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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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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歌笑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已经不疼了。”
  皇后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有继续发问。
  阮清歌百无聊赖的敷着药膏,忽然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可以让皇后快点好起来,以往还觉得宫中的乐子多,但现下花无邪的出现,打破了阮清歌的意识。
  皇宫勾心斗角,还没有江湖来的好爽,她以后可以跟着花无邪混,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不过,阮清歌的想法注定落空,这辈子她都注定逃脱不了皇宫,这也都是后话了。
  阮清歌弄好一切,皇后又睡了过去,她坐在太师椅上,吃着小宫女端上来的糕点和茶水,十分惬意,那嬷嬷似乎看‘他’很不顺眼,时不时得拿白眼翻她。
  阮清歌不以为意,讨厌她的多了去了,那嬷嬷算老几?还排不上号呢!
  忽而,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那声响,似乎有数十人,阮清歌皱起眉头,是谁有这么大的架势?
  “皇上!皇上!皇后娘娘正在小歇,奴婢进去通报。”小太监焦急的说道、
  “不必了!给我进去搜!”萧容堪的声音传来,带着温怒和威严。
  阮清歌拿着糕点放入口中的动作一顿,皇上?萧容堪?他怎么来了?搜?搜什么?她一口将糕点塞入口中,站起身打算藏起来,在原地踱了两步。
  随之身一顿,她又没做什么错事,为什么要躲起来?便目光坦然的看着门口。
  此时皇后正在睡着,嬷嬷听到声响跑了过去,拍打着她的肩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转醒,睁开了迷蒙的眼神,嬷嬷又重复了一遍,顿时眼底带着惊慌的坐起身“什么?!”
  ‘砰!’
  还不等嬷嬷说什么,大门已经被一把撞开,先是一群守卫冲了进来,紧接着一身明黄龙袍的萧容堪尾随而至。
  皇后率先反应了过来,伸手摸了摸面上的药泥,也并未让阮清歌处理下去,顶着这副容颜,也比让皇上见到一副破了相的脸来的好。
  屋内只有皇后,嬷嬷,和阮清歌三人,阮清歌也不好蒙混,只好弯下‘尊贵’的膝盖,叩首行礼。
  皇上满面的威严,一看就来者不善,“搜!给我把刺客搜出来!”
  萧容堪一声命下,便有数十名守卫冲上前来,在诺达的宫殿内翻找着,皇后面上闪现一抹不自然,瞪圆了眼睛看着萧容堪。
  “皇上,您这是作何?”
  萧容堪见皇后一脸的膏体,眉间皱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呵!朕作何?有人说皇后的宫殿私藏刺客!朕来查找一番都不可?”
  皇后连忙跪在地上,哀切的说道:“皇上!妾身对皇上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查,怎敢做出有害皇上的事情?定然是有奸臣误导了皇上!”
  “哼!休要狡辩,今日朕就将那刺客揪出来!”萧容堪长袖一挥,负手坐到太师椅上,嬷嬷立刻端来了茶水,对皇后使了个颜色。
  皇后面色缓和,眼底闪着一抹痛恨,阮清歌在一旁看的直咂舌,原来还在寻找花无邪,那么怎么会说是在皇后的宫殿?
  难道是……那个黄衣女子?一直出现在皇上身侧的婕妤?
  这宫内的大戏可还真是好看,若不是那位婕妤,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说动皇上,来皇后的宫殿查处?而且态度还这么气愤,定然是已经将皇后的罪落下。
  皇后抬身坐到一侧,毫无之前的焦虑,只要是皇上没有询问她的脸,那么刺客什么的,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整个韶鸾宫都被翻找了一边,也不见有人寻到,阮清歌顿觉不好,花无邪现在还在她的居处,不知惠太妃可知?亦或与刘云徽沟通?
  这……刘云徽那么神通广大,最好是在韶鸾宫设置了眼线,若然,这下可就坏了!
