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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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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唯独不见萧容隽,刘云徽询问了两句,阮清歌一问三不知。
  而此时……萧容隽在茅坑中奋战,不疑有他,除了阮清歌还会是谁!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而罪魁祸首,正在山中畅快的走着,说是寻找大灵猫,阮清歌一点都不急,采草药,斗异兽,直到东西多到拿不回去才罢休。


第二十三章 走着瞧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萧容隽谨然有些不信任阮清歌了,每每用着质疑的眼神看着‘他’。这让阮清歌很不爽。
  见玩的差不多了,东西也收集够了,这天,阮清歌见一队人还要分开,连忙大喊一声,“你们去山顶了吗?”
  均是摇头,有人说到:“雪山积雪太厚,容易造成雪崩。”
  阮清歌双手背后,卖关子的在众人跟前晃悠着,“这就是你们不对了,要不说这些天怎么抓不到呢?”
  留给众人一个蜜汁微笑,阮清歌转身离去,一行人眼前一亮,有人向萧容隽领命。
  就这样,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山顶进发。
  越往上,冷风越刺骨,积雪越深厚,空中飘荡着细碎的雪花,天空一片阴沉,直到雪没膝盖,萧容隽才叫人分开。
  阮清歌乘机离去,从包中掏出一块带血的肉,在上边撒上一些药沫,埋入雪中,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一双黑眸撞见。
  中午,一行人围在一起吃饭,萧容隽一直注视着与刘云徽有说有笑的阮清歌,眼底晦暗不明。
  就在阮清歌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大喊一声,“啊!我好像看见大灵猫了!就在那边!”
  所有人齐齐奔向阮清歌所指之处,拿网兜,掏刀,一气呵成,而阮清歌一点都不慌张,慢悠悠的跟在守卫身后。
  “你好像一点都不急?不是说大灵猫速度之快,很难抓?”低沉响在耳边,阮清歌立刻进入备战状态,见是萧容隽在身侧,她立刻跳出危险范围,才回道:
  “王爷下属个顶个,自然不用小人费心。”
  刚刚从阮清歌身上散发微不可查的杀意,让萧容戡皱起眉头,只是一瞬,黝黑瞳孔散发寒气,嘴角边绽开邪肆的笑容。
  “若是抓到,我会记着你的‘好!’也不枉你费尽心机。”
  萧容隽说的意味深长,阮清歌一愣,难道被他发现了?不能!刚要赔笑,忽然脚下大地颤动。
  “不好!”
  还不等阮清歌回过神,身子已经被人架在腋下。
  该死!又是这个姿势,阮清歌抬起头,褐眸带着无奈,“大哥!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
  夹着阮清歌的正是刘云徽,原本他也在守卫中前去,却忽然飞身回来。
  轰隆隆声响不断,把阮清歌的声音掩盖住,大雪自顶端轰塌,如洪水一般冲向山下,都忘记了惊恐,逃命重要。
  阮清歌这才注意到,原来刘云徽轻功不只那么一点点,当初掳走她时,怕是只用了三成功力,只是,现在暴露了,真的好吗?
  扫了一眼周围,好在,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人,意识到竟然在担忧‘萧容隽?!’阮清歌觉得自己绝壁是抖M,这样可不好!
  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眼前全部花白一片,连忙闭上眼睛,不然会造成雪盲。
  刘云徽并没有带阮清歌回去,而是跑到了一个山洞里,避免被萧容隽发现端倪。
  直到次日一早,才有人上山将阮清歌和刘云徽救走,刘云徽始终低着头,不敢看萧容隽。
  守卫一个未折损,也找到了大灵猫,居守卫所说,当时抓到大灵猫时它正在原地转圈,十分好抓,可是被抓住的那一刻,却是嚎叫了起来,将周围的猛兽全部召唤,奔跑惊起雪崩,那些猛兽全部被压在积雪下。
  阮清歌听着一阵唏嘘,可惜了……都能入药的。
  大灵猫香腺,即灵猫的泪腺,萧容隽亲自取下,为好保管,又留在客栈住了三日,直到晾干。
  与来时不同,就算马车依旧颠簸,吃睡依旧在马车,可是阮清歌开心啊!要有钱了!还收获了那么多药材!
