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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艳客劫-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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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米的心变得极端、暴躁、烦乱,他突然很想死,不想继续受胡颜无止境的摧残和折磨。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不会认为自己还是个人,就算活下去,也没有了任何意义。然而,就算他要死,也一定要恶心胡颜一下!让她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琥米望着胡颜,尽量放慢速度,一字一句地说:“五与四少时痛命蛊!”
  这回,胡颜听懂了,她微微皱眉,重复道:“你与司韶是同命蛊?”
  琥米仿佛看见了活下去的希望,竟忘记刚才想死的那一茬,接连点头:“戏戏戏……”他说是是是。
  胡颜眸光突然一冷,眼中的寒星好似淬了毒。她幽幽道:“是你,给他下得蛊?”
  琥米微愣,目露胆怯之色,随即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道:“细他!”
  是他?
  琥米说,是司韶给他下了同命蛊。
  司韶为了救琥米性命,也许会做么做。但是,如果说司韶为了让胡颜救琥米的性命,而刻意这么做,胡颜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
  她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说重了,怕司韶往心里去。司韶的性子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却什么事儿都希望装在心里。这种人,最容易受内伤。那些所谓的油尽灯枯,不都是因为想不开,从而导致身子各个器官衰竭而亡吗?
  胡颜特别想一刀刀碎了琥米,却是打心里疼司韶的。她不想为难司韶,也不想在这件事儿上继续较真儿。因为,眼下的琥米活着,比死了更让人觉得解恨!
  胡颜也不和琥米争辩这些孰是孰非,而是如同恩赐般随口道:“既然如此,你就活着吧。”那份高傲、那份睥睨,无一不是位高权重之人的独特气场。
  胡颜懒得看琥米,轻拍虎头,示意它前行。
  老虎乖顺得像只猫咪,迈着森林之王的步伐,转身走开。
  琥米没想到胡颜会如此痛快,说走就走,甚至连纠结一下都没有。他想叫住胡颜,问她何时给他祛除病痛,不是说着鬼东西缠人活不过三天吗?明天,便是第三天了。然,他转念一想,只要司韶没事儿,他定然没事儿。这事儿,还得落在司韶身上。
  就在琥米的举目眺望中,胡颜的声音透过黑暗再次传来。经简单单的四个字,却给了琥米活下去的希望。因为,胡颜说:“司韶,回来。”
  只可惜,司韶没有听到胡颜的话。都说情深不寿,看似没有道理,却是真实存在的。
  司韶被困在自己的炼狱里,出不来了。

☆、第四百九十二章:爷!好!害!怕!

  胡着老虎,游荡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天上的毛月亮散发着不详的红光,将人脸染成了鬼魅的色调。
  胡颜看似走得洒脱,但内心并不舒坦。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并非那种可以随性而为的人。她一直在努力做得很潇洒,实则每次做事之前,都会考虑很多。尤其是面对感情,她真是谨小慎微、思虑过重。许是因为曾经得到又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令她心生彷徨,犹豫不前。她一直以为,对于司韶,她可以挥挥衣袖,潇洒离别。今日之事却让她看出,她是真的自私。她受不得司韶心中有那么一个人,站在比自己还重要的位置上。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啊?如此自私,容不得旁人染指?却有自以为潇洒,可以随意挥霍?呵……
  胡颜的心很烦乱,于是,她决定,去县衙后院,会一会花如颜!
