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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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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箫容隽委屈巴巴的低垂下眼眸,道:“萧武本就站队与我,前来也不过是监视萧凌,不至于与我作对,我们私下也有交流。”
  阮清歌撇了撇嘴唇,道:“萧武也就是你在萧凌身边的眼线?啧啧,真厉害!”
  怕是萧凌死也不会想到!萧武是什么样的人?在朝廷中不显山不露水,不被关注,不出声都不会被发现的一个人,这么多年来竟然会是箫容隽的心腹?
  而萧容堪是给予萧武多大的希望,竟是将箫容隽隐藏的实力送来,该说是…萧容堪观察的不够仔细,还是箫容隽运气爆表?
  然而阮清歌知道,每一次看似的好运,都是用无数个心血铺垫。
  阮清歌还在想,箫容隽到底在皇城埋伏了多少眼线?那何婉香前来定然是混淆视听,打扰萧凌的,这么说,那日上演的一幕,全都是何婉香看不上萧凌所做出。
  阮清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箫容隽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阮清歌眉心一皱,哼了声,眼角余光瞥向身侧的包裹,那物件不大,看去里面应该不是什么有棱有角之物。
  出于好奇,阮清歌将之小心打开,一想是萧武给的,便也颇为放心。
  阮清歌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微微有些触动,包裹里面分别放了两件衣物,和两双虎头鞋子,一套粉色,一套蓝色,都是上好的绸子制成的小棉袄,还有一封信。
  阮清歌将信封拿起,撕扯开将信展开在灯火下细细看去。
  那上面字迹十分娟秀,字里行间便能看出是何婉香写来。
  简而化之便是道来这些时日她想阮清歌想的紧,今晚间得到消息,阮清歌喜得一哥一姐,简直把她羡慕坏了!原本不知会生下麟儿还是凤儿,在京城之时便准备了两套衣物,都被带来。这下可好,全都送了过来。还道,虽在打仗,但是与阮清歌的情谊不会变巴拉巴拉……
  接下来都是煽情的部分,如何来到这处,如何想念阮清歌,怎地辛酸,整日见得着却不碰不着,心里有许多话想要与之当面道来,阮清歌看着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阮清歌看着看着心头便一阵怅然,何婉香都在念着她,京城那处的友人定然知道她现下的处境,不知感想如何?
  正当阮清歌忧愁泛滥之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奶娃娃哭喊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两道。
  阮清歌惊醒,抬头看去,瞧见箫容隽浑身僵硬,两边臂膀一面一个奶娃娃,走动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阮清歌止不住笑意哈哈笑了出来。
  箫容隽一记厉眼瞪过来,看在阮清歌眼中却是纸老虎。
  她张开双手,道:“把怀瑾给我吧。”
  ‘怀瑾?’猛这么一叫,阮清歌有片刻呆愣,怀瑾…怀瑾…怀金…这名字好啊!
  “想什么呢?”箫容隽将箫怀瑾向着阮清歌的怀中递了递。
  阮清歌接过,解开衣襟喂。奶,看着怀瑾粉嫩小脸,道:“萧家不是有族谱?这辈没有个字什么吗?咱们名字乱起…”
  箫容隽闻声眉心皱了一下,道:“不必。”话音落下,便在一侧哄着萧凛冬,那孩子也醒了,虽然饿着,但不哭不闹,好奇看着周围。
  阮清歌瞧见箫容隽并不想谈及,便没有多说,是也,现在的情况,就算族谱还在,怕是在箫容隽这处就要被改写了。
  两人这处算的上幸福,但京城却是一片混乱,甚至可以说人心惶惶。
  先说神医馆,自从神医消失后,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好在后来有兰快哉改革,使出百年老字号的本事,才将生意保存了下来。
  加之阮清歌在离开之前留下的药方子,兰快哉并没有一起放出去,而是隔一个阶段便研制一种卖出。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兰快哉,在听闻梁王通敌卖国,造反的罪名也一阵心惊,奈何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两人给予,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他有心而力不足,空有一腔热血也不行。
  国难当前,百姓各个人心惶惶,皇城之下控制严格,就连进出人员都严格把控。
  京城的生意均有不同程度败落,若素倒是没有太多麻烦,毕竟爱美之心在什么时候都有,尤其是官家女子,大盛朝一日不倒,就能潇洒上一日。
  就算有箫容隽继任,将萧容堪推到,也无所谓,谁当皇帝不是当?只要不碍住他们。
  梁媚琴整日忧愁阮清歌之事,身子消瘦了不少,身侧司夜冥抱着一个奶娃娃来到梁媚琴身侧,空出一手将之揽在怀中。
  “可是在想清歌?”
