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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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香说的话糙理不糙,虽然要得罪许多人,但亦是她性子使然,天不怕地不怕,我行我素。
阮清歌闻声眉宇轻皱,眼底却是划过一丝柔软。
她欲要将何婉香拽到身后,却见她忽而上前走去。
陈香蓉闻言面色顿黑,可何婉香也是个机灵鬼,转身面上何婉香,娇俏行礼,道:“皇后娘娘!我这也是替您考虑,阮月儿怀的毕竟是皇家骨肉,自是要小心一些。我们先进去了!可是耽误不得!”
这‘小心’意思颇深,陈香蓉自是知道利弊,阮月儿怀的可是第一个皇孙,自是不能有闪失。
陈香蓉简直要气炸了,她转身,冲着身侧之人怒喊一声,“萧凌那混蛋呢!?怎么还没到!?”
“皇后娘娘息怒!叫了!已经叫了!”
陈香蓉气的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转身走向一侧石桌,坐在上面直扇面颊。
那数双看戏的眼眸齐刷刷向着她射去,她抬眼怒道:“看什么?!散了!都给我散了!”
这陈香蓉何时不在乎脸面,如此这般,当真是气急眼了!面子都不要了。
屋内,阮清歌手上工具极为有限,那玉妃冷不丁被拽进来有些麻爪,站在一侧不知道做什么。
何婉香倒是一点都不惧怕,上前道:“清歌,需要我做什么?”
阮清歌正摸索着阮月儿的脉搏,极为虚弱,孩子的脉象亦是渐渐流逝,她面容微皱,道:
“把衣摆撕开。”
何婉香闻声照做,面不红,气不喘。
“我能做些什么?”玉妃上前,娇声道。
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这嗓子好啊!天然的娃娃音啊!看去怎地也有个四十来岁了啊!
“玉妃娘娘,还请您将火炉支上。”
再不烤火,她倒是没事,阮月儿当真要被冻死了!
阮清歌再一次体会到有内力,感受不到冷热的好处。
“好…”
阮清歌一步步处理着手上的动作,她先是喂入阮月儿口中她先前制作的保胎药,可银针没带,只得让何婉香在屋内寻找绣花针。
她先是将绣花针消毒,随之刺入阮月儿身体穴位。
何婉香站在一侧,极不情愿的擦拭着阮月儿双腿。
“我的天!这是什么?”
第六百三十九章 梁王妃命在旦夕
阮清歌闻声看去,顿时眼底满是错愕,只见阮月儿大腿里子满是青紫,有些正在消退,其他部位亦是红肿。
“这…是什么啊?清歌?掉湖撞到石子上了?”
“人体淤青,要在伤处撞击后几个时辰才能显现,或者更多。”
阮清歌面色一暗,没有继续说下去,这屋内两人,均是明白人,尤其是玉妃,为何公正?就是看惯了你争我夺,谁也不让着谁。
才能到现在这种不染世俗的态度。
只见何婉香惊呼一声,道:“我的天啊!阮月儿自己掐的?还是受虐了?”
阮清歌并未言语,趴伏在阮月儿双腿之间处理着。
这伤,怕是萧凌留下的,那般亲昵的地方,怎能是旁人?又有谁敢对阮月儿动手?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是阮月儿为非作歹,现下终于有人终结她了。
何婉香瞧见阮清歌不理会的样子只好站在一侧,不断在房中摸索着。
阮清歌抬眼看去,面上满是叹息,“下次不要这般贸然行事了!”
何婉香‘切!’的一声,自是知道阮清歌说的便是刚刚顶撞陈香蓉的事情。
她扫了一眼身侧玉妃,凑近阮清歌小声道:“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放心!玉妃靠得住!”
阮清歌白了何婉香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何婉香拿出手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不多时,阮清歌抬起眼眸,终是呼出一口气。
“这孩子算是保住了!日后若是不注意,还是有滑掉的可能。”
何婉香啧啧称奇,“你俩是怎么落水的啊?”
