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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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之物皆是物极必反,亦是有以毒攻毒之说。
难道是那药粉将箫容隽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随之一点点将之瓦解,这些时日箫容隽寒毒无限发作,而那毒素却是减弱。
阮清歌垂眸,眼底满是沉思,箫容隽瞧见并未打扰,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
那视线却是缓缓向下落去,最终便是落在阮清歌的腹部之上。
忽而阮清歌眼底闪现一丝局促,抬眼看去,道:“我这还有那粉面,不如你全部吃下。”
箫容隽闻言虽然不解,刚刚也说出那药效副作用,但只要是阮清歌说出的,他全部都愿意答应。
便瞧见他颔首道:“好!”
阮清歌说完便要起身去寻找,却是被箫容隽忽然拽住手,重新坐在床榻之上。
箫容隽伸出大掌,掌心带着颤抖向着阮清歌的腹部抚摸而去。
阮清歌眼底微微闪烁,自从箫容隽找回记忆以来,从未对她腹中之子做出什么行动。
现下竟是这般柔情,不知为何,应该温馨,她心中竟升起一丝气焰!她下意识抬掌,一把将箫容隽的大掌甩开。
“你还知道你有了孩子?”
那声音中满是气闷。
只见箫容隽面上闪现一丝柔情,并未在意阮清歌的动作。
亦是抬手在阮清歌的腹部上轻柔抚摸,“对不起清歌,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他现在多大了?”
那掌心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腹部,而随着箫容隽轻抚,腹内胎儿竟是发出一击,似乎与箫容隽击掌。
箫容隽感知着阮清歌腹部上的躁动,他眼里满是惊奇,声音亦是带着一丝颤抖,“他…他在跟我说话?”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这般痴呆的表情,她勾起嘴角,心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
她缓声道:“他才不愿意搭理你,他在烦你,他不想让你碰!”
箫容隽闻言却是不置可否,轻缓拍动着阮清歌的肚皮,呢喃道:“宝贝…我是你爹爹。”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眼底柔光,顿时觉得这些时日的辛酸得到释放,她吸了吸鼻子,这些时日感情不受控制,动不动就爱哭泣。
身子亦是变得容易疲乏,她缓出一口气,道:“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沟通,现下我去给你拿药,待你身子好了,我才能松懈!”
阮清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不管是箫容隽的身体,还是现下的局势,对于他们的处境均是不利。
而那封信件,也不知传到惠太妃手中没有……
阮清歌叹息起身,箫容隽恋恋不舍松开她的手掌。
她缓步来到门口,那大门打开之时,一张面上满是泪痕的面颊出现在眼前。
只见托娅浑身颤抖,瞳孔微缩,愤恨的看着阮清歌,视线向下落去,在瞧见阮清歌肚皮之时,她眼底满是不可相信。
“你…有身孕了?!孩子是亲亲的?!”
许久,托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双拳紧握看去。
阮清歌眉心紧皱,不知托娅是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她刚刚与箫容隽竟是都没有注意!
还不待阮清歌回答,身后便传来箫容隽的声响,“是!”
阮清歌诧异看去,这托娅对他用情极深,他是知道的!而现下承认两人的关系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托娅满脸怒气,面色涨的通红,身子不断颤抖。
“我…”阮清歌欲言又止,刚要解释,便瞧见托娅转身向着外面跑去。
阮清歌皱眉,回身看向箫容隽,道:“这丫头没准去找她阿爹了!”
箫容隽亦是颔首,道:“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你们娘俩受委屈。”
阮清歌心中缓出一口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先去给你拿药。”
那药原本在阮清歌身上,但在来到这里之时,被她放在门外,与那些药材放在一起。
出了正门,旁出便是放置药材的地方,阮清歌在其中找了不多时,便将那朵大红花找了出来,她将之研磨成粉末,这才向着屋内走来。
大门打开,瞧见的便是箫容隽坐在残损的桌面上,手中执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阮清歌上前凑去,道:“你在作何?”