  虽然阮清歌心中焦急,但是面色不显,站立在一侧,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只见守卫领班回来,身后空无一人。
  萧容堪目光阴冷的看去,“可曾找到?”
  “回皇上,那刺客并未在韶鸾宫!”
  ‘啪!’——
  萧容堪一掌拍在了桌上,“该死!给我翻!翻出整个皇宫!”
  阮清歌黑眸一瞪,这……花无邪是不是隐瞒了什么?若然皇上为何这般震怒?!
  她在心中祈祷着,花无邪一定要躲过这一关!
  萧容堪拂袖站起身,目光阴恻恻看着垂首的皇后,“梓童,就是这般对待朕?”


第九十八章 被怀疑
  皇后诧异抬头,佯装镇定,俯身行礼道:“回皇上,安大夫正在为妾身调理,若是拿去,便消除药效,为了皇上看着顺眼,妾身必然要护好容颜。”
  萧容堪冷哼一声,“就连朕都不能瞧上真容一眼?很好!走!”
  “哎!皇上!”皇后挤满站起身,脚下一趔趄,差点摔倒,阮清歌眼疾手快的伸出手,将她搀扶住,才免去了狗吃屎。
  若说,阮清歌是不愿意的,但看眼前的情形,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皇后站起身,一脸悲切的看着门外,阮清歌松开手,垂眸道:“皇后娘娘,幸好皇上没看出此时,不然……”
  皇后自然是明白,但她怎能甘心?明显萧容堪现在是不把她放在眼中了!都是那个小贱蹄子!
  阮清歌见此时也不是好呆的地方,快速的治疗完,便离去。
  在路过霓华宫的时候,阮清歌走了进去,惠太妃正外靠在软榻上小歇,她本想退下,不打扰,却见惠太妃睁开了眼眸。
  而她亦是知道,外面的小太监都没有拦她,定然是惠太妃等待着她,“太妃娘娘万安!”阮清歌轻声道。
  “嗯!免礼……”惠太妃坐起身子,拽了拽身上的衣衫,目光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你昨晚,可是与那刺客在一起?”惠太妃说话间,眼底闪现一丝锐利。
  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这……惠太妃是如何猜出?难道是那男人?亦或是……在昨晚她本就是有意解围?
  阮清歌抿唇,“是亦不是。”
  “哦?怎说?”惠太妃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垂眸,抱拳行礼,“那人并非刺客,只是受了歹人蛊惑,前来寻找师父。”
  “那可曾找到?”惠太妃接着发问。
  阮清歌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说是不说?依照那男人与惠太妃的关系,定然是告知的,还是……“不知。”
  “呵!你现在连本妃都隐瞒了吗?安梦生,你真是大胆啊!你可知刚刚皇上前来,若不是本宫,你与那刺客,定将受到牵连!”
  惠太妃大呵一声,面色很是不好。
  阮清歌身形一颤,闭了闭眼眸,“惠太妃娘娘,草民并非有意隐瞒!也并不知惠太妃为草民做了如此之多,万分感谢,但那人不是刺客,草民如此说,也是不想连累惠太妃。”
  阮清歌说的有理有据,情谊毕露。她这么说,也是为了榨取惠太妃的话,想要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这么看来,是什么都不用隐瞒了!
  惠太妃面色缓和了不少,扶着把手站起身,来到阮清歌的面前,“那刺客,就算未对皇上行刺,单说暗闯皇宫,便是死罪!你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亦是与你无关,明哲保身的道理你可懂?”
  “懂……”说不感动,那真是假的!就算阮清歌刚刚套路了惠太妃,她却还是为她着想,这份情谊……“但,太妃娘娘,那人现下身负重伤,草民不能见死不救,好歹也是一条性命。”
  “你……哎,罢了,三日之内,必须将他送出去,不然,就连本太妃都保护不了你,还有一些事情本妃并未查清,你探探那小子的口风,可曾动了皇上的物件,若然,一个无心偷窃之贼,皇上怎会废如此周折。”
  惠太妃在原地踱步,眉头轻皱,十分忧虑。
  阮清歌心中诧异,这与她所想一般无二,便面色沉着应道:“是!草民领命。”
  “对了!皇后那里,你干的很漂亮,那女人最是害怕蜘蛛,这样损人的方式你都能想的出来,真是小调皮!”
