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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艳客劫-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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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南一的笑容僵在脸上,瞪着胡颜咬牙切齿道:“阿颜,本官真的身无长物?”
  胡颜勾唇一笑,勾了勾手指,道:“若有,拿出来看看。”
  “嘶……”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花青染暗道:好生猛!
  白子戚暗道:真是一剑穿心!
  封云起暗道:如此泼辣!
  李大壮暗道:哎呀,那东西怎么往外拿?大人,您自求多福吧!
  站在远处的花如颜,眼皮跳了跳。白浅和竹沥对看一眼,纷纷红了脸。
  曲南一一把攥住胡颜的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眸光如炬,咬牙道:“真想看看?”
  胡颜见曲南一的眸子泛起火光,知道他是真恼了,也不想真的气疯他,便道:“看看便看看。”手一伸,直接搭在了曲南一的后腰上。
  曲南一一惊,下意识地拉住自己的裤子。他真怕胡颜发狠,直接把他的亵裤扯下去。
  不想,胡颜只是眸光轻柔地一笑,用手抚摸着他的腰椎,柔声道:“受伤了,怎还到处走动?”
  如此温柔似水的样子,是曲南一从未有过的待遇。他只觉得这个瞬间有些如梦似幻,只愿一辈子沉溺其中,不再醒来。
  胡颜的温柔,别说是曲南一,在场的各位,又有谁见过?就连与她相处最久的司韶,也是从来无缘得见的。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不语了,望着柔情款款的胡颜,心中五味掺杂。尤其是司韶,他伤得最重,胡颜却围着曲南一转悠,不来管他,令他心情十分不好,仿佛一口气喝了十坛老陈醋,粗重的喘息中,喷得都是酸味儿。他气极,将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开始后悔救了曲南一。救曲南一是为了胡颜的嘱托,若早知这样,他宁愿落个埋怨,也要让曲南一去死!
  突然,伴随着一记骨骼的脆响,曲南一发出一声惨烈至极的嘶喊声:“啊!!!”
  此声,好似一记惊雷,硬生生地划开了一切假象。

☆、第三百零八章:无耻的男人们

  封云起对封云喜下手不狠,在曲南一的嘶吼中,封云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她茫然四顾,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封云起见封云喜醒来,便松开了手,让她独自站起。
  胡颜收回放在曲南一后腰上的手,淡淡道:“扭扭腰看看。”
  曲南一闻言,知道胡颜是在为自己正骨,手段虽凶残了些,但效果十分显著。他扭了扭腰,惊喜道:“真的不疼了。还是阿颜……”他刚想夸胡颜两句,可一想到她那温柔一刀的样子,愣是将后面的话吞进了腹中。
  司韶在听见那骨骼的脆响后,唇角弯了弯,原本十分不好的心情似乎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趋势。
  胡颜走到床边,坐在,将手指搭在司韶的手腕上。
  司韶来了脾气,一扭头,抽走了手,不让胡颜看。
  胡颜道:“花如颜在门外,她懂医,你想让她诊治的话,我叫她进来。”
  司韶磨了磨后槽牙,将手又扔了回去。
  胡颜将手指重新搭在司韶的脉搏上。那恬静的侧脸、认真的眼神、沉静的气质令人痴迷。
  曲南一取来外袍系在身上,问李大壮:“怎来了这么多‘贵客’?”
  李大壮回道:“禀大人,属下从大牢折返回来时,恰好看见了胡护卫,便将大人和司韶受伤的事与她说了。胡姑娘直接就回来了。”李大壮本想邀功的,可一想到胡颜拍开曲南一的房门时,所看见的一切,他再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可能是好心办坏事了。哎,这衙役头的地位恐有不保啊。
  曲南一没骨头似的倚靠在门旁,眼神不善地看向白子戚,道:“白茂才深夜造访,何事?”
  白子戚道:“陪阿颜前来探望曲大人。”说着,从曲南一的面前走过,向胡颜走去。
  曲南一知道拦不住,便干脆不拦了。再者,站在门里门外,又有何区别?他看向花青染,笑道:“青染夜访,何事?”