  心里美的冒泡,在路上休息之时,阮清歌给刘云徽解了毒,毕竟救了她一命,倒是把刘云徽弄的不好意思了,说什么到京城都要还钱。
  阮清歌像看孩子一样看着刘云徽,真是没心眼,其实刘云徽的毒本就不是剧毒,随着身体新陈代谢就会排出,那些药丸也是强身健体的。
  不过……阮清歌还是坑的很开心!
  阔别半月,再次回到京城恍惚如昨日。
  舟车劳顿,摇晃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阮清歌原本想歇息一天再入宫,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容隽,后者连理都没理,马车径直开往皇宫。
  “厌汝者十者多有六,切!”阮清歌小声的嘟囔着,耳里极佳的萧容隽听到后,眼神威胁的看了过来。
  阮清歌立马噤声,大眼滴溜一转,扭头看向窗外。
  刘云徽甚感无奈,这俩人……哎。
  到达京城正中之时,刘云徽想要下车,对萧容隽毕恭毕敬。
  萧容隽慵懒的依靠在车厢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刘云徽,“不急,你都陪伴安大夫半月有余,也不差这一会,待诊治好惠太妃,本王自然放你离去。”
  刘云徽险些以为被识破,忙不迭作揖行了个礼,“好……小人遵命。”
  阮清歌看着窗外,也没注意到流转在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息。
  一张小脸靠在窗沿上,兴许是这些天太累,看着看着眼皮子直打架,阮清歌就睡了过去,街边的叫卖声都没能将她吵醒。
  醒来之时,马车已经驶在宫殿的路上,入目一片灰白,高大的围墙把阮清歌吓得一惊,什么时候警惕这么弱了!
  不过另一点,又让阮清歌感到稀奇,这王爷很特别嘛?一般马车都是停在宫门外,步行前往宫殿,不过很快她就不瞎想了,因为已经被人拽着扔出车外。
  “哎!你……”要不是被刘云徽扶住,已经摔了个狗吃屎,阮清歌一扭头就想破口大骂。对上一双寒潭黑眸,撇撇嘴不说了。
  阮清歌自认半斤八两,明面干不过,咱可以背着来。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切!走着瞧。
  进入霓华宫一路畅通无阻,直达殿门。
  阮清歌呼吸着四周飘荡的花香,悠忽快哉!舒坦!这可比马车里的白莲味好闻多了。
  萧容隽侧头用余光看去,阮清歌一板一眼的走着,背部挺得溜直,大眼目视前方,眼底闪着兴奋,倒是规矩了不少。


第二十四章 移动的小金库
  站在殿门外,得知惠太妃正小歇,小公公进去禀告,不一会大门打开,三人走了进去。
  惠太妃一如离前,胭脂掩盖着病态的面庞,艳红嘴唇有些干裂,刚睡醒,明艳美眸些许迷茫。
  一身淡黄色锦缎华服,立领绣有蝴蝶偏飞图,下摆绣着木槿花遥相辉映,身子软弱无骨的倚在塌上,病态美十足,阮清歌再一次被惊艳到。
  “儿臣(草民)参见太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你们在天雪山可曾遇到什么危险?”惠太妃看向萧容隽,视线不断的打量着,见他一如往常,松了一口气。
  “并未!”萧容隽回了一句,旋身坐到贵妃椅上,立刻有太监上前,端茶递水,拿糕点。
  “那你们可是满载而归?”惠太妃眼底浮现光华,渴望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兴奋不已,看惠太妃的眼光好像看着金库,那可是金灿灿的金子,马上就要到手了!也就忽略了萧容隽的自称。
  “回太妃娘娘,我们已经找到大灵猫的香腺,只要将灵猫香取出,即可入药,太妃娘娘便可痊愈。”阮清歌垂着眼眸。
  “如此甚好!甚好!”惠太妃叹息一声,面上浮现怅然。
  阮清歌深知惠太妃这是为何,一个病了二十多年不抱希望的病人,忽然给了她一线生机,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太妃娘娘,医病急不得,还请草民回去研制一番,灵猫香取出也要多道工序。还有一些草药草民还没来得及打理,怕是晚了,药效不够。”阮清歌毕恭毕敬的说着。
  “这……”惠太妃有些犹豫,下意识的看向萧容隽。
  萧容隽剑眉微挑,丹凤眼扫去,便知阮清歌打着什么主意,重外高声喊道:“来人!”
