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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艳客劫-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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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南一把玩这酒碗,挑眉道:“叫什么?”
  胡颜神秘兮兮地小声道:“不能说,说了你也会拍桌子的。”
  曲南一气结啊。
  司韶垂眸,仰头干掉碗酒。
  胡颜举杯:“同饮!”
  众人举杯同饮。
  白子戚对跪坐在他身后等待吩咐的紫苏儿道:“再去取五坛。”
  紫苏儿小声应道:“诺。”
  花青染抬眸,望向胡颜,眸光闪动,隐隐透着一丝渴望。花青染的黑眼珠比常人大一些,打眼一看就跟两颗葡萄粒似的,煞是好看。他眼含渴望地望着一名女子,怕是谁都不忍心拒绝他,或者说,欺负他、侮辱他。然,胡颜是谁?那是最毒舌的女子,她才不管你是美是丑是狠辣是多情,她的诗就如同她本人一样,诙谐透着尖酸;恶毒却含着一丝温暖。
  胡颜瞥了花青染一眼,直接张嘴就来:“我花开罢百花杀,实属人间一二傻。衣袂飘飘青丝柔,缺心眼子不知愁。”
  “噗嗤……”曲南一喷了,拍几笑得直打挺。
  花青染的唇角抽了抽,举起碗,一饮而尽。那动作,简直可以称之为悲壮!
  众人笑得不行,纷纷举碗痛饮。这诗令人痛快,怎能不痛饮几杯,配合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
  胡颜为众人倒酒后,抓起“猪爪”,塞进自己嘴里一口咬下。
  司韶:“唔……”
  胡颜瞪了瞪眼睛,丢开司韶的,嘟囔道:“凭地没味!”转头,看向白子戚。
  白子戚觉得好笑啊。这人醉得连人和猪爪都分不清了,还记得自己这茬呢。他开口道:“不做无妨。”
  胡颜邪肆地一笑,道:“怎么,怕了?”
  白子戚做一个请的势,示意她直接来狠的。
  胡颜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尖,道:“有些用脑过度。容我想想。”放下,眼睛一亮,道,“剥衣剥裤为剥皮。摸摸肉为骨迷。子戚一笑魂儿掉,抱个骷髅好睡觉。”
  白子戚也不在意胡颜当众掀开他的那些私密,抚掌道:“好!好一个抱着骷髅好睡觉。”举起碗,一饮而尽。
  胡颜举起碗,感慨道:“如此满腹经纶,舍我其谁?哎……才女注定是孤独终老、郁郁而终啊……”最后那声阿,简直是绕梁日的调调儿。
  司韶哼了声,道:“你和才女不沾边。”
  胡颜一巴掌拍在司韶的后脑勺上,喝道:“胡说!”
  司韶的帽子被打飞,被封云起伸接住,打趣道:“这帽子还真是只适合司公子。”扬,又扔了回去。
  胡颜伸接住帽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司韶真想扯过胡颜一顿揍,却又深知不能如此行事。胡颜醉了还好说,若醒来后追究起来,他……恐有不敌。司韶扭开头,决定不再搭理她这个不着调的磨人精。
  胡颜的脸红扑扑的,望向封云起,突然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之态,看得众人瞠目结舌。个人心滋味,只怕只有自己能体会。
  封云起举了举碗,道:“请。”
  胡颜脚并用爬上几,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摸向封云起的脸,幽幽道:“百年孤寂,惊鸿一瞥。春风十里,不如……睡你。”
  胡颜倒下了,趴在几上,酩酊大醉。
  封云起愣了愣,发现周围看向自己的目光十分不友好。
  曲南一眯眼看向封云起,笑吟吟地道:“阿胡的诗做得不错,封公子的酒可不能落下。”
  封云起没有二话,仰头喝下碗酒。
  曲南一起身,亲自为他又斟满一大碗:“来来来,再饮一碗。今日我们务必要宾主尽欢。就如阿颜所言,‘声色犬马酒消,有仇不必绕道走’。”举碗,与封云起痛饮。
  曲南一连着喝几碗后,脚步也有些踉跄。他坐回原处,想去薅胡颜到怀里,可这刚搭上去,就被胡颜拍了一巴掌。
  曲南一收回,在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勾唇一笑,道:“阿颜睡姿不好,让各位见笑了。”
  这话,几许暧昧哦。
  白子戚面色白净如常,拎起酒坛子,为曲南一和封云起倒满酒,这才举碗道:“白某略尽地主之谊,敬二位。”仰头,酒水下肚。
  曲南一却不喝酒,只说道:“若真有诚意,这顿饭不如白茂才请客如何?”
