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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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么久以来,也没听说他寻找过,阮清歌现在的名声怕是臭名昭著了!
刚药效全部融入浴水中,阮清歌告知一声,室内的男人全部出去。
萧容隽出门在外站了一会,忽然空中传出三声长,两声短的鸟叫声。
阮清歌一愣,并未看去,琥珀色的大眼眸滴溜溜的转着,若是被那男人发现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没准会被灭口的!
果不其然,不消十秒,萧容隽转身离去。
原本碍于萧容隽在此的罗斌还一脸的严肃,转眼间,表情便松懈了下来。
阮清歌‘嘿嘿!’一笑,慢慢悠悠的向着罗公公靠去,却被一道嫩黄的身子拦在其中,阮清歌小眼神里燃起不悦,斜眼望去,正是那天在罗公公身边的小宫女,顿时眼底带着一丝了然。
那小宫女讨好的看着罗斌,笑呵呵的说道:“公公,我可否和安大人借一步说话?”
罗斌拧身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又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阮清歌,用鼻子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小宫女顿时乐开花了,拉着阮清歌向着远处走去,刘云徽想要跟上,却被阮清歌制止住。
毕竟是宫女,也不敢拉着阮清歌进小树林,只站在不远处,人们能看见,却听不到说话的地方。
“安大夫,我这两天太慢,都没有机会去找你,我要雅乐,你能告诉我什么法子能治我的病嘛?”雅乐一脸的着急,丝毫没有刚才的笑脸。
阮清歌故作高深的看了她一眼,又围绕她转了一圈,搞的雅乐神经兮兮的,这才说道:“你这病,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
阮清歌微微昂首,眨着眼眸看着雅乐。
雅乐顿时明白,左右看了看,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阮清歌的怀中。
阮清歌顿时眼前一亮,随之将荷包扔给了雅乐,“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跟你要钱,不行!”
“安大人!您快拿着吧,药材也是钱,你上山采药,研磨药材都是费时间的,而且看你穿着……大人,一点小小心意,你就收下吧。”雅乐一脸的不好意思,将荷包推到阮清歌的怀中,就没那开手,生怕他反悔。
“这……”阮清歌一脸无奈,眼底倒是精光闪闪,心中忍不住呐喊,‘快加我手下啊!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哎呀……急死老娘了!’
不一会,雅乐一咬牙,又从头上拿下一枚银簪,“这是宫里一位娘娘赏赐的,我的月银就剩下这么多了,安大夫不要客气,都收下吧,马上就要发月供了,不要嫌弃,您也是该置办置办了。”
“哎……没想到你也看出我是穷装,其实我苦的很,算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既然姑娘这番好意,那么在下就收着了。”阮清歌一脸苦楚,让人看就就像是为了生活穷困潦倒,赋有志气,却有风度不愿要人施舍的好大夫。
见阮清歌手下银子,雅乐呼出一口气,又一脸兴奋的看向阮清歌。
“对了,安大夫,你刚刚说不过什么?……”
见雅乐一天的天真,阮清歌真不想骗她,如是说道:“不过往日我都带在身上,就怕你来找我,今日没带。”说着,阮清歌皱起眉头,期期艾艾的看着雅乐。
第三十一章 我现在是男人
雅乐闻言感动到不行,“安大夫,反正明日你也来为太妃弄药浴,那明晚我在跟你要好了。”
“嗯!我明天一定带,在下谢过姑娘了。”阮清歌低头抱拳行了个书生礼,雅乐面色红了红,连忙将阮清歌扶起,“哎呀!安大夫哪里话!以后有事叫我,我和玉香关系很好,不方便叫她找我也行,嘿嘿!我先走了!”
当阮清歌抬头时,那小丫头已经跑远,只留下一抹淡黄色背影。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荷包拿出来在手中掂了掂,嗯,十两银子是有了,宫里油水就是多。
哈哈!太棒了!
阮清歌此时已经幻想着躺在银子上面睡觉的场景,肯定能睡的舒坦!