  阮清歌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砰!——
  重物砸击地面的声响传来,阮清歌转身看去,一颗干瘪的眼中从包裹内滚了出来,惠太妃被吓得尖叫一声,阮清歌眼角抽了抽,连忙安抚,“娘娘,莫怕,那是冰须虎的眼球,可以入药。”
  惠太妃被吓得花容失色,这一听,顿时脸色涨红,在一个晚辈跟前丢了面,真不该!
  好在惠太妃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不然也不能在后宫生存多年,并没有埋怨阮清歌,而是皱着眉头看向萧容隽,“你这是作何?”
  萧容隽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清歌,“安大夫不是要处理草药?这些草药都在这里,若是没有肃静之地,辟出一处便可,母妃,邵阳宫不是无人居住?便赐予安大夫小住,时刻陪伴在母妃身侧,本王也能放心不是?”
  阮清歌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这人,明目张胆的玩软禁啊!
  惠太妃莫测高深的看了阮清歌一眼,勾唇浅笑,“安大夫觉得如何?”
  话都让你们说了!让我说什么!还想借机出去玩两天,顺便把刘云徽送走,全被这畜生破坏了!阮清歌垂下眼眸,长睫掩盖怒气,“王爷说的极是,如此甚好,能时刻为娘娘效劳,是草民的荣幸,草民便却之不恭了。”
  阮清歌的神情动作全部落在萧容隽的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番话十分取悦了惠太妃,苍白的面上明艳一笑,“那就这么定了!”随之面色一冷对着身旁的老太监说道:“去把邵阳宫收拾干净,再派几个丫鬟任凭安大夫差遣。”
  说完,对着阮清歌笑了笑,“安大夫,还缺什么,尽管跟本宫说。”
  阮清歌有一瞬愣神,怪不得这男人变脸那么快,原来是随了妈啊!
  “草民还需药碾,簸箕,以及银针。”说完阮清歌囧了一下,身为一个大夫,连银针都没有,没办法,钱都用再买极品药材,吃喝上了。
  “好!一会我便让太医院的人准备,给你送去,想必回来还没有歇息,一会便和罗斌去邵阳宫好了。”
  “是!今日草民先为娘娘诊脉,待明日一切准备就绪,便开始三日施针,加以药浴,疗效更快,效果更好。”
  “嗯!安大夫费心了……”惠太妃很是满意的点了点有,不说药效怎样,光是这份卑谦的态度,就给阮清歌加了不少分。
  阮清歌毫不含糊,上前为惠太妃诊脉,结果与之前一般无二,又寒暄了一会,之前出去的公公回来,告知邵阳宫打扫完毕。
  路上阮清歌得知这个公公就是罗斌,惠太妃身边的大红人,态度十分和煦,要不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让人看着就舒服。
  一路上阮清歌和罗斌畅聊,把罗斌逗得合不拢嘴。
  邵阳宫,与霓华宫同处一个院落,距离不远,来回一个时辰,中间隔着亭台楼榭,小型胡泊,一片花园。
  阮清歌跟刘姥姥大观园似的,大眼滴溜溜转,原主记忆中虽有皇宫,却并没有这处,所以阮清歌格外好奇。
  “罗公公,谢谢你为我带路,刚才我说的你可不要忘记了,这骨刺风寒可不是闹着玩,明日你来我便给你药剂奥!”阮清歌一边推门,一边笑呵呵的说着。
  “那我可不跟你小子客气了!滑头!”罗斌伸手弹着阮清歌的脑门,一路走来,罗斌原本是谨慎的,谁知这小子聒噪的很,不回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好像不和他说话就是罪孽一样。
  深宫鱼龙混杂,这般心性单纯的人简直没有,而且阮清歌一语道破他腿部旧疾,罗斌一时心软,就聊了起来,谁知这小子嘴甜的很,让人讨厌不起来,还很吸引人。
  “嘿嘿!罗公公,你快回去复命吧,切不要让太妃娘娘等的着急。”阮清歌吐了吐舌头,俏皮的很,攻下罗公公,那可是移动的小金库!