  梁媚琴并未回头,看着远处依偎在司夜冥怀中,想来这店铺给她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与司夜冥在一起。


第七百六十六章 京城之事
  那日若不是喝多了,梁媚琴也看不出自己的真心,也不知这个男人实则刀子嘴豆腐心,在她爹爹惨遭人杀害之时,都是他鞍前马后,帮助她安稳一切。
  阮清歌离开之前,两人便在一场醉酒睡了,那谁她还没有看出自己一颗真心,便没告知阮清歌。
  想来若是阮清歌知道她诞下一子定然会开心。
  那娃娃看去已经有满月,微微长开,看去与梁媚琴眉眼极像。
  她侧目看去,垂眸逗弄着司夜冥怀中大眼提溜转的婴儿,唉声道:“不知现在清歌与梁王在何处,可是安稳?这一年来都没有收到一封信…是不是…”
  尾音梁媚琴带着一丝哭腔,司夜冥抬手拍抚着她的后背,怀中婴儿感受到母亲的悲伤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清歌是干大事的人,你不必担忧,在等几年光景,她与梁王定然能凯旋而归。你别哭,你一哭多宝也跟着哭,哎…”
  司夜冥说完,在丫鬟手中拿了件枣红色披风罩在梁媚琴的身上,京城的初冬虽不比西部寒冷,但风吹的刺骨。
  梁媚琴刚出月子,司夜冥小心的紧。
  梁媚琴将多宝抱起,贴了帖他冰冷的小脸,落在母亲怀中,他多少安稳了一些,伸出白嫩小胖手抓着娘亲的头发把玩。
  梁媚琴瞧着心头叹息,颔首应是,便没有再言语。
  “京城发生巨变,想必梁王是知道的,定然会有所行动,加之那两人均是干大事的人,就算你我担忧也是枉然。”司夜冥抬手将梁媚琴耳侧头发掖好,柔声说着。
  梁媚琴点头,“我当初遇见清歌就知道,此女子定非常人,却是没想到在她面前闹了那么多的笑话…”
  想到当初她一心追逐安梦生的步伐,倾心与‘他’,闹了半天没想到是阮清歌,虽然那时气愤,但一细想,不过是自己的情绪罢了,人家一没撩拨,而没许下诺言,只是相见一面,还是当时自己太少女心性。
  司夜冥自是知道那事件,当初没有什么感想,现在想来竟是有点醋意,他侧目看向窗外,道:
  “莫要担心了,我们把若素经营好便可,对了商公子今日可是要道来?届时问问他有没有清歌的消息也好。”
  梁媚琴想到,每半年才能瞧见一次的商怀锦今日晚间会从南部赶回来,商谈下边商铺的事项,心头便也呼出一口气,应了下来。
  可让两人失望的是,晚间商怀锦踏着风尘到来,却是并未有箫容隽和阮清歌的消息,瞧着两人孩子都生了,下了礼连晚饭都没有留下便匆匆离开。
  京城西苑,一抹孤寂身影正坐在墙头上仰头望月。
  身侧是温好的酒水,徐徐升起雾气。
  月色正圆,风格外的冷清,天空飘荡岑岑白雪,大地一片皎洁。
  忽而那人口中嗤笑一声,像是自嘲,落寞而又可怜,他沉浸在自己编制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
  他执起酒杯欲要喝下,刚触碰到唇边,却别人夺去。
  他诧异抬头看去,瞧见的是记忆中那张欠扁的娃娃脸。
  “莫兄,许久未见,怎地一人喝着闷酒?”
