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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艳客劫-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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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青染瞬间枕开眼睛,瞪向白子戚,他眼中的点点星辉,仿佛能璀璨整个银河,亦能冻结整个寒冬。
  若不看花青染被缚的四肢,单看二人此刻互相凝视的眼神,以及亲昵的举止,必定会让很多人误会到尖叫。
  花青染道:“你要对我动手?”
  白子戚收回手,道:“只取一物而已。”
  花青染的眸子突然缩了一下,道:“你要阉割我?!”
  白子戚微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青染啊青染,我怎会阉割你?我对你那话儿不感兴趣。且,我也没有收藏那东西的嗜好。”
  花青染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便眯了眯眼,沉声道:“你用胡颜为诱饵,使计将我骗来,倒底有何阴谋?别学那宫里的太监,阴阳怪气的说话!”
  白子戚的目光突然就变了!那份狠戾与怒火,仿佛被飓风裹着砸向荒野,瞬间变成燎原大火,扑不灭。
  花青染在白子戚的眼中看到了杀意。他以为白子戚会动手杀了自己,实际上,白子戚却是站起身,收起眼中的情绪,伸出修长干净漂亮的手指,解开带子,脱下玄色锦缎长袍,板板正正地折叠好。
  他说:“只取一物而已,你无需惊慌。”
  他这么说,反倒让花青染更慌了。
  花青染皱眉,问:“何物?”
  白子戚从几上拿起叠好的白色锦缎长袍,展开,动作优雅地穿在身上,低头系好带子,这才看向花青染,淡淡回了三个字:“你的皮。”
  花青染微微愣怔,随即将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疑惑地问:“我的皮?”
  白子戚垂眸看向花青染,笑得格外轻柔,道:“对。青染的皮有如此好的品相,真是令人心动。如今,也不怕告诉你,花如颜要换得皮,自然要出自你的身上。”
  花青染暗自心惊,微微拔高了声音,道:“你要割下我的皮,给如颜?!”
  白子戚微微额首:“自然。”手指在机栝上轻轻一按。
  捆绑着花青染的四根铁链开始拉紧,使花青染的身体被绷得笔直;四根铁链同时上升,花青染的身子亦随时上升,离开了白玉床;铁链翻滚,对换一个方向,花青染便由仰视变成了俯视;铁链下降,花青染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白子戚用锋利的匕首割开花青染的衣服,露出他的臀部,道:“人体最适合用来缝补脸蛋的肌肤,便是臀部上的肌肤了。只因臀部微微起伏,与脸蛋的弧形相得益彰。只不过,也有弊端。待人老去,脸蛋布满皱纹,但取至臀部的这块皮肤却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实在是有些……呵呵……怪异。”
  白子戚用手摸了一下花青染的臀部,花青染瞬间收紧肌肉,将身体绷直,那浑圆的臀部又挺翘了几分。
  白子戚笑道:“青染的臀部雪白如霜,比那花如颜的面皮还要白上三分,看来需要多晒晒日光才好。”
  白子戚这话说得十分轻巧,甚至还带着一份关心,就像一位老大夫在嘱托病人如何才能更好的照顾自己一样。
  没有人不爱美,就算一个咿呀小童也知道喜欢美好的事物。花青染受制于人,心生惶恐,却不想苦苦求饶,乱了分寸丢了脸面。他抿了抿唇,道:“你非要这样吗?你不怕胡颜知道后作何感想?”
  白子戚举起手中的匕首,眯眼打量着那锋利的刀口,道:“若无意外,她今天早就与封云起远走高飞了。”
  花青染沉声道:“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白!”
  白子戚冷笑道:“有什么不明白的?胡颜说,要与封云起一起回长安。至于你我二人,倒不如在这里消磨一下时光,倒也不至于太寂寥。”取来一个小鼻壶,凑到花青染面前,“闻闻吧,睡一觉,醒来后便放你走。”
  花青染淡淡道:“你会放我走?”他深表不信。
  白子戚打趣道:“为何不放你走?留下吃饭吗?”
  花青染有些不明白白子戚的想法和打算,于是直接问道:“你不怕我报仇?!”
  白子戚用白布擦拭着匕首,看似随口道:“你要报仇,莫不如去寻胡颜。她若早早儿答应给花如颜一块皮,你今天也不至于失去一块皮;她若不是薄情寡义,你又怎会吝啬这块皮?你如果想找我寻仇,便要先去大牢里看看她死了没有。若她死了,你把她弄来。她的那身皮毛,我要了!我的真身皮,给你也无妨。”
  一听到胡颜被抓,花青染暗自心惊不已,忙追问道:“胡颜怎么了?为何身陷大牢?你口中的皮毛,又指何物?”
  白子戚道放下匕首,打开另一道石门:“花道长稍候片刻,子戚去取煎好的药。待剥下你的皮,你便可以亲自去问她了。”
  听白子戚那意思,还真打算剥皮后放了他。可是,为什么?