何婉香话音刚落下,门外传来一阵喧嚣,阮清歌抬眼看去,房门被人从外踹开,萧凌一身怒气站在门口,快步向着阮清歌走来。
阮清歌身子还没站定,萧凌上前一把将阮清歌推开,后者毫无防备,后背径自撞到床上柱子。
阮清歌顿时一阵吃疼,该死的!
“清歌!你没事吧?萧凌!你这是做什么?!清歌帮阮月儿腹中孩子保住,你为何这般对她?!”
“呵!我要你多管闲事了吗?!”
萧凌眼底满是怒意看去,双眼充斥着血丝。
他二话不说,抱起阮月儿向着外面走去。
何婉香十分气愤,上前欲要与萧凌讲理,阮清歌连忙一把拉住。
“别冲动!”
“可是!…”
阮清歌抬眼瞪去,何婉香顿时没了脾气,吹胡子瞪眼抱起手臂歪在一侧。
“凌儿!凌儿!”
门外传来陈香蓉呐喊,不多时,她焦急进屋,看着阮清歌道:“那孩子可是保住了?”
阮清歌颔首,面色却是有些苍白。
“那就好!那就好!”
陈香蓉道来,面容恢复冷清,她瞥向玉妃,道:“今日你看见了什么?”
“姐姐,玉儿什么都没看见。”
“哼!没看见就好!下去吧!”
“是!…”
阮清歌一听,心中一乐,这陈香蓉是要堵住众口?可就算堵得住她们的嘴,能堵得住刘笙卿的?
待玉妃走后,陈香蓉上前,拽住阮清歌小手,道:“看你这身子凉的,在这里多待一会再走!”
阮清歌闻言摇头,道:“今日之事扫了皇后娘娘的兴致,清歌哪敢停留,现下便回王府了。”
陈香蓉闻言,视线一直在阮清歌的面颊上扫视着,见她一点都没变,心中满是诧异,难道阮清歌没怀有身孕?
“那边离去吧!我叫人送你!”
何婉香闻言上前,搀扶住阮清歌手臂,道:“皇后娘娘!还是我送梁王妃回去吧!”
陈香蓉闻言微眯起眼眸,道:“呵呵!香妃,我们也有好些时日没瞧见了!你便留下来陪伴本宫吧!”
那话语中满是威胁之意,何婉香自是明了。
阮清歌上前一步,将何婉香拦住身后,道:“皇后娘娘,刚在诊断贺王妃之时,我替武王妃把脉,瞧出她身子疑似带有传染疾病,我带她回梁王府瞧瞧。”
陈香蓉闻言眉心紧皱,阮清歌继续道:“那毒素堪比天花,三米之内都有可能沾染,为了皇后娘娘的性命着想,还请皇后娘娘退到门口。”
阮清歌话音落下,刚抬起头,便瞧见陈香蓉站在门外许远之处,不断扇动眼前空气,怒道:“还等什么?!赶紧带走!”
语毕,她对着身侧宫女道:“去那些石灰和粗,将整个韶鸾宫消毒!”
“是!”
不多时,阮清歌听闻不远处传来一道厉声,“真是晦气!”
何婉香嗤笑一声,拽了拽阮清歌衣袖,竖起大拇指。
阮清歌却是眉心皱起,抬眼示意,这玉妃还在这里呢!怎能这般放肆?
只见玉妃单手撩动衣袖,侧目看去,道:“你们两个顽童,快些回去吧!”
阮清歌轻笑道:“多谢玉妃高抬贵手!”
两人走出,直接向着门外马车走去,坐在马车之上,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那强忍住的力气尽散。
只见她面色煞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那一侧何婉香正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十分兴奋,她抬头看向阮清歌,顿时大呼出声。
“清歌!你怎么了?!”
阮清歌面色煞白,额头满是薄汗。
阮清歌摆手,指尖紧紧拽住何婉香衣袖,压着嗓子道:“去神医馆!”
“快!去神医馆!”