  惠太妃打量着阮清歌,眼底闪烁着戏谑的神采。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这证明她不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夸她!阮清歌‘呵呵!’一笑,“都是为惠太妃寻求开心罢了。”
  惠太妃伸出一根手指,戳动着阮清歌的脑袋,“就你古灵精怪,那皇后的容颜可真能恢复?”
  阮清歌眼神闪了闪,抬起眼眸打量着惠太妃的眼神,见里面写满了深沉,便答到:“惠太妃让草民如何,草民便如何做。”
  惠太妃哀怨的看着阮清歌,这皮球踢得可真是好,啧了啧舌道:“你呀!哎……”说完,她仰起头,看着门外的天空,负手而立,“这后宫,是该变天了!”
  阮清歌顿时明了,眼底黯然点头,“是!”
  惠太妃满意的看着阮清歌,点了点头,“你回去休息吧,记住,那人一定要好好审问,若有消息,前来告知于我,任何人都不要传话!”
  “明白!草民告退!”
  ——
  这一天,还真是心惊肉跳,刺激!刺激!阮清歌抱着医药箱快速的回到素云居,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边一片瑰景,好似泼洒在树林间。
  刘云徽在夕阳下,坐在藤椅上,一边品茶,一边悠哉的看书,一脸麻子格外显眼。
  她猛然跑去,端起茶水喝了两口,“喂!皇上今天来没来?”
  “并未!”刘云徽头也不太道。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果然如同惠太妃所讲,今日可真是要感谢她了。
  “花无邪可是醒来?”
  “并未!”
  “晚饭做好了吗?”
  “并未!”
  “未你个大头鬼啊喂!”阮清歌暴怒,拿起箱子就要砸刘云徽。
  刘云徽偏头躲过,无辜的看着阮清歌,“发什么疯?”
  阮清歌将箱子放在桌子上,伸出小手扇动着面颊。“你可知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吓死我了!”
  刘云徽揶揄的看着一脸惊悚的阮清歌,“你是怕事情没闹大吧?”
  阮清歌‘切!’了一声。
  “皇上在皇宫到处寻找花无邪,你与皇后诊治之时,皇上忽而闯入,皇后的病症险些暴露,惠太妃找你谈话,嗯,说起来,这些你都可应对,为何如此?”刘云徽将一天的事情说出。
  阮清歌伸出手指,指着刘云徽,后牙槽咬的咯吱咯吱直响,“我就知道你都知道!你在这么多的地方安插眼线!有能耐啊你!”
  阮清歌这么说,自然是为了榨取刘云徽知道的消息,可是……怎么感觉他和惠太妃一个态度,都是不冷不热,就算让她知道也无妨的态度?
  刘云徽撇开阮清歌的手指,“我自然是为了保护你。”


第九十九章 保护你
  说完,站起身,足足高出阮清歌一个头有余,一声的威压向着她溢出,“花无邪之事,不能再拖,今晚你下猛药,将他弄醒,我去寻找母虫销毁,之后,便与你无关!”
  阮清歌自是明白刘云徽的苦心,只得点头应是。
  她垂眸,跟在刘云徽的身后,走进屋内,一室饭香扑面而来,阮清歌瞪起了眼眸,“你不是说晚饭没有准备好?!”
  刘云徽挑眉,并未回答,坐到了饭桌的跟前。
  阮清歌气急,走过去拿肩头撞了撞他的肩膀,“喂!那日的人已经许久未出现!你是不是该回去了?”说完她端起米饭吃了起来。
  刘云徽耸肩,“不,还是在这里保护你的好,里屋的人,可是比那再未曾出现的人来的危险!”
