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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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子十分感激看来,瞧那模样简直要哭出来,没想到今日抢劫没遭一顿毒打,反而遇到了活菩萨!真是老天开眼!
阮清歌嘴角一抽,“你娘亲晚间便会醒过来,不可行动。”
“是!…”
‘扑通!’胜子跪倒在地上,双膝卷起一地尘土,他眼底满是感激看去,“这位小姐!胜子何德何能!竟是遇见你这活菩萨!敢问小姐芳名?家住何处?日后胜子定然报答小姐!”
阮清歌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这些足够你和你娘治病,但你一个七尺男儿,也要赚钱,别整日想着打劫!”
胜子闻言难以置信看去,连忙将银子递到阮清歌手中,“不!您已经救了我和我娘,我不能再收你的银钱!”
阮清歌再次抛入胜子怀中,“你不收下,难道好要去劫路?我可不想我刚治好的人被人活活打死!好了!就这样吧!告辞!”
话音落下,阮清歌转身便离去。
那胜子追出数米之远,出来之时哪还有人影?待追到街上之时,原本停靠在路边的马车亦是不见。
一切就好似做梦一般,他用力揉搓着眼眸,一滴泪水划过,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星辰呢喃道:
“菩萨转世!多谢菩萨!多谢菩萨!”
——
马车摇晃,驶出村落,阮清歌揉搓着酸疼的脖颈。
“王妃,可是吃些糕点?”
阮清歌点头接下,身侧阮若白已经睡下,她看的出小桃眼底满是好奇,对她今日多管闲事一事十分不解,阮清歌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直到小桃也睡下,阮清歌才从包裹中将水晶球拿了出来。
果真瞧见那晶莹剔透的球中有一颗小星星闪烁,但却是比之前那个要小了许多。
不过就算如此,阮清歌也已经满意,日行一善,她坚信,这水晶球一定会完好。
——
夜影朦胧,树枝摇曳。
山洼下的帐篷内,刘云徽眼底满是凝重看着眼前地图。
“刘副将!”
“进!”
“寻到梁王了吗?”
“并未!…”
那将士一脸纠结,眼底满是痛心。
刘云徽面展凝重,抬指指向一处,“梁王是在此处失踪,你可是重点搜查?”
“那处是一处悬崖,我们的人下去三日还没上来。”
“是死是活,就算是尸骨也要给我找出来!”刘云徽低吼道。
“是!…”
那人走后,刘云徽呼出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刘副将!”一抹怯懦声响自门口传来,来人一张小脸粉嫩白皙,与那些标榜大汉全然两样。
刘云徽抬眼看去,瞧见那人手中正端着一个大碗。
“什么事?”
“今日炊房制作鸡汤为刘副将补身,还请喝下。”
“呵!都这般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搞这些花把势?!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搞什么特殊化!?把你们厨子叫来!”
刘云徽怒眼瞪去,那人一脸委屈看去,连忙跪在地上,“不!不管我们厨子的事!是我擅作主张!这些时日副将十分劳累!我看不下去!便熬制!还望副将赎罪!”
刘云徽闻言指尖微颤,那人说的声泪俱下,他心头自是一软,他叹息一声,道:“你起来吧!”
那人抬手摸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怯懦向着刘云徽看去。
刘云徽端起碗,那香味及其浓郁,可最终他还是没有喝下。
“这鸡汤,明日融入早粥之内,大家一同服用。”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
刘云徽冷声道,将碗丢在桌上,弯身坐在椅子上,处理着政务。
第六百五十一章 偶遇非洲人
来人盯着冒着热气的鸡汤许久,才缓步上前,将之端走。
“怎么?刘副将没喝吗?”
“没有…”
回到炊房,有人上前来询问。
“哎!你呀!别整天掏空心思对刘副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不是往他身上泼脏水?”
