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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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大人,还请为太妃娘娘穿衣。天气闷热,太妃娘娘身上出了一些薄汗,擦拭一下便可,切记不要擦拭到针口,而且到晚间都不要碰水,晚膳后,草民亲自为娘娘调制药浴。”
梓舒“嗯”了一声便为太妃穿戴衣物。
收拾好一切,阮清歌拿着医疗包推门而去。
刚一出来,罗公公就迎了上来,向里面瞟了两眼,“太妃娘娘,现在可还好?”
阮清歌没大没小的拍了拍罗公公的肩膀,嘿嘿一笑,“有我出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公告!我给你的药你可贴上,现在膝盖可还疼吗?”
罗斌剜了阮清歌一眼,小声说道:“现在可还是在霓华宫,你给我规矩一点。”
说完,抬头看周围没人,继续说道:“你的药还真好使,膝盖一点都不疼了,晚点我再给你打赏!”
阮清歌连连摆手,面上报怯,“不用不用,能为公公效劳,那是我的荣幸,打赏就免了。”
说完,爽朗一笑,在宫女的带领下,向着邵阳宫走去。
简单的吃过午饭,阮清歌小睡了一会儿,这一觉便是到了下午。
在邵阳宫走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刘云徽的身影,倒是看到了指挥宫女干活的玉香。
上前走了两步,拍了拍玉香的肩膀,眉尾一挑,说不出的风流:“你可是看到了我那小伙伴?”
玉香闻声满脸潮红,背过身,摇了摇头,眼神撇向别处,就是不敢看阮清歌。
见这一幕,阮清歌玩性大起,伸出手指勾住了玉香的下颚。
“怎么还害羞了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呀。”两人之间动作暧昧,阮清歌小脸不断向着玉香的脸庞凑近,周围的小宫女皆是都抽一口气,不敢看去。
玉香倔强的将下颚躲开,瞪了阮清歌一眼,大义炳然的说道:
“还请安大夫自重,毕竟我只是一个宫女,咱们身份有别,切不要做这等不雅之事。”
阮清歌为之一愣,随之点了点头,“对吼。”就在玉香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阮清歌说道:“那以后我们背着来好了!”
说完,也不等玉香被石化的身影,爽朗的笑着,向后院儿走去。
阮清歌一离开,和玉香一样地位的三个宫女走了上来,其中一个穿着淡粉锦缎长袍,腰间系着一等宫铃的宫女酸溜溜的说道:
“玉香,我看安大夫是看上你了,他为太妃治好病,日后必将飞黄腾达,若是赏赐太医院个一官半职,你嫁了也是个官家姨娘呢!”说的好像是施舍一般。
“玉粉!说什么呢,安大夫就算看上玉香,也是他的福气,再说,我们玉香跟不跟还是两回事呢!玉香,我们走,别理她。”这话虽然为玉香说,但也没有否认‘安大夫’是看上了玉香。
“玉黛……”玉香为难的看着拽她要走的女孩。
叫做玉粉的“哼!”了一声,揪住了玉香的胳膊,“怎么?这就要撇下姐妹呀?”犀利的眼神将玉香看了个遍。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宫女上前走了两步,将两人拉开,“好了,玉粉,你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玉香被安大夫看上是好事,我们该高兴的。玉黛,你带玉香离开吧,我们先回去。”说完,给玉黛使了个眼色。
说好话的,是四人之中最年长的,而玉粉,是最小的一个。
玉黛将玉香拉到了角落内,扫了一眼没人,抱怨道:“玉粉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别放心上,这个活给你,你就把安大夫伺候好了。回去就能到太妃的身边做事了。”
玉香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我……好吧。”
‘恬香黛粉’是专门伺太妃饮居的宫女,平日见不到惠太妃,因为有个上年纪的宫女要辞宫,便在她们四个中挑选一个顶替,玉粉被叫来伺候阮清歌,在她们三人眼中就是被选上了。
玉粉最小,心性不定,最是善妒,加之流传被罗公公认可的安大夫对玉香很是不一样,玉粉更是嫉妒到发狂。
三人以收拾食盒为由,来到了邵阳宫,正巧见到了阮清歌调戏玉香的一幕,当玉粉看到阮清歌白嫩清秀的面容,顿时两眼嫉妒的都要喷火。
宫女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被指嫁,不是侍卫就是干杂活的,而她们眼中的‘安大夫’不一样,得了赏识,混的风生水起,他日必将飞黄腾达。
据闻还没有妾娶,被他还是平民身份之时看重,不好能做个妾室,好一点,还能做个正室,比嫁给侍卫不知好了多少!