  阮清歌贼兮兮的想,宫中丫鬟太监多少会有些顽疾,病痛,而他们的赏钱也不少,有罗公公打头,还不怕没钱赚嘛?
  罗公公瞥了阮清歌一眼,手一挥,一个穿着淡绿色纱裙,腰间系着一等宫铃,长相俊俏的丫鬟跑了过来。


第二十五章 一去不回头
  “安大夫,这是玉香,以后有事找她,她解决不了的,让她来找我。”
  “好的,麻烦罗公公了,嘿嘿!还知道给我找这么个大美女!”阮清歌大眼滴溜溜的在玉香面上扫动,弄的正在行礼的玉香身形一顿,差点摔倒,脸上涨的通红,这下阮清歌更乐了!
  罗斌瞪了阮清歌一眼,“你给杂家安分点!可别闹出事!看你眼神清晰,也不是干坏事的人,就别逗人家小姑娘了!”
  “是!是!罗公公最懂我,快回去吧!”阮清歌大掌一挥,罗斌也不生气,毕竟阮清歌俏皮中带着恭敬,这样的人在后宫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罗公公走后,玉香匆忙的行了个礼,去御膳房端饭食去了。
  打量了屋子一圈,阮清歌才发现身边少了个人,一拍脑袋,“刘云徽呢!丢了!”
  ——
  霓华宫有处假山,山顶流淌卷绢轻水随下逐流进翠绿的池水中,一簇簇荷花装点,淡粉色花蕊含苞待放,正中央坐落黑瓦凉亭朱红漆体,此时,内里正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傲然正气,浑身散发睥睨天下之气,一个身材高大威武,其貌不扬,满脸麻子。
  “趁本王没生气,说吧。”男人声中满是冰冷,肃杀之气不予言表。
  “表……王爷!我中了毒,在颍州偶遇安大夫,是他救了我……”刘云徽唯唯诺诺的说着,背部挺得溜直,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为何去颍州?”冷清再次响起,却是不再冷漠。
  “王妃……被劫走,在下想尽微薄之力……”刘云徽攥了攥衣角,怎么也想不透梁王是如何看破的,那么……阮清歌有没有被看出来?
  “为何不写信告知于本王?”萧容隽揉了揉眉心,颇有无奈。
  “太……迟了,我在颍州遇到劫匪,被暗算,等醒来时,那贼人已经不见,在下又中了毒,奄奄一息,是在下无能!……”说着刘云徽就要跪下,却被一只大掌拽起。
  “云徽,一个傻妇,本王还不看在眼里,你的毒可解?”萧容隽眼中浮现不易察觉的关怀。
  刘云徽顺势坐回椅上,着实松了一口气,依然不敢抬头看去,“多谢王爷关心,毒已解,安大夫……医术高强,王爷大可放心,他必将会治好太妃,此人心性虽顽劣,但颇有医德……在下只是想互送他到京城便离开,没想到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云徽啊!……”萧容隽揶揄的看着刘云徽,后者诧异抬头,“能从你口中听到夸奖一人,实属不易,罢了,本王就信你一回。”
  刘云徽嘴角一抽,立刻低下头去,怎么就轮到他身上了?若是出了差错,不连他都拖下水了?
  表哥还是这么腹黑!连表弟都这么坑!
  “你父亲身体可还好?”萧容隽骨节分明的大掌端起茶水,放在薄唇边上吹了吹,状似不经意,实则眼底满是关心与崇拜。
  “父亲大人身体安好,时常挂念王爷,王爷……您若是有什么话,我可以带给父亲。”刘云徽原本想说可以去镇南王府坐坐,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利于走动,便转了个弯。
  自从萧容戡登基,萧容隽与镇南王府走动甚少,帝心难测,若想长命百岁,必将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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