  白子戚道:“怎敢夺了曲大人的盛情?”垂眸,看向胡颜,“曲大人太过粗心。胡姑娘初来乍到,也不为其添置一些东西。不知白某送的礼物,胡姑娘是否满意。”
  曲南一的眼睛一眯,如有实质地射出两只冷箭,暗道:原来那些东西是这龟儿子孝敬的!害自己误会阿颜,实属有罪!
  曲南一用审视的目光扫视众人,猜想谁才是奸夫。他端起碗,一饮而尽,将碗往几上一拍,冷声道:“再来!”
  白子戚看向封云起,道:“封公子酒量很浅?”
  封云起举碗,一饮而尽。
  司韶为曲南一、封云起、白子戚倒酒。那酒倒得真是有水平,竟分毫不洒。他举碗道:“司某眼瞎,各位眼拙,同饮。”仰头,烈酒入喉。
  封云起道:“就为司公子这倒酒的艺,这碗,我饮。”举碗,见底。
  曲南一笑了笑,说了声:“好。”端酒,同饮。
  白子戚扫了眼司韶的皮肤和骨架,唇角见笑,亦饮尽了碗酒。
  花青染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突然扑到胡颜身旁,踢了她一脚!
  所有人,都傻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美男醉后百态生

  真是万万没想到,花青染会突然踢胡颜一脚。那一脚,既没用上内力,也没踢得多凶猛,却着实令人觉得疼。
  花青染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在踢了胡颜一脚后,下巴一扬,脖子一梗,穿上鞋子,摇摇晃晃地走了!
  曲南一指了指花青染的背影,磕巴道:“他……他……他怎么穿我的鞋呢?”
  白子戚冷笑:“那是我的鞋!”
  曲南一冲到放置鞋的地方,开始找自己的鞋。
  司韶伸去摸胡颜,问白子戚:“白公子,刚才那个花青染,是踢了她吗?”
  白子戚面不改色,道:“对。”一头,栽倒在几上,人事不知。
  曲南一回过头,看向白子戚,冷笑一声,道:“此等酒量,也敢献丑?!”跌跌撞撞地走向胡颜,紧挨着封云起坐下,趴在几上,看着胡颜的脸,伸弹了下胡颜的脑蹦,含含糊糊地含了声,“绿……嗝……”缓缓闭上眼睛,在心满意足醉死过去。
  封云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不够尽兴,便对司韶说:“不知司公子酒量如何?”
  司韶道:“我也不知。姑且一试。”
  封云起拍几道:“好!爽快!”
  于是,二人你一碗、我一碗,将所有酒都喝得一干二净。
  封云起面染潮红,一双眼睛变得越发清亮。他站起身,口齿清晰道:“司公子,好酒量。”
  司韶点了点头,道:“能与司某喝到现在而不倒,封公子酒量也非常人。”
  封云起抱了抱拳,穿上自己的鞋子往外走,突然摆开架势,大喝一声:“哇呀呀呀呀呀……”紧接着,张嘴唱了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
  司韶的嘴角抽了抽,暗道:这人明明醉了,还真能装。不过,别人醉了不是哭就是笑,封云起醉了却唱起了戏,还真是……无聊!
