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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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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她来到此处从未有过的待遇!未来姑爷就是好!不过不管怎么说,吃好喝好的是她相公,她都应该开心!
  对!应该开心!管他头上是绿了还是粉了!
  阮清歌‘嘿嘿!’两声上前,“吃的挺好啊!”
  箫容隽侧目看去,眼底满是寒冰,周围气氛好似掉入冰窖一般。
  阮清歌眉心紧皱,她又哪里惹了这个男人?
  虽如此,阮清歌依旧坐在箫容隽身侧,不请自来拿起碗筷,然而…唔,这桌上也确实是有两副。
  难道箫容隽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她眼底满是开怀,正欲夹向盘中鸡翅,外面传来一道娇俏声响。
  “亲亲!饭菜可是合口味?我又给你拿来了你们汉人的红烧肉。”
  阮清歌刚回身,便听‘啪嚓!’一声,托娅手中的红烧肉落地,那味道及其好闻,亦是阮清歌的最爱。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看着手中碗筷,再瞧瞧撒了一地的红烧肉。
  这感情好哇!她就说箫容隽在赌气之时,怎能如此这般大方,原来……呵呵!
  “你怎么在这里!”托娅怒道,上前便要拽起阮清歌。
  可那手还未触碰到阮清歌的衣衫,便感受到手背上传来一阵凉意,竟是被一枚横出的玉笛敲击着手背。
  托娅眼底满是受伤看去,怒道:“这饭菜是我准备的!不许她吃!”
  箫容隽耸肩,道:“这就是你们迟烈国的待客之道?”
  “客?她什么时候是客了?她原本就是俘虏,若不是被猛吉中意,做了小妾,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托娅气愤道,早已口无遮拦。
  箫容隽闻声面色渐暗,抬掌一把敲击在桌面上,只见顺着那掌心下去,桌面满是寒霜。
  阮清歌瞧见心中不由一乐,连忙摆手,“好了!好了!不就是一顿饭吗!你们吃吧!我走了!”
  “坐下!”
  箫容隽低喊一声,阮清歌闻声竟是下意识的坐了下去,不仅如此,一侧的托娅亦是十分听话。
  箫容隽身上就是有一种让人甘愿臣服的气势。
  下一刻托娅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便瞧见箫容隽冷眼看来,道:“昨日你可答应了我什么?休要纠缠之说可是被你误解?”
  正欲与阮清歌争吵的托娅闻言,眼底满是伤怀向着箫容隽看去,“难道你出兵不是为了我吗?你昨日那番说辞可是当真的?”
  箫容隽眉尾微微挑起,“自是当真不假,若是没事你便出去吧……”
  “那她呢?!”托娅抬指指着阮清歌,眼底满是怒火。
  “自是留下,你们不同。”箫容隽夹起一块鸡翅放入阮清歌碗中,后者一脸幸福模样,回以一抹灿烂笑容。
  这把狗粮托娅可是吃的死死的,看着两人这般甜蜜的模样,简直要击垮她的理智!
  “猛吉还没有醒来!你就和我的亲亲你侬我侬!你等着!我要告诉他你水性杨花!”
  “去吧…”阮清歌耸肩小声应对,便瞧见托娅一头冲了出去。


第七百一十六章 化身二哈
  阮清歌十分不屑看去,夹起碗中的鸡翅吃了起来。
  她神色怪异,语气阴阳怪气瞥向箫容隽,道:“真是不好意思哦!打扰你们两个小聚了。”
  只见箫容隽沉眸吃着饭菜,道:“吃你的,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虽说有些气愤,但是这饭菜可真是极好!
  阮清歌吃完后,便回到青怀的小屋中,只见那小子昏昏欲睡,毫无异样,她这才放心向着猛吉的帐篷走去。
  阮清歌进入之时,正瞧见气嘟嘟冲出来的托娅,撞向阮清歌的肩头向外走去。
  阮清歌虽然闪避,却依旧被撞的不轻,她在心中悱恻,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视线向内扫去,瞧见的便是正在一侧守候着的阿西婆。
  阮清歌双手合十行礼,道:“阿西婆,你吃了吗?”
