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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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儿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不断缩着脑袋。
阮清歌‘切!’的一声,懒得理会阮月儿。
就在几人欲要进入院落之时,忽而远处传来马蹄声,几人回身看去,瞧见一名将士下马跪在箫容隽面前。
“王爷!约有五百敌军出现在门口,说我们将贺王妃掳走,要将人放回。”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这萧凌和阮月儿到底在搞什么?
忽而,她眼眸一瞪,莫不是萧凌再找由子开战?
阮月儿自是听闻那士兵带来的消息,此时一脸得意,道:“听到没有!?我夫君前来要人了!你们还不速速将我放回!”
阮清歌‘呸!’的一声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液,对着身侧士兵道:
“你回去告诉他们!是他们贺王妃自己送上门来,若是我掳人呢?呵呵!她阮月儿有什么好?值得我掳走?若欲要加罪?好啊!那我便将罪名落实好了!带走!”
阮清歌是真的生气了,那士兵闻声面色一顿,用眼神示意着箫容隽,后者颔首,算是应允了阮清歌的话语。
马蹄声驶远,阮月儿气急败坏看着阮清歌,“你敢这么对我!?萧凌不会放过你的!”
阮清歌冷哼出声,斜睨向阮月儿,那一双凤眸中不对一丝温度,邪魅,凌然,好似看着一只蝼蚁。
将阮月儿带到院落中,阮清歌她前一推,她整个人趔趄倒地,发丝粘连的脸侧,十分狼狈。
阮月儿面容肿胀的犹如猪头,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眸,向着阮清歌看去。
然而那眼神对阮清歌一丝威胁作用都没有,阮清歌抬眼向着手下示意,有人拿着绳索上前将阮月儿捆绑住。
奈何阮月儿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任人宰割。
箫容隽以及青怀已经带着那两名黑衣人前去军营审问。
阮清歌来到阮月儿身侧蹲下身,抬手勾起她的下颚,那女人不知好歹,冲着阮清歌喷出唾液。
阮清歌侧头轻巧躲过,倒是一侧小桃看不下去,上前又扇了阮月儿两个巴掌。
那声音十分响脆,在整个夜空格外醒耳。
“不知好歹的东西!”
小桃怒道,阮清歌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阮清歌冷哼一声,瞧着阮月儿倒地想要起身,却是怎么也起不来的模样十分好笑。
“你这么晚前来到底作何?当真是自取其辱?”
阮月儿摇头,才不会承认,然而一想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心头一寒。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迷路了还不行吗?撞上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阮清歌呵呵一笑,“你可真爱说笑话!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倒是期待萧凌会如何将你救回去。”
“不要你得意!你是斗不过夫君的!你们一定会死的很惨!”
阮月儿凶神恶煞的大喊着,那模样当真好似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忽而屋内传来婴儿哭喊的声音,阮清歌眼眸一眯,小桃立刻上前,拿出一块抹布塞到了阮月儿的口中。
阮月儿瞬间瞪大了眼眸,怒道:“你真的生了孩子!唔唔…放!…唔!”