在远处的刘云徽,早就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自认为对阮清歌财迷性格了解的他,在心中叹息一声,那宫女是被阮清歌套路了,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
梁王府。
房门紧闭的书房内,鎏金灯盏散发着昏黄的光线,照亮书桌一角,书桌对面的空地上,站着一名黑衣男子,腰间跨有乌金佩刀,正双手抱拳做着汇报。
“属下前去颍州,安阳郡主确实在那生活过一阵,但是顺着线索查下去,毫无进展,凭空消失一般。”
书桌前,麒麟阔椅上的男子背光而坐,闻言,眉头一簇,“凭空消失?”萧容隽揉了揉眉心,大掌一挥,“那个女人可找到?”
黑衣人身形一顿,面露愁苦,“回王爷,那女人……便是安阳郡主。”
萧容隽嘴角勾起讥讽之笑,俊逸的面上平添一份魅惑,“青阳,莫不是没找到那个女人,随便拿个由子搪塞本王?”随之满是威严的眼神瞪去,黑衣人一阵瑟缩,跪地说道:
“王爷,属下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当日在采莲湖畔的女子,正是安阳郡主,阮月儿将宫女死去的罪责赖在安阳郡主的身上,当日皇后也在场,消息确实属实。”
萧容隽站起身,踱步到窗沿下,举头望着月光,今晚的月色,和那夜一般无二,处处凄凉。
迭然脑海中浮现面色酡红,身子瘫软却依旧紧咬下唇的刚毅女子,萧容隽眯起眼眸,转身向黑衣人望去。“据闻安阳郡主是个痴傻女子,那日我见并非如此。”
黑衣人思附道:“据闻那夜安阳郡主依旧痴傻,并道出三皇子与阮月儿苟且之事,若是常人,必将不会说出。可是确实是安阳郡主无二……”
青阳也疑惑了,萧容隽只让他查出那日在采莲湖畔落水的女子,可是一整晚,都只有安阳郡主一人,而萧容隽也没说他与那女子发生的旖旎之事,便没有多想。
所以,现在和萧容隽产生了分歧,青阳认为那便是安阳郡主,而萧容隽,却是认为那女子逃脱,而阮清歌只是一个逃脱的替身。
那女子的身份,竟是成了迷,不管如何,他都要抓住!因为……寒毒马上就要发作,而那女子竟是一眼看出他身中剧毒。
就连圣医都要把脉才能看出的病症,她竟是一语道破,这样的人,若是用为己用……再者,她的清白身子以失在萧容隽的身上,一定会死心塌地。
萧容隽双手背后,衣摆微动,定定的看着青阳,“这件事,去给我仔细查,那日的女子,并非安阳郡主,那女子十分诡计多端,而且,功法路数诡异,届时你多加小心。”
“是!属下明白。”青阳抱拳。
萧容隽神色一暗,低头沉思,眼底情绪晦涩不明,半晌,说道:“皇上那边可有什么动作?”
“近日有皇上不少眼线靠近霓华宫,安大夫为惠太妃诊治的消息似乎泄露,皇后那边也蠢蠢欲动,属下要不要……”青阳头一抬,眼底闪现凌厉,手化为刀,在脖子上比了一个做掉的时手势。
萧容隽勾起邪笑,看着远处烟雾淼淼的燃炉,薄情微弯,道:“不急,先让她们蹦达两天,叫刘婕妤多在皇上的口中套话。”
“是!”
——
霓华宫。
惠太妃泡完药浴,阮清歌又为她按摩,结束是已经很晚,胳膊酸胀,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不过在看到罗斌和宫女端着赏银过来,顿时满血复活。
见阮清歌一副小财迷的模样,罗斌真是哭笑不得,“你呀!说说,来替太妃治病是不是为了钱?”
“那是自然!”阮清歌抱着一块金子洋洋自得,她认为爱财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她没有打家劫舍!
