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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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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歌先回了一趟别苑,吩咐小桃来回取药材,又叫穆湘来一同治疗,这才来到花无邪的房间。
  室内燃着火炉,火苗自炉中喷涌,火势烧的正旺,胡乃馨坐在床旁,小手攥住大掌,眼底满是悲切。
  花无邪已经被捆绑住,虽然未醒,但是醒来会做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阮清歌前来,胡乃馨一点都没有察觉,穆湘快一步来到床边,先是看了看花无邪的面色,扒开瞳孔看去,瞧见里面妖娆的紫色面展诧异。
  她上下打量着花无邪,随之瞧见脚踝上的伤口,此时已经变得青紫,甚至有的皮肉发出乌黑的颜色,瞧着便是中毒的迹象。
  穆湘把脉,的出的结果很不乐观,阮清歌上前检查亦是,这才多长时间?花无邪体内的毒素竟是已经快要攻入心脉。
  阮清歌一脸严肃,道:“消毒,准备银针。”
  小桃上前,将银针展开,放在提纯的酒精中消毒。
  花无邪一边裤腿被展开,胡乃馨作为未出阁的女子被请了出去,坐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心中满是悲痛,她多么相帮花无邪,可是奈何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
  唯一能做到的便是不拖大家的后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外飘荡雪花,随之便是一场鹅毛大雪,天地黯然,好似瞬间被人按下了夜幕的开关。
  屋内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阮清歌主针,穆湘再侧辅助,小桃时不时的帮两人擦汗。
  不多时,花无邪脚踝处的银针渗出不少黑色液体,随之花无邪好似起了反应。
  眼眸先是微颤,不多时便青筋暴起,模样痛苦万分,要不是被捆绑住,阮清歌和穆湘已经难于幸免。
  花无邪垂在身体两侧手掌呈现爪型,半个上身向上弓起,双眼没有焦距,但眼底紫光异常闪烁。
  阮清歌见状连忙在他头顶位置扎上银针,将毒素逼到脚踝之处。
  一番功夫下来,花无邪眼底的紫光忽明忽暗,不多时归于一片死寂,恢复常色。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幸好将花无邪救了回来,想起脖颈上的伤痛,现下还在疼着。
  一切完毕,穆湘和阮清歌坐在一侧喝着茶水,穆湘瞧着阮清歌一脸疲惫,撇了撇嘴角。
  “你们昨日作何去了?神神秘秘,还搞得一身伤回来?你这脖子怎么弄的?可是恶战一番?”
  阮清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若真是与人恶战还好,却是被自己人伤到,防不胜防,哎…
  阮清歌应声,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穆湘本是自己人,将峡谷中的事情说了出来,随之问道紫眸男子的事情。
  穆湘摸索着毫无胡须的下颚,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事怕是要问师父,师父天南地北的走,自是见识多,我就不行了。”
  阮清歌颔首,表示了解,感受脖颈一凉,瞧见穆湘正拿着诸灵涂抹她的颈项。
  她心头一暖,道谢接了过来。
  小桃站在一侧,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却是眼观鼻,鼻观心,王妃与这名小医童关系极好,更是没有男女大防之说,就连王爷都知道,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她一个奴才还能说什么?
  只不过王妃这般惊世骇俗的动作,她见了便当没看见就是了。
  阮清歌将诸灵还给穆湘,眼带忧色看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穆湘摇头,“不好说,只能等花无邪起来才知晓。但你们去的地方太过于凶险了,下次去记得叫我。”
  阮清歌颔首,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是什么去就不好说了,箫容隽打算前往京城,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花无邪身受重伤,她一时间竟是万分忧愁。
  可她总觉得那峡谷中的东西会对她有帮助,就算没有,那峡谷可是喂养一方将士的地方,谷物畜牧均是从那处生产,自是不能含糊。
  屋中有一个巨大带毒的虫子,怎么想怎么让人不安心。
  “王妃,屋外三公主求见。”
  阮清歌一拍脑袋,怎么把那小妮子给忘记了?


