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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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回到自己的房中,临走前,还吩咐花无邪不要洗澡,然而,她却忘记了,花无邪根本就没有人伺候,自然是没有洗漱水的。
躺在软榻上,有些微凉,她将枕头底下的袋子掏出,里面一张张白花花的银票露了出来吗,她数了一下,什么面值的都有,少说也有个二十余万两,这若是都换成银子,定然堆积成山!
阮清歌喜滋滋的抱着银票,躺在了床上,不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阮清歌从一堆皱巴巴的银票中爬起来,眯着眼睛扒楞着头发,冷风从窗口吹过,冷的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眸,抱着手臂打着哆嗦。
这古代的保暖真是不行,这可要怎么过冬?
她缓慢的穿上衣物,打着哈欠将银票跌的整齐,塞入了荷包中,末了,亲上一口才放入了床铺里侧,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再者,在这霓华宫里,还没有谁敢动她的东西。
来到院落,树上,草叶上挂满了露水,空气中一片冰冷,远处飘荡着雾气,这才刚进入九月,就如此之冷,真不知道要怎么过活。
活动了两下身子,阮清歌打起了军体拳,犹豫太忘我,丝毫都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一抹人影。
半晌后,她鼻息微喘,并未流汗,转身,看到了花无邪正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你打的是什么路数?我怎么从未见过?”花无邪放下手臂,迈着长腿,缓慢的来到了阮清歌的面前,穿着的,是刘云徽的衣物,一袭月牙白长袍,看上去很是单薄。
阮清歌甩动着胳膊,这一套下来,顿感身体暖和。侧头瞥了花无邪一眼,撇嘴道:“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
说着,就要向室内走去,还不忘拽了拽花无邪,看他的样子应该好了不少,一夜便能恢复的如此之好,看样子身体素质极高。
花无邪眉间一簇,不悦的瞪着阮清歌,见那双白皙的小手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眼中闪烁着一丝华光。
大掌一番,那小手便落下,紧接着拽住,向后一拉,另一只手展现拳头,向阮清歌砸去。
阮清歌顿时一惊,眼眸闪了闪,紧接着面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身形一闪,向旁躲去,单手抓住花无邪袭来的拳头,并未推开,而是包裹住,向后一拽,单腿伸出,直奔下盘。
花无邪很是诧异,面上却是笑容不断,躲开阮清歌的腿,向后跳去,紧接着又是一拳砸来。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互相闪躲,互相伤害,阮清歌闪躲不及,肩膀被打上一拳,好在花无邪并未用力,只是试探她的路数。
两人不相上下,打得酣畅淋漓。
末了,两人坐在门口的地上,背靠着背,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想到,你这么能打,你那招式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满是陷阱。”
阮清歌爽朗的笑了笑,看着远处微风浮动的柳枝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独创的招式。”嗯……在古代也算是独创了,不能算是剽窃,嗯,不能。
花无邪微微昂首,“你还真是厉害,不过,看你这么柔弱,要是有这一技巧傍身也是足够的,就是……没有内力,对付小流氓还可以,若是江湖中人,亦是不够看。”
阮清歌撇嘴,“那你教我内力可好?”
花无邪微微侧过身,打量着阮清歌,“以后有机会,在这宫内,我并不能……”
话还没说完,阮清歌便察觉到身边一阵风经过,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关门声,身后的紧贴感也消失不见。
“安大夫,天气这么凉,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起来!”
不远处,传来玉香焦急的声音,阮清歌便明了,还算花无邪那小子知道分寸,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看向玉香,“不是叫你早上不用来?”
玉香闻言,面色一紧,随之哀怨的瞪向阮清歌,“这是御厨特意为你准备的月饼,过些时日便是仲秋节了,他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便每样都做了两个尝尝,若是有喜欢的,说与我,我叫他做。”
闻言有月饼吃,阮清歌满眼的精光,在前世的时候,她就喜欢吃月饼,特别是蛋黄莲蓉的,简直就是美味!
她将玉香手中的盒子接了过来,笑嘻嘻道:“好,谢谢你,我一会就去尝尝。”
“嗯!我去叫人端来早膳!”说完,玉香拧身向着厨房走去。
阮清歌迫不及待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摆放着十余枚月饼,说是月饼,不如说是小糕点,十分的小,小到一口就能咽下。
阮清歌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别说是蛋黄了,就连别的馅料也很难放的进去。
她拿起一块放入空中,食之厌厌的放下,除了甜,没有其余的口感,进屋,将盒子放在桌上,她走入了药房,捅弄了一阵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之时,早膳已经拿来,刘云徽和花无邪已经吃上。
她走过去,再两人的脑袋上各敲了一下,已示不满,这才坐在一侧吃了起来。
那两人均是不以为意,吃完早饭,各干各的,阮清歌吃的细嚼慢咽,扫了一眼在一侧毫无动的月饼盒,她忽然觉得,是时候该让古代人体验一下现代人的劳动成果了。
也算是,为了她自己。
算了下时间,离仲秋大概还有三天的时间,而这三天,也足够她将皇后医治好,顺便制作一些月饼给惠太妃品尝,也算是功德圆满。
第一百零八章 阴谋是什么
阳光柔和,空气湿润。
阮清歌带着药品,去了韶鸾宫,梁媚琴还在为惠太妃做着药疗,阮清歌先是行礼,被皇后叫起。
梁媚琴做好一切,皇后揉搓着面颊,接过嬷嬷递来的琉璃镜子,“这脸,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回皇后娘娘,再有五天,便可痊愈,药效都会慢一些,但是好起来,定然容光焕发。”梁媚琴跪在一侧,笑眯眯的说道,眼神,还时不时的向着阮清歌飘来。
阮清歌放下茶杯,像是没看见一般,说道:“皇后娘娘,我与梁姑娘配合的许好,还请放心。”
皇后一听,面展严肃,“不可!三日后便是宫宴!本宫这张脸,必须好!”