  胡颜不知,在没有她参与的地方,曲南一一个人做了多少事。查出了赈灾金、逼走了白草、炸死了竹沥。虽说,他是想炸死白草。
  胡颜这边还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去灭了花如颜咧。
  从来,就没人当她是个好人,如今,她自己都不当自己是个好人了,那还有何畏惧?胡颜想,她让花青染去寻如颜,结果,花青染却消失了。这与花如颜必定有联系。此事端是由她挑起来的,就让她在走之前,一并解决吧。
  胡颜在去县衙的路上,拐了个弯,回到了司家,想看看司韶是否回来了。有些话,她自知说重了,怕司韶与自己怄气不肯回来。
  那个济心堂的米虎,想来应该叫琥米,是司韶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虽撤除了对琥米的夺命符,但已经长在身上的东西又岂能轻易消除?琥米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身上那些恶心的脓包。保不准,琥米恶意报复,用自杀的方式,害了司韶的性命。在此之前,她必须取出司韶身体里的同命蛊。
  蛊虫这种东西,她也略有了解。每位蛊师养的蛊也分三六九等,放到一起,也是优胜略汰的关系。但如果同级别的蛊师斗蛊,只会两败俱伤。再者,同命蛊非比寻常,每位蛊是师都是用自己的精血在饲养同命蛊,且一辈子只能养两只。养同命蛊的好处不但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在最紧要时保自己一命。就像琥米做得那样,将他的同命蛊植入司韶的身体里。她就算想杀琥米,都不会下手。非但如此,她还得想着,如何保他好好儿活下去。然,她最不喜欢受制于人。所以,司韶身体里的同命蛊,她是必须除去的。就算……将其吸食到自己身上,慢慢消解,也好过为司韶提心吊胆。
  她,不想心累。
  胡虎走进司家,一眼便看见一个人,背对着她,趴在窗口处,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
  这人,竟是百里非羽!
  胡颜瞬间倍感头痛,去再也不敢吓唬他,刚想从虎背上下来,不想百里非羽竟然嘟囔着转过身,道:“多宝啊,恶婆娘不在家啊……啊……啊……啊!”回头的瞬间,他看见了一头猛虎,以及坐在虎背上的胡颜。
  百里非羽那四声啊,真是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婉转,到最后俨然成为了一种诡异的调调儿。
  白里非羽能不害怕啊?一个是斑斓大虎,一个是什么碧眼蟾蜍,二人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再者,他可是亲眼看见这只老虎将糙汉子的脑子瓜子拍得血肉模糊的。好!害!怕!
  多宝一直站在树后,隐在胡颜看不见的地方。他见白里非羽这样,暗道不妙,忙冲过去,扶着白里非羽的身体,狠掐他人中。
  白里非羽的双腿在颤抖,但他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因为只有冷静,他才能救下恶婆娘。女冠说了,只要自己不揭发附身到胡颜身上的是碧眼蟾蜍,那碧眼蟾蜍就不会发作要他性命。他……他只要装作自然而然的样子,就能逃过一劫。对对,他不但要逃过一劫,还要救恶婆娘!
  思及此,百里非羽一咬牙,拍开多宝的手,站起身,一指胡颜,道:“你从哪儿整来的老虎,吓死爷了!”
  胡颜发现,百里非羽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头,颤抖得厉害。却不知道,他为何还一定要硬撑着指自己。
  胡颜跳下虎背,拍了拍虎头,那只老虎便扭身向外走去。
  百里非羽见老虎这么听胡颜的话,哦,不对,是听碧眼蟾蜍的话,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必须试探一下,看看这个碧眼蟾蜍是否如女冠所言,只要自己不揭穿她,她就不会伤害自己。
  百里非羽眼见着胡颜走向自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然后装出崴脚的样子,身子瞬间向一边倒去。
  多宝十分及时地伸出手,抱出了百里非羽,并对胡颜道:“胡姑娘。”
  胡颜微微额首,问:“怎么没走?”
  多宝道:“公子……不想走。”
  百里非羽用那双猫眼狠狠地横了多宝一眼,然后站起身,去扯胡颜的袖子:“喂,恶婆娘,这六合县乱成这样,你让爷往哪里去?你不知道,爷都受伤了。”
  胡颜突然停下脚步,转头问:“哪里受伤了?”
