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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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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世被绑架走的可是怀瑾,跟他没有关系啊!不过若是他留下,将他劫走更好,也好知道当年的真相。
  但…阮清歌说了是带他走,那么妹妹呢?
  凛冬瞬间呆愣,不知道怎么办是好了,毕竟这身体太小,能做的事微不足道,太引人注目怕是要被当成妖怪抓起来。
  凛冬十分头疼,但且等待片刻,晚间见是否被带走再说,大不了再哭,嘴角喊妹妹提醒他们便是了!
  不过凛冬依稀记得,当年爹爹可是偷偷跑出去,娘亲生气才去追逐,那么这次呢?
  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变化,还是按照当初的估计在运行,那么,可能这其中有事情,哎哟!算了!暂且等等吧!
  时间恍惚过去,吃过烧烤,阮清歌与穆湘来到花无邪的院落。
  胡乃馨听闻声响出门迎接,还没等看见人,便闻到了烧烤的味道,这几日胡乃馨的吃食都是靠丫鬟去酒楼买,这横梁城就一家酒楼,十分难吃。
  再次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胡乃馨口水直流。
  “哇!师父,你带了什么来?”
  “烧烤,快趁热吃吧。”阮清歌将一大把签子递到胡乃馨的手中,那丫头欲要拿出被阮清歌阻止。
  “外面凉,进屋再吃吧!”
  “是的!师父!”
  胡乃馨吃着烧烤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鲜嫩的口感在口中流转,一口咬下去汁液四散,好吃的想要将舌头一起吞下去。
  尤其是淡淡的辣味混合孜然独有的味道,简直了!
  就算胡乃馨吃的再狼吞虎咽,也给花无邪留下一半。
  阮清歌从屋内走出,正瞧见恋恋不舍将眼光从盘中挪开的胡乃馨,她轻笑一声道:“无邪现在还不能吃肉食,起来吃些流食就行了,这里有米吧?”
  “有的!”胡乃馨一想到还能继续吃,就兴奋不已,也不难怪胡乃馨喜欢吃,吃这种新奇玩意还是头一遭。
  “师父!无邪什么时候会醒来?”
  “今晚。”阮清歌话音落下,几个闪身便来到了胡乃馨的身侧,“今晚为师要前去北上,你便留下来照顾无邪。”
  “可是去北部赈灾?”
  阮清歌颔首,“你是如何知晓的?”
  胡乃馨到来的时候,北方刚传来寒流的消息。
  “徒儿在父皇身边有眼线,大盛朝的国君向希地国购买物资。”
  希地国地势得天独厚,最是适合种植棉花,所以就连箫容隽都是在希地国拿回的棉衣。
  阮清歌了然,按道理来说国库充盈,萧容堪不会向希地国采买,毕竟大盛朝疆土内也有种植棉花的地方。
  阮清歌目光一闪,要么就是国库没钱了,萧容堪趁机压榨希地国,要么就是故意泄露消息,让箫容隽以为萧容堪手下的兵力没有抗灾之物,好拿捏。
  阮清歌觉得其二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萧容堪可是个老狐狸,但也有可能是两者捏合,一石二鸟。
  “你父皇卖了吗?”
  胡乃馨面色一僵,垂着脑袋点头,支支吾吾道:“卖了…”
  阮清歌轻笑一声,道:“卖就卖了,若是你,也是要卖的,毕竟大盛朝国力雄厚,并不是希地国可以抗衡的,你父皇也是石缝中求生存。”
  胡乃馨闻声呼出一口气,“好的!我知道了师父,那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听说大盛朝内到处都是通缉你们的人,就你和师公去吗?”
  阮清歌闻言并未做声,毕竟对胡乃馨还不全然了解,往往刽子手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嗯!我会小心行事,你放心,照顾好无邪,等我落脚会给你通信。”
  “王妃!王妃!”
  远处传来小桃呼喊的声响,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阮清歌抬眼看去,眼底闪现锐利。


第八百三十七章 幸免于难
  她从别苑出来的时候就告诉小桃去军营看着箫容隽,若是他有行动,便来告诉她。
  说白了就是不让箫容隽私自逃跑,可小桃现下这般焦急,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阮清歌心中生出一丝烦躁,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箫容隽的身前,将他抓回来!真是个不省心的!