  石门关上,掩住了白子戚的身影。
  花青染扭头环顾四周,发现触手可及的地方,并没有可用之物。他虽是男子,并不十分在意皮相,但终归是爱美之人,哪肯被白子戚剥了皮去。就算是为了花如颜,他也不想蹚这趟浑水。再者,白子戚的语言虽不详尽,却点明了胡颜正在受难。他如何能坐视不管?!
  花青染心中焦急,却苦于没有办法,顿感头痛!他急得用头去撞玉床,不想竟然从头发里蹦出了一根发簪。这根发簪,细长而尖,看样子是银包铁。最令花青染觉得诧异的是,这根发簪并不是他的!
  花青染不再多想,鼓足真气,一口气将发簪吹到自己的左手边,抓起发簪探入右手的钥匙孔里,用巧劲儿挑了两下,竟咔嚓一声将铁环打开了。
  花青染如法炮制,将铁环一一打开,然后捂着腹部的伤口跳下玉床,抓起“三界”向外摸去。
  白子戚那厮固然可恨,但却比不得胡颜的事儿重要。花青染不想与白子戚计较的最大一个原因其实是——发簪。这个发簪,底下有个勾,虽不明显,但却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若非有这个发簪,他也逃不出白子戚的魔手。
  若说这根发簪不是白子戚插他头上的,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让花青染想不明白的是,白子戚设计抓他是真,为何又用这种方式放他离开?这个人,到底是谁的人?神秘的白子戚,清绝的外表下,倒底包裹着怎样的灵魂?此人,是迷……
  花青染一路摸索着出了院子,突然眼神一变,自言自语道:“不如,放火烧了这里!”
  随即,眸光再次一变,沉声道:“胡闹!”言罢,竟是一甩袖子,捂着后腰,用袖子遮挡着屁股,跃出了白家的墙头。

☆、第五百零三章:子戚被剥皮

  石室内。
  白子戚端着煮好的汤药走出来,没看见花青染,非但没惊讶,反而悄然勾起了唇角。他将汤药放到几上,转回身,看向石室的里面,底下头,面无表情地道:“尊主,花青染逃了。”
  里面那间黑洞洞的石室里,没有一点儿灯火,与白子戚所处的石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们对于黑暗总有种未知的恐惧,更何况,那黑暗里还隐藏着一只吃人猛兽?!看不见的,才是最可怕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里面才传出白草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阴阳怪调,道:“花如颜还有用,她的脸,必须修补上。既然……花青染跑了,那就只能劳烦子戚献出一张皮喽。”
  白子戚心下一凛,暗自猜测是不是自己的小把戏被尊主识穿。
  白草的声音再次传来,慢悠悠地道:“怎么?不乐意?”
  白子戚当即抱拳道:“但凡尊主所想,子戚莫敢不从。这……便动手。”白子戚将铜镜摆好角度后,挽起衣袖,“不知尊主觉得子戚哪块皮更适合花如颜?”
  白子戚的口吻云淡风轻,就像在问你是否觉得这朵花好看?世间有这样一种人,他对什么都不在乎,对别人狠辣,对自己无情。偏偏,他用嗜杀的手,埋下了骸骨,种出了最妖艳邪魅的花。他吸引了别人的目光,却仍旧静静独行。他不懂也不想理解,那些复杂的人性。他只是做着自己要做的事,不在乎对与错。这个人,就是白子戚。
  白草道轻叹一声,用悲天悯人的口吻道:“子戚臀部有伤,恐有不美。不如,就用后背的皮吧。”
  白子戚反手两刀,在衣袍的后背上割开一大大的十字架,却并未伤到皮肤分毫。他拿起一块白布,沾着汤药,将自己的后背擦拭干净,然后又拿出一块白布,卷好,塞进自己嘴里,咬住。整个过程,他做得行云流水、毫不拖沓,就仿佛要剥别人的皮那般。
  然,唯一也是最大的不同是,白子戚剥别人的皮时,别人都是昏迷的;他剥自己的皮,却是要保持清醒的。
  他对被人残忍至极,对自己又何尝不是狠辣无比?!
  做完这些后,他将薄如蝉翼的匕首,放到自己的后背上。轻轻地割开了第一刀。血,瞬间奔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后背,湿透了他的衣衫。白子戚的身子在颤抖,眼底泛起红丝,额头冒出冷汗,却没有停手。刀锋沿着划开的皮,就要往下割去。锋利的精致匕首,泛着冷光,贴在白玉的肌肤上,衬着艳红着的血,美艳的惊心动魂。
  这时,白草开口道:“要你背后的皮,着实难为你了。还是把你大腿上的皮,给她吧。”
  白子戚收回刀,深吸了两口气,才开口应道:“诺。”划开裤子,露出大腿,用汤药洗过之后,这才开始下刀子。
  白草却突然道:“子戚啊,本尊很生气哦。”
  白子戚的手一抖,在大腿上划开一刀一寸长的口子。鲜血,瞬间奔流而出,将他的裤腿染红。
  白子戚单膝跪在地上,取下口中白不卷,抱拳道:“让尊主生气,是属下的罪过。请尊主责罚。”
  白草走出石室,来到白子戚面前,用手提起他的下巴,道:“子戚,来,起来说话。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套?”白草的语气,亲切得好似一位慈爱的长者。
  白子戚没有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他仍旧低垂着眉眼,不骄不躁、不急不缓,不肯起身。
  白草拉起白子戚,推着他坐到白玉床上,伸手拿起刀子,弯下腰,将呼吸落在白子戚的大腿上,笑道:“子戚剥皮的手艺,可是我亲手教的。也不知,是子戚的手艺精进了,还是本尊更胜一筹?”