  阿西婆闻声看来,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眸顿时有了光彩。
  她站起身,上前拽住阮清歌的手臂,拽向一侧的座椅,道:“吃过了!吃过了!刚才猛吉醒来一次。”
  阮清歌闻声眼眸轻转,看这意思,难道是刚刚托娅与之说了什么?受了刺激才那般气势汹汹走出?
  “醒来多久?又是多久睡下的?”阮清歌轻声问道。
  阿西婆思索一番,道:“就在刚刚,睡下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阮清歌颔首,“那身上的毒素可是退下?”
  “退下了!退下了!老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是能答应?”这也正是阿西婆兴奋又带着忧愁的地方。
  阮清歌闻言心下已经了然,却依旧道:“是什么?您请先睡。”
  阿西婆眉心轻皱,道:“这毒是汉人下的,若是再有下次,老身可如何是好,所以…您能不能将解药的方子告知于我。”
  阿西婆抬眼看去,眼底满是真挚的诚意。
  阮清歌抿唇,道:“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只要你说!老身能答应的定然应下!”
  阿西婆激动的一把攥住阮清歌的小手。
  阮清歌手心微疼,眉间皱起,轻缓抽回,小声道:“这药房我不可能给你,但是我可以多制作出几分,以便你参考钻研自己做出来,还有我想用你的药房,加之,不要有人来打扰我,还有…能否给我派两个人手?”
  “好!好!”阿西婆先是面上带着不满,随之一想,便知道阮清歌的用意,立马应声。“璐璐!木朵!你们过来!”
  不多时,两个十分俏皮的丫头出现在阮清歌身侧,看去年约二八,十分稚嫩,同样的年龄,那身躯却是比阮清歌还要壮硕不少。
  两人将阮清歌夹在中央,对着阿西婆行礼。
  “怎么了?巫医婆婆。”
  阿西婆面展威严向着两人看去,扫了阮清歌一眼,道:“以后你们两个就跟在这位姑娘的身侧,帮助她,也好好学学医术。”
  “什么??!”
  “这是真的吗?”
  那两个丫头不可置信看去,阮清歌微微颔首,面上却是挂着一丝不自然,这阿西婆算盘打得可真好。
  “你好!我叫璐璐!”
  “我叫木朵!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阮清歌一一回握点头,她转身看向阿西婆,道:“现在我就去药房,将解药多配制出一些,你们跟我来吧!”
  话音落下,阮清歌带着那两人向着阿西婆的药房走去,阮清歌先是叫那两人将工具拿来,在过程中,亦是叫出名字,让那两人记住。
  其实对于这个部落,阮清歌有诸多不理解的地方,比如,为何好端端的要发起进攻?因为以为都是进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定然有差异之处。
  还有…也不知那欧阳老贼现在如何了?可是气愤难当?
  很快,阮清歌在那两人的帮助下将解药制作出来,阮清歌想要制作诸灵,但这里缺少沸漫草。
  那沸漫草是制作诸灵最重要的一味药材,然而亦是遍地都是,极为常见的东西。
  阮清歌对这个部落还没有全然相信,定然不能将诸灵的制作方法告知。
  所以,阮清歌决定制作与诸灵效果只有十分之二可媲美的药方便可,药效虽弱,但也能解了刘云徽所发射出来的毒素。
  阮清歌一边制作,一边教导这那两人,阿西婆看人极准,这两人似乎对医术有及其了得的天赋,阮清歌只要一说,便能制作出一般无二,虽然分量有所误差,但是也无伤大雅。
  很快,便到达夜晚十分,天色一片黯然,阮清歌才将十份解药做了出来。
  待走出那帐篷之时,隔着老远便听见有人叫喊的声响。
  然而…叫谁却是不知道。
  那木朵闻声倾听了片刻,不多时,用手臂轻轻撞击阮清歌的肩头,“哎!在叫你呢!”
