消失,定然是那时她叫人将你我放在一起。”
萧凌闻言微眯起眼眸,定定向着阮月儿看去,不多时,他勾唇冷笑,甩手将阮月儿甩到一侧。
“阮清歌会为了你我大动干戈?!呵呵!你真是太看的起你和我了!”
阮月儿被甩的脚下不稳,趔趄道地,“为何!?你为何这么说?!”
只见萧凌苦涩一笑,再垂眸看去之时眼底不带一丝温度,他道:
“阮清歌巴不得离我远远的!你莫要将屎盆子扣在她的头上,你最好是跟我说清楚那日是怎么回事,若是我满意,还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若是不然,呵呵……”
阮月儿瞧着萧凌越来越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曾经挚爱的男人,为何!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萧凌瞧见阮月儿失魂落魄的模样耐心尽然消失,忽而,他从放置在墙壁一侧的架子上取出剑刃,直指阮月儿,怒喊道:
“说是不说!是谁指使你那么做的?!”
阮月儿早已被吓得魂魄尽散,她抬眼看着银光闪烁的剑,这男人曾拿着这把剑许诺保护她,曾立下誓言要守护她一世。
果然男人不可信!爱情不可信!
这男人现下竟是用剑直对着她!
阮月儿如同疯癫一般狂笑不止,抬眼眼眸看去,却满是凄厉,一双杏目梨花带泪,绕过剑刃向着萧凌看去。
“原来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知道阮清歌瞧不起你,枉我对你用情至深,你却是这般待我!”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凌再次出剑,剑刃直逼阮月儿脖颈位置。
阮月儿此时一片心寒,什么情啊爱啊!一点都提不起来,她想的,只有让萧凌后悔!让萧凌认清那女人的蛇蝎心肠!
阮月儿‘呵呵!’一笑,抬眼看去,呢喃道:“好,你想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你。”
说着,阮月儿不顾剑刃站起身,坐到一侧椅子上,举起酒水独饮一杯,辛辣之味入腹,心中怒火燃烧更甚。
她抬眼看去,眼底满是锐利,道:“那日我正在后院,瞧见有人将阮清歌打晕,我是她姐姐自是担忧,便上前查看,那人将阮清歌放在你的床上,我想上去救妹妹,谁知那人竟是用了迷香,将我迷晕,醒来之时便造成这般事件,当真与我无关。”
余音散尽,阮月儿狠狠的吸了一把鼻子,她抬眼哀怨看去,道:“我与你情深,天地可鉴,我若是想要使手段嫁给你早就如此,何必今日在那大庭广众之下失了你我面子?呜呜…我恨!我好恨啊!恨我自己为何这般欢喜与你?”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般绕指柔,再说还是旧情,萧凌本是一介凡人,自是抵挡不住。
正当阮月儿哭的稀里哗啦之时,萧凌上前,将之拥入怀中,“好了!别哭了!是本王错怪了你!”
阮月儿吸了吸鼻子,在萧凌瞧不见之处眼底划过一抹得意,她缩在萧凌怀中,可怜兮兮抬眼看去,小声道:“三哥哥,月儿并不怪你,都是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我一定帮三哥哥找出!不能让三哥哥受了侮辱。”
萧凌双眼微眯,叹出一口气,道:“你说你瞧见阮清歌被人迷晕?可是当真?”
阮月儿闻言身子一僵,随之眼底划过一丝迷惑,道:“那夜太黑,我瞧得不是很清楚,与妹妹身型十分相似,怕是有奸人故意引我上前。”
萧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你不是说看见阮清歌躺在我身边?”
阮月儿连忙道:“不是…刚刚是我一时着急,说错了,我进去就晕倒了,隐隐约约中瞧见,会不会是妹妹记恨你当初悔恨一事,故意让你我难堪?”
萧凌冷笑一声,垂眸看去,道:“刚你可是说阮清歌根本瞧不上本王。”
阮月儿唔咛两声,眼泪汪汪看去,道:“妾身不是着急了?”