  一屋子的人,走的走,趴的趴,唯司韶一人静静而坐。他也是奇怪,既不离开,也无动作,不知在等什么。
  不多时,但见胡颜从几上爬了起来。看样子,竟是十分清醒。她也不说话,十分自然地抓起筷子,对着满桌子的酒菜开始下筷。
  司韶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也拿起筷子,随着胡颜的筷子舞动。
  二人吃相优雅,但动作出乎意料地快。片刻后,风卷残云。二人吃饱后,动作一致地放下筷子,然后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穿上鞋,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若不是十分清醒,知道眼前的是两个人,还会误以为自己眼花,看重影了呢。
  二人没有骑马,一路步行。
  寂静无声,胡颜突然噗嗤一声笑,紧接着就变得不可收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韶紧随其后,两人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笑着笑着,就变成了仰天长啸。那声音犹如大鹏展翅,好似能乘风破浪飞跃九重天。
  胡颜转头,望向司韶,眸光里好似有两团火在烧。她显得有些亢奋,道:“司韶,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司韶点头,认真道:“好,你说。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胡颜:“你先说。”
  司韶:“你先说。”
  胡颜挽袖子:“再不说我揍你!”
  司韶也挽袖子:“来吧!打我吧!”
  胡颜扬,怼了司韶一拳头,在胸口。
  司韶扬,也怼了一拳头,在自己胸口。
  胡颜笑道:“我赢了!我要告诉你我的秘密!”
  司韶去抓胡颜的,摇头道:“我不听!你打我,我生气了!”
  胡颜甩开司韶,发狠道:“不行!不听不行!这世上,只有知道我秘密的人,才能活!你,不想死吧?”
  司韶轻叹一声,颇为感慨道:“我怕死。你说秘密吧。”
  胡颜垂眸,伸抚住自己的小腹,半是甜蜜、半是惆怅道:“小韶儿,我怀孕了。”
  司韶突然一惊,呼吸也乱了几分。他知道胡颜从来不会喝多,因为她酒量一般,喝多后喜欢胡言乱语,却……从不会说这些。他虽然也喝得不少,但还不至于醉得说胡话。这一切,不过是为了配合她,让她散散酒劲儿而已。
  有时候,就连司韶自己都觉得奇怪,他明明最厌恶胡颜那性子,却……总是忍不住纵着她,陪她胡闹。
  司韶不知道的是,有些人,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模仿那个人的一言一行。哪怕平时看不出模仿的痕迹,一旦酒醉,就会变成刻在自己心头上的那个人。
  司韶早就醉了,在多年前,便醉得不省人事,只是,他不承认罢了。
  胡颜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眸光柔和地望向明月,盈盈道:“他长大后,应该会是个好儿郎。因为……”转头看向司韶,眸光坚韧充满自豪,以及为人母的骄傲,“他是我的儿。”
  司韶突然觉得无法呼吸,那灰色的眼睛好似两潭流不尽的泪,没有焦距,茫然地望着胡颜,在脑一遍遍勾画着她此刻的样子,以及猜测这那个男人是谁。曲南一?封云起?还是……白子戚?都很像,却又应该不是。
  司韶觉得头很疼,每一根神经都被拉成了满弓。他恨不得将肉身做箭,射死所有与胡颜有关的男人!胡颜是这时间最独特的存在,怎么可以和其他男子……嗯,好像不太对劲儿。
  在司韶的疑惑,但见胡颜低头,浅笑,道:“司韶,咱们走,我要回去给小宝儿做新衣。”
  做新衣?
