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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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阮若白,你若是教训,就等我一会恢复了再教训。”
阮清歌思索一番,想着也对,小孩心性的阮若白犯错时,就应该教训小的。
她将阮若白放在地上,垂眸看去,只见他一双眼眸好似流行,璀璨耀眼,不是之前那孩童心性能比拟的。
阮清歌再次确定,一定是因为阮若白吃下小球的关系。
她将人带到凉亭,道:“你可是因为吃了小球?”
阮若白点了点头,那一副小小的身躯看去老成沉稳的模样,阮清歌还当真有点不适应。
“那功力可是恢复了?”
阮清歌询问着,便上手摸索着阮若白的脉搏。
第七百五十八章 送上门的投车
阮若白依着阮清歌摸索,并未言语,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看向阮清歌。
阮清歌眉心一皱,阮若白体内并未有特殊,还是她医术不甚精湛,竟是没有摸索出来?
阮若白瞧见阮清歌一副苦恼模样笑了出来,道:“你可能有一件事还不知道。”
阮清歌闻声侧目,一双眼眸认真看去,示意阮若白接着说。
阮若白清了清嗓子,舔舐着嘴唇,那唇边的绿色汁液被他尽数添了个干净,才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吃毒药?”
“你本事百毒不侵体质,小的时候定然吃过许多的毒药,这吃多了,就像吃白饭一般,自是喜欢上。”
阮若白撇了撇嘴唇,啧声道:“那苦涩的玩意谁会喜欢吃。”
阮清歌不解,还在阮若白也没打算大马哈,便道:“我只有吃够了毒药,体内内力才会呈现出来,那便是我的养料,我的动力。”
阮清歌觉得惊奇,便说还有这种稀奇的事情?
阮若白双眼一瞪,上下打量着自己,随之摊手站在阮清歌面前转了一圈,“稀奇不稀奇,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瞧着阮若白那模样就知道他打着什么坏主意,“你要我给你弄毒药快些恢复?”
阮若白眼底欣喜,面上不显,摇头晃脑,“是也,是也。”
阮清歌喝了一口水,抬手戳向阮若白的额间,“那你可知你恢复了之后要作何?”
“自是知道。”阮若白一点都不反感阮清歌的亲昵碰触,可当阮清歌刚一碰触,尴尬的事情便来了。
只见阮若白还要接着往下说,那眼皮子却是越来越沉重,阮清歌眼疾手快,将阮若白揽住,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眸清澈黝黑。
在瞧见阮清歌的那一瞬间,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眸想要逃离阮清歌的势力范围圈。
阮清歌心中冷笑,“小白眼狼啊!”
阮若白闻声虎躯一震,拔腿要跑,可结果哪是他说了算的。
在厨房中做饭的小桃还纳闷,那姐俩在外面做啥,难道说王妃原谅他了?