萧凌将阮月儿放在地上,道:“今夜你自己睡吧,我去查清!”
“可是…”阮月儿想起娘亲交与的册子,怎能这般甘心让萧凌离去?
可萧凌却是并未给阮月儿机会,转身离去,连个背影都没留。
阮清歌将鸡骨头扔下,拍拍手,抓起白凝烨乘着月色向着梁王府飞去。
白凝烨侧头看去,啧啧出声,道:“你这姐姐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强。好一朵白莲花哟!”
阮清歌昂首,“萧凌去查,也省的我动手。”
“何意?”白凝烨不解问道。
阮清歌双眼微眯,“这事其中有刘笙卿的手笔,若是让萧凌查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第六百一十六章 水晶球由来
“刘笙卿吗?”
白凝烨低喃着,脑海中却是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待回到梁王府已经夜黑风高,阮清歌踏入寒居,瞧见二楼书房的位置灯火 通明。
她先是去药房查看一番,发现青怀和青阳已经不在。
“他们二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吗?”
白凝烨点头,手中正捅咕着他那堆东西,“好的差不多了,跟随在萧容隽身边呢。”
阮清歌上前看去,之前白凝烨在南部友人那边拿来了树脂,里面的物体稳定了不少。
瞧见白凝烨手中之物已经做的差不多,那塑料好似一张布一般,虽小,却已经见雏形。
白凝烨将之展现在手中,比给阮清歌看着:“你说的是不是就是这种东西?效果当真这么强大?”
阮清歌点头,“现下正值春季,你可以试试,去工坊制作一些大的,罩在植物之上,便可知晓 。”
白凝烨眼底满是新奇,道:“好!明天我就去。”
阮清歌应声,便走出门口,向着素寒居二楼的书房走去。
大门敞开,阮清歌进入之时,瞧见萧容隽正坐在书桌之后,垂眸看着桌上纸张。
烛火摇曳,将他身形拉长,纤长睫毛阴影投射在高挺的鼻梁上,一张俊颜棱角分明,薄唇抿起,狭长的丹凤眼中满是认真。
他听闻脚步声抬起眼眸看去,瞧见阮清歌正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晚风吹扬,将她裙摆撩起,荡漾出一丝弧线,宣泄在背后的三千青丝犹如海藻一般。
阮清歌眼底满是柔光,浑身气息亦是恬静。
萧容隽抬起大掌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过来。”
低沉清欢的话语说出,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抬脚,下意识的向着萧容隽走去。
待走到桌前之时,眼角余光被一抹画轴边角所吸引。
她抬指摸去,却是被萧容隽大掌一伸,降之拽起,他手掌一翻,揽住阮清歌腰肢,将她整个人拽入怀抱之中。
阮清歌眸间一簇,眼神紧紧盯着被萧容隽藏起的卷轴,越是不让她知道,她这好奇心越是像野草一般疯长。
她伸出素手摆在空中,“拿来!”
萧容隽眉尾微动,眸中带着笑意看去,“你是在命令本王?”
阮清歌‘切!’的一声翻了个白眼,“命令又怎样?!不给我我还打你呢!”
说着,阮清歌伸出小拳头在空中扬了扬。
萧容隽被阮清歌这娇俏的小模样逗笑,薄唇向前探去,轻吻在那小拳头之上,低沉道: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你可是要给我奖励?”
阮清歌眉心皱起,道:“你要什么奖励?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萧容隽抬起单指点在自己薄唇上,那动作说不出的暧昧。
阮清歌嗤笑一声,“好办!”说着,她探身前去,可朱唇刚碰触,还未等离开,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箍住。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窜入鼻尖,吞噬了阮清歌所有的神经,她整个人瘫软一片,已为在萧容隽的怀中。
随着那吻越来越深,阮清歌在迷离之际,一把推开萧容隽。
她目光忽而一暗,这该死的老狐狸!竟是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阮清歌抬袖,粗鲁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垂眸看去,只见萧容隽眼底漆黑如墨,好似一抹漩涡,欲要将人吸附进去。
阮清歌大惊,连忙伸出小手抵挡在萧容隽胸膛之上,“哎!哎!你可不许耍赖!奖励我也给了,画卷拿来吧!”