  商怀锦就这那被酒水喝下,辛辣口感入腹,身子燃烧起来,暖呼呼的,他将酒杯放下与莫思量并排坐在屋檐上,一同看向远处。
  只见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已经被抄家的梁王府。
  “人生几何春已夏,倒是颠沛流离过此生。”莫思量摇头啧声,看的出,他浑身满是伤感。
  商怀锦禁声,看着远处久久不发一语。
  他用生意麻痹自己,为的就是不为箫容隽担忧,这今晚从若素过来,这心下便痒了起来,原本以为莫思量会有那两人的消息,看来是白跑着一趟了。
  “你瞧啊!往日那王府都热闹?还记得当初清歌过生辰的时候,那一尊雕像,可花费了天下第一楼一个月的时间,啧啧…现在怕是都发霉了!”
  “发什么霉啊!早都被人碾碎了!”
  “呸!要你多嘴!”
  “我不多嘴,不多嘴,倒是你,怎地这般悠闲?”
  “悠闲吗?”莫思量执起酒杯的动作一顿,随之仰头一饮而下,嘶了一声,道:“一点都不悠闲好吗?王爷留下诸多事项给我,整日烦死我了。”
  商怀锦闻言眼眸微瞪,道:“我道是以为你没有那两人的消息,怎地这般伤感不是因为这个?”
  莫思量侧目看去,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商怀锦,道:“王爷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没有消息,倒是你,没事别瞎打听!”
  莫思量是烦啊!烦的是整日只有书信,还得几个月才能有上一回,一次下来交代的事情三个月都办不完,第二封信又到了。
  这一年的时间里,总共有五封书信,完成的事才进行到一半。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难道他就不担心箫容隽的安慰吗?!信件上除了交代的事情,连一句体己的话都没有,全是冷冰冰的任务。
  啧啧…若是他与王妃交流,定然不会如此。
  可是他根本联系不到阮清歌。
  商怀锦被莫思量怼的噎住,道:“我只想知道那两人安全与否?其余我不打听。”
  莫思量颔首,道:“安全!全部安全!”随之他嘀咕一声,道:“按照现在的情况,应该快要回来了。”
  商怀锦闻声眼底满是喜色,道:“好!如此便好!”
  ——
  京城那处倒是安抚了商怀锦的心,阮清歌这处,反而没人安慰。
  随着那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阮清歌实在后悔一起生了两个,寻摸到时间,她便会对箫容隽凶上一番,虽然箫容隽也是无辜的。
  虽然两个孩子让人省心,但要哭一起哭,还不一起睡,总是大宝醒着,二宝睡了,二宝刚睡醒,大宝就要睡下,奈何妹妹每日睡觉时间长,哭闹起来没完没了,大宝根本睡不好。
  这小小年纪看去,感觉都沧桑不少。
  那日之后,萧凌显然老实了不少,并未发生什么正面冲突,也的也之时百姓之间的斗争。
  这得来的清闲十分不易,身边没有个老人教,阮清歌便摸索着如何养育孩子,一个月时间不到便上手了。


第七百六十七章 满月酒
  不过也好在身侧有两个像样的婆子,帮助了阮清歌不少。
  这天,便是两个孩子满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身上穿着何婉香送来的棉袍,老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老。二比刚生下来的时候看去结实了不少,却还是没有哥哥来的强壮。
  满月酒也没有大办,几个好友聚在一起,吃吃酒,看看雪,逗逗孩子。
  那两个孩子登场不多时便被奶娘抱了下去,阮若白怎么也不舍得离开,便一同跟了去。
  阮若白算是了了心愿,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看去哪个都稀罕到不行。
  阮清歌在月子里面养的极好,皮肤看去白嫩,整个人比生孩子之前还要光彩照人。
  阮清歌吃不下多少,便坐在一侧看着箫容隽和沐诉之暗中较劲,白凝烨无事在旁陪伴,倒是提起怎么不见花无邪。
  这一问,整个是内鸦雀无声,阮清歌接了一句,道:“是啊!花无邪。”
  这男人去了希地国,阮清歌是知道的,可是在那里做什么,待多久,为什么要在那里却是不知的。
  可前段时间运回来两批衣服,一匹是入秋时的厚衣,一批是这些天刚送到的棉衣。
  因为棉衣不够,那日萧凌说萧容堪给他运来物资,箫容隽便拦截了不少回来。可想而知,把萧凌气的半死。
  只见这两人提问,箫容隽和沐诉之对视一眼,均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各说各话,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极为不爽,白凝烨刚欲发作,便瞧见箫容隽转身看来。
  “你来已经有一月有余,作何来了?”