箫容隽头也不抬,道:“现下局势紧张,不知朝内如何,萧容堪近期可是要有什么行动,给舅舅传去一封书信,若是有什么变动,也好防备。”
萧容堪为人阴狠,亦是笑面虎,若是得知这处局势,定然反击,现下正是好时机,定然不能让他有任何行动!
阮清歌颔首,坐在一侧,道:“我前些时日给母妃一封家书,不知现下传到没有。”
箫容隽颔首,向着阮清歌投去一抹赞赏的眼神。
阮清歌将手中药粉向前推动,道:“虽然这药看似副作用极强,亦是没有什么效果,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我发现它能将你身上毒素加深,随着发作越加频繁,那毒素亦是被消解,所以…”
阮清歌抬眼凝重看去,后者亦是明白阮清歌的亦是,箫容隽颔首,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愿意去尝试。”
阮清歌闻声面上满是感动,她趴伏在箫容隽肩头,轻缓道:“快些好起来吧!一会你吃下可能再次寒毒发作,届时我利用银针,将你体内毒素排出,你要克制一些。”
“好…”
阮清歌便再没有打扰箫容隽书信,而是向外走去,冲着暗处呼喊,“青怀!”
不多时,那黑影出现在阮清歌面前。
阮清歌吩咐准备的东西,随之向着屋内走去。
此时箫容隽已经将书信放置在信封中,正欲要拿起粉末。
阮清歌上前,道:“你先不要吃下,待青怀打来水再吃也不吃。”
“好……”
第七百二十六章 解毒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就在箫容隽欲要进入木桶之时,忽而外面传来异响,屋内三人均是凝神看去,只见门口灯火闪烁,一个个带着火把的将士出现在门外。
三人对视一眼,箫容隽将衣物穿好,抬手将阮清歌拦在身后。
大门轰然被人踹开,只见迟烈可汗一脸暗色进入其中,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托娅,以及一脸凝重的猛吉。
猛吉瞧见阮清歌之时,用口语道:“小心!他们知道了!”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向着迟烈可汗看去。
只见后者一双眼眸中写满了阴郁。
“大胆!我们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竟是隐瞒身份藏匿在此处!大盛朝的梁王!你有什么话好说!?”
箫容隽面不改色看去,冷声道:“你们认为,我若是想要隐藏身份,现下你们能看出?还会上战场自打脸面?”
迟烈可汗闻言面上带着一丝犹豫,道:“你初时失忆,若不是昨晚,你怎能想起!若不是你们大盛朝!我们迟烈国也不会损伤这般惨重!拿命来吧!”
迟烈可汗一声命下,那身后的将士均是拿出大刀,向着箫容隽冲去。
箫容隽双眼微眯,眼底满是锐利寒色,他抬手在面前水桶轻扬,随着那手掌落下,无数冰珠自从空射出,那前来的将士均是被击中,倒退数米之远。
那迟烈可汗瞧见,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他拔刀向前刺去,却是被箫容隽顺势拦下,甩向一侧。
箫容隽与迟烈可汗对招数回合,均是不相上下。
末了,迟烈可汗气喘吁吁退到门侧,冷声道:“就算如此!今日我也要将你擒下!”
他原本还要将箫容隽当成女婿对待,竟是没想到前来的这陌生女子竟是她的王妃!不仅戏耍了他们迟烈国,亦是将她女儿看成儿戏!
这口恶气,要他如何压制下去!
箫容隽抬起一掌置于空中,冷声道:“若我当真要攻打迟烈国,你以为你们还能活到此时?”
箫容隽眼底满是威胁看去,那迟烈可汗面上顿时挂不住,这箫容隽是何人,他自是知道,那可是战无不败的战王!
自小便随着舅舅镇南王四处征战,骁勇善战,在战场上十分勇猛。
可不知为何,来到迟烈国竟是失去记忆?