  花青染道:“本是来探望如颜,得知南一身子抱恙,特来探望一二。”说着,也从曲南一的面前走过,进了屋。
  曲南一的嘴角抽了抽,暗道:你是来探望我的,直奔阿颜去做什么?!真是司马昭之心啊!
  他又看向封云起,眸子眯了眯,冷笑道:“本官与封公子,怕是没有探病的交情。”
  封云喜快语道:“谁稀罕来看你?”还不是封云起见胡颜神色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便直接跟了过来?!想想都令人生气!
  曲南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挑眉道:“如此,就不留客了。”这是直接赶人了。
  封云喜一跺脚,扯了扯封云起的袖子,道:“封哥哥,我们走!”
  封云起却冲着曲南一勾唇一笑,道:“今日前来,发现曲大人与封某才是同道中人。封某不才,愿结交曲大人。不知曲大人意下如何?”
  说这话的若不是封云起,就算换成任何一个曲南一最厌恶的人,曲南一都会笑着点头应下,然后在转身后使劲儿捅刀子,偏偏这人是封云起,他最是忌惮的情敌。这样的人,能离多远便离多远,哪能让他有机会接近胡颜?
  曲南一在心中冷笑一声,直接道:“在本官看来,与封公子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封公子的好意,本官恕难接受。”伸手关门,“李大壮,送客!”
  封云起没有曲南一脸皮厚,但他早就养成了一股胡子的习性——哪管你喜或不喜,只要我喜,便抢!抢不了,便毁!毁不了,便拼个鱼死网破,也决不让你好过!
  封云起此人不是莽汉,还有几分邪性,他心思不定、变化诡谲,但一旦决定要做的事,那是谁也挡不住的。
  就在屋门即将闭合之既,封云起突然道:“曲大人将白坊主与花道长关入屋里,是要大被同眠吗?如此,不妨多加一人,带上封某。”说着,一掌霹碎了木门。
  曲南一眼见着一道好好儿的木门,在自己面前变成了木屑。一时间,有些发蒙。
  封云起在木屑翻飞中走进屋里,令原本就不大的屋子变得更显拥挤。
  封云喜攥紧拳头,指甲抠进了肉里,恨不得马上拉着封云起去拜堂成亲,却明白封云起说一不二的性格,自己想跟在他的身边,就得收起那份心思,将他当成哥哥。封云喜虽然恨得不行,却不放心让封云起过多的接触胡颜,于是也跟了进去,在狭小的屋内占据了一小块位置。
  曲南一见门也碎了,人也都进屋了,心中抑郁却不足为外人道也。他抖了抖发间的木屑,对傻愣愣地李大壮道:“回去吧。”
  李大壮回过神,小心翼翼地问:“不用保护大人?”
  曲南一问:“你有木门结实吗?”
  李大壮摇了摇头,耷拉着肩膀,走了。看背影,有些佝偻。
  曲南一轻叹一声,看向花如颜。
  花如颜点了点头,带着白草和竹沥,乖巧地回了屋。
  曲南一收回目光,拨开众人,走到如颜的身边,刚要张嘴,就听司韶冷声道:“你可诊断出什么?”他竟不知,胡颜何时学会了医术。
  胡颜收回手,淡淡道:“听你声如洪钟,伤应不重。”
  司韶一哽,吼道:“谁说我……咳……咳咳咳……伤不重!?”
  胡颜劳神在在道:“以我多年的经验分析,只要不吐血,问题都不大。就算吐两口血,问题也不大。”
  司韶深吸一口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吗?!老不死的!”