第八百三十二章 模仿笔迹
  “让她进来吧。”
  胡乃馨先是与阮清歌见礼,随之一把扑在床上,瞧着面色苍白的花无邪哭的泣不成声。
  “呜呜!你快醒来看看我啊!你快醒醒啊!”
  阮清歌叹息一声,这三公主怕是对花无邪动了真情,也不知暗处保护胡乃馨的守卫会不会将这消息告诉希地国国君。
  阮清歌想来也觉得一阵好笑,胡乃馨怕是还不知道那些守卫中已经混入别人的眼线,不然今日那般危急时刻也不会选择袖手旁观。
  怕是有人想要胡乃馨的命。
  穆湘瞧着啧了啧舌,“当真郎情妾意,这俩娃在一起也挺好。”
  阮清歌起身拍了拍穆湘的肩膀,将小桃留下看守,随之与穆湘离开。
  昏暗的军营中,一名将士正在与萧凌做着汇报,这几日萧凌均是注意着阮清歌与箫容隽的动向。
  线人正报花无邪受伤一事,因为门外有不少暗卫守候,不明是敌是友,不敢贸然前进,只看到了外面阮清歌与花无邪打斗的一幕。
  萧凌摸索着下巴,眼底神色晦暗不明,阮清歌为何会去那峡谷?那房屋中可是有什么?
  然而萧凌在得知阮清歌差点被花无邪掐死的时候,眼底的暴泣十分明显。
  因为这些人全部都是从悬崖上下来,所以并不知道箫容隽在洞穴中养兵的事情。
  而箫容隽亦是有意透露这些消息,毕竟盯着他们的人太多,将这摊泥搅和的越来越浑才好玩,他才能找机会离开。
  那手下依旧做着汇报,不多时,他抬眼瞧见萧凌一副愣神的模样,道:“王爷!还不将王妃救回来吗?”
  这王妃,说的自然是阮月儿。
  那手下话音刚一落下,便察觉一抹锐利眼神直射他灵魂深处,好似要将他劈成两半一般。
  他神色恹恹,对着萧凌作揖行礼,待萧凌怒气消退,才让他起身。
  “退下吧!如有消息,第一时间来报。”
  室内再次恢复冷清,萧凌整个人神色一凛,浑身散发着冰冷,脑海中充斥着阮月儿往昔做出的一幕幕。
  现在也到了让她吃些苦头的时候,想着他竟是心血来潮想要让阮清歌报复阮月儿,好解往昔的雪恨,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那可是敌人,他想要让一个敌人快乐?呵呵!他…萧凌笑脸落下,眼底恍惚无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突破重围,赢得皇上的好感,得到来边塞与箫容隽抗衡的机会,可是…他却做着连自己都无法容忍的事情。
  一方面他在挣扎,想要将萧容堪斩杀,顶替,一方面,他又不忍心看见阮清歌伤心落泪,所以萧容堪发来的圣旨,他一个都没看,
  看吧…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呢?贱?怕是比贱还要贱吧…
  门口出现一抹高大身影将萧凌思绪拉回,他抬眼看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怎么了?”
  萧武上前,将手中一封信件放在桌上,“父皇来信,你看下吧。”
  萧凌颔首,对着萧武摆了摆手,“你若没事就先下去吧。”
  萧武眼眸眯了眯,缓步上前坐到萧凌身侧,“你先看了信件再说。”
  萧凌垂眸看去,那信件没有开启的痕迹,想来萧武也不能以下犯上私自拆开。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来时,两人的职位相互牵制,看似上下,但实则相同。
  萧武每次都是将信件递给萧凌,从未想要查看,这次倒是让萧凌有些意外。
  “你想要看?”萧凌摇了摇手中的信,面上说不出什么神情。
  萧武并未作答,虚着一双眼眸打量了萧凌片刻,道:“在此处快要镇守一年了,父皇多次让你派兵,可你为何不前去?”
