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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艳客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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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云喜虽然动不了,但她着实怕了。她不停地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两眼一翻,整个人陷入到昏迷里。
  司韶从阴暗处走出,冷冰冰地道:“这就是曲南一出的馊主意?要让封云喜以色侍人,换取封云起的自由?”
  胡颜轻叹一声,看向司韶,道:“你啊,不及曲南一多已。”
  司韶的脸色一变,愤愤地扭开头,却又马上转了回来,冲着胡颜咆哮道:“你若真觉得他好,便把他当儿子疼吧!你这把年纪,总是要要养个儿子给你送终!”
  胡颜一个脑蹦弹在司韶的额头上,呵斥道:“滚一边去!”
  司韶冷哼一声,扬起下巴,一副傲娇的样子,道:“你又不是我娘亲,没资格让我滚,我就得滚。”
  胡颜瞪了瞪眼睛,压低声音,咬牙道:“你个小兔崽子,我可养了你十多年!你当自己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吗?”
  司韶哈了一笑,道:“你若愿意,我可以养你后半生,权当还债。”他这话说得轻巧,但实则心中十分忐忑。既怕胡颜一口答应,又怕她直接拒绝。
  胡颜嗤笑一声,道:“我的后半生,就不牢你尽孝了。你给我省点心,比什么都强。”
  司韶攥紧拳头,冷冷道:“不指望我?你想指望谁?是封云起还是曲南一?等他们都成了老头子,我看你还能指望谁?他们知道不知道,你就是一个老不死的妖精?!等他们垂垂老矣,你却还是青春靓丽。哈!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谁能陪你到最后!”
  胡颜一手扶着封云喜,突然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攥住司韶的手腕,用力一捏,沉声道:“司韶,我不准你练那些禁忌之术,你可听懂了?”
  司韶微微皱眉,挣开胡颜的手,道:“我现在不足二十,练那些禁忌之术不是自毁身体吗?人老了,就是爱瞎操心!去忙你自己的吧,别管我。”
  胡颜深知司韶,甚至比他自己都更了解上三分。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就是有心尝试那个禁术。只不过,现在对他而言,时机尚早。胡颜毫不怀疑,一旦时机到了,这个死小子会毫不犹豫地练习禁术,让他像她一样,活成个老不死的。
  哎……
  真是,伤脑筋!
  胡颜没当过娘亲,却养过这样一个时刻和自己叫嚣的小屁孩。一转眼,小屁孩长大了,变成了死小子,玩命地和自己对着干。真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欠下这么一屁股冤枉债!
  想到屁股,胡颜竟然十分没下限地扭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心中暗道:男人追女人,定是以为这个女人欠了那个男人一屁股冤枉债,所以……男人才会追着女人,讨要她的屁股!
  咳……男人追女人,无论纯洁到什么份儿上,最后不都是想抱着屁股一逞欢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种原始的冲动,却是情浓时的必然所需?
  思及此,胡颜的老脸有些烧得慌,忙转开头,看向远方,做出高深的样子。结果,她又想到,司韶压根看不到,她如此惺惺作态给谁看?眼角一耷拉,直接横了司韶一眼。
  胡颜不想和司韶置气。她总觉得,生气这种东西,是因为修为不够。她向来自诩为遗世独立的高人,又怎愿落了俗套?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笑得十分柔和,缓声道:“此事现在谈论不是时候,待以后再说。”
  司韶冷冷道:“就算我从未见过你的真容,现在又成了瞎子,但却能想象得出,你又在假笑!”
  胡颜一个巴掌拍在司韶的后脑勺,吼道:“闭嘴!”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司韶用比胡颜更大的声音吼道:“就不闭嘴!”
  胡颜气极,扔了封云喜,指着司韶的鼻子骂道:“你还敢反天了?!”
  司韶嗤笑道:“你当自己是什么?天?哈!还是……”突然靠近胡颜,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娘?!”
  胡颜被气了个倒仰,吼道:“别叫我娘!我生不出你这么混的儿子!”
