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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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容隽没有说出来,阮清歌却是触动极大,可以看出来,箫容寒是真心对箫容隽好。
毕竟那一辈的兄弟只剩下箫容隽和箫容寒两人,萧容堪就是个歘歘!
箫容寒便是‘善王’,自小被惠太妃所认养,待萧容堪登基之后,便想尽一切办法除掉隐藏的危机。
因为箫容寒背后是惠太妃,不能动手,便在十五岁之时发配边疆,这一去,再也没有回过京城,以往箫容隽也只是与箫容寒有书信往来。
但因为箫容寒的特殊性,在箫容隽与阮清歌成亲之时并未前来。
阮清歌将信递给箫容隽,后者直接将之焚烧,原本箫容隽并没想到要用箫容寒,毕竟那是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只要不动用,便能少去一分危险。
却是没想到就算如此,依旧入了萧容堪的眼,看来当真是狗急跳墙,欲要截去箫容隽一切势力。
箫容隽看起来心情不错,和友人多喝了几杯,外面雪停下,几人才纷纷回到军营中去。
这顿饭是在别苑吃的,箫容隽喝的有些多,眼神却是越发清晰,阮清歌将只搀扶到床上,忽而感觉门口有什么动静。
她侧目看去,眼底满是防备,果真瞧见一道黑影落在门口,此时正在向门内张望。
阮清歌瞧那身段极为纤细,心中便有了一丝了然。
那人瞧见阮清歌极为激动,将面上黑纱摘去,向着阮清歌扑来。
“清歌啊!我终于看见你了!”
阮清歌被何婉香扑来的大熊抱抱了个满怀,她亦是十分激动,却在何婉香的唇边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孩子还在睡着。”
何婉香一脸激动,道:“孩子在哪里?我看看!”
第七百六十七章 婉香前来
何婉香话音落下,向旁看去,眼神一个打转,瞧见的却是一脸暗色的箫容隽。
何婉香眨了眨眼眸,躲在阮清歌身后,小声道:“皇叔这是怎么了?喝多了?”
一进屋何婉香便闻到了酒肉的味道,看来是刚吃完,啧啧,看来她还是没有掐算好时间。
阮清歌在何婉香耳侧小声说了什么,随之向着箫容隽走去,“婉香来一次不容易,我和她交谈片刻就何来。”
“去吧!就在偏厅,不许走远。”话音落下,箫容隽将一侧披风拿起,罩在阮清歌身上,这才合衣躺下,闭目养神。
何婉香瞧见着实松出一口气,“我们出去吧。”说着,她便跨住阮清歌的手臂向着外面走去。
两人来到偏厅,便有丫鬟将火炉烧起,不多时室内便暖和起来。
何婉香烤了一会身子,这才转身,一把将阮清歌抱住,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看了个便。
“我们清歌生完孩子怎么还如同少女一般?这肚子这么快就下去了?”
说着何婉香还对着阮清歌的肚皮摸了一把,那紧实与平摊是实实在在的,又让她好一阵羡慕。
阮清歌颔首,道来保养身材的秘诀,主要是吃得好,休息好,加上片刻运动,当然也少不了天生丽质。
前头听着还行,最后那一句何婉香直翻白眼。
“是是是!我们梁王妃天生丽质难自弃,小家碧玉谁能比?”
阮清歌被那夸张的吹捧逗笑,笑了一阵这才注意看何婉香,发现她皮肤粗糙了不少。
“来到此处你都没有好生保养吗?”阮清歌轻声询问着。
两个女人凑到一起无非就是这么点事。
原本还有一肚子话想说的何婉香,被阮清歌这么一问,彻底陷入了心酸之中。
巴拉巴拉拽着阮清歌说了一大堆,什么天气干燥,风大刺骨,从京城带来的胭脂在路上就用完了,横梁城的胭脂根本没法用,还不如面粉。
何婉香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瞥着阮清歌,言下之意十分明显,阮清歌无奈,道:“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何婉香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拿什么?唉?我话还没说完呢!”