“你……不打算考虑考虑嘛?”玉黛想了半晌才问出来。
玉香不笨,一听就听出来是说‘安大夫’的事,害羞的低下头去,“我不知道……”
玉黛叹出一口气,“你要是相中也好,我原本还担心,但是今日一看,安大夫虽然对你暧昧,但是也只对你一个人,虽然态度风流,但是没有动手动脚,没准是追求你的手段!”
玉香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脸色更加红了。“好……我考虑考虑……”
远处正在寻找刘云徽的阮清歌忽然打了个喷嚏,‘谁在骂老娘?’。
若是让她知道,不知不觉与玉香扯上关系,还被人误会中意于玉香,她一定一头撞死。
阮清歌本就对美好的事物向往,加之上世一直和军区那帮大老爷们在一起,没事他们就说些荤段子,聊聊哪个明星屁股大,怎么调戏人,阮清歌耳熏目染自然知晓,也带着那骨子痞劲。
来到大盛朝,处处是纯天然的美女,她怎么可能把持的住。
“你在找我?”忽然,脸侧一阵风刮过,发丝微扬,一道高大的身影落于阮清歌的身侧。
此时阮清歌已经走到了一处荷花池旁,微风拂过池水,波纹荡漾,阮清歌左右看着,周围空旷,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只能说刘云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你干嘛去了?一天不见你。”阮清歌撇了撇嘴,抬头望去,落日的昏黄落在她的小脸上,晒得红扑扑,小巧的鼻头上冒出薄汗。
怎么说这也是来到这里第一个哥们,自然担心一些。
“喏,给你。”刘云徽心神一荡,见阮清歌一直眨巴眼睛等待解释,回过神,从袖口掏出一个荷袋,鼓鼓囊囊的。
第二十九章 王爷请喝茶
哗啦啦的声响,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顿时阮清歌眼底闪现贪婪的目光,一把拽过,眼珠子都快掉在里面了。
“这么多!”
掏出一个足足有十两的大银元宝,放在嘴边咬了一下,看着上面的牙印笑的眼睛微弯,形成上好的月牙。
“嗯!”刘云徽淡淡的应着。
低头细细数了一下,少说也有一百两,够买不少药材了。
“你回家拿的?”阮清歌收入袖中,笑意正浓,仰头看着刘云徽。
刘云徽见阮清歌如此开心,心头一暖,有人担心的感觉真好,也不枉他躲过数道防卫冲出皇宫,回到家中拿了银两。
再者,也是为了回去报个平安,再给姐姐书信一封,让她安心。
“嗯!没钱总是不好办事,那些宫女是需要打赏的。”刘云徽以为阮清歌不懂规矩,才这么说,面颊搁着易容道具展现一抹红色,可想而知原本的脸都红成什么样。
银子拖了怎么长时间没给,他也不好意思。
阮清歌身形一顿,面色微僵,“什么?打赏?”若是银子多还行,只是这点……还不够买一根‘金折草’呢。一根便能炼出一瓶解毒丹,卖出去就可以天价赚回。
刘云徽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那些宫女见到你就躲,还有惠太妃派下来叫玉香的宫女更是对你照顾不周,看样子还要少说呆上一月,没打赏,是万般难行的。”
呃?玉香见到她躲不是因为‘他’调戏了人家嘛?没想到刘云徽观察的这么细致入微,好在他不知道是自己的错。
阮清歌背地里吐了吐舌头,一转眼,满脸的感动看去,扁了扁嘴巴眼泪汪汪,伸手就要抱过去。
“云徽……”
刘云徽大惊,连忙闪身躲过,“你……你不要动手动脚的,我们快回去。”怎么说阮清歌都是个女子,还是名义上梁王的妃子,他是迈不过那道坎的!