  司韶突然诡异地平静了下来,他用那双无焦距的眸子望着胡颜,缓缓道:“好,这是你说的,你不是我娘。”转身,勾起唇角,施施然走了。
  胡颜望着司韶的背影,有些目瞪口呆。她……她貌似掉进了司韶挖得圈套。真是……既欣慰又恨得牙痒痒啊。欣慰的是,司韶终于开始学会用脑子思考问题,且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恨得是,自己却成了他的用来练手的目标。且,自己还真就着了道!实在是……心情复杂了。
  胡颜垂眸看向封云喜,轻叹一声,决定先解决了这个麻烦。说得好听点儿,叫布一次局。说得不好听点儿,就是下手逗弄一下封云喜。她堂堂大祭司,收拾不了狼崽子司韶,还欺负不了一个小小的封云喜?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胡颜也不觉得以她这把高领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不妥。毕竟,世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她现在的心里年龄,应该不超六岁才对。呵……是了,没错!

☆、第三百二十五章:阴招不断

  按照胡颜与曲南一的约定,曲南一想方设法地拖住潘太守,胡颜则是去寻一个人,来收拾潘太守。待潘太守离开后,再由曲南一审问封云起,对外宣称那钥匙是假,然后放其自由。
  当然,在胡颜的提议下,曲南一同意,若得到那钥匙,便送给她。
  这看似完美的行动方案,却因曲南一的另有打算,以及胡颜对曲南一的不信任而发生一系列的变化。
  “娇红倚绿阁”里,曲南一依照约定,陪着潘太守饮酒作乐。那些烟花女子围着潘太守,一口一个潘郎的叫着,直把潘太守的魂儿叫得乱飞。他抱住这个亲一口、抱住那个摸一把,当真是无比舒爽、眉开眼笑。
  紫苏儿跪坐到曲南一的旁边,柔情款款地为他斟酒。她既不会靠曲南一太近,显得过于亲昵,又不会离曲南一太远,显得有些冷淡。总之,紫苏儿这个度,掌握得非常好,令曲南一觉得十分舒适。当然,他心里却一直防着紫苏儿。他至今记得,他第一宿醉在“娇红倚绿阁”,醒来时是何种光景。若这紫苏儿是个省心的,倒也罢了。若她胆敢有其他心思,他不介意让这间六合县里最大的妓院换个老鸨。
  “娇红倚绿阁”里,在一片萎靡之音中,曲南一与潘太守推杯换盏,醉卧美膝,玩得不亦悦乎。
  潘太守直呼:“南一乃同道中人呐!”
  曲南一感慨道:“能得大人一声赞,南一足矣。”紧接着,他吟了两首艳词,逗得潘太守笑得险些抽过去,直拍着曲南一的肩膀称知己。
  曲南一刻意在胳膊上缠着白布带,谎称被野猪伤到了。他也不多饮,恰到好处的溜着潘太守,捧得他晕乎乎的,差点儿以为他自己是这世间万物的主宰,所有美女与金银财宝都是唾手可得的。
  潘太守飘了,真的飘了。
  六合县外,胡颜头戴幕篱,与被摄了魂的封云喜一起,快马加鞭地赶到潘太守的家附近,一同走进一间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不多时,唯独“封云喜”一人神气活现地走出了客栈。
  客栈掌柜望着“封云喜”的背影,惊得张大了嘴巴。
  那……那个姑娘,走进客栈时,还是个身形苗条的女子,可……可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便得大腹便便,看样子好似身怀六甲,且月份不小了。
  掌柜虽心中好奇,却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好奇心。他见多识广,知道关于别人的阴私之事,最好装作不知,以免惹祸上身。
  “封云喜”顶着每间一点粉红色的血珠,笑吟吟地走到潘太守的府邸门口,然后敛了笑,抚了抚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露出一脸狂傲的表情,砰砰砸门。
  门房招金被吓了一跳,以为潘太守犯事儿了,有官兵要来捉拿内院的女眷。他吓得不轻,趴在门上,磕磕巴巴地颤声问:“谁……谁啊?”