  白凝烨被问的一愣,半晌,道:“我听闻京城之事担忧你,极寒之地又无事便过来了,对了,你那兄弟还叫我带信给你,你不问我都忘记了。”
  “兄弟?”阮清歌也成功被话题带偏,完全忘记询问花无邪一事,脑海中盘旋的都是箫容隽‘兄弟’这回事。
  刘云徽闻声眼底闪过光簇,道:“可是善王表哥?”
  “善王?就是当初你告诉我箫容隽是善王的善王?”阮清歌错愕道。
  刘云徽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确是如此。”
  箫容隽侧目扫了那两人一眼,并未做声。
  阮清歌啧了啧舌,想起往昔,她刚被刘云徽掳走那时,他便告知阮清歌箫容隽是‘善王’,若当初没有那些狗血的事情,想必她早已被箫容隽拆骨入腹。
  谁来有后面的故事,还要感谢刘云徽制作这么好的误会。
  孙可人并不知怎么回事,正低声向着刘云徽询问。
  阮清歌支着下巴看着两人,发现刘云徽和孙可人在一起蛮登对,刘云徽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抵触,好似整个人想明白了一般。
  就在阮清歌发呆的功夫,白凝烨一身风雪走了进来,将书信递给箫容隽,便转身向着炉子走去,烤暖和了才走过来。
  屋内都是心腹,也没有什么好遮拦,箫容隽当着众人的面便将书信拆开。
  箫容隽一目十行,不多时便将那信件读完,瞧着他微弯的嘴角,心情好似不错一般。
  “怎样?”阮清歌凑过去询问着。
  不仅是阮清歌,那一双双眼睛均是齐刷刷向着萧容隽看去。
  箫容隽随手将信件递到阮清歌手中,便看向众人,道:“寒弟成功吸引了萧容堪不少火力,早些时日便被宋科带去的军队突袭,寒弟虽看似整日游手好闲,但在边关待了八年有余,整日操兵,不比皇城的精兵差,便保住了边疆‘幕城’。”
  箫容隽话音落下,阮清歌也将那信件看了个大概,箫容隽说的还算是委婉的,那信件上字里行间都能看出这人极为猖狂,甚至是…心胜气旺,但最让人奇怪的却是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箫容隽刚刚提到的宋科,阮清歌记得,以往本是镇南王手下一名大将,后因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与镇南王各走两边,站队了萧容堪那处,可萧容堪用人十分谨慎。
  宋科是怀着满腔热血,想要在萧容堪的庇护下大展宏图,好好干一番事业,奈何萧容堪竟是将他雪藏,面上虽是将军的职位,可实际就是溜溜鸟的闲职。
  这有了机会,自是要一展先前不快,萧容堪命令箫容寒将幕城以及兵权交出。
  得知哥哥出了那事,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箫容隽会叛国,倒是可能有其他原因,本被不看好的箫容寒顿时激动起来,便找来白凝烨,书信一封,让他带来。
  在白凝烨来的时候,箫容寒刚将宋科打回去。
  书信上最猖狂的一句便是,“容隽,你我多年未见,再见之时可是君臣相称?这幕城就当时送给你的见面礼!”
  箫容隽没有说出来,阮清歌却是触动极大,可以看出来,箫容寒是真心对箫容隽好。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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