  当小桃出现在阮清歌身边之时,果然…箫容隽消失了!
  消失?!呵呵!大概是跑了吧!
  “走!去军营!”
  穆湘一拍脑袋,瞧着阮清歌那阴恻恻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嗯…阮清歌确实是真相了,箫容隽当然是跑了,一下午的时间,他按部就班将之前的计划执行完毕,随之吩咐刘云徽注意事项,身侧之人带的只有孙可言和青怀青阳三人。
  其余的兵力均在三日后从各个方位装作流民渗透进大盛朝的疆土。
  这三天的时间够箫容隽清出一条路,也足够吸引萧凌一同前往。
  少了萧凌驻扎,萧容隽也可放心一分,他要将萧凌引导离开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没的说一个窥视他媳妇的人还留在他媳妇的身边,那不是上赶着往头上扣绿盆地。
  当然,他是相信阮清歌的,但萧凌那烦人劲也是真够足。
  一路疾驰,马蹄狂奔,将积雪卷起半寸之高,踢踢踏踏声响响彻山峦,白日还是晴天,步夜天色忽暗,好似几息之间,天空便下起了毛毛雪,随之便是翩然大雪,眼前雾蒙蒙一片。
  好在箫容隽早已将周围地势摸的一清二楚。
  然而他心中唯一担忧的便是家中那只母老虎,若是知道他逃跑……啊呸!咳咳,是出走,会不会炸毛?
  “王爷!你这般不带王妃…”孙可言期期艾艾看去,当初阮清歌为了询问箫容隽在何处是如何整治他的,他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这辈子也不想再当一会墨鱼。
  不过这次他倒是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可怜了留守阵地的刘云徽,他在心中默默为他点蜡…
  “闭嘴!看你的路!”箫容隽一脸阴沉,这孙可言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被点蜡的刘云徽,此时并没有孙可言想的那般凄惨,正坐在军营中悠哉喝着茶水,与阮清歌大眼瞪小眼。
  其一,阮清歌前来之时只想快点寻到箫容隽,大致问了几个问题便顺着箫容隽离去的方向追去。(虽然刘云徽几次误导阮清歌,但阮清歌反侦察能力极高,稍微动动脑子便将箫容隽的路线和计划摸得一清二楚。)
  其二,阮清歌没跑多远,就被刘云徽叫了回来,因为奶娘急急忙忙将凛冬抱了过去,一看那孩子哭的都吐奶了,吐着吐着胆汁就出来了,穆湘束手无策,孩子怎么哄怎么不好。
  母爱的力量总是伟大的,阮清歌心疼儿子,一番踌躇下来,还是选择先回去,毕竟箫容隽情况再紧急,他也是个承认,阮清歌虽然担心,气到爆炸,但为了儿子还是强忍了下来。
  待阮清歌归来,抱住凛冬的那一刹那,心头宛如被刀割了一般生疼。
  凛冬整张小脸苍白,嘴角挂着黄色液体,整个人云里雾绕,原本漆黑圆亮的眼眸此时半开半合,十分无力,一双小手耷拉在身侧,连攥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还是个不到百天的孩子啊!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看过育儿经的阮清歌此时束手无策,但毕竟凛冬不哭了,就是好兆头。
  她眼眸轻转,将眼角的泪水逼去。
  原本担忧的刘云徽瞧见这一幕着实松出一口气,“表嫂,表哥不让你前去便是担忧你的安危,你在这处表哥才能大展拳脚,孩子需要人照顾,这个人再好不过亲娘。”
  刘云徽语气一顿,意味深长的瞥了凛冬一眼,“再者,这孩子定然不是池中之物,表哥打算离开之时这孩子就一直哭。
  你走后竟是哭成这般,定然是有什么道理,你战且将孩子治好,再追究表哥的责任也不是不可。”
  刘云徽垂下眼眸,将红泥炉上的茶壶拿了下来,热水倾倒,茶香飘渺,充斥整间室内。
  阮清歌抬眼看去,不可否认,刘云徽说的话不无道理,孩子与箫容隽,都是她的心肝,她哪个都不想失去。
  加之,箫容隽也不是常人,是她太过担忧,将京城之事看的太重,京城中还要爹爹和哥哥,定然会帮助箫容隽。
  这么一想,阮清歌豁然开朗,不如等赈灾完毕之后,两个孩子大一点,再出去寻找箫容隽也可。
  凛冬心里哭啊!看着回来的娘亲心中虽然怅然片刻,但又不免担忧起来,他那个不省心的爹爹还是趁着娘亲不注意逃走了!