  “封云喜”吼道:“开门!”
  门房招金听出门外是个姑娘的声音,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挽起袖管,一边开门,一边横道:“你谁啊?胆敢这样拍潘大人家的大门?不要命了?!”
  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封云喜”一脚踹飞了招金。如此干净利索的一脚,只有胡颜本人才能踹得如此霸气、销魂。
  招金惨叫一声落地,嗷嗷叫着,半晌都没爬起来。
  另一位门房纳银听见招金的嚎叫声,忙跑了过来,搀扶起招金。
  招金一手揉着腹部一手揉着臀部,呲牙咧嘴地瞪向“封云喜”。待他看清楚,踹自己的是一个大肚婆后,一个高蹦起,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去报仇:“老子日你娘!”
  “封云喜”看似轻轻地的一脚,踢在了招金的膝盖骨上。
  招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膝盖骨不停地哀嚎。
  纳银吓坏了,磕巴道:“小……小姐,您……您有何贵干?”看“封云喜”的梳妆,明明是位姑娘,可偏偏肚子极大,一看就已经快要临盆了。真不知道,如此凶悍的姑娘,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所为何事?难道是,自家大人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哎呦呦,以往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那找上门来的女子,不但被夫人灌下了红花,且还被大人手执藤条抽打一番,这才扔了出去。那姑娘本是良家子,一无权、二无银,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没两天就香消玉损了。那姑娘的家人也曾来闹过,却被安了个谋害官员的罪名,投进了大牢,至今好像都没放出来。
  纳银见‘封云喜’穿着富贵,一看就不寻常人家的女子,且武功不凡,一出手就如此狠辣,心中升腾起惧意,忙弯下腰,做出恭敬的样子。像他们这种门房,若没个眼力见,被人打死都是活该的。
  “封云喜”捧了捧有些下垂的肚子,狂傲道,“去把你家主子叫出来,就说本姑娘母凭子贵,让她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若她晨昏定省服侍得我舒坦,我便做主,把她卖到‘娇红倚绿阁’,让大人偶尔去的时候,宠幸她一二。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这些话,“封云喜”转身便走。
  纳银哆嗦了一下,忍住恐惧之意,问:“不……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封云喜”头也不回道:“让那只母老虎爬来‘娇红倚绿阁’见我。”呵呵怪笑一声,“就找紫苏儿好了。”
  此时“封云喜”的身体,其实是被胡颜控制的。要说胡颜这人,也是够缺德的。曲南一让她想办法引着潘夫人去“娇红倚绿阁”,将潘太守抓回去狠收拾。她在大牢门口看见封云喜的时候,立刻就产生了一股子坏念头,那是按都按不住。在胡颜看来,封云喜应该好好儿地感激自己一番。若没有自己,封云喜的小日子过得真是如同一滩死水般平静无波,甚至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恶臭之气。人嘛,还是要多经历一些才扛得住折腾啊。谁都不能保证,你是天老爷他干闺女不是?!
  “封云喜”走回客栈,昏倒在了地上。

☆、第三百二十六章:娇红倚绿销魂窝

  胡颜睁开眼睛,下了床,带上幕篱,打了个响指,躺在地上的封云喜便直愣愣地站起身,跟在胡颜的身后,走出了客栈。
  二人再次快马加鞭,赶回到六合县。
  此时,离天黑尚早,“娇红倚绿阁”里的姑娘们开始梳妆打扮,准备迎接银子上门。
  曲南一刻意控制着饮酒的速度,让潘太守既能逍遥快活,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潘太守精虫上脑,什么礼义廉耻都被他剖到了脑后,抱着一个烟花女子,扯下她的亵裤,当着曲南一的面,便翻云覆雨起来。口中,还吭哧带喘地招呼着曲南一:“南一,枯坐无味,不如及时行乐,来来来,且让本官看看你的能耐。”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在那纠缠的二人身上淡淡而过,似笑非笑道:“南一怎能在大人面前露怯?万万不敢如此狂妄,与大人一争长短。”
  曲南一这话,听起来就像在夸奖潘太守那物件格外巨大似的,听得潘太守心花怒放,由内而外地沈腾起一股傲然天气的霸气!然后……一泻千里。
  曲南一暗自咂舌,一句话的功夫,潘就泄了?是自己说话的语速太缓慢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曲南一努力忍笑,差点儿憋成内伤。
  潘太守的脸色骤变,从烟花女子身上爬下来,拢了拢衣衫,饮了口酒,感慨道:“哎,终究不如当年英气勃发、夜驭十女的时候喽。”
  这话,凭地不要脸啊!