  胡颜一巴掌拍在司韶的胸口上。
  司韶:“嗷……”
  胡颜笑吟吟地道:“祸从口出,谨言慎行啊,司韶。”
  司韶额头冒汗,胸口的伤口再次冒出鲜血,在薄被上绽放出朵朵暗红色的花。
  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只因司韶说了胡颜不爱听的话,她便将人打到伤口崩裂?!封云喜往封云起的身后躲了躲,有种想要隐身出冲动。
  胡颜看向白子戚,道:“你给他看看吧。”
  白子戚点了点头,毫不温柔地掀开了司韶的薄被。

☆、第三百零九章:无药可医

  面对白子戚的粗鲁,司韶微微皱眉,却没说其他。
  曲南一却道:“白茂才懂医?”
  白子戚回道:“略知一二。”垂眸看向司韶的伤口,低头闻了闻,又翻看了一下薄被,这才道,“伤司韶的武器上淬了毒。那毒有几分蹊跷,无色无味,伤口不会变色。但若直接上了金疮药,将血止住的同时,那毒便封在了里面,随着血脉游走,一个时辰后便会到达心脏,令人爆亡,医无可医。”
  曲南一看向司韶,又看向白子戚,最后看向胡颜,苦笑道:“差点儿好心办坏事。”
  花青染问:“你是如何知道那伤口染了毒?”
  白子戚答道:“但凡是毒,终有迹象可寻。”拎起薄被的一角,“你看这薄被,沾染了毒血后,会变成黑褐色。”
  众人看向薄被,见那血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
  白子戚看向胡颜,接着道:“若非阿颜拍了那一下,致使薄被染血,还真不易看出司韶竟中毒颇深。”
  花青染问:“白坊主,你可知那毒叫什么名字,如何解?”
  白子戚摇头道:“这种毒闻所未闻,只知其性,却不知其名,更不知如何能解。”
  一直不语的封云起突然道:“乌血鸠。”
  胡颜看向封云起。
  封云起冲着胡颜勾唇一笑,道:“此毒名叫‘乌血鸠’,是用鹤顶红、乌头、鸩酒等物调和而成,既压制了毒性,却能厚积薄发,令人防不胜防。”
  胡颜问:“可有医治的法子?”
  封云起将一直拿在手中的那坨屎扔给了胡颜:“重新捏个我,便告诉你解毒的法子。”
  胡颜双手一拍,将那坨雄赳赳气昂昂的屎变成了一团稀屎,然后砸向封云起的脸。
  封云起扬手接住那团稀屎,也不恼火,竟似笑非笑地道:“想不到,你与我如此有缘。如此,便留着你吧。”将那团稀屎收入袖兜里,这才施施然走到胡颜面前,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冷酷道:“知你想救司韶,但我却偏偏不告诉你如何才能救他。恨我吗?可如我恨你一般恨我?”邪肆一笑,放开手,转身离去。
  胡颜望着封云起的背影,眸光明明灭灭,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竟忽然笑道:“封云起,吸引人注意的方式有很多种,拉仇恨可是要不得的。”
  封云起头也不回道:“这不是你向来做事的风格?与你学,总不会错。”
  胡颜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吼道:“封云起!别逼我恨你!”
  封云起回头一笑,狂傲道:“如此,我愿足矣。”
  胡颜望着封云起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口处,突然发起飙。一脚踢起几,伸手抓住几腿,照着封云起的背影砸去!
  封云起头也不回,抽出九环火鹤刀,将几劈成了两半。
  胡颜抓起胡凳,再次砸向封云起。
  封云起收了刀,一脚将胡凳踹碎。
  胡颜眼波一动,操起洗漱用的木盆,再次砸向封云起。
  封云起竖起一掌,将木盆劈碎的同时,只听哗啦一声,那些清水便淋了他一声。
  封云喜遭遇无妄之灾,再次尖叫:“啊!!!”
  封云起的背影微顿,缓缓回过头,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眼中闪现出极度疯狂的掠夺之意,竟灼热得有些骇人。他的唇角上扬,露出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散发出幽白色的寒光,好像随时会扑上去,撕咬下胡颜的血肉,将惨叫着她一口口吞入腹中。这是恨吗?不。
  胡颜微微一怔,心中竟产生了一种退意。封云起到底不是小哥哥,小哥哥冷静睿智,封云起却更像个疯子,一个不死不休的疯子。
  然,胡颜毕竟是胡颜,一个就缺条狐狸尾巴的老妖精。她笑吟吟地询问道:“封云起,司韶的洗脚水味道不错吧?”