这一点,现下迟烈可汗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然而现下箫容隽的态度又十分诡异,是缓兵之计,还是如何?
“阿爹!”托娅欲言又止看来,她瞧着与箫容隽如此亲昵的阮清歌,简直要被妒火燃烧了理智!
迟烈可汗一双眼眸凝视着箫容隽,身子却是向着托娅靠去。
托娅拽了拽迟烈可汗的衣袖,道:“阿爹!其实亲亲帮助了我们不少!我刚刚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那般话语!但…”
她期期艾艾向着箫容隽看去,娇羞垂下眼帘,道:“若是他愿意娶了女儿,不如…我们和解可好?”
“放肆!”迟烈可汗闻言震怒,愤怒看向托娅,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迟烈国是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能因为你喜欢一个汉人就拱手送人!当初那大盛朝天子如何欺压我们难道你不知道!?”
迟烈可汗怒气冲冲道,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托娅闻声小声啜泣,看着箫容隽的眼神满是不甘。
箫容隽闻声看着托娅的眼神亦是无可奈何,他道:“可汗,你先将兵退下,我不会逃走,有事一会再商议,给彼此一个信任。”
迟烈可汗缓出一口气,听着箫容隽温雅的话语,竟是有一丝安抚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抿唇看去,道:“这些时日,我们的所作所为,还不能证明我们的真心吗?”
迟烈可汗闻言看去,他自是知道猛吉的伤是阮清歌救治的,这一份恩情他一直放在心里。
“阿爹!不如就相信他们一次,我派人在门口守着,咱们回去商议一番,届时再叫人来寻。”
“好…”
迟烈可汗想了许久,亦是觉得这般僵持双方都得不到任何好处,然而最重要的是,他不想他的将士再有任何人受伤!
箫容隽武术高强,他身侧的女子和那名男子亦是不容小觑。
不多时,待迟烈可汗一群人离去后,屋内三人如同没事人一般,依旧做着之前的事情。
箫容隽解开衣物,进入木桶中,那桶内水已经有些微凉,阮清歌抬指在其中搅动,不多时便温热了起来。
她冷哼一声,将药粉递到箫容隽面前。
箫容隽仰头,眼底满是华光看去,他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道:“怎?孩他娘可是醋了?”
阮清歌冷哼一声,从一侧拿出银针,站在箫容隽身后,不屑道:“醋?醋是什么?!”
箫容隽闻声并未回答,而是咯咯的笑出声。
阮清歌闻声顿时不悦,抬起一掌敲击在箫容隽背后,冷声道:“你还笑的出来!有人死活要嫁给你!不惜领土之争,你很开心?很骄傲?!”
箫容隽抬手,拽住阮清歌手臂,将之环绕在后背,他叹息一声,道:“本王心中只系清歌一人,你看本王搭理她了吗?”
阮清歌切的一声,站直身子,“准备好,我要扎了!把药喝了!”