  百里非羽见这碧眼蟾蜍还知道假装关心自己,心下稍安,于是道:“等会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语毕,扭开头,面颊微红,看向多宝,“你去休息吧。”
  多宝也未多想,点了点头,并冲着胡颜抱了抱拳,道:“打扰姑娘了。”
  胡颜微微额首。
  多宝锁好大门后,回到原先住过的房间,躺下了。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一会儿想着胡颜竟然能驭虎,一会儿又想着百里非羽那微红的脸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百里非羽扯着胡颜的袖子进了屋,双腿颤颤,心如鼓击,原本凝聚起来的勇气竟然瞬间烟消云散。他……想跑。不不不,他怎会如此胆小,想跑呢?他不想跑,他想救恶婆娘,但是……身体却太过诚实,转身就向外跑。
  胡颜察觉到了百里非羽不对劲儿的地方,于是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问:“你跑什么?”
  百里非羽吓傻了,一点点转过头,看向胡颜。
  见她的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变成碧眼大蟾蜍的样子,心下稍安,磕巴道:“爷……爷没跑。爷尿急……”
  胡颜松开手,走向床,坐下。
  百里非羽在门口踟蹰半晌后,一咬牙,也走向胡颜。
  胡颜问:“不去尿尿了?”

☆、第四百九十三章:百里色…诱胡颜

  百里非羽脸色爆红,羞恼道:“什么尿尿?!你一个女子,怎么一张口……”百里非羽突然警醒,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这个时候怎么能激怒她呢?更不能提什么张口吃肉之类的问题,万一她一张口,吐出一条猩红的长舌头,可要吓死爷了!
  胡颜看了看百里非羽,将他从头扫到脚,也没发现他哪里不妥,便略显疲惫地道:“去休息吧。”心里合计着,明天直接将他弄昏,塞进马车里,让多宝带他走。这么个小东西,还真是不省心,偏偏又打不得、骂不得,除了心疼他,没啥。
  百里非羽见胡颜赶自己走,竟起了逆反心里,皱眉道:“你除了会赶我走,还会做什么?”这么一说,他也觉察出不对味的地方了。现在,他和碧眼蟾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先破了碧眼蟾蜍的道行,才是真格的!
  百里非羽不知道,他那无意的一句嘟囔,却令胡颜心中泛起了涟漪。是啊,她除了会赶他走,还会做什么?
  胡颜倚靠在床边,微微闭上了眼。她欠他良多,单是一份情,便是无法回馈之重。真不知,若有那么一天,他想起过往,会如何看她、待她、恨她?幺玖也好,燕归也罢,明明最不相信感情,却又最执着感情,俨然就是情深不寿的诠释。她真怕百里非羽也重蹈覆辙。她……承受不得,失去他。因此,宁愿让他忘了她,也要让他好好儿活着。也许,她终究是太自私了。
  百里非羽见胡颜闭上了眼睛,一副你可以出去了的样子,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虽然,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面前这个人,其实是邪祟碧眼蟾蜍,但却无法分得那么清楚。毕竟,碧眼蟾蜍可是借用了胡颜的身体。
  百里非羽咬了咬牙,终是道:“你……你不想看看我哪里受伤了?”
  胡颜没想到,百里非羽是真的受伤上。当即张开眼睛,向他望去。
  百里非羽一接触到胡颜的眼睛,身体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既冷得打颤,又奇妙得发烫。冰火两重天,也就这样吧。
  百里非羽有些紧张,用手扒拉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将脸扭到一边,然后伸手去扯自己衣袍上的带子。
  扯了两下,没扯开,他显得有些毛躁,立刻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间将带子扯成了死结。
  百里非羽开始解死结,却因为心中慌乱越扯越紧。最后,他干脆用手指尖抠那死结的缝隙,使劲儿往两边扯。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百里非羽的身体微僵,睫毛轻颤,双腿开始颤颤。
  胡颜站在百里非羽的面前,垂眸看着那死结道:“别扯了,越扯越紧,打开更加不易。”
  百里非羽颤声道:“那……那你……你帮我解开。”
  胡颜淡淡一笑,道:“我能帮你开,却不是用解。”
  百里非羽的好奇心被勾起,问:“你如何开?”