那人苦口婆心道。
“知道了…”
‘他’将鸡汤放置在桌上,转身向外走去。
来到树下,‘他’早已泪流满面,‘他’这般是作何?千辛万苦寻来此处,却不能坦诚身份。瞧着刘云徽这般疾苦忧神,却是一丝帮助都不能。
——
眨眼间,七日的时间过去。
阳光照入马车之中,阮清歌抱着阮若白正在午睡。
这七日一直在路上,阮清歌也没有遇到救治人或帮助人的事情。
越是向东走去,空气越是干燥,早晚温差大,几人不得不白天穿的清爽,晚上穿的厚重。
此时阮清歌穿着一身冰丝长衣,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却还是暴汗流下。
不多时,马车停下,阮清歌睁开眼眸,抬手撩起窗纱向外看去,只见正途径一处高山,四周被山峰环绕,远处是一片空旷的草原。
阮清歌不解看去,前方花无邪跳下马车,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处地段不错,我们吃了七日干粮,我去上山打猎,烤肉来吃吧!”
阮清歌闻言颔首,“去吧!”
“你不与我一同?”花无邪诧异道。
阮清歌耸肩,“叫一个小女子一同?你可真好意思说的出口。”说着,她‘切!’的一声将车帘拉了下来。
不多时,待阮清歌牵着阮若白出去之时,马车已经行驶到了一处山坡,抬眼看去,下方是一处山林。
小桃拿出蒲团放置在地上,“王妃,坐在此处吧。”
阮清歌颔首,将阮若白揽入怀中坐下。
“凉凉!我们去哪里啊?”阮若白抬起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眸看向阮清歌,口中正流淌着哈喇子。
“叫姐姐!”阮清歌垂眸看去,掏出秀帕擦拭着他的嘴角。
阮若白不悦的嘟起小嘴,“不要!你不是姐姐!你就是凉!”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孩子怎地这般倔强?“好吧!凉也行!”
“白白饿…”阮若白扁起小嘴,伸出两只如同莲藕一般的小手指戳动着肚皮。
那模样看去十分可爱。
“喏!给你!”
小桃在身后走来,向着阮若白抛来一根藤蔓一般的东西。
阮若白瞧见眼前一亮,伸着小鼻子细细嗅着,“哇!真好!真好!”
这几日阮若白都是与大家一样吃着干粮,满是食之无味的表情,当阮清歌告知小桃这孩子吃草药以及毒物之时,简直惊呆了。
“次!次!”阮若白挥舞着小胖手够向阮清歌手中。
阮清歌轻笑道:“可以给你吃,但是要少吃一些。”说着,她从中掰下一段扔到阮若白口中。
阮若白一边吃着一边不乐意,那小眼神直斜楞阮清歌,好似虐待了他一般。
阮清歌眉尾一挑,也没搭理,将剩余的都丢给了小桃。
阮若白能咋办?敢怒不敢言。
转眼间,日头正空,小桃坐在一侧打着油纸伞,秀帕擦拭着流淌下来的汗水,眼眸扫向周围,小声嘟囔着:“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阮清歌向口中丢入一颗葡萄,向着远处看去,“那孩子没准玩撒欢了!”
可心中这般说着,亦是带着担忧,一炷香过后,花无邪依旧没有回来,阮清歌抬眸看向站在马车旁的青阳。
“你去看看!”
“是…”
可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亦是不知那花无邪跑去了哪里,这山头这么大,若是想要找一个人,当真是有点难。
就在阮清歌吃水果都快吃饱的时候,先后走出的两人均是没有归来。
阮清歌可坐不住了,她将阮若白放到小桃怀中,叫来刀疤男。
“你们二人留在此处看守,我去去就来。”
小桃和刀疤男均是要拒绝,阮清歌一记厉眼看去,顿时闭住了嘴巴。
阮清歌足尖点地,飞身向着树林间飞去。
耳侧不断传来冷风呼啸的声响,阮清歌流转在树林之上,一双锐利眼眸不放过任何角落,可飞了一圈均是没有任何发现。
阮清歌眉心紧皱,这两人倒是去了哪里?可是碰头?