可当阮清歌带她前去药房,见那与倾颜一般无二的胭脂递到她手中的时候,再也绷不住了!
“啊!清歌!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何婉香欲要抱住阮清歌一同跳,瞧着阮清歌那身子骨还是放弃了。
别一会伤到什么的,皇叔找她问罪。
拿到想要的东西,何婉香安分了不少,将倾颜放在一侧,两人坐在才床榻边上唠了起来。
说的无非就是萧凌那些事,表面上看去极为风流,背地里其实已经坏透了。
那日他前来做闹回去后以为是个梦,一睡不起三日之久,后来还是将士看不下去让他操兵,才心不甘情不愿起来。
自那日之后他明显话少了不少,整个人阴郁了许多,性子暴烈,动不动就那手下开刀。
几次欲要攻打箫容隽,却是被萧武拦截下来,冲动是魔鬼,冲动的结果和往日一般,不都是被箫容隽按压在地上摩擦?
京城的萧容堪好似也不让萧凌硬碰硬,毕竟整个迟烈国都是箫容隽的后台,若是能智取,还是要智取。
可是萧凌哪有智力可言?最起码阮清歌是这般认为的。
说到最后,何婉香笑道:“据说阮月儿要前来,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届时定然有一番乐子。”
阮清歌一直都未曾言语,全听何婉香如何道来,这忽而提起阮月儿,阮清歌才想起阮振。
便问了出来。
阮振在皇上身边数十载,从皇上幼时便在身边辅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加之萧容堪认为阮振便是阮清歌的把柄。
在京城中的消息是阮清歌一夜之间不见,就连惠太妃和镇南王都消失无踪,便是想用阮振逼迫阮清歌出来。
阮清歌闻声颔首,说起来,阮振现在的处境不算好也不算坏,顶多有点苦头吃,但最起码命是留下来的。
何婉香嘴皮子说干了,喝了一碗姜茶,这才舒服不少,有跟阮清歌聊了那两个孩子的事情,直到深夜,何婉香才归去。
前来接她的,自是萧武。
阮清歌看着远处消失的两道身影一阵怅然,阮月儿可不是那般好对付的,想来若是她到了,何婉香便不能像现在这般说走就走。
阮清歌刚一转身,就瞧见不远处凝视她的箫容隽。
“怎地?还没睡下?”
“这不是在等夫人?”箫容隽上前,搀扶着阮清歌向着床榻走去,刚要坐下,便听到远处传来哭啼的声响。
阮清歌胸。部胀痛,便吩咐下人将孩子抱过来。
起先哭的是妹妹怀瑾,紧接着被妹妹那大嗓门吓到,哥哥也醒来跟着一起哭。
阮清歌先是将妹妹抱在怀中喂奶,哥哥十分好哄,在箫容隽的怀中不多时便又要睡去。
阮清歌瞧着凛冬那模样应该是不饿,便抱着怀瑾,吃过后也没叫人带走,抱上软塌楼了个满怀。
箫容隽瞧见撇唇,面上满是不乐意。
“这一天都没搭理我,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你还哄他们两人。”
箫容隽在一侧抱怨着,阮清歌侧目看去,瞧着他委屈的模样笑出声,抬手摸了摸他的面颊,道:
“孩子的醋你也吃,好了,睡吧。”
语毕,阮清歌在那两个孩子的面上各自印下一吻。,这才闭上眼眸睡了过去。
箫容隽叹息一声,看着一大两小安睡的面容,心中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拖着了,这三月时间里,他一直寻求北上的机会,却是没有。
想来老天也是想让他安守在阮清歌的身边,等着两个孩子生下安然离开。
萧容隽侧身将阮清歌搂在怀中,盯着那娘三看来许久才躺下入睡。
这一夜睡得及其安稳,直到公鸡打鸣,阮清歌才从睡梦中睁开眼眸。
她刚一睁开眼睛,便瞧见趴在床沿的阮若白,那漆黑大眼不断向着怀瑾看去,口水险些流了出来。
阮清歌坐起身,遮挡住他的视线,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这么早你来作何?”阮清歌打了个哈欠询问着。