随着抹布将口腔填满,阮月儿彻底失去了声音,只有一双眼眸,依旧死死盯着阮清歌的背影。
她仰头不断向着屋内看去,被灯火照亮的窗影上倒映着阮清歌哄孩子的身影,是那么柔和,充满了母爱。
阮月儿脖颈青筋暴起,一双眼底猩红,满是仇恨。
她在前不久才经历了家破人亡!为什么阮清歌能生下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没错!阮月儿此时是嫉妒的!就算阮清歌生活在狭小的地方,在一路走来,箫容隽对她的爱护,丫鬟的维护,以及那小小孩童的啼哭,均触动着阮月儿心中的渴望。
然而她没有的,她也不想阮清歌拥有!所以!…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应该有的!阮清歌就应该死去!就应该不得好死!这些她都不配拥有!凭什么她能像个身外人一样!北靖侯府被满门抄斩,她与萧凌做交易才存活下来。
而阮清歌这个嫡女却是置身事外!活的好好的!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阮月儿无声的哭泣着,面容下方的积雪被泪水融化,整个面容哭的十分丑陋。
站在一侧的小桃瞧着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她也想不明白这女人忽然出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送死?对于阮月儿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阮月儿并不是没有分寸,没有头脑的人。
若是来到此处,定然是有什么目的,然而究竟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阮月儿那一嗓子也真够吓人,两个睡熟的孩子均是被吵醒,阮清歌哄了许久才将她们哄睡。
阮清歌再次出来的时候约莫是一炷香以后了。
阮月儿眼泪也已经流干,此时正一脸悲切看着地面。
阮清歌看着阮月儿面颊下方凝结成冰的泪水,挑了挑眉头,用眼神询问小桃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桃凑近阮清歌,小声道:“她从你一进屋就开始哭,一直哭到现在,跟鬼叫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阮清歌闻声思索前因后果,忽而想到阮月儿曾经流掉一个孩子,现下瞧见她儿女成双,是不是起了嫉妒心里?
可不管如何,阮清歌都不会让阮月儿轻易伤害到她身边的人。
阮清歌缓步上前,在距离阮月儿极尽的时候,忽而大门被人打开,青怀走了进来,对着阮清歌耳语着什么。
只见阮清歌面上浮现出诧异,随之垂眸看着阮月儿的眼神满是深沉。
第七百九十五章 牺牲者
阮月儿在青怀进入院内之时便看了过去,此时瞧见阮清歌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浑身毛楞楞的。
阮清歌示意小桃将阮月儿口中的抹布摘去。
“你这般看着我作何!”
阮月儿嗓子已经沙哑,犹如破掉拉扯的锯条。
阮清歌嘴角勾起,笑容透露着残忍,一步一步向着阮月儿凑去,眼底锐利的锋芒好似闪瞎阮月儿的眼,脚步亦是踩在阮月儿的心上。
阮清歌弯身蹲在阮月儿面前,笑容十分璀璨,越是这般,阮月儿瞧着越是气愤,好似她是个失败者,阮清歌正在耀武扬威。
然而事实就是这般,无可争辩。
“你可知,刺杀你的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阮月儿面容一顿,没想到阮清歌会问这个,她眼眸一转,道:“凭什么说是刺杀我的?!肯定是你和箫容隽的仇家,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阮清歌闻声冷笑,“你真是天真,好,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瞒着你,让你死的明白,别倒是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阮月儿心里咯噔一声,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只见阮清歌红唇勾起,道:“萧凌。”
阮月儿下意识摇头,“不可能!”随之她咬住下唇怨毒看去,“你很不得我不好是不是?别以为你这般教唆我就会信了你的浑话!三皇子怎么可能会对我下手!我可是她的王妃!只有我这一个王妃!”
阮月儿不断摇晃着脑袋,越显发丝凌乱,嘴角血迹干涸,面色苍白,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阮清歌站起身,居高临下看去,眼底带着一丝怜悯,这才是萧凌最可怕的地方,也是让阮清歌想不明白为何那日他会救她。
“你认识的萧凌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他若是没有狼子野心也不会站在今天这个位置。”
话音落下,阮清歌抿了抿唇,叹息道:“的确是萧凌,若是贺王妃死在敌军手中,那可是打皇家的嘴脸,萧容堪自是会派军下来支援,而你,便是这一场斗争中的牺牲者。”
阮月儿闻言瞪圆了眼眸,嘴唇颤抖,支支吾吾不知在说着什么。
阮清歌不耐看去,好一会待阮月儿缓过来,询问道:“你来此处作何?可是受了萧凌教唆?”