这般想着,外面便传来阮若白鬼喊鬼叫的声音,小桃瑟缩着脖子,只能为阮若白祈祷。
——
吃过饭已经是晚间,大地一片黑暗,秋季的夜晚十分凉爽,阮清歌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月色,时不时眺望远方。
好在,她不过站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瞧见天际处的草原上疾驰着一个马队。
瞧着打头人的气势,阮清歌便知那人是箫容隽。
她目光一暗,那男人让她不爽了一天,脑海中满是一会该如何整治他的想法。
自从箫容隽出现,阮清歌视线一刻都不曾偏离。
而在草原上疾驰的箫容隽,却并未有那般轻松,因为…他得到了消息,一个……及其搞笑,耐人寻味的消息。
萧凌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箫容隽更不是。
一行十余人从迟烈国归来,纵马疾驰在草原之上,秋季发干,风吹的大地一片干涸,马蹄踩过的地方尘土飞扬。
夜幕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可就这般,忽而远处飞来一个火球,两个…三个…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火球。
均是向着箫容隽飞去。
只见不远处东侧的山坡上,一排排站满了投车,那车上满是稻草球,将士在侧点燃,随之投向箫容隽的位置。
是也,箫容隽得到的消息便是萧凌得到了情报,得知今日箫容隽前去迟烈国,便在归来的路上围剿。
可萧凌到底是低估了箫容隽的能耐。
阮清歌刚刚站的口渴,回去喝水的功夫,回来再一看,眼珠子差点瞪下来。
好家伙!原本寂寥黑暗的草原此时如同白昼,地上火簇快速燃烧,照亮半边天。
箫容隽的队伍在其中闪躲,让阮清歌惊奇的却是看不出他们有一丝慌乱。
阮清歌所处的地势极好,是个高坡,能将远处的战况一眼看尽。
那东处山坡上藏匿的部队她看的清清楚楚,带头的不是萧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将士。
看着模样,应该是萧凌为了试水,或是为了给箫容隽一个下马威。
阮清歌本揪紧的一颗心,在瞧见箫容隽神色之时,便也不着急,箫容隽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这般淡定。
可阮清歌也忘记箫容隽本身就是个魔鬼,蔫坏蔫坏,就算先前他不知道,也不见的会慌乱。
阮清歌招来小桃,和被训斥的哭唧唧现在已经缓过来却依然鼻子通红的阮若白。
三人抱着瓜子吃着瓜果,看着眼前的一幕。
阮若白还小,但因为本身体质的关系,看的很远,亦是清晰,阮清歌和小桃更不用说,本身武功高深加持,自是眼看八方,虽不说千里眼,但却是能将箫容隽那处看的真真切切。
阮若白边看边呲牙咧嘴。
“好家伙!哥哥是要被烤成烤乳猪了?咋不见他往回跑或者反击呢?”
阮若白看出来的,阮清歌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捻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吃着,吐了籽才道:“吊人家胃口,来个欲擒故纵呗。”
阮若白还不太明白,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
皆因东侧山坡发生混乱,从他们身后钻出无数将士,不消片刻功夫,便将他们全部拿下。
待三人看去箫容隽那处的时候,只看到一片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草地,一个人影都没有。
刺激,当真是刺激了,就是不知萧凌得知会不会气炸肺?
——
炸肺倒是没有,可也气的不轻。
萧凌跌倒在椅背上,浑身上下气的直哆嗦。
萧武站在一侧,倒是看不出多少神色。
“箫容隽怎么这般阴险!他怎么能?!”
萧凌眼底满是怒气,一拳敲击在桌上,面红耳赤。
那投车本就是要给箫容隽一些不痛不痒的教训,奈何那家伙这么奸诈,竟是早就派人蹲守!
萧武闻声并未多言,萧凌微眯起眼眸看去,道:“萧容堪是如何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可是……”
萧武无声扬起下颚看去,道:“皇兄若是信不过我,下次有事大可不必找我商议,我来了,自是因为父皇信得过。”
言下之意便是,你蠢是你的事,管我啥事!父皇都派我来了,你还不信我?质疑我就是质疑父皇!你自己看着办吧!
萧凌顿时噎住,那心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当真难受!
——
有人忧愁有人欢喜,欢喜的自然是箫容隽,平白无故得来十辆投车,还是完好无损的,自然开心。
第七百五十九章 知恩图报
半夜十分,箫容隽归来,阮清歌已经躺在软塌上,他轻手轻脚,在侧房将浑身冷气消散,温热一些才上了床榻。
他将阮清歌从后背揽在怀中,温热大掌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心中一片满足,还没等摸够。
阮清歌翻身转过,两人对视。
皎洁月光照在阮清歌白皙绝美的面容上,看去有些不真实,可那一双眼眸格外清晰,不带一丝睡意。
“等很久?”箫容隽嘴角挂着笑意,早回军营的时候便听闻今日阮清歌所做好事,亦是知道这小妮子对他心存怨念。
归来之时还小心翼翼,生怕她一个不开心什么毒针药粉尽数针对他。
好在没有,可现下这般被她瞧着,竟也觉得浑身不舒服,那眼里带着委屈,控诉,箫容隽哪会不心疼?