说着抬步打头离开,阮清歌笑若灿花,见刘云徽耳根子都红了,心情大好,蹦蹦嗒嗒的跟上,有哥们关心就是好啊!
现在阮清歌万分确定,刘云徽不是将自己掳走,而是要带给自己好生活!哈哈!
其实药包昨晚就已经做好,出来只是找乐子而已,所以阮清歌并不着急,晚膳一般是在申时末吃,现在是申时初。
阮清歌一路采花,回到邵阳宫的时候不光是她的脑袋,就连刘云徽的头上都被插了两朵。
刘云徽要拿下来阮清歌还不乐意,无奈只好戴着,反正没人认识他,等出去后,这个身份更是消失在世间。
回到邵阳宫阮清歌察觉的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刘云徽更是谨慎了起来。
小宫女各个都低着头打扫卫生,原本她们还会三五成群聊八卦,今天规矩的很,这是怎么了?
阮清歌抓过一个宫女问道:“你们怎么了?”
那小宫女一脸紧张,噤若寒蝉,身体抖得如筛糠,甭了,阮清歌连问都不问了,再把人家问的吓破了胆,这古代的女人胆子还真是小。
阮清歌拽着刘云徽来到‘素云居’,正是她住的地方,“今天一起吃,你给我带了这么多银子,也要让我表示表示啊!来来来,别客气!”
阮清歌一直不撒手,刘云徽也不好使力,半推半就的就进来了。
一进屋,那种窒息感越发强烈,而且……这气息还熟悉的很。
阮清歌蓦然抬头,撞上了一双满是玩味的桃花眼,为什么是玩味?
因为……阮清歌和刘云徽依旧保持着拉拉扯扯的姿势,而阮清歌一脸兴奋,耳旁两侧个别着一朵大红花,胸前还插上了一簇粉牡丹,小脸红扑扑的。
刘云徽一脸抗拒,欲拒还迎,手上虽是推动着阮清歌,实则一点力道没用。
两人活像是小倌馆门前拉客的。
刘云徽见西首上的男人,立刻将手放开,低着头,脸色有些不自然。
被推来的阮清歌没站稳,趔趄着差点摔倒在地。
男人一身玄服,领子绣有金边祥云图腾,袖口微敞,衣摆及膝,被撇在膝盖一侧,露出黑色绸裤,腰间系着棕色流云水带,精壮有力的腰身一览无遗,一枚代表身份的玉佩挂在一侧。
此时眼底的玩味已经收起,肃杀之气不需刻意宣泄,便溢满整间屋内,紧抿的薄唇似是诉说不悦。
两人回过神,一个不清不愿,一个满是严肃的对着萧容隽行了个礼。
萧容隽背部坐的溜直,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咯噔!咯噔!”的声响蛊惑人心,尤其是在空旷的室内,尤为突兀。
半晌,声音停下,萧容隽用鼻孔出气,“嗯!”了一声算是让两人起来。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脚差点蹲麻了,不清不愿的站到一侧,顿时换上笑脸,狗腿的上前,“王爷,您这么晚来作何?”
瞬间,空气徒然冰冷,阮清歌只觉颈项发凉,萧容隽面如沉水的看了过来,“本王若来,还要跟你报备不可?”
阮清歌额角一颤,连忙赔笑,“是草民越矩了,那么……王爷,可是有什么事吩咐在下?”
阮清歌的讨好,萧容隽很是受用,尤其是见她一副恨不得牙咬碎,还非要摆出笑脸的模样,尤为舒坦。
“倒茶!”萧容隽瞥了阮清歌一眼,用下颚示意着桌上已经被喝光的水杯。
刘云徽想要上前,被萧容隽威胁的眼神镇住。
阮清歌先是不愿意,干嘛要让她倒啊?不是有宫女嘛?阮清歌忽略了……其实屋子里一个宫女都没有。
阮清歌耷拉着脑袋向前走去,随之眼眸一转,快步走了两步,兴奋的端起茶壶倒去,末了,素指一弹,心里都乐开花了。
阮清歌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全然落在萧容隽的眼中。
“王爷请喝茶!”