梁媚琴笑脸一僵,“娘娘……”
“怎么?不能?”皇后将镜子拍在软塌上,怒视着梁媚琴。
阮清歌在心中直咂舌,这变脸还真是变得快,翻脸不认人的本领更是一绝,她缓缓站起身,来到皇后的面前,弯身行礼,“皇后娘娘,您大可不必为难梁姑娘,有小人诊治,后日便能痊愈。”
皇后一听,面色顿时缓和了起来。
梁媚琴更是感激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投给她一抹放心的眼神,让她不要再多说什么。
梁媚琴动了动嘴皮子,顿时垂下眼眸,不言语。
皇后似乎厌烦了,对着梁媚琴摆了摆手,“好了,无事你便回去吧!安大夫留下来便可!”
“是!”梁媚琴行礼告退,拎起东西向着门口走去,回头扫了阮清歌一眼,而后者,正处理着药箱。
梁媚琴的眼神,她自然是注意到,却并未理会,阮清歌将药拿了出来,皇后已经躺好,经过几日后,皇后明显已经不是那么惧怕,最起码身子不抖,虽然呼吸还是微乱。
很快,为皇后敷好,阮清歌退了两步,回到桌前坐下,这一安静,不免有些好奇,那日之后,皇上好像一直都没有寻找花无邪,亦或是她过的太安生了,不知道那些消息?
总之,并未听闻皇上再来后宫,而皇后对那婕妤也未作出何事。
很快,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因为阮清歌在药泥中增加了特殊物质,当为皇后刮下干涸的药泥之时,皇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兴许是有效,皇后并未为难阮清歌,临走时还出声询问,她手臂伤势。
阮清歌谢过之后,便退下,并未前去霓华宫,毕竟惠太妃下了命令,没事就不要去,而花无邪也并未有毛病,所以也不用去禀报。
相信以惠太妃的能力,一定会查出事情的原委。
一路上,阮清歌哼着小曲,回到了邵阳宫。
她为何如此高兴?因为只要一天从皇后的宫中出来,便代表着一天的任务完成,离出宫的日子也就又近了一天。
此时,天空已经灰蒙蒙一片,进入九月,天似乎比以往更快进入黑暗,阮清歌在小路上行走着,不多时,眼前便是一片光亮,到处张灯结彩。
她回到屋内,阮清歌将药箱放回药房,却并未看花无邪和刘云徽,正当她纳闷的时候,那两人从大门走了进来。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两人,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到了可以同进同出的地步?
“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阮清歌抱着手臂,仰起头看着那两个男人。
刘云徽并未言语,目光有些清冷,转身向着自己的室内走去,花无邪扫视着刘云徽的背影,看阮清歌满脸疑惑的耸了耸肩道:“刚刚子图来找我,回来之时正巧撞他回来,就一同进屋了。”
“当真如此?”阮清歌一脸狐疑的看着花无邪。
“爱信不信喽!”花无邪无所谓的说着,随之坐到饭桌旁,端起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向着刘云徽的房间走去,她敲了敲门,很快,屋内传来“请进”二字,阮清歌敏锐的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她推门而入,映目的却是一张花白健硕的后背。
阮清歌已在门框上,玩味的看着他,“你这是跟我卖弄风骚?”
刘云徽目光冰冷的转身,扫了阮清歌一眼,指着腹部上被缝合好的伤口,道:“这些都是什么?为何会在我的身体上?”
阮清歌顺着刘云徽的指尖看去,只见那正是动物的肠皮,现在已经变黑,粘连在皮肉上。
此时刘云徽看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丝质疑,她算是明白了,感情刘云徽以为她又耍了他?
阮清歌撇嘴,面色也有些不好,这么久的朋友,她还救了他一命,到头来却还是受到质疑。
“那些事动物的肠衣,缝合伤口用的,你放心好了,后日,我便给你们拆除。”
阮清歌眼底闪烁着一抹受伤的情绪,转身就要离去,本想叫刘云徽去吃饭,可是现在看来,不是在找气受?