  娘亲也果真去追了,上一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两人走后怀瑾被人抓住带走,那时估摸着他还在呼呼大睡。
  老天让他重活一世,定然是有他的道理,他也不会让事情发生。
  现在阮清歌回来了,没有与箫容隽一同消失,那么妹妹是不是就没事了?
  忽而凛冬小小心脏一疼,该死!他与怀瑾一个子宫长大,自是兄妹连心,是不是怀瑾遭到了危险?
  凛冬不敢想,也不敢赌!只想让阮清歌快点回去!
  正当阮清歌愣神之事,忽而凛冬再次哭泣出声,这声堪比天崩地裂,吓得阮清歌差点撒手将他掉落在地上。
  刘云徽手一抖,滚烫的壶水落在裤子上,幸好穿得多,不然当真成涮人肉了。
  他擦拭这裤腿,皱眉瞧着正不断哄孩子的阮清歌,又看了看怀中的凛冬,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番下来,凛冬不仅哭到没有声音,甚至是干呕了起来,阮清歌瞧着心疼极了,话都没跟刘云徽说上,便抱着孩子飞身向着别苑跑去。
  阮清歌已经打算将回魂丹给凛冬使用,这孩子这般哭泣怕是要缺氧,只要一旦缺氧便会伤及大脑,那是阮清歌不愿意看见的!
  刘云徽二话不说亦是跟上,几人来到别苑之时,忽而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不对,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丝血腥之气。
  阮清歌瞪圆眼眸,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血腥味浓烈到凛冬都闻得到,他面如死灰,难道…妹妹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吗?


第八百三十八章 神秘黑衣人
  本就不大的院落中正站着三人,小桃眼尖发现阮若白正站在门口,手中抱着怀瑾。
  “王妃!小姐…”
  阮清歌自是也看到,不过怀瑾在阮若白的手中她还是放心的,而在阮若白对面的两人,一个是阮月儿,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黑衣,从头包到脚的男人。
  阮清歌微眯起双眸,眼底划过不耐烦,这几日怎地总是瞧着这些不开眼的人呢?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从何而来?
  越是向屋内凑近,那血腥味越浓烈,味道的根源便是从黑衣人身上传出,看来阮若白并没有受伤。
  瞧见空中四人,阮若白微吊眼尾向上一挑,面上痞气十足,垂眸冲着怀瑾呵呵一笑,‘你娘回来了!’
  黑衣人亦是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气流,他侧目看去,单手捂住胸口,模样痛苦。
  阮月儿瞧见阮清歌眼底流转寒霜,满是恨意,小眼神如同飞刀一般咻咻向着阮清歌射去。
  她一把拽住身侧之人的袖子,睁着猩红的眼眸瞪向阮清歌,怒道:“你帮我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是你的!”
  那人抬眼撇去,眼底神色诡异,不像是嫌弃,也不像要放弃。
  阮清歌站在房檐之上,门口守卫尽数到底,身上均带着或深或浅的伤痕。
  其中一名对着阮清歌小声禀告。
  原来在阮清歌离开之时,这黑衣人便前来,似乎是在附近蹲点,掐准时机归来的。
  奈何他们被偷袭,身子动不了,只能听到屋内打斗的声响。
  阮清歌颔首将凛冬放置在小桃的怀中。
  凛冬小巧眉头紧拧,模样看去老成,似是很着急,脑袋来回拧动。
  可不吗!能不着急吗?!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怀瑾到底被抓走没有!不过听阮月儿叫喊的声响,似乎黑衣人还没走?