  萧凌冷哼一声,“先去我不是没有出兵,可结果你知道。”
  “皇兄是怕了?”萧武不阴不阳来了一句,萧凌瞪了瞪眼眸,怒道:“怕?我萧凌的字典中就没有怕字。”
  萧武冷冷一笑,道:“既然若此,皇兄为何不出兵?萧容堪近日大动作繁多,不知在搞什么计谋,马上要初春,这雪还下个不停,也不知远方可是有寒流,是否需要赈灾。”
  萧凌闻声眼眸闪烁,前些时日快马加鞭前来的信件是说了要他出兵到最近的城池疏通百姓,防止流民爆发起义。
  可他是不信萧武的,若是他前去,这处怕是会被箫容隽吞并,但若是派萧武前去,少了一人与他相互牵制,父皇定然会派别人前来,这别人还不如萧武。
  有萧武这么一提醒,萧凌扫了一眼桌山的信件,那信上的内容怕是萧容堪来催了!
  萧容堪也是一只老狐狸,京城中还有不少将士,可就是拍了萧凌前去,这明显是看他许久未与箫容隽出兵,好压制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皇帝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别以为边塞消息闭塞,就不知道萧凌在搞什么幺蛾子!
  尤其萧武还在监视萧凌,亦是老皇帝派在萧凌身边的一颗棋子。
  萧凌冷笑一声,将信件收起,放在怀中,道:“有这闲心和你家婆娘多造两个娃出来,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少在这里跟我贫嘴,小家都管不好何以论大家。”
  萧武瞧着已经差不多火候,也不在意萧凌说的是什么,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自己都搞不好小家,凭何说他?上赶着打脸?
  阮月儿还在阮清歌那处受着虐待,一个堂堂王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谈何保护天下苍生?
  萧武退下后,萧凌将信件打开,那上面果真说的便是催他出兵去北方抗灾一事。
  萧凌抬手捏了捏太阳穴,略微有些烦躁,他瞥了一眼飘着鹅毛大雪的天色,暗道:“是时候该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了,阮清歌…希望我再次回来的时候,能将你放下。”
  忽而他胸口一疼,整个人趴伏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萧武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眼底神色晦暗不明,转身离去,脚步轻轻,几不可闻。
  “怎么样?”何婉香将萧武身上衣衫脱去,拍打着上面的积雪。


第八百三十三章 在意之人
  “成了。”萧武喝着热茶,感觉整个人如沐春风,暖意径流四肢百骸。“这茶水不错,哪里弄来的?”
  “自是从清歌那里!好吧?好我天天给你泡。”因为萧凌要去北方,何婉香真个人美滋滋的,也不枉她练习那么久萧容堪的字迹,为的就是这一天。
  这两人早就瞧见萧凌不远出兵与箫容隽对抗一事,更是将阮月儿送到了阮清歌手中,其心思自是不言而喻。
  而萧凌许久未曾回信,何婉香便借此机会,让萧凌出去一番,反正箫容隽也是要离开的,之后便可以与阮清歌多见面,想想就美丽。
  萧武闻言眉心一皱,“你又偷偷溜去,下去不可!要告知与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对了,这还有清歌要给你的东西,我去给你拿。”
  “什么时候拿来的?”萧武眉心紧皱,说是阮清歌拿来,不若说是箫容隽。
  “前些时日闲来无事,那天正好是十五,我便去蹭了一碗汤圆,咱这冷冷清清的,我可不习惯,便去了。喏,给你!”
  何婉香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边将信件递给了萧武。
  萧武接过去便打了开来,他从小便崇拜十六皇叔,简直将他当成天神一般,就差供起来了。
  皇宫无亲情,萧武自小就不受宠,加之母妃地位低下,谨然是空气一般的存在,若不是箫容隽的出现,萧武可能已经被后宫那些肮脏之事厌恶死。
  何婉香凑了过来,瞧着信件上苍劲有力的字迹便知道是箫容隽写的,可为什么是阮清歌送给她?