阮清歌端着茶水,举在头顶之上,一双琥珀色的大眼满是恶趣味,盯着鞋间滴溜溜转。
等了半晌,也不见萧容隽有所动作,“王爷!请喝茶!”阮清歌掷地有声的又说了一遍。
却听头顶传来清冷的一声,“莫要让太妃就等,带上药材,与我前去。”
阮清歌震惊的抬起头,就见萧容隽弹了弹膝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站起身离去,就……这么……走了?!
阮清歌恨得牙痒痒。
第三十章 戏弄
邵阳宫装饰极尽奢华,这小小的回廊上,顶部隔一处转弯,便挂置着琉璃灯盏。
寂静的走廊内,萧容隽率先走在前方,阮清歌与刘云徽跟在身后,身侧分别跟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手上均拖着托盘,上面摆放药品。
随着走动,不时有药香溢出,与花香呼应,不惹人反感,甚至令人心旷神怡。
阮清歌小伎俩没有实现,这才在茶水中放的不只是泻药,而是掺杂了能令人面上长红斑的毒药。
他不是帅嘛?就毁了他那张脸。可是……他没喝啊!为什么没喝?阮清歌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个该死的人渣故意戏弄她!
与阮清歌情绪不同的刘云徽,满眼担忧的看向阮清歌。
那时,沐潇语低着头,根本没看到萧容隽的动作和眼神,凤眸中分明带着杀气,阮清歌做了什么?
不多时,三人来到霓华宫,琉璃盏宫灯照耀着室内,一片明亮,惠太妃正坐在贵妃榻上,喝着茶水,见到萧容隽满脸笑容,这次不同往日,脸色不再是苍白,虽然还是有些病态,但明显好了不少。
萧容隽自然是注意到这抹不寻常,意味深长的看了阮清歌一眼,便坐到了惠太妃的身侧。
那两人交谈着,阮清歌和刘云徽处理药材,梓舒命人拿来了热水,鸳鸯戏水的木制屏风后是一个大浴桶。
说是处理药材,不过是阮清歌和刘云徽咬着耳朵,阮清歌一脸兴奋,说着怎么在宫中赚钱,而刘云徽是不赞成的,树大招风,本给惠太妃治病就是一件极其隐蔽的事情,宫内人多嘴杂,切不可暴露。
阮清歌不以为然,能有什么事?不怕没事,就怕事不大,不然名声怎么传出去?原本还想靠着惠太妃打响名头。
当热水和药材准备齐全,阮清歌将药包扔到了浴桶内,炙热的水冲刷着纱布,丝丝药香飘荡在房间内。
惠太妃闭上眼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满眼喜色看向阮清歌,“安大夫,你这是什么药?为何没有苦涩之味?”
阮清歌将手中的浴汤勺放在一旁,回身行了个礼,“回太妃娘娘,草民在其中增加了一些香料,可去除药草的浓重之气,后能提升药效。”
“好,真是太好了,我整日喝汤药,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甚得我喜!罗公公,赏!”
“谢过娘娘!”阮清歌面上不显,心里都乐开花了。
“遮……”罗斌行礼过后,抬头看去,正巧与阮清歌对视上,不由得有些好笑,那‘小子’眼底分明写着‘好哇!好哇!快给我。’面上却是毫无表情,真是不显山不露水。
阮清歌转回身,继续在药包上浇着热水,心中却是泛着嘀咕,她刚刚没说的是,霓华宫总有人过来行礼,若是被人发现正在治疗,难免有人会对惠太妃小手,虽然不太明白,但这些天耳熏目染,萧容戡那个皇帝可是对惠太妃和他的儿子虎视眈眈。
不过话说回来,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王爷跟在惠太妃的身边,怎么不见正牌儿子梁王?她那个便宜相公。
啧啧,这么久以来,也没听说他寻找过,阮清歌现在的名声怕是臭名昭著了!
刚药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