钱财都是靠自己一身医术平等换来的。
罗斌伸出手指戳着阮清歌的额头,态度尽显对她的喜爱,罗斌趁着阮清歌大笑之时,不动声色的将两颗银元宝放在了托盘上。
眼尖的阮清歌见状,并没戳破,继续嘻嘻哈哈的走了一路。
阮清歌的小眼神哪能逃得过刘云徽?除了叹气,并无他法。
回到素云居,阮清歌便将刘云徽拽住,一进屋,便见到正在处理床榻的玉香,满脸羞怯的看着阮清歌,喊了一句‘安大夫……’便继续处理,小女儿家的羞态一览无遗。
刘云徽向阮清歌投去孺子可教赞赏的眼神,她顿时明白,满脸的黑线,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打赏的好不好?
不过有要紧事在,阮清歌对着玉香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见玉香一脸失望的表情离去,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这是转性了?
瞬间阮清歌瞪起了眼眸,抓住要随着玉香离去的刘云徽,“你给我站住!”
刘云徽嫌弃的扔开阮清歌的手,“干嘛?男女有别,别跟我动手动脚的,都这么晚了,别人看见怎么办?”
阮清歌眨着大眼,玩味的看着刘云徽,抱起双臂得瑟的抖了两下腿,一副大爷的模样,“我现在是男人!就算咱俩睡衣被窝都没人说什么!”
刘云徽眼神颤了颤,不自然的撇向别处,“谁,谁跟你睡一被窝,不要脸,别忘了你是安阳郡主!难道都没有学规矩嘛?”虽然呵斥着,但他耳根子瞬间变红,阮清歌‘哈哈!’的笑着。
“我不是同你开玩笑,现在说正事,总在惠太妃身边的王爷是谁?你家主子怎么从未出现?就算做表面功夫也要找我吧?”
第三十二章 被本公子迷花了眼
自从被掳走,各处都异常安分,先不说北靖候府,那帮便宜亲戚恨不得她死,再者被掳走名声烂掉,更是给他们抹黑,根本不会寻找。
可是梁王呢?虽然有气,毕竟是皇上指婚的正妃,虽说是他派人将她掳走,但是面子上的工作也要做的吧?
刘云徽面色微僵,为了不被阮清歌看出,强忍着坚定看去,“那王爷是惠太妃的养子,前不久刚回朝,梁王繁忙的很,怎么会出门寻找你。”
“切,说的好像不是他掳走我似的。”阮清歌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你就不用替他开脱了,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以为我痴傻丑陋,怕丢了他的面子,这样的男人就是个草包,不嫁更好!我就用现在的身份生活。”
刘云徽有些许诧异,这女人怎么还认为是梁王掳走了他呢?难到那日她没听见?不过幸好没听见,不然……
现在刘云徽十分万幸有这层关系在,加之惠太妃确实抚养过前朝十七皇子,不然若是让阮清歌知道她现在天天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夫婿梁王,真不知道这丫头还能不能在宫中待下去。
阮清歌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对于惠太妃的养子很是模糊。
“不过……惠太妃的养子?那不是前朝十七皇子,善王?自从新皇帝萧容戡登基之后就被发配边疆,难到这才回来是为了……”
阮清歌被自己脑海中猜测的想法惊到,同时也感到兴奋,兄弟俩在一起,不是造反就是造反……
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云徽大惊,一把捂住阮清歌的嘴巴,冷汗直流,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若说她愚笨,有时还异常聪慧,若说她聪慧,还不如说她只关心她关心的东西,其余的,她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唔唔唔……”阮清歌挣扎着,眼底闪过暗色,抬起脚踩向刘云徽的脚尖,同时趁着刘云徽闪躲之时手化利刃,劈向他的脖颈,一切只是转瞬之间。
脖颈上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徽浮现暴戾,却见对面早就躲开的阮清歌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跳脚,大喊着,“你上茅房没洗手!呸呸呸!”