阮清歌揪着箫容隽衣摆,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小声啜泣道:“你今天去了哪里?”
还不待箫容隽回答,阮清歌便感觉脑门子一阵轻颤,自是因为箫容隽低笑。
本就心头不悦,阮清歌收起装哭的表情仰头看去,怒道:“笑什么笑!”
她还没兴师问罪呢!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他竟然还敢笑?当她是小老鼠吗?不!她是大灰狼!
箫容隽向后退去,两人之间流出一丝空地,他垂眸看向阮清歌,认真打量着她的面容,别说,这奶凶奶凶的模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看去极为怜人。
箫容隽心头一阵荡漾,照着殷红的小嘴亲了下去。
阮清歌被亲的一蒙,一把将人推开,虽没使出多大力气,箫容隽却是配合退开一些。
还不待阮清歌发问,箫容隽便道:“我以为你都知道,今日不是大闹军营?可言身上的墨汁还没有洗掉。”
阮清歌心虚了,眼神左右飘动,最终,咬了咬嘴唇,承认自己错了,说还不是因为担心箫容隽,可就算如此,这几天的行踪箫容隽还是不告诉她,孕妇本就疑心重,她也不是胡搅蛮缠,行踪告诉她,也比瞎担心强。
箫容隽闻声反思了片刻,随之搂了搂阮清歌的腰肢,瞧着那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觉得自己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便道: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告诉你,今日出去的紧急,便没来的急。”
响起今早的胡思乱想,阮清歌瞬间微眯起眼眸,单手掐住箫容隽胸。前一点凸起,怒道:“去作何?找托娅?”
被这么一掐,箫容隽好似被抓住命脉一般,眼神圆瞪,倒抽一口气,虎躯一震,浑身僵硬。
阮清歌忽而瞪大眼眸,好似找到了什么乐子一般,反复掐了两次,箫容隽反应均是这般。
夫妻数载,竟是不知箫容隽身子这般敏感?
阮清歌低头咯咯笑着,箫容隽连忙抓住阮清歌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呼出一口气,道:
“王妃,您都笑了,就不要再祸害小的了。”
阮清歌听着那称呼娇嗔了片刻,道:“说真的,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箫容隽起先沉默,阮清歌也并未追问,随之也意识到这可能非同寻常。
不多时,箫容隽便道:“都是我大盛朝的子民,若是这般行军打仗,我看不过去。”
阮清歌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道:“那不打仗了吗?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回去萧容堪也不会放过他。”
箫容隽抬手掐住阮清歌的鼻尖,道:“你想多了,我说的是…”
箫容隽凑近阮清歌耳边,阮清歌越听眼眸瞪得越大,“我不同意!”
箫容隽眉头紧皱,阮清歌被气的胸。前一股一股的。
这箫容隽竟是想要独自回京,擒贼先擒王,将萧容堪拿下,一切便都好说。
那可是天子脚下,萧容堪背地里养没养兵谁知道?若是早就对箫容隽有防备,那不是回去送死吗?
阮清歌这般想着,便也对着箫容隽小声嘀咕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箫容隽的胸。膛。
这对于阮清歌来说,箫容隽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当真觉得活的太长,还是这场仗打得跟玩似的,他飘了?一点都不当回事?