阮月儿呆愣片刻,下意识想要反驳,然而这一切都看在阮清歌的眼中,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冷笑一声,道:“不用说了,你也不用欺骗自己。”
阮清歌仰头,看着昏暗的天色,已经到了破晓时分,冲着小桃,道:“将她关押在柴房,点上火炉,周围弄干净点,可别说我苛待她。”
语毕,阮清歌便转身向着屋内走去。
阮月儿冲着阮清歌的背影想要呐喊,刚张开嘴巴便被小桃投来的抹布塞了满嘴。
阮月儿呜呜的挣扎着,可奈何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任由小桃向着柴房拖拽。
柴房一共有两个房间,一个放置柴火,一个放置杂物,为了避免阮月儿使坏,小桃将阮月儿关押在杂物那个房间。
——
阮清歌回到屋内,将整个事件回顾一遍,便知道其中蹊跷之处,萧凌派人跟在阮月儿身后,欲要刺杀,这是无可争辩的。
可萧凌为何要杀了阮月儿?玩够了?还是没有利用的价值?还是当真像她刚刚说的那般,利用阮月儿最后一点价值。
末了,阮清歌打了个哈欠,不管如何,最后结果阮清歌都不会让萧凌得逞,就算救了她一命也不行!
这一夜甚为疲乏,阮清歌躺在软塌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箫容隽归来之时,阮清歌睡得正香甜,向小桃询问了阮月儿的事情,便也与阮清歌一同睡下。
明日就是春节,阮清歌起来之时,已经是下午,便没有搭理阮月儿,准备着春节要用的东西。
军营传来消息,孙可言去与猛吉交谈,被猛吉喝趴下,说出箫容隽不少糗事,得到的报酬便是给予五十头牛,一百匹马,和五十头羊。
马自是不能吃,但那牛和羊也够过年。
阮清歌听闻这个消息心里美滋滋的,将阮月儿的不快抛在脑后,专心准备着调料。
自是烤一部分,一部分做汤,这样每个人都能打打牙祭,过个肉味满满的年。
就连睡了几日的阮若白也跟着忙活了起来,不过那孩子早上起来下意识进入柴房想拿斧子,毕竟那日砍了一天的柴,虽然累的够呛,但之后觉得力气满满,好处还是有的。
可一进去便瞧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他以为是他看错了,揉揉眼睛那女人还在,甚至用那双猩红的眼眸瞪他。
而那时他已经凑近,阮月儿一抬眼吓了他一跳,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阮月儿的眼中,顿时闷哼声响起。
阮若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跑了出去,撞到小桃,才知道那屋内的女人是谁,只恨没有多戳两下。
阮若白想要去阮清歌的卧室,得知还在睡着,便没有去打扰,倒是去看了看那两个孩子。
阮若白在大人心性的时候是不太喜欢那两个孩子的,毕竟一碰就哭哭啼啼,还会尿在他身上。
可孩子心性的阮若白简直是爱极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们两个跟前。
阮若白此时是大人心性,瞧着那两个孩子太可爱,眼睛一边,便将神识给了孩子的自己。
毕竟一天开心的事情只能从这微小的事件上汲取了。
萧容隽起身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在偏厅逗弄孩子的阮若白,三个小家伙凑在一起也挺可爱。
他吩咐奶娘小心照看,便去了军营。
直到下午阮清歌起来,从得知那个消息,动用院子中的所有人,一起制作调料。
箫容隽得知阮清歌的劳作,拨了银两,去城中打来酒水。
明日的一切,都被准备的妥妥当当。
箫容隽回来的很早,不忍阮清歌那般疲累,找来许多人一起,加快进度,完事后两人陪伴孩子,早早便睡了下去。
而被所有人忽视的阮月儿已经饿了一天,在柴房中叫天天不灵,饿的甚至想要将抹布吃下去。
这一夜阮清歌睡得十分安稳,但却打了好几个喷嚏,迷迷糊糊还在想是谁在想她。
第七百九十六章 惊喜
张灯挂彩,贴春联,放鞭炮,热闹的春节开始了,整个军营被一片红色覆盖。
百姓十分热情,帮助军营张贴对联,浩浩荡荡的大队伍不消一个时辰便贴完。
阮清歌早早就起来,看着士兵布置现场。
位置便是在军营最中间的位置,看着那搭建的台子,阮清歌不由得想起在梁王府中的往昔。
那时她想要逃离箫容隽的身边,现下却恨不得每日都挂在箫容隽的身上。
一个个大红灯笼挂上,充满了喜气。
另一侧的炊房浩浩荡荡的熏肉,割肉,腌制,早上便将十头羊剁了,骨头熬汤。
阮清歌吃了一碗,在这材料匮乏的时候,那汤十分鲜美。
“清歌!还需要准备什么?”