  打斗?他们打起来了?和谁?他记得前世阮月儿神不知鬼不觉便将怀瑾带走了,这院子中哪还有打手?
  “喂!打不打!不打赶紧跪下喊爷爷!给本爷爷道歉!”
  阮若白冲着那黑衣人叫嚣着,丝毫面子不给。
  阮清歌垂眸看去,气势决然,姿态好似睥睨天下,出尘不染。
  刘云徽凑向阮清歌,附耳道:“这人不简单,小心。”
  阮清歌颔首,虽然阮若白没有受伤,但身上极为狼狈,能让天子之子受伤的人,还是头一遭遇见,加之若白现下功力大增,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就连阮清歌都不知,亦是深不可测,无可能测。
  那么对面黑衣人的功力,应该是与阮清歌持平的状态。
  若是真打起来,阮清歌也不会吃亏到哪去,毕竟人多势众,黑衣人只有一人,还要拖着阮月儿这个拖油瓶。
  瞥了一眼不知所谓的阮月儿,阮清歌嘴角勾起轻蔑笑意,“你以为他能杀得了我?还是你认为自己很值钱,光凭一句话就能让人替你卖命?
  呵呵!你也只能想想了!你现在何等姿色,还希望你心里有点逼数。路旁的乞丐都比你强上几百倍。”
  虐人要虐心,尤其是对付阮月儿这样的货色,姿色在她心中已经成为固定的执着。
  也是,她除了长得貌美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加之,她现在如同疯子,怕是任谁看了都要躲的远远的。
  阮月儿气的面色青白交加,十分好看,阮清歌嘴角笑意加深,瞥向身侧黑衣人,浅声道:
  “怎么?在我这没待够?这么快就勾搭上恩客了?”
  “你!你!”阮月儿指着阮清歌,气的语无伦次,“你踏马竟然说我是窑子里的!”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天真无邪道:“谁说了?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拿命来!”阮月儿气的直跺脚,尤其是瞧着阮清歌身边的男男女女,不是武功高强就是姿色上乘,各个都是人中翘楚,她嫉妒的酸水直往外冒。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烦看去,小桃已经将凛冬抱回屋内,阮若白怀中的怀瑾也被小桃抱了回去。
  毕竟刚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道那两个奶娘和两个婆子可是被收买?
  阮清歌不敢冒这个险,不过好在凛冬算是安静了下来,在小桃进屋之前,阮清歌便吩咐,若是凛冬再哭泣,吐苦水,要晕过去,就赶紧喂下回魂丹。
  少了两个孩子,阮清歌便能伸展拳脚,毕竟好久没动手打架,阮清歌还真有点生疏。
  她不再理会叽叽喳喳的阮月儿,看向她身侧的黑衣人,“是你想要劫走我可爱的囡囡?你可知道后果?”
  那黑衣人观察周围几人许久,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待阮清歌说出这句话之时,他便知道阮清歌准备动手,将还在叫骂的阮月儿往肩上一抗,抬脚便要飞走。
  可阮清歌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抬手一记银针射去,银针簌簌直响,深深插入黑衣人弯曲的膝盖上。
  黑衣人趔趄倒地,身上阮月儿更是如同破布娃娃,在雪地中翻滚数米之远。
  “该死!你不想活了不要带着我!做什么突然扛起人家!有病!”阮月儿爬起身,揉搓着后腰,哀怨的瞪着黑衣人。
  阮清歌嘴角勾起嘲讽笑意,这阮月儿当真是没有道理可讲,人家明明是为了救她受伤,她怎么就看不明白?
  此时阮清歌当真替黑衣人感到默哀。
  刘云徽飞身上前,欲要将黑衣人的面罩摘下,怎料那黑衣人忽然翻转,嘴角勾起诡异弧度,抬起手刀向着刘云徽劈去。
  阮清歌瞪眼看去,这男人竟是耍诈!倒是也可怜了阮月儿,被当成球摔来摔去。
  正走出来的小桃见状目光一凛,抬手从腰间拿出软鞭,向前劈去,勾住男人的手臂。
  刘云徽手速极快,瞬间将男人的面罩摘了下来。
  “是你!”阮清歌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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