然而这一圈下来,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别说畜生了,连一头野兽也没有发现。
“花无邪!”
“青阳!”
阮清歌落在一处树尖,双手笼在唇边呼喊着。
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空荡的回音,以及鸟群飞起‘沙沙’的声响,她眉间紧皱。
周围绿意丛生,树木极为茂盛,抬眼看去一片绿色,树叶与枝丫之间的空隙只有一点。
除了上方高大的树木,下面全是灌木丛,阳光都穿透不过来。
阮清歌一身白衣,看去格外扎眼,就在她转身欲要离去之时,忽而远处传来一道‘笃笃’的声响。
阮清歌站定身姿,侧耳倾听,将那声音定格在十余米之外,可根据那声音根本断定不出是什么。
在她静下来之时,那声音又不见了,她刚微转脚步,那声音又随之响起,虽然极小,但阮清歌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她快速调转脚步,在树干之间飞动,好似蝴蝶展翅,翩然起舞。
那声音随着阮清歌脚步时紧时慢,时而沉重,时而轻缓。随着阮清歌飞动,快速凑来。
不多时,阮清歌站定身姿,紧接着远处的声响亦是停止,只有五米之远的距离。
她掏出银针,快速向着声音消失之处射去。
然而那处亦是飞来一抹凌厉气流。
阮清歌弯身躲过,只见一根长箭刺入树干之上。
阮清歌抬身之时,那远处身影亦是现出了原型,只见四五个身高有两米之余的壮汉,一身漆黑,面上化着诡异图腾,后背背着竹娄,上面用草叶覆盖着。
手中拿着简易弓弩,对着阮清歌做出防备的状态。
从京城出来之时,阮清歌便易容成普通女子的模样,这几日她嫌憋闷,换成了原来的模样。
那眼前几人瞧见阮清歌,眼睛都看直了,有的手中武器都掉落在了地上。
阮清歌眼底一暗,只见其中一人上前,对着阮清歌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阮清歌听闻嘴角一抽,这…说的是什么?
第六百五十二章 老鹰掐小鸡
那人瞧着语言不通,十分烦躁的揉搓着后脑勺,亦是染满了一脸怒气,上下乱跳,犹如暴怒的黑猩猩。
阮清歌眉心紧皱,飞身向后退去,逃避出危险范围。
那几人瞧见更是一阵暴怒,抬起弓箭向着阮清歌射去。
“唰唰唰!”数根木箭刺向阮清歌,她伸张四肢,十分灵巧躲过。
可就在她要转身飞起之时,忽而天空落下一张巨网,将她笼罩在其中。
就在风驰电掣之间,阮清歌正准备掏出白莲玉簪划破巨网之时,她只觉得脖颈一疼,随之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晕倒之时,眼前出现一张漆黑五官立体的面容,便陷入昏迷之中。
而此时,山林之上,那片茂密的草地之上。
小桃不断眺望远方,瞧见青阳和花无邪一人肩上扛着一只野鹿归来。
“收获不错!若是晒起,够我们吃到地方了!”青阳赞赏看去。
“呵呵!你可真是小看老大的胃口了!”花无邪撇了撇嘴角,一想到阮清歌吃肉的场景,心中直打怵。
“你们回来了?看见王妃了吗?”小桃将阮若白放在地上,快步跑去。
“没有啊!老大呢?”花无邪抬眼扫视四周,可哪有阮清歌的身影?
“哎呀!王妃看你们这么久没回来,就去找你们!这都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还没有回来!”
青阳瞧见小桃焦急容颜,将身上野鹿扔到地上,“你别着急!慢慢说!王妃去了哪个方向?”
“那边!”小桃抬手指向一处。
“好!我们这就去!”
“我也跟你们去!”刀疤男上前,却被青阳阻拦,“不能让小桃一人看孩子!我们找到王妃就回来!”