  胡颜用指甲在那带子上轻轻一划。
  带子直接断裂成两截,衣襟随之分开。
  百里非羽哑然。
  胡颜问:“是胸口受伤了?”
  百里非摇了摇头,又忙点了点头。
  胡颜伸手去解百里非羽的亵衣。
  百里非羽忙道:“爷自己来!”
  胡颜便又坐回到床上。
  百里非羽深吸一口气,解开了亵衣的带子,露出一片奶白色的胸膛,哆哆嗦嗦地走向胡颜,道:“你……你看看,爷这胸口……是不是红了?”
  胡颜察觉到了百里非羽的异样,于是留了个心眼,道:“没见红痕。”
  百里非羽不悦道:“爷说有就有!你也不好好儿看看,好生摸摸,哪知道哪里坏了?”说着,抓起胡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手下细腻的触觉,带着身体的温度,以及那颗仍旧跳动的心,令胡颜的心为之柔软。
  她轻轻抚摸着百里非羽的身体,不带任何情欲,有的只是满满的感激。是的,对生命的感激。
  原本,百里非羽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但在胡颜的抚摸下,慢慢变得僵直,而后渐渐变得柔软。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胡颜的手指,划过他胸口,来到裤腰处。
  轻轻拉下他的裤腰,露出了一个浅淡的伤口。那里,曾被苏玥影刺了一匕首,要了燕归的命。
  胡颜的手指,在那个伤口上流连,一点点抚摸着。手指肚传来了凸凹不平的感觉,就像胡颜此刻的心,恨火难平!哪怕苏玥影已经死了,她都不解恨!
  燕归觉得通体燥热难耐,悉数向双腿之间的某处汇去。然而,那原本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位置却无精打采、蔫头耷脑。想到他今晚的务必要完成的任务,干脆一狠心,将胡颜扑倒在床上,啃向她的嘴巴。
  女冠说,碧眼蟾蜍修炼的是雌雄同体功,所以必须附身到纯体身上。若胡颜不再是处子之身,那碧眼蟾蜍也就无法附到她身上。
  因此,百里非羽今晚的任务便是——牺牲色相,破了胡颜的处子身。
  说实话,若是其它任务,就算借百里非羽十个胆子,他也未必敢来接近碧眼蟾蜍,但一想到自己身肩拯救目的与胡颜一夜缠绵,他的那颗心呀,就变得跃跃欲试。
  虽说碧眼蟾蜍是可怕,但这身体毕竟是胡颜。
  待他救了胡颜,胡颜便成了他的人。胡颜既要对他感恩戴德,还不得不委身与他,想想就令人无比兴奋。这也正是,百里非羽鼓起勇气夜探胡颜的最重要原因。
  面对百里非羽的热情,胡颜是心生警觉的。然而,之所以有绝色祸国之说,那也绝非一句空谈。
  书生不知道荒无人烟里出现的艳丽女子是鬼吗?皇帝不知道勾人的妃子容易乱朝纲吗?谁都知道,却因美色所惑,甘愿蒙心而行。贪欢,是人之常情。
  百里非羽那温热的唇,落在胡颜的唇上,辗转吸吮。他的舌尖探入胡颜唇内,用力添吮、搅拌。
  一鼓甜腻的花香,通过百里非羽的舌尖,渡入胡颜的口中,在她的味蕾上绽放。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与渴望,透过她的感官,在无限量的放大。她觉得,她好像变成了一个柔软的容器,只有狠狠包裹住百里非羽,才能缓解心底的饥渴。
  胡颜知道,那是……媚药。
  百里非羽,竟然给她用媚药?!
  不,不是百里非羽,而是别人。稍作联想,胡颜便猜出,那借百里非羽之手,想要破她处子身的人,应该就是被多宝请下山的女冠。
  胡颜可以一巴掌拍开百里非羽,将口中的媚药吐出去。但,她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仍由百里非羽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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