  曲南一暗道:阿颜总说我脸皮甚厚,那是她不识潘。哦,错了,是潘小虫。潘小虫那物件儿,亏了烟花女子身经百战,否则都不易找。
  不管曲南一心里如何想,面上却一副深以为是的模样,为潘太守又添了一杯酒水。
  潘太守伸手拍了拍另一名烟花女子的臀部,淫笑道:“本官等会儿在疼你,莫急。”
  那名烟花女子缠上潘太守的身子,一只小手摸上摸下,风骚酥骨地一笑,道:“奴家可就等着大人好好儿疼爱一番喽。”
  潘太守哈哈大笑,显然心情很好。他对曲南一道:“南一啊,本官甚是欣赏你。若本官能登高一步,这太守的位置,呵呵……非你莫属啊。”
  曲南一立刻整理衣摆,对潘太守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格外真诚道:“下官谢大人赏识,定不辜负大人美意。”
  潘太守今天的感觉特别好,先是以官威震慑住封云起,那泼天的富贵唾手可得;后又来到着温柔乡,恨不得埋骨此处。哎哎哎,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什么叫埋骨此处?不妥,万万不妥?
  潘太守心中不安,想要起身走人。他一边抬起肥硕的臀部,一边皱眉道:“南一啊,本官突然觉得心中不安。此地不宜久留,还是离去算了。”
  曲南一虽诧异潘太守的感知能力竟如此神准,但他正在等胡颜,哪里肯让潘太守离去?于是,曲南一给那些烟花女子使了个颜色。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他潘太守虽然雄霸一方,但在这小小的六合县里,还是曲南一的天下。那些烟花女子惯会察言观色,见曲南一一个眼神递过来,便心领神会,纷纷扑到潘太守的身上,纠缠着不放,且一个个儿使出浑身解数,在潘太守的耳边勾魂夺魄。
  潘太守一阵恍惚,那抬起的屁股终究又坐了下去。但他总觉得心神不宁,调笑了一会儿后,再也坐不住,站起身,一脚踢开缠在他腿上的烟花女子,喝道:“滚开!”
  烟花女们被潘太守的这一声怒喝吓了一跳,纷纷缩着肩膀躲开,不敢再做纠缠。
  曲南一忙站起身,一脸无措道:“这……这……大人,您这是何故?这些女子服侍得可是不够周全?还是这些烟花女子入不得大人的眼?”转头,看向紫苏儿,喝道,“还不把最好的绝色送过来供大人玩乐?!若伺候得大人不满意,小心本官拆了你这烟花之地!”
  潘太守本想说,他要走,可一听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位人间绝色,身子当即就轻了三分,眯着眼看向紫苏儿,那意思十分明显,你竟然私藏绝色不给本官?!好大的狗胆!
  紫苏儿略一思忖,立刻回道:“是,是奴家的不是。那绝色人儿今天身子不爽利,紫苏儿哪敢让她来献丑?怕污了大人的眼,便是百死,紫苏儿也难辞其咎呀。”实则,哪里有什么绝色人儿,不过不是紫苏儿为了配合曲南一的话,特意说得谎话。若潘太守执意要看绝色美人,她去寻一个生面孔来就好。她倒也不怕潘太守发难。毕竟,各花入各眼,六合县里的绝色人儿,未必就能入得了潘太守的眼。
  潘太守一听那绝色美人身子不爽利,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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