  “叫我?”
  “是啊!小妾不是你的名字吗?”木朵天真看来。
  阮清歌面色顿黑,是谁告诉这帮人…她叫小妾的?!该死!
  “小妾!小妾!”不远处那声响越来越近,阮清歌亦是听闻那两道声音。
  她心不甘情不愿上前,“我在这!”
  那两人便是原本阮清歌让这看守青怀的两人,急急忙忙气喘吁吁跑到阮清歌身侧。
  “不!不好了!”
  阮清歌皱眉看去,“可是我那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你快回去看看吧!”
  阮清歌点头,身后木朵和璐璐想要跟上,却是被阮清歌拦下,“你们去跟阿西婆汇报,对了,我不叫小妾,我叫…”
  “哥哥!”这两个字阮清歌是用汉话所说出。
  那周围四人闻声均是用生涩的语调小声嘟囔着。
  “锅锅…”
  “走吧!”阮清歌本身也没怎么认真,毕竟青怀那里才是大事!
  不多时,待阮清歌走入那所帐篷附近范围之时,隔着许远,便听闻其中有什么叫喊的声响。
  似人非人,似兽非兽,好似哀嚎,好似叫喊…
  阮清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声音,怎地这般像二哈?
  待阮清歌彻底进入那帐篷中时,眼前景象让人不忍直视,她下意识伸手捂住眼眸。
  眼不见心为净!
  不愧是二哈!差家狂魔!
  只见那小小帐篷中,床榻,柱子,桌子上的纸张,均是被咬的稀碎,遍地都是。
  此时青怀正满眼猩红向着门口看去,身体呈现四肢着地,口中正撕咬一只小鸽子……
  “锅锅!这到底是怎么了?”
  阮清歌将手放下,无奈看去,道:“没关系!这是我们汉人的一种玩法,扮狗吃老虎!”


第七百一十七章 色诱未果
  青怀瞧见阮清歌顿时双眼瞪得溜圆,好似找到了主人一般,伸着舌头爬跳着来到了阮清歌的身边。
  他昂着脑袋不断在阮清歌的身上磨蹭着。
  阮清歌垂眸看去,在青怀的耳侧瞧见一朵小小的红花,已经绽放开来。
  阮清歌惊奇看去,抬手摘下,青怀好似不乐意一般,对着阮清歌摇晃着脑袋。
  阮清歌抬手摸去,道:“乖!”
  “你们在做什么?”门外传来箫容隽冷清声响。
  阮清歌斜睨看去,道:“我早上给青怀吃下的药现下还未全解,这药及其诡异,竟是能操控人的神经,你看!”
  阮清歌说着,便将手中的小花展现了出来,“不仅如此,还能长花呢…”
  箫容隽眉间轻皱,上前,垂眸看着阮清歌手中之物并未表态。
  阮清歌自是感受到来自箫容隽身侧的冰冷,她僵笑两声,道:“我这也是无可奈何,才寻到青怀为我试药,这花的功效还不能确定,但若是能使用,定然是一计良药。”
  “快些将青怀治好。”箫容隽冷清道,转身便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再次垂眸看去之时,瞧见的便是已经昏昏欲睡的青怀。
  阮清歌拽起青怀的手臂,拖拽到床上,刚占到枕头,那青怀便睡了过去。
  阮清歌旋身坐在椅子之上,从怀中将那大花拿了出来,两花放在一起比较,大小极为显眼。
  床榻上传来青怀均匀的呼吸声,阮清歌侧目看去,这次反应不是很大,开出来的花也极小,是不是就不会再产生幻觉了?
  阮清歌缓步上前,抬手把在青怀的脉搏之上,只见那脉象果真没有先前那般紊乱,却还是留有一丝。
  “王…王妃…”青怀气若游丝的声响传来,阮清歌垂眸看去,道:“你已经无事了!”
  青怀叹出一口气,期期艾艾看去,道:“王妃,现下情况这般紧急,王爷时刻都要用到我,你能不能不要玩我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道:“我不是在玩你,你是在为人民做贡献,放心吧!你已经没事了!”