——
“呜呜呜呜!”
“呜呜!”
深夜,远处草地上燃烧起一片火簇。
不远处传来欢呼的声响,阮清歌在那一片声音中醒来,适应了眼前的朦胧,她想要抬手阻挡,却是发现手脚都被捆绑住。
而更加让她错愕的,便是那一身红色兽皮!什么鬼啊!
那兽皮十分暴露,只围住了胸前和臀部的位置,其余都是光着,腹部画上了奇怪的红色符号,两只脚踝也被画上了图腾。
她摇晃着脑袋,长发如海藻一般披散在肩上,额间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
麻蛋!是谁换了老娘的衣服!?
她抬眼扫视周围,只见那搭建的帐篷内装扮的十分‘喜气’。
说是喜气,只不过墙壁上悬挂着各种颜色的野花,其中红色最多,屁股下面是一张白狐拼凑而成的兽皮毯子,墙壁上挂着各种用兽牙打造的武器。
想起晕倒前的场景,难道是…她被抓到了远古部落?
偶买噶!还有比这个更雷人的吗?!
“你醒了?”
就在阮清歌石化ING的时候,门口传来一抹沧桑声响,紧接着一名拄着拐杖的老者走入其中。
老者一头白发呈现波浪装,一身布衣被洗的有些发白。面上两颊画着红色横条,身上挂着也不知是金还是铜的饰物。
不管怎么说,说出来的话阮清歌能听懂,这真是万幸!
阮清歌仔细观察那名老者,老者亦是观察着阮清歌。
只见不多时,她缓步上前,来到阮清歌身侧,道:“阿阿鲁,你好!我叫破桑,是猛虎族的祭祀。”
阮清歌抬眼看去,“你们抓我来作何?”
破桑双手合十在胸前,对着阮清歌弯身行礼,“阿阿鲁,我们受了神的指引前去外林,寻找我们族长的妻子。”
阮清歌闻言一脸黑人问好,“what?妻子?我?”
破桑先是皱眉,点了点头,“阿阿鲁!是,你就是神指引我们要找到的女人。”
阮清歌仰头问天,一脸茫然,她垂下眼帘,一脸生无可恋看向破桑,“我能问下,是哪个神吗?”
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我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受了神的指引?那神开玩笑的你造吗?!你造吗!?
“阿阿鲁!庇护我们的虎神,指引我们寻到天选之女。”
阮清歌嘴角微抽‘虎神?’是有点虎…
“你们抓错人了!我不过是路过的!你们放了我,待我回到家乡,一定叫人给你们带来物资。”
破桑闻言面色忽而一暗,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转身就走。
“啊!啊!你别走啊!”
阮清歌叫喊着,破桑使出了万头牛拉不回来的气势,消失在门外。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她扭动手中绳索,发现那不过是最简单的锁扣罢了。
‘小意思!’阮清歌在心中打了个响指,翻转手腕,数秒之后,两只手得以松懈。
她倾身够向脚腕,指尖刚碰触到绳索,耳边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响。
她侧耳倾听,那声音及其快速靠近。
阮清歌连忙抓起绳索在手中,抬眼看去。
进来的是四名大汗,二话不说将阮清歌抬到一把类似救护架上的东西向外走去。
阮清歌一个趔趄躺在上面,看着一头惺忪月光,她面无表情。
随着走动,耳侧欢呼的声响越来越大,她支着手臂坐起身,抬眼看向周围。
只见数十人围绕着火簇欢呼雀跃,各个身高老大,跳着看不懂的舞蹈。
那些人身后满是帐篷,均是用兽皮围绕。
而在最上方,一名男子独自喝着酒水,低声与破桑交谈着什么。
他抬起眼眸,正巧与阮清歌对视,四目相交,火花霹雳咔嚓响起。
不同的是,那男人眼底满是惊艳,而阮清歌眼底满是怒意。
只见那男子年约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