顿时刘云徽什么气都没有了,老脸一红,搔了搔后脑勺,“我,我洗了……”
阮清歌一眼瞪过去,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墙有耳,大小姐……这样的事情切不可乱说!”刘云徽叹出一口气,他也真是,找什么借口不好?也真是低估了阮清歌的脑补能力。
阮清歌耸了耸肩,站到门口,等待刘云徽接着说下去,大有一副没有交代就不许出去之势。
刘云徽无奈,皱皱的脸麻子都堆在了一起,也幸好每天看着阮清歌都习惯了,不然真是吃不下去饭。
刘云徽上前一步,将阮清歌到里间,面容严肃的小声说着,“善王回来自然是要参加你们的婚宴,可是你丢了,梁王知情,善王却是不知,正帮着寻找。”
阮清歌脑袋一转,原来是这样,可是……梁王呢?算了!还是别问了,刘云徽现在虽然是她哥们!但是还没有产生革命的友谊,还没到达反倒戈相向的程度。
想想就伤心,刚来到古代,第一个哥们竟然是敌人的手下。
颓然的阮清歌“哦!”的一声,一副倖怏怏的模样,推着刘云徽的后背将他赶了出去,“快去睡吧,我不留你了。”
刘云徽一路被趔趄的推了出去,一转身,大门“砰!”的一声关闭,差点打在鼻梁上,见阮清歌没产生怀疑,刘云徽松了一口气。
这也是为了姐姐,只要阮清歌和萧容隽不相认,怎样都行。
这段时间和阮清歌相处起来,很轻松,这是在大将世家从不可能发生过的惬意,如果可以,刘云徽真的很想就这样和阮清歌一起行医,晒晒草药,斗斗嘴,可是……终究只是想想。
阮清歌将刘云徽赶走其实是有目的,而且十分明确,当赶走他之后,便将太妃的奖赏拿出来,还有他之前带回来的,加上这两天零七八碎弄来的。
巨大的软香床上,中间撒着黄白相间的音量,琉璃灯照射其上,光辉闪动,十分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金灿灿的东西?
不过也确实是少了点,黄金不到五十两,银子倒是一百多两。这点小钱根本不够花,算了,还是太妃的黄金万两诱人。
阮清歌将被一掀,银子哗啦啦的倒在床榻上,长臂一伸,将银子搂在了怀中,嘴角勾着甜甜的笑容,与周公幽会去了。
一清早,阳光穿透门窗照射在地面上,一道道光线一场璀璨,而躺在床上的人儿愁眉不展,因为,她是被活生生硌醒的!
看着躺在腰下的银子,阮清歌叹出一口气,胡乱的一扫,扔到荷包中,这时玉香也推门进来,见阮清歌仅着一身里衣,长发披散,一张素白的小脸满是书生之气,若不坏笑,整个人如同沐浴阳光的美少年。
玉香不由愣神,阮清歌轻咳一声,坏笑的走了过去,挑起玉香的下颚,“怎么?被本公子迷花了眼?”
玉香满脸羞红,低下头微微的点了两下。
这下轮到阮清歌诧异了,按照以往不早都跑开了?她可没有要人伺候洗漱的习惯,不走可怎么办?
阮清歌眼底闪过顽劣,一把勾住玉香的腰肢,垂眸含情绵绵的望去,“玉香,你害羞起可真美。”说着阮清歌垂下脑袋,作势要亲下去。
阮清歌身子本就纤长,按前世之说足有一米七多的个头,站在女人堆也是高挑的,自然比玉香高出半个头,这也是没人识破她女伴男装的一个原因。
仿佛隔了许久,都不见玉香有反应,阮清歌悄悄睁开一只眼眸看去,只见玉香正闭着眼眸嘟着嘴,一脸的紧张。
砰!——
阮清歌被吓软了,手臂一松,玉香摔到在地,很是狼狈。
“安……大夫……”这一下摔得不轻,玉香揉着腰肢,楚楚可怜的看来,阮清歌连忙上前扶起,“你看看你,怎么都躺不稳?受伤了吧?快回去休息,我自己来就行。”
“好……”见阮清歌这么体贴,玉香也不扭捏,扶着腰肢一步三回头离去。
阮清歌扫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玉香咋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