  青怀闻声这才松出一口气,末了,他抬眼扫视周围,顿时瞪大眼眸,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刚刚我……”
  “你变成了一只狗…”阮清歌小声道,那青怀闻言顿时一脸生无可恋。
  阮清歌抬手拍在他的肩膀,“好了!狗也比歌姬强!”
  “啥?…”
  然而回答青怀的是阮清歌一抹背影。
  “你先休息,吃些东西,不用在意。”
  阮清歌头也不回道完,便走出帐篷,视线刚一触及外侧,便瞧见一脸威严走来的迟烈可汗。
  阮清歌眉心轻皱,再次转身进入其中,瞧见正欲开口说话的青怀抬手比在嘴边,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箫容隽的帐篷与青怀的临近,稍微动用内力,便能将那里的对话全然听到。
  阮清歌找了一处两个帐篷距离最近的地方,抬耳贴上,微微闭上眼眸,用内力感知着。
  许久未听到声响,阮清歌几度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现问题。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在阮清歌耐心快要耗尽之时,才传出迟烈可汗的声音。
  “你…身上可是受伤?”
  箫容隽:……
  “没事就好…”
  箫容隽:……
  阮清歌:……
  这箫容隽是怎么回事?怎地还变成哑巴了?
  “你今早表现十分勇猛,若不是你,我可能就看不见我的养子了……”
  “可汗有话直说。”
  箫容隽冷清声响传来,就算阮清歌没在,都能感知到那可汗定然眼前一亮。
  “我迟烈国不缺猛将,但是缺乏一名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勇士,你可是有意愿?”
  听闻此话,阮清歌眼底满是诧异,这迟烈可汗的脑袋可是秀逗了?箫容隽是何人?
  说好听点,在这里游手好闲养伤,说的难听一些,那可是敌人啊!敌人!
  难道是因为今早箫容隽没有暴露,得到了迟烈可汗的信任?还是她救治猛吉得到了认可?
  箫容隽:……
  “作为奖赏,我愿意让你迎娶我唯一的女儿托娅公主,享受迟烈国最高级别的待遇,你可是愿意?”
  阮清歌闻声嘴角一抽,这到底是奖赏还是惩罚?
  那托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爹更是,这不是强人所难?
  那对面许久未传来箫容隽的答复,阮清歌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心慌,毕竟箫容隽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都不可能强迫,他亦是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拒绝。
  可是现在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你先再不回复我也没有关系,我明日听你的答复!”
  不多时,那处便传来迟烈可汗离去的声响,阮清歌等待片刻,才转身而出,打算询问箫容隽,可刚走出,便瞧见离远一脸兴奋走来的托娅。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父女俩是商量好的?
  阮清歌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便听托娅满是兴奋道:“亲亲!太好了!我爹答应咱们在一起了!”
  紧接着便是一道‘哐当!’和托娅低喊的声响。
  阮清歌脑补刚刚那画面,是不是托娅一时兴奋欲要将箫容隽扑倒,反而被推开摔了个狗吃屎?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箫容隽面容冷清坐在床榻上,托娅歪倒在地上,面容狰狞,满是痛苦。
  她眼底满是受伤看去,怒喊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箫容隽微眯起眼眸看去,道:“你救我一命,我自是感激不尽,日后自然回报,但若是要以身相许,怕是做不出来。”
  托娅闻声面容微楞,道:“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情义吗?”
  “你想多了。”箫容隽侧头看向别处,眼底除了冷漠再无其他神色。
  托娅眼底满是受伤,她趔趄站起身,背后的手细微动作着,箫容隽瞧见目光一簇,抬手一枚锐利的内力传去。
  托娅低声呼喊,手臂无力下垂,那上衣的纽扣被解开,胸前敞开半边。
  箫容隽侧目看向别处,冷声道:“穿上!离开!别让我动手!”
  阮清歌闻声顿时瞪大眼眸,色诱?!那还得了?
  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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