那话语满是冷气,其中却是透露着一丝柔情。
阮清歌看着箫容隽的眼神亦是带着一抹柔软。
是啊!不管托娅如何诱惑纠缠箫容隽,后者均是毫不动容,一心所向,这便够了,足矣。
箫容隽将那粉末吃下,不多时,他只觉得面前景象渐渐模糊,脑海亦是混乱。
他摇晃着脑袋看向阮清歌,刚看见一片衣角,他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阮清歌抬手接住箫容隽的脑袋,依靠在一侧桶上,她缓出一口气。
是也,她在那粉末中增加了安眠的药物,一会针灸疼起来,简直能要了人的性命。
阮清歌不忍箫容隽受此折磨。
她抬起银针,快速在箫容隽后背以及头顶刺入。
那黑色血水顺着针口不断流出,当血液触碰到水池中的液体之时,竟是凝结成冰,形成冰柱向着盆低落去。
当针全部扎在箫容隽身上之时,他谨然成了一颗刺猬,头上后背满是,而那后背,已经被血水糊了一片。
阮清歌向后倒退两步,抬手,掌心凝结内力,向着箫容隽后背袭去,只见那一枚枚银针随着内力波动轻颤起来。
“王妃…”
大门被打开,青怀进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般诡异景象。
第七百二十七章 养兵用兵
阮清歌并未回答,全部注意力均在箫容隽身上的银针上。
青怀脚步一顿,将手中水桶放置在浴桶旁边,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守护在一侧。
那银针颤动多时,末了阮清歌渐渐将内力收回,那针也不再颤动,随着最后一次用力,那银针尽数从箫容隽的身体内拔出,落在地面之上,那原本插在皮肤内的针却是一半冻成冰,落地便支离破碎。
阮清歌身子一震摇晃,她面色苍白,青怀连忙上前搀扶,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趔趄着来到箫容隽身侧。
垂眸看去,只见以箫容隽为中心冰点,那桶最上层是一层冰层,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形成诡异画面。
“可是将梁王带出来?”青怀小声问着。
这寒冰毒有多么强大他是知道的,箫容隽在里面泡着,难保寒毒不会入体、
阮清歌颔首,道:“小心一点。”说着,阮清歌从怀中逃出一双金丝手套扔到青怀的怀中。
青怀颔首接过,将之戴上,小心翼翼将上方冰层敲开,那水触碰极为冰冷,金丝手套上触碰亦是沾染一些冰镜。
他将箫容隽从水池中拽起,放置在床上。
阮清歌拿起手帕轻柔擦拭着箫容隽的身体,那身前的两道刀疤在诸灵的作用下已经全然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没有。
后背上满是红色小点,阮清歌掏出诸灵,涂抹在箫容隽后背上,动作十分轻柔。
青怀瞧去,叹息一声,道:“王妃!王爷的寒毒…”
阮清歌摇头,抬手摸索着箫容隽脉搏,果然与先前一般,体内有两股力量相互撞击,不过…
因为花粉的力度将寒毒激起,阮清歌施针将之逼出,所以那体内留存的寒毒极少,日后只要吃药调理便会痊愈。
阮清歌抬眼,眼底满是欣喜看去,道:“过些时日便会好。”
青怀颔首,可瞧去阮清歌的神色极为不对劲,她面容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眼神亦是缥缈,看去极为无力。
“王妃…”
那话音还未落下,便瞧见阮清歌向后倒去。
青怀立马上前,眼疾手快将之接住,将阮清歌放置在箫容隽身侧,他瞧着双眼紧闭的两人,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无奈。
青怀向后退去,站在门口的方向,遥遥看着窗外景象,眼底满是沉思。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神绪一点一点聚拢,待彻底回归神识之时,她猛然从床上坐起,侧目看去,身侧毫无一人,而那床榻依旧是原来的床榻。
地上浴桶还在,周围一片破败。
她抬掌揉搓着疼痛的脑袋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顺着窗户看去,外面一片大亮,阳光照耀这大地。
阮清歌将门打开,只见箫容隽和迟烈可汗正坐在门前的凉亭内吃茶。
听闻声响,箫容隽转身看来,瞧着阮清歌勾唇一笑,对着她招手道:“清歌……过来!”
阮清歌闻言缓步上前,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箫容隽,只见那男人一丝异样都没有,气色好了不少,那神色亦是飞扬。
阮清歌瞧着着实松出一口气,待瞧着迟烈可汗之时,却是反差极大。
迟烈可汗好似没有睡好觉一般,双眼无神,眼底一片青紫,瞧着她的眼神亦是带着一丝不善。
阮清歌缓步坐到箫容隽身侧,后者抬起大掌将阮清歌小手攥在掌心,对着迟烈可汗道:
“她便是我的王妃,阮清歌。”
迟烈可汗颔首,用鼻息喘着粗气,可见气焰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