  阮清歌用嘴型‘哦!’了一声,埋首吃饭。
  吃过饭后,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山边,一室静谧。
  阮清歌先是在药房中桶弄了一阵,为晚上花无邪的事情做着准备,而刘云徽不知所踪。
  当药材都处理完毕之后,已经是漆黑一片。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低声的咳嗽,那声音带着一丝熟悉,她便知道是花无邪已经醒来,端着药走了出去,向着最里间的屋内走去,轻盈的脚步踩在地毯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当她来到房门口的时候,打开门,便瞧见了一抹欣长的身影,只见花无邪正捂着胸口垂眸看着她,依旧戴着面具,阮清歌正是很好奇这男人到底是何模样。
  阮清歌抬起眼眸,幽幽的望着男人:“你醒了,可是你的身体现在不能走动,快回去好好躺着。”
  花无邪摇了摇头,“是你将我救了回来?这里是哪里?还是宫中吗?”声音中还是有一些沙哑,但却一点都不难听。
  阮清歌挑眉道:“自然是,你可知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花无邪闻言,面色展现出一丝窘迫,“即使如此,你为何不将我送出去?”
  阮清歌抬起脚步走进屋内,自然而然道:“你是我的人,我为何不为你着想?你可知早上的时候你晕倒,若是在那时见死不救的话,现在你已经命丧黄泉!你要我如何?所以……”
  花无邪闻言,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清歌,乖乖的转身,向着床榻走去。
  阮清歌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汤药,看来这药是白准备了。
  花无邪亦是注意到如此,坐在软榻上,目光直视着阮清歌手中的药碗,“这碗汤药可是给我服用?”
  阮清歌点头,“本来是打算你没醒,喂你喝下这可以使你醒来的药剂,但是现下你已经醒来,便无用处了,所以现在……”
  说着,阮清歌眼底闪现过一抹黑暗,“你跟我说实话,你昨夜到底在青鸾殿上可曾做过何事?为何皇上对你穷追不舍,你可知今日有多危险,皇上差一点就查到了这里来,就算是我都不能保你!”
  闻言,只见花无邪眼神闪现过现过一抹猝然,然而室内灯火未燃,漆黑一片,阮清歌未曾注意到。
  而此时,阮清歌正摸黑向着桌边走去,将琉璃灯盏点燃,室内恢复一片明亮,将药碗放在桌上,扭头看着花无邪。
  “不说是吗?”
  花无邪摇头,抿唇道:“并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说到此处,花无邪停顿了一下。
  阮清歌见状,咬唇道:“你不说是吗?好,那可以离开了!”
  说完便转身,决然的要离去,却忽而被身后的花无邪喊住,“喂!你不要走!我,我说!”
  只见花无邪沉着的闭上了眼眸,语气中似乎有一些无奈,阮清歌勾起嘴唇,带着一丝坏笑,转过身,目光清冷的看去。
  “好,我等着你的解释!”说完,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
  花无邪垂眸,回忆道:“就在昨夜,我本是在寻找师傅,这你也知道,但是我听闻皇上与那大臣说起秘事,我只听闻到关键二字,‘梁王!’并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到底是何,而那时正好我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所以才对我如此追赶,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闻言,阮清歌皱起了眉头,‘梁王?’不就是她那便宜的未婚夫婿?
  阮清歌抬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无邪,“你曾说,你以后是我的人,那么我的人,我希望他对我无所不说,所以你现在最好是保证你说的都是真实的,难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吗?”
  阮清歌并不相信花无邪的话。
  花落连忙点头,“我的话你亦是可以信,亦是不信,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是知道我自然会告诉你,不知便是不知,若是知我还不说,便天打雷劈好了。”
  说话间,花无邪眼眸中闪现过一丝黯然,见他发如此毒誓,阮清歌微微皱眉。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信你还不行吗?那我们现在……嗯,你跟我说,说身上的母虫,到底在哪里?昨晚我为你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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