  (被质疑的阮清歌:不过是顺手罢了。)
  两人看过信件,神色并未有太大起伏,信上内容极为简单,便是交代两人看好萧凌,以及说一些京城之内的消息,再者,若是他们有京城的消息亦是要向阮清歌禀告,其余并未给萧武制定什么任务。
  这信件拿出来也算是时候,毕竟萧凌刚有打算要出发,却并没有定下,而京城最近也没有什么动向。
  这处十分闭塞,若是想要知道什么消息,也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萧武将信件烧毁,“今晚子时你去找皇婶一趟。”
  何婉香颔首,并未询问为什么,只要是萧武主动让她去寻找阮清歌,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
  ——
  子时,阮清歌正坐在屋内打坐,箫容隽抱着孩子在后屋,打算将凛冬哄睡,可那小祖宗一点面子都不给。
  阮清歌体内内力运转了几个周天,待她睁眼之时,浑身舒畅,将这几日的疲乏洗去。
  门外传来鬼鬼祟祟身影,阮清歌微眯着眼眸向门口撇去,“进来。”带有内力话语传出,砸在何婉香耳中好似一声闷雷。
  大门推开,露出一身夜行衣的何婉香,她不悦的崛起红唇,“清歌!你真是不给面子!就不能让我捉弄下你吗?”
  “不能…”阮清歌斜睨过去,十分不给面子。“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人跟随?”
  何婉香摆了摆手,道:“我自认为我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自是…”
  何婉香还未说完,便瞧见原本坐在床榻上的阮清歌如同残影一般窜到她的跟前,紧接着她觉得腰间好似失去什么东西。
  只一秒间,阮清歌又坐回了床榻上,若不是何婉香习武,瞧见阮清歌的残影,怕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是平常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被阮清歌偷袭成功。
  何婉香连忙看向腰间,装钱的荷袋正大刺刺的展现在阮清歌的手中,她向上一抛一抛,眉心轻挑。
  “出神入化?你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
  何婉香顿时吃瘪,一张脸涨的通红,“清歌!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口出狂言了。”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将荷袋扔了回去,道:“好了!说正事吧!你来作何?”
  何婉香将之收起,这才正色道:“萧武让我来的,我也不知道要我来做什么,我以为你们沟通好了。”
  “是我让你来的。”门外传来箫容隽冷清的声音,若是仔细听,便你能听到其中一丝隐忍。
  何婉香抬眼看去,顿时错愕,箫容隽竟能抱孩子?而且瞧着姿势还那般熟练?天啊!她是不是撞邪了?
  她揉了揉眼眸,眼前景象并未消失,感受到箫容隽锐利的眼神,她抬起两指将长大的嘴巴合上,垂下眼眸行礼。
  “皇叔,你找我作何?”
  箫容隽将凛冬递到阮清歌怀中,对着何婉香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向着书房走去。
  阮清歌耳力极好,加之箫容隽也没有打算背着阮清歌的意思,两人去书房也不过是阮清歌要给凛冬喂奶,不想让何婉香看见罢了。
  何婉香正襟危坐,不敢与箫容隽对视,箫容隽单指敲击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眼底满是沉思,不多时开口道:
  “最近萧凌可是有什么动作?”
  提起这个何婉香就来劲了,将她与萧武做的好事说了出来。
  “胡闹!”箫容隽面展威严,抬起一掌敲击在桌上,桌面吱吱作响,吓得何婉香一阵瑟缩。
  “不过…干的漂亮。”箫容隽嘴角微弯,眼底流露出赞赏。
  何婉香扁了扁嘴角,当真要被箫容隽吓哭了,她不解看去,“皇叔为何要说我们是胡闹?”
  箫容隽眼神突冷,语气自是不好,道:“你们现在可是站在萧容堪的立场上,动些手脚倒是无妨,但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身边哪个是萧容堪派来的眼线?事情只要做了,便会留下踪迹,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
  何婉香闻言眼眸圆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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