  司韶那颗被冻在尺冰坨之下的心,终是开始恢复跳动。他蹦起的青筋,慢慢归位。他缓缓地嘘了一口气,感觉头上有汗,酒劲儿消了大半。
  胡颜若说她要一口气生十个八个的小娃儿,他信;可若说她要为小宝儿做新衣,打死他都不信。胡颜那拿不了针,不是针折就是她被扎成刺猬。反正,必然要有一个受伤,不死不休。说来也怪,胡颜使得不错的针灸之法,却翩翩碰不得针头线脑。听她说要亲给小宝儿做新衣,司韶就知道,这绝对都是胡话。他也不戳破她,只是默不作声地与她并肩而行。
  今夜,实在是太过精彩。

☆、第二百三十五章:春风十里不如睡你

  一夜无话。因为那些话,都在前半夜说光了。
  胡颜一觉到天亮,在洗漱干净后,打开箱子,从翻找出一套女装,换上。然后对着镜子打扮一番,这才跟个没事儿人一般,轻巧地走出房间。
  她大腿内部的伤并不严重,虽说出了不少血,但伤口并不深。她自身的恢复能力极强,此刻伤口已经结疤,只要不做大的动作,天左右,便会痊愈。
  一出门,便看见司韶斜倚在杏花树下等着她。
  那杏花微雨下的少年,十九岁的年华,正如春竹一般青翠挺拔,却是一头灰发,双眼失明,还穿着一身土财主的衣裳,实在是……不不类。
  胡颜发现,若在让司韶继续穿着这样的衣服在自己眼前晃,她很可能会丧失掉对金银财帛之物和对美男子绝美颜色的热情,大有皈依佛门的冲动。
  她恶趣味地笑了笑,喊道:“金元宝……”
  司韶没有动,却是十分敏感地伸出,摸了摸自己的衣襟。他的眉毛微微皱起,转身回了屋里。
  不多时,他换上那身白色衣袍,又走了出来。
  胡颜啧啧道:“你这衣服多久没洗了?袖口都黑了。”
  司韶的脸一沉,又转身回屋了,却是好半天都没有动静。看来,今天是不会出来了。
  胡颜冲着司韶的房门喊道:“当瞎子就要有当瞎子的自觉。别挑颜色别挑款,衣服脏了看不见,邋邋遢遢过百年,霹雳哐当撞撞撞!”
  司韶一巴掌拍开房门,回击道:“你这是昨晚喝高兴了?诗兴大发?还要强赠人诗一首?”
  胡颜一脸真诚地道:“昨晚做得诗怕你不喜,今天重新赋诗一首,聊表心意。”勾唇一笑,“话说,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司韶冷哼一声,道:“爬回来的!”咣当,将门关上。
  胡颜哽了一下,转身去厨房里找吃的了,且一路感慨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王厨娘看见换上女装的胡颜,喜笑颜开啊。暗道:大人果然是有眼光的,瞧这姑娘换上女装后,说不出的好看呦。女人嘛,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嫁人生子的。别看现在是护卫,这马上就变成主子喽。到时候,有她陪在大人身边,既能暖床,还能保护大人,真是一举两得啊。若哪天生下个大胖小子,那可是享不尽的福气喽。
  王厨娘笑成了弥勒佛,一边给胡颜装美食,一边不停口地夸奖道:“胡姑娘就应该这么打扮,真是好看呦。”
  胡颜笑道:“谢啦。我也觉得不错。”
  王厨娘八卦道:“昨晚上,看大人的房间里没有点灯,想必大人是一夜未归吧。”
  胡颜抓起一只包子,咬了一口,道:“嗯,他去喝花酒了。”
  王厨娘突然瞪起了眼睛,训斥道:“大人去喝花酒,你也不拦着点儿?”
  胡颜噗嗤一声笑道:“我不是喝多了嘛。下次我争取拦着点儿。”拦着点儿自己,别喝多了。
  王厨娘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分:“大……大人带你去喝花酒?”
  胡颜回道:“我自己找去的。”
  王厨娘上上下下地打量胡颜,咋舌道:“你……自己找去的?”随即一拍大腿,叫道,“好!好啊!就当如此!”伸,又捞了一条特意给曲南一炖的鸡腿,放到了胡颜的碗里,“你吃,多吃点儿,咱家大人啊,以后就拜托给你了。千万不能再让他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瞎胡闹,以前他就总……”
  “咳……”曲南一站在厨房门口,攥着空拳,凑到唇边,假咳了一声,成功地打断了王厨娘的忆往昔。
  王厨娘尴尬地一笑,缩着脖子唤了声:“大人。”转身面冲灶台,两只胖一顿忙乎,为曲南一准备好的吃食。眨眼间,王厨娘回过身,将另一只大海碗递到了曲南一的上。
  于是,曲南一和胡颜一样,一抓着包子,一捧着大海碗,站在厨房的门口,哧溜一口粥,咬一口包子。
  王厨娘本想问问二人,为何不到旁边的饭厅里去吃,但看二人那和谐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王厨娘咧嘴一笑,又开始准备起了午的饭菜。
  厨房门口,曲南一哧溜了一口粥,偷眼去看胡颜。
  别致的五官,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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