第七百六十八章 妹妹真好吃
阮若白还知道自己溜了口水,他抬起袖子擦拭着唇边,道:“妹妹看着真好吃!”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可不是吃的,你休要打她的主意。”说着阮清歌站起身打算穿上罩衣。
一只袖子刚穿上,便瞧见身后传来一道闷哼响。
她回身看去,瞧见阮若白正趴伏在怀瑾的身侧,小嘴张的老大,将怀瑾的半边脸吸住。
小婴儿还觉得这么听好玩,一双大眼滴溜溜看着周围,小手不断挥动拍打这阮若白的面颊。
阮清歌见状面色顿黑,还没等将阮若白揪起来,那孩子倒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站在一侧,“嘿嘿!妹妹真好吃。”
说完还吸溜了一下…好似没吃够一般。
阮清歌眉心一皱,阮若白顿时老实下来,拿出手帕擦拭着怀瑾的小脸。
怀瑾不怒反笑,抓住阮若白手中的手帕与之玩了半天。
另一边小桃也将洗漱水端了上来,叫阮清歌趁热洗漱。
阮清歌应下,便瞧见小桃教训阮若白不要对怀瑾动手动脚,奶娃娃还小,可经不住他摆弄。
阮若白道理是知道,可是碍不住手痒,就想上前摸摸看啊!
不过倒是一旁的凛冬,瞪着眼眸看着阮若白,也不知道是妹妹被欺负了,他想保护,还是告诉阮若白有啥事冲他去,摆弄妹妹算什么本事?
反正这些都是阮清歌瞧见YY出来的。
待洗漱好,阮清歌喂了两个孩子奶,便交给奶娘,她自己个去吃饭了。
做完月子,适应了清淡的食物,阮清歌这些天吃什么都咸,好在小桃掌控的好,也没有咸到哪里去。
一顿早饭无声无息吃完,阮清歌询问箫容隽去了哪里。
小桃摇头说不知,阮清歌便没有再过问。
不多时,大门被打开,白凝烨将蓑衣放在一侧,那上面满是白雪。
阮清歌侧目向着窗外看去,一片朦胧,倒是苍白一片。
“可是下雪了?”
白凝烨颔首,将遮帽拿下,在外面烤了一会火,这才向着屋内走来。
“喏,穆湘给你的。”
白凝烨进屋便扔了一个包裹在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面展喜色,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两个孩童的衣物,还有金镯子,长命锁,另外还有一封信。
阮清歌将信打开细细看着。
信上内容十分简单,表达比较含蓄,先是祝贺阮清歌喜得双生,随之将南暑的事情汇报一边。
因为种植草药的关系,南暑难地在半年间便恢复了贸易,现在百姓生活甚至比以往还要红火。
阮清歌看去极为欣慰,最后穆湘表达了对阮清歌的想念之情,城内不向城边,现在大盛朝国线封。锁,想要出去难上加难,要阮清歌保重身体,他日再见。
阮清歌瞧见一阵叹息,侧目看向在一侧悠哉喝茶的白凝烨,“你有多久没瞧见你这徒弟了?难道不想念吗?”
“想念自是有,但我本是大忙人,哪有那闲工夫。”白凝烨说的极为自然,但阮清歌依旧能在他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不舍。
当初将穆湘放在南暑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在那处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不行。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便没有继续作答,两人喝茶聊天,时间不一会便过去了。
这期间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在睡觉,十分安静。
阮清歌手臂支撑在桌上几度昏昏欲睡。
白凝烨瞧见站起身拍了拍长袍,道:“我去军营中瞧瞧,我看这处无事,过些时日便回寒地了。”
阮清歌一个激灵起身,道:“这么着急回去作何?”