萧容隽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阮清歌,大掌一伸,画卷在掌中转了个圈,展现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拿过,站起身,退离萧容隽两米开外,将之打开。
只见那画卷上一名女子打着瞌睡,一张绝美容颜粉黛未施,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后,双眼微眯,长睫根根分明。
那姿态十分慵懒,睡相全无,却又有一种不明意味的美,周围画布意境亦是绝美,越看越想要深陷,好似要走入画中将那女子叫醒一般。
阮清歌看着画中的自己,眼底满是暖意,她抬眸看向萧容隽,后者正眼眸带笑看来。
阮清歌将之收起,扔到萧容隽怀中,缓步走去,抬起一只小手比在萧容隽下颚之上。
“大哥,您这是侵犯肖像权知道吗?你给我费用了吗?”
萧容隽闻言眉心皱起,“侵犯肖像权是何物?”
阮清歌耸肩,道:“就是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画我,是要给我钱的!拿来!”
说着,阮清歌一只小手再次向前,那洁白掌心出现一只大掌,十指相扣,互相传递着体温。
只闻耳侧传来低沉呢喃,“清歌若是想要,本王都给你了。”
话语虽甜,听多了还挺腻人。
阮清歌心中甜丝丝,却是甩手站起,随之将怀中的水晶球拿了出来,摆在两人之间,询问着:
“你送我这东西做什么?玩具吗?给我解闷的?”
虽如此轻松道来,但阮清歌心中却是十分紧张,双眼紧紧盯着萧容隽,生怕错过他每一个面部表情。
然而让阮清歌失望的却是,萧容隽面无表情,抬眼看向阮清歌,眼底满是冷清,毫无波澜。
“你才想起来过问我?”
随着萧容隽话音落下,那双锐利的眼眸向下扫去,落在阮清歌腕间墨绿手镯之上。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莫不是又要打翻醋坛子?
“我…我这不是这两天太忙,忘记了吗?”
“借口!”
萧容隽沉声嘟囔,那模样看去,像极了怨妇。
阮清歌面容微僵,“我…对不起嘛!”
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不明意味,他抬脚向前走来,站在阮清歌身侧,将她揽入怀中,坚毅下颚摩擦着头顶,呢喃道:
“清歌,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这辈子,只有我对不起你,你从不会对不起我。”
阮清歌闻言心中满是感动,她咬住下唇,将水晶球向前推动,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吧?”
萧容隽颔首,将水晶球拿起,足有半个手掌之大,他垂眸看去,道:“这是前些时日在顾里方丈那处寻得。”
“顾里方丈?”阮清歌小声呢喃,“可是天酬寺的方丈?”
萧容隽点头,“是!这东西对你有用处,顾里方丈特意提及你,究竟是如何用我也不知。只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第六百一十七章 信守诺言
阮清歌闻言心中五味掺杂,她抬眼看去,道:“我可是能去寻顾里方丈?”
“明日我叫人带你前去。”
“好!”
阮清歌应声,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她安静的坐在萧容隽身侧,直到深夜,萧容隽处理好政务,才将已经睡下的阮清歌抱入怀中,向着卧房走去。
在晃动下阮清歌微微睁开眼眸,瞧见的是一片皎洁的黑夜。
她偏头,萧容隽坚毅的下颚上头青色胡茬清晰可见。
“醒了?”
低沉话语流出,阮清歌抬手揉搓着眼眸,随之伸长手臂揽住萧容隽脖颈,依靠在他胸口位置,依赖十足。
待进入房中之时,阮清歌感受到一抹不寻常,似乎,有什么冰冷气息吹拂过来。
她偏头看去,竟是瞧见床塌被换成了一张玉床。
萧容隽将她放在地上,后者如同孩子一般蹦跳而去。
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