孙可人擦拭着一头汗水,将调料全部拿到了炊房。
阮清歌正指挥着挂灯笼,闻声侧目看去,道:“没什么了!你去歇歇吧。”
孙可人颔首,呼出一口气,端起桌上的茶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末了站在阮清歌身侧,道:“我听到消息了,阮月儿被你抓起来了?”
阮清歌颔首,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孙可人啧了啧舌,道:“真该!那女人无事来这处作何?我听闻她刚到这里才几天的时间,每日都与萧凌争吵,搞得军营乌烟瘴气。”
阮清歌闻声皱眉,“你怎么知道?”
孙可人吐了吐舌头,凑近阮清歌耳边道:“我这几日没事,去城中茶楼喝茶,听说书先生说的,还将萧凌和阮月儿的故事改变,讲的绘声绘色。”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说书先生也真敢,就不怕萧凌前去扒了他的皮?
“讲的是什么?”阮清歌走向孙可人身侧桌椅,坐在其中品茶与之闲聊。
倒是要看看能不能听出阮月儿前来的目的。
有八卦聊,孙可人自是乐意,尤其还是敌军的事情。
孙可人立马撩起衣摆坐在阮清歌身侧,跟她咬着耳朵,绘声绘色将这几日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不知怎地,砸你这偏僻的地方都能听闻萧凌和阮月儿的事情,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尤其是说起阮月儿为了保护自身的利益,竟是在阮振临近进入大理寺的时候反水,就他贪污的一笔笔证据说了出来。
这一点,阮清歌倒是不知道的。
紧接着便是阮月儿为了讨好萧凌不惜一切代价,在那之后阮月儿又怀上一胎,却在众人的挤兑以及流言蜚语下再次小产,大夫诊断出阮月儿若是再怀,也是挂不住的。
阮清歌不免想起昨晚的一幕,阮月儿得知她剩下一对子女后哭到撕心裂肺的神情。
萧凌领命前来边塞,欲要攻打炽烈军,却是三番五次被拦截下,闹出许多趣事,那说书先生说的好似亲临现场一般,绘声绘色,说到此处,就连全然知道经过的阮清歌都笑出声,尤其是放出百余条蛇,却被阮清歌松出蛇羹给萧凌打脸的事情,说的更是抑扬顿挫。
那阮月儿不知在京城动用了什么关系,竟是能够前来,虽然皇上不知,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阮月儿本就没有了靠山,这一趟前来注定是做炮灰的。
说书的将阮月儿说的一文不值,尤其是到了军营,在萧凌那处更是闹出许多笑话,萧凌对待她还不如一个妾,整日将她禁锢在军营,见不到天日,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却不如深宫的冷宫。
尤其萧凌那处还有七皇子妃武王妃在那里,谁人都知曾经何婉香与阮清歌十分要好,阮月儿背地里没给阮清歌小鞋子穿,这前来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萧凌不管,何婉香下套子,日子久了,阮月儿难免有些魔怔,好似疯癫一般,脾气也见长,整日欲要往萧凌身边凑,还在萧凌的茶水中下药,欲要强了。
本就是夫妻,现下却用下药这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行夫妻之事,难免让人忍不住唏嘘一番。
却是没有得逞,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