“容隽不知善王所在之处,加之信件若是让别人送出他也不放心,无事,从这里到寒地不过半月路程,我闲的很,跑两趟无事。加之容隽说你要毒药?我便回去给你寻一些。”
阮清歌点头应是,那毒药自是给阮若白准备的,这些时日那小祖宗差点将她药房的库存都吃干净了。
白凝烨离去,阮清歌将人送到门口,迎面吹来寒风,阮清歌却忽而清醒了不少。
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洁白无瑕,整个天地被银装素裹,树枝上挤满了雪花,微风吹动,落下大片砸在地面积雪上。
看这般景象,阮清歌心念一动,好在跟在一侧的小桃看出阮清歌意图,棉袄披风手套裘帽全部装备上,将她裹得像个球一般才让走出。
阮清歌瞧见欲要打扫的将士,抬手挥下。
阮清歌如同孩童一般踩在雪地上,抓起积雪揉搓成球向着小桃身上砸去。
这般景象在京城可难得一见,从没有这么厚的积雪过。
脚丫子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踏入雪中便有膝盖那些厚,阮清歌在其中行走较为困难,却也增加了乐趣。
被打得正着的小桃诧异了片刻,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调皮,便一起玩了起来。
两人没有主仆之分,好似好友一般,在雪地中翻滚,在雪球中闪避,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几时,阮清歌发出的雪球没有得到回应,周围一片寂静,她不解向着小桃看去。
便是瞧见那丫头噤若寒蝉一般站在墙角下,低垂着脑袋。
阮清歌顿时明了,向着门口看去,只见箫容隽双手背后,身姿盎然站在门口,看去如同雕像,比积雪还要冷清。
“雪这般厚怎无人打扫?!”
这句话是冲着门外炽烈军道来的。
门外之人连忙跪下,便听阮清歌道:“是我让他们退下的,许久未瞧见雪稀罕的很。”
箫容隽闻声给那手下一个眼神,他们站起,大门关上,箫容隽眼底带着谴责向着阮清歌走去,瞧着她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道:
“都是当孩子娘的人了!怎地还这般不知爱惜自己?”
阮清歌吐了吐舌头,道:“多大我还是个孩子,要不要一起玩?”
话音落下,阮清歌捏起一颗雪球砸在箫容隽的面上。
一侧小桃简直吓得不敢动弹,却是瞧见箫容隽抬手将雪擦下,抱起阮清歌,两人双双向着雪地上倒去。
小桃连忙捂上眼眸,口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第七百六十九章 进山寻石洞
阮清歌‘啊啊啊!’尖叫着,惹来阮若白围观,却被小桃一把拽入屋内。
“姐姐怎么了?”
“你姐姐没事,我们进屋吧!”
屋外两人在雪地中翻滚数圈,箫容隽支起手臂侧目看着阮清歌,身下之人一脸红扑扑,整个人被白雪包围,肌肤却是赛过积雪,别样细致。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看着箫容隽,好半天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便听箫容隽道:“可是开心?”
阮清歌点了点头,顺势在雪地上又翻滚了数圈,最终回到箫容隽的怀抱。
两人静静躺在雪地上,阮清歌侧目看去,道:“怎么不见白凝烨回来?”
“他与沐诉之在一起,两人正在下棋,我有空闲便回来看看你和孩子,不过幸好我回来了。”
话音落下,箫容隽抬起大掌掐住阮清歌小巧鼻尖,道:“就你顽皮!”
阮清歌顺势将箫容隽手臂抱在怀中,道:“我才不顽皮,冷了,我们进屋吧!”
这在外面折腾片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箫容隽起身,将阮清歌拽起,打扫着身上的积雪,这才向着屋内走去。
进屋将衣物脱掉,暖了身子,便瞧见奶娘抱着那两个孩子走来。
其实可以奶娘喂养,但是阮清歌为了和那两个小家伙培养感情,便交代只要她在身边,便由她来喂。
箫容隽抱过凛冬,阮清歌先喂了怀瑾,才与箫容隽交换,喂凛冬。
小丫头原本在阮清歌怀中还不老实,不断挥舞着两条小手臂,可到了箫容隽的怀里却是格外老实,咧开小嘴冲着箫容隽笑的十分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