箫容隽却不这么认为,他将里里外外给阮清歌分析了个清楚。
萧容堪能将萧武派来,便证明已经没有可用人才,就算背地里养兵,也没有多少,他也不可能真正一个人回去,届时寻个机遇,能将将士乔庄打扮带入城中。
这处留有刘云徽看守,不断进行骚。扰,扰乱萧凌视听。
加之京城有镇南王还有沐振擎坐镇,一切做二手准备,若是到时情况不对,再退回也不迟。
阮清歌这么一听,觉得有戏,但亦是十分冒险,可再一细想,若想干大事,哪个不冒险?这可比带兵打仗掉脑袋来的轻松。
虽然到时候也是九死一生,但搏一搏便可省去不少事。
阮清歌斟酌半天,也算是勉强答应,询问箫容隽什么时候出门。
箫容隽说等时机,阮清歌便没再追问,打了个哈欠,向着箫容隽的怀中窝去,那脑袋瓜中想的却是箫容隽走的时候她也一同跟着,这样就不担心了。
箫容隽不知,得到阮清歌的支持心里还美滋滋的,便搂住她睡了过去。
自从丢了投车之后萧凌显然老实了不少,这段时间但也出过岔子,火烧粮草,被孙可言抓获,结果便是刘云徽连夜带人前去,将萧凌的粮草偷了一半回来。
往箫容隽的军营里投了吸引毒蛇的药品,又在周围放了毒蛇。可他却忘记阮清歌是个神医,虽然…外人并不知道。
那些蛇全部被阮清歌抓了起来,将毒胆拿出全部喂了阮若白的肚子。
剩下的肉做了一锅又一锅的蛇汤,配上野菜,加上阮清歌用草药研磨的香料,别提多香了!将士一个个吃的肚饱溜圆,看去红光满面。
阮清歌也不是忘本的人,懂得‘知恩图报’,装了一盆蛇汤,找来老实巴交的百姓,将那蛇汤带去了萧凌的军营。
“将军夫人说了,谢谢大人的抬爱,将这么好的蛇肉送到了军营中,特意熬制一盆叫草民送来,还说若是不够吃,自己去,保证能吃饱喝好。”
结果可想而知,盆子踹了,人也病倒了。
萧武见状一阵唏嘘,叫萧凌节哀顺变,将脑袋用在正地方上。
回去跟何婉香一说,那小妮子直接笑倒,却也一阵难受,她多想回到阮清歌的身边。
唉……
第七百六十章 他不让说
虽然萧武说是这么说,但萧凌听没听进去就是两说了。
有道说的好,越挫越勇,萧凌本就对箫容隽不服气,自是缓和好了继续应战。
而箫容隽却是不知的,此时正在与阮清歌看着京城传来的书信。
那信是沐振擎废了许多力气传来的,跟在旁处的还有沐诉之。
阮清歌早先便询问沐诉之去了哪里,才得知,原来沐诉之拿着那块石头去了箫容隽坠下来的石洞。
这一提起来阮清歌才想起,还有那石头的事情。
询问沐诉之结果如何,瞧见那空手而归的模样便知,原来那山洞从箫容隽坠崖之后就被封上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开启过一般。
阮清歌没瞧见,现在挺这个大肚子,若想前去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箫容隽要前去京城,若是回去了,没时候能再来。
可机不可失…阮清歌便想着哪天有空余时间,便攒动箫容隽前去。
此时沐诉之正读着信件,三人现在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自是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那信上内容很简单,便是惠太妃和振国将军极好,在洞穴中的日子比在上面还要舒适,少了规矩束缚,那兄妹俩整日斗嘴,也不甚欢乐。
加之有阮清歌饲养的鹦鹉陪伴在侧,也不孤独,那洞穴中热闹许多,好似一个大家庭,虽然整日听着上面萧容堪的改革提心吊胆,却也只能祈祷阮清歌和箫容隽能快些归来。
萧容堪最近动作极大,甚至说是有点血腥,只要是有反驳他的,不是被砍头就是被抄家,谨然一副暴君的模样,而长生不老药,催的也越发紧急。
阮清歌自是明白萧容堪为何如此暴躁?还不是因为他要的‘长生不老药’,早就被阮清歌动了手脚,里面掺杂慢性毒药。
想来她也不笨,不过是怀孕将智商拉低了一些。
那信上只言片语,如同家书,更多的是对三人的关怀。
最后便是让阮清歌小心身子,若是没算错,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