刘云徽大手一伸,将阮清歌拽住,面色缓和了下来,不好意思的搔着后脑勺,“是我,错怪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阮清歌勉强的笑了笑,“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刘云徽盯着阮清歌看了半晌,才回答,当一个女人说她不在意的时候,恰巧就是在意的,然而男人始终都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两人走出来时,花无邪已经快要吃完,“你们怎么才出来?”
阮清歌不答,找到一个角落,便坐了下去,垂眸自顾自的吃着,花无邪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吃完便回去了自己的室内。
刘云徽拿筷子敲打着阮清歌附近的桌面,“梁媚琴让我询问你,何事有时间,天下第一楼小聚。”
原本还在生气的阮清歌一听,顿时什么气都没有了,诧异的看着刘云徽,“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而刘云徽抬眸扫了阮清歌一眼,便低头吃饭,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是阮清歌自己的错觉。
阮清歌自觉无趣,便继续吃着,半晌,撇嘴道:“最近皇上可是有什么动向?为何那日之后便没瞧见他搜寻花无邪。”
“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再者,谁敢得罪惠太妃?自然是看不到人来搜查的。”
刘云徽低着头,缓缓说着。
阮清歌微微昂首:“也就是说,皇上还在寻找?”
“是!”刘云徽低声道。
阮清歌长呼出一口气,顿感无趣,这权势还真是个好东西,就算花无邪不曾要皇上的性命,却也是有罪之身,但因为惠太妃,竟是无人敢查。
第一百零九章 计划出宫
阮清歌扫了一眼刘云徽腹部的位置,撇嘴道:“你那伤口,两日后拆开,届时寻我便可。”
刘云徽微微昂首,便继续吃着饭菜。
吃过饭,阮清歌向着自己的室内走去,今晚便歇歇好了,不用去药房处理药物,明日,便可将皇后的脸面治好,那么,就可以研制一些毒药来玩玩。
只要一想到,阮清歌就一阵兴奋。
待到仲秋节后,就可出宫,真是太棒了!
阮清歌兴奋的有些睡不着,拿出银票数了半晌,才稍微有些困意,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却依然睡不着。
她猛然睁开眼眸,望着一室漆黑,脑海中有些空洞,那种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真是……很不爽。
她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套向着外面走去。
月色正亮,有一抹残缺,飘荡的暗云在其上溜走,冷风习习,吹动着枝丫发出萧瑟的悲鸣。
沐潇语拖着缓慢的步伐向着藤椅走去,暖茶已凉,桌椅微冰。
她坐在上面,望着月色,发出一声叹息。
“你,在做什么?”
忽而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吓的阮清歌一惊,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
她稳住身子,猛然向着声源看去,只见一袭黑衣男子,月光泼洒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银光,惊为天人的容颜,犹如鬼斧神刀般雕刻。
这一刻,阮清歌扫向周围,猛然看着,可是……马丹!根本没有水!这男人为何会出现于此。
萧容隽一手背后,一手抚于腹前,面色冷清的看着阮清歌。
“我,我,我看月亮啊!”阮清歌眸光微闪,仰起头看着月亮,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口水,不知为何,现下见到这男人竟是有一丝紧张。
“又不是月圆,有何好看?”萧容隽闻言,眉头轻皱,踱步来到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感受到身边霸道的气息,身子缩了缩,抬手假意打了个哈欠,“我,我困了,我去睡了啊!”
可当阮清歌刚转身,手腕却被人拽住,她错愕的看着手腕上的大掌,“王爷,您这是作何?”
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闲逛!
“来,坐下。”萧容隽松开阮清歌的手,单掌比向桌椅的方向。
而萧容隽,坐在了之前阮清歌做过,已经热乎的地方。
阮清歌眼角一抽,这男人还真是会挑,撇了撇嘴角,坐在一旁,心中却是一片坦然,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阮清歌看着自己的抬眼,萧容隽低头扫着袍尾,两人一阵无话。
这种沉默让阮清歌很不自在,半晌,她实在受不了,便撇了撇嘴角,“王爷,您这么晚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便不能到此?”萧容隽抬起眼眸,淡淡的扫视阮清歌一眼,低头不再答话。
阮清歌头偏向一旁,闭嘴不语,这晚风真是有些凉,她抱著手臂,瑟缩着身子,被冻得瑟瑟发抖。
萧容隽见状,眸尖带着一丝玩味,“要不要看看这京城的夜景?”
阮清歌刚抬起手,打算拒绝,那手却忽而被抓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托了起来,向着空中飞去。
她尖叫着,那声音还没冲破喉咙,就被大风堵住。
阮清歌在心中忍不住的骂娘,这变态的男人!定然是在报往日的仇!该死的!
萧容隽单手拎着阮清歌的衣领,在京城溜了一圈,别说是夜景了,就连个灯都没看着,整个京城黑乎乎的,犹如被黑布笼罩住。
一路上,阮清歌都紧闭着眼眸,一个是怕被萧容隽发现她瞳孔颜色不一样,在一个,便是她冷啊!冷风嗖嗖的往眼眶子里面灌,眼泪哗哗的流淌着,唯有闭眼能解忧。
她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在萧容隽的手中乖巧的跟一只小白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