  封云起微僵,随即舔了一下唇瓣,赞了声:“甚好。”极具侵略性地一笑,“不过,我更想尝尝你的味道。”说完,朗笑一声,转身,消失在了拐角。
  胡颜淡淡地嗤笑道:“祖奶奶的洗脚水,可不是谁想喝都能喝的。你,不配。”
  封云起的背脊微僵,胸口越发堵得难受。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胡颜拍了拍衣袖,淡定地转身,走回到司韶的床边,坐下,跟没事儿人似的,问司韶,“饿了没?我们先吃些东西好不好?”
  花青染、曲南一、白子戚三人互看一眼,竟出奇一致地产生了共鸣——胡颜乃真小人,万万得罪不得。
  胡颜扮做绿腰的时候,便对封云起一往情深,被他打成重伤,都没有反抗一二。胡颜对封云起的不同,众人是有目共睹的,但她却能为了司韶与其瞬间翻脸,简直……简直令人觉得匪夷所思。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实在是得罪不得。封云起,好自为之吧。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似乎就连呼吸都被人刻意放缓了。
  司韶的心情很好,暗道:你们才认识胡颜几天?哪里知道她最是喜怒无常。
  司韶因胡颜为自己与封云起反目而沾沾自喜,就连中毒后的担忧心情也减缓了几分,他语调轻快地道:“想吃你煮得面。”
  “嘶……”这是胡颜自己发出的声音。
  曲南一、花青染和白子戚一起看向胡颜,满眼不解。
  胡颜假装淡定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斜眼看向司韶,刻意压低了声音,问:“真的要吃我做的面?”
  司韶将头扭到一边,冷声道:“你若没有诚意,便不要来问我想吃什么。既然问了,我也答了,你去做便是,怎如此多的废话?!”
  胡颜抬起手:“你个小……”
  司韶转回头,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瞪着胡颜。
  胡颜讪讪地收回手,突然站起身,对白子戚道:“你说,他还能活多久?别我一碗面没做完,他就嗝屁了。”
  白子戚微愣,随即回道:“一个时辰,是能活的……吧?”
  司韶的嘴角抽了抽,冷冷道:“你说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后面还带个不确定的‘吧’,是何意?让人吃个面都吃不消吗?”
  胡颜攥拳头,咬牙道:“如此,就让他吃口面,再上路!”
  司韶的唇角又抽了抽,直接吼道:“去做面!吃不到你的面,我死不瞑目!”有她那么说话的吗?好像在断言他会死?他现在觉得还不错,一点儿想死的意思都没有。

☆、第三百一十章:男人心思多纷乱

  胡颜仰起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了厨房。
  花青染与曲南一对视一眼,站着没动。白子戚刚想去寻胡颜,却被曲南一和花青染一起瞪了回去。狼多肉少,那就谁都别打肉的主意。要馋,大家一起咽口水。
  厨房的灯亮了起来,不多时,传出翻找东西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胡颜喊道:“曲南一,你家面粉放哪儿了?”
  曲南一抖了抖衣袖,挑眉笑道:“各位,对不住了,阿颜唤我。”迈开步伐,屁颠颠地走向了厨房。
  花青染想去厨房看看,却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只好盯着白子戚看。他的目光没有实质,只是在发愣而已。
  白子戚却觉得花青染看向他的目光饱含深意,令人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不想露怯,便迎视向花青染的目光。敌不动,我不动。
  这时,胡颜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曲青天,你会生火不?”
  曲南一为难道:“或可一试。”
  胡颜皱眉道:“等你试好了,司韶也咽气了。”
  屋里,司韶皱眉,坏脾气地吼道:“我没那么容易咽气,能活着吃你一碗面!”
  厨房,胡颜吼道:“别逞能!”随即唤道,“白子戚,过来生火!”
  白子戚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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