——
那马车行驶犹如火箭,皆是因为何婉香嫌弃车夫开的太慢,径自跑到前面,拽起缰绳赶着马车。
那颠簸更甚,阮清歌腹痛如搅,垂眸看去,衣摆有一丝鲜血划出。
阮清歌顿时错愕,连忙掏出手帕塞入下腹,幸好那裙子上沾染不少阮月儿的血迹,也算是看不出来。
她心中一阵绞痛,吃了保胎药,竟是还没有躲过这一劫!
都是那该死的萧凌!
马车飞快疾驰,道路上满是百姓的呼声,阮清歌多次抬手想要制止,却是不得,只要一动,就差点甩出马车之外,只得乖乖坐在椅子上,拽住窗框。
不多时,那马车终于停下,只闻何婉香跳下马车,拔腿向着屋内跑去,大呼道:“我家夫人生病了!快让开啊!快把神医叫来!”
屋内之人闻言尽数错愕,何婉香拽住一名小厮,道:“快!梁王妃危在旦夕!将兰快哉叫出来!”
“是!走暗门!”
何婉香闻言颔首,快步回到马车之上,调转马车快速向着后门走去。
第六百四十章 武王妃有病
那门口早已有人守候,待马车停下,几名大汉快速上前,将阮清歌从马车之上抱下,向着屋内走去。
“王妃怎么了?这怎么一身血啊?”
兰快哉出来,瞧见眼前景象着实吓了一跳。
何婉香上前,将今日之事道明,面上满是担忧,兰快哉闻言面色闪过一丝诧异。
“快!将王妃带入屋内!”
何婉香想要进入其中,却是被兰快哉拦截在外。
何婉香正眼看去,面容满是威严,好似换了个人一般:“涂楚蓝,你若是不放我进去!后果你知道!”
兰快哉闻言瞪眼看去,“你…”
何婉香眉心紧皱,推动着兰快哉进屋,低喊道:“你什么你!快点救清歌!”
兰快哉心中满是大骇,知道他是涂楚蓝的人并没有几个!这武王妃是怎么知道!?
何婉香自是看出兰快哉的顾虑,道:“你先全心救治清歌,旁的一会我再告诉你!”
兰快哉闻言点头,上前把着阮清歌的脉搏,不多时,他拔出银针,在阮清歌身上通弄着,写了药方叫小厮去熬制。
忽而,那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只见花无邪一脸紧张进入其中。
“老大怎么了?”
兰快哉侧目看去,并未言语。
“你谁啊?!出去!”
何婉香面展不善,站起身推动着花无邪的胸膛,可花无邪足足高了她一个多脑袋,简直是小孩遇到了大人。
花无邪垂眸…啊;不!低着脑袋看向何婉香,“你是谁啊?!给我让开!”
花无邪扒楞何婉香像是推篮球一般,十分轻松的将后者拍在墙上,快步向着床边走去。
何婉香怎能善罢甘休?龇牙咧嘴,揉搓着腰身从墙上下来,冲向花无邪,拽着他衣摆向后拖去。
声大力气小,哎呀哎呀叫着不停,花无邪愣是一寸都没离开。
花无邪斜睨看去,全然不将何婉香放在眼中,看向兰快哉道:“清歌到底怎么了?”
兰快哉叹息一声,这俩人都是活祖宗,哪个都招惹不起。
阮清歌曾交代要保密此时,他怎能说出?
“梁王妃一会就会醒来,皆是她自会告知与你。”
兰快哉话语,转身向着门口走去,侧目看着两人道:“你们出来吧!她需要休息!”
花无邪闻言自是听话走出,毕竟兰快哉不会骗他。
只见兰快哉在前,花无邪在中间,那后边亦是拖动着一只小尾巴。
何婉香气嘟嘟松开花无邪的衣摆,怒目而视,后者却是满目沉思依靠在走廊的窗口。
“武王妃,还请这边移步。”
兰快哉上前,对着何婉香弯身,彬彬有礼道。
何婉香‘哼!’的一声,转身跟着兰快哉离去。
茶室中,兰快哉斟茶,递入何婉香眼前。
“武王妃,请!”
何婉香颔首,接过,放在唇边吹了吹,启唇轻抿,顿时眼底满是享受,抬眼看去,道:
“涂太医还是这般快哉,就算落入如此地步,依旧品着这般好茶,跟着情歌走,果然有肉吃啊!”
兰快哉抿唇轻笑,道:“不敢当!武王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现下若是反驳,倒是有些假。
何婉香耸了耸肩,“日后你自会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是敌人便可!”
兰快哉眼底浮现锐利,上下审视着何婉香。
“当年我在位之时,便知道武王和武王妃十分潇洒,亦是不站队,武王亦是整日游手好闲,听闻你二人每日遛鸟逗狗也算是欢乐,看来这宫中之事当真不能小觑。”
兰快哉话语中颇有深意,何婉香自是听出,她掩唇娇笑一声,道:“没想到我们二人在你们眼中当真是一对神仙眷侣,这般便好,便好!”
话音落下,何婉香眼底闪现一丝锐利,道:“清歌可是怀有身孕?告知梁王了吗?”
兰快哉眼底先是浮现一丝吃惊,随之了然,道:“真是瞒不过你,梁王还不知,现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还请保住秘密。”
何婉香苦涩点头,道:“清歌还真是命苦,算了!我去瞧瞧!”
“好!请不要进去,站在门口便可!”
“知道了!”
何婉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将门关闭,她呼出一口气。
——
休息室内,躺在床上的阮清歌长睫微动,面色渐渐红润,那双灵动大眼睁开,现下却满是无力。
她抬手抚摸着肚子,顺势把向脉搏,待查看稳定,她才呼出一口气。
“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阮清歌只觉得浑身一阵乏力,在床上躺了多时,才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刚打开门,便瞧见何婉香与花无邪站在门外,这神医馆的小厮都是花海楼的人,花无邪出现在这里也无可厚非。
阮清歌苦涩一笑,倒是那个早上还说要追随在她身侧的哥哥,‘沐诉之’去了哪里?
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再身边。
何婉香瞧见阮清歌之时,转身,将身侧衣衫拿起,向前递去,“清歌,你身上衣服满是血迹,还是换下吧!”
“谢了!”
阮清歌换好衣物走出,再瞧见两人之时,那两人眼底满是审视,均是抱拳,看那模样就知道要阮清歌给个交代。
阮清歌无奈叹息,道:“你们进来吧!”
“说吧!怎么回事!”
花无邪气愤道,要不是子图那混蛋小子不能进宫,也不会这么晚才知道!
阮清歌耸肩,道:“我这几日来月事,与阮月儿斗智斗勇掉湖里了,着凉肚子疼。”
花无邪闻言嘴角一抽,“真的?”
阮清歌点头,面上毫无气氛,冷清道:“是啊!就这么简单!”
“你可吓死我了!”花无邪抱怨道。
阮清歌轻笑一声,“我看你活的好好的,得了!我也要回王府了!都散了吧啊!”
花无邪无奈,“好!回去小心点!”
“知道了!”
“清歌,我送你回去!”何婉香上前,拦住阮清歌手臂。
后者并没有拒绝,待走出神医馆后门之时,何婉香小声道:“那男人是谁啊?”
“我弟弟。”
阮清歌想都没想道。
何婉香撇了撇嘴角,“认得?”
阮清歌颔首,“好了!你也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吧!”
“不行!我必须送你!”
何婉香那倔脾气上来三头牛都拉不回去,只见她娇笑一声,道:“清歌不是说了,我有疾症,要去梁王府治疗,可是作罢了?”
第六百四十一章 已是死人
“作罢!”
阮清歌冷清道完,转动何婉香的脑袋看向别处,拂袖转身离去,只见那身形来到床边,凌空一跃,瞬间消失。
何婉香转过来之时,眼前空空如也,她一脸懵逼看去,‘我是谁?我在哪?咋回事?阮清歌呢?’
——
消失已久的沐诉之,此时正站在宫廷楼筑之上。
他眼底泛着寒光,垂眸看向远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