  白子戚垂眸道:“请尊主试刀。”
  白草抬头,媚眼若丝地扫了子戚一眼,呵呵一笑,道:“怎就如此喜欢你呢?真是个可人疼的。”说着,将匕首放到子戚的大腿上,利索地剥弄起来。
  白子戚的汗水瞬间犹如雨下。他的牙齿紧扣,却又不敢过于用力。他想起胡颜帮他在胸前勾画的一笔一画,皆是可以止痛的复古图腾。每一笔,落在他的胸口上,都炙热得令人无法呼吸。唯有那种可以烫伤人的温度,才会让他觉得一丝暖意。
  白子戚低头看向白草的头顶,眼中的厌恶与憎恨是如此明显。
  他的眼皮在剧烈地颤抖,眼睛里布满了血红的丝。他缓缓收回目光,闭上眼睛,试图放空自己,却……做不到。
  此刻,他唯一能想的,便是与胡颜之间的欢愉。
  也许,对于胡颜而言,那是她一个人的欢愉。可是,对于白子戚而言,那才是他的欢愉。他不喜欢碰女人,也无法……碰女人。
  身前这个正在活剥他皮的女子,让他接触到太多恶心的东西。她要毁了他,让他同她一眼,让灵魂腐烂、坠落、碎裂、不值一提,却又非要站在至高点,将别人踩在脚下,当成蝼蚁。
  也许,是从一次次的呕吐开始,到最后的面色如常,让她觉得他与她是同一类人,所以,她若不快活了,必然要折磨他。
  他厌恶世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因为,她不是人,却披着人类的皮。
  他,再也无法接受世人。因为,他也成为了可以吃人肉啃人骨的怪兽。
  白子戚没有哭。但眼睛却痛得厉害。
  白草一边剥着他的皮,一边柔声询问道:“子戚,你恨本尊吗?”
  白子戚咬着后牙,不语。真的恨一个人,是说不出口的。那种想法,根种于你的灵魂深处,一遍遍地想着,折磨着自己的灵魂。直到……披上人皮,淡然处之。你以为不恨了?呵……
  白草嘻嘻一笑,扬起被她剥下的那张巴掌大的皮,在手中抖了抖,娇嗔道:“子戚,无论你是爱我、敬我、恨我、毁我,你都是本尊的人。本尊让你胡颜,让她对你情根深种,可本尊现在却后悔了。”
  白子戚缓缓睁开双眼,汗水滴答落下,就像他的眼泪,浸泡了他的睫毛,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串串火辣辣的痛。
  白草伸出手,抹了一下白子戚头上的汗珠,送入口中舔吮着。她的眉眼变得迷醉,唇角上扬,表情十分亢奋,就像在品着百年名酒,整个身子都轻了三分。

☆、第五百零四章:子戚淬了毒

  白草喘息着,伸出舌头,凑到白子戚的唇边,就要亲吻下去。
  白子戚没有躲,白草却停了下来。
  她皱着眉,一脸嫌恶地道:“本尊不能让这低贱的身体碰你。子戚,本尊是真心疼你的。”她幽幽一叹,退回身体,这才接着道:“子戚啊子戚,你可不要愧对本尊对你的喜爱哦。你现在的这副样子,明明是被她诱惑了。本尊担心……”缓缓靠近白子戚,贴着他的鼻尖道,“你会背叛本尊。”
  白子戚神色一凛,就要起身下跪。
  白草却推着白子戚的胸口,不让他动。她柔声说道:“你受伤了,不要妄动。伤到筋骨,就不美了。”
  白子戚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尊主,子戚不懂感情,尊主让子戚去诱惑胡颜,子戚便去了。子戚倾尽全力,才在她身边占有一席之地,却不知这是怎样的感情。姑且不说尊主不信任子戚,就连子戚自己,都不知道为了完成尊主交代的任务,到底付出了怎样的感情去诱惑胡颜。请尊主趁着子戚尚有理智,准许子戚远离胡颜,从此一心一意服侍尊主。子戚不想成为尊主的弃子。”
  白子戚的声音沙哑,说出的话既没推卸责任,还承认了他对胡颜用了莫名的感情。然而,这一切,都源于他想要完成尊主的任务罢了。现如今,他为了取得尊主的信任,想要退出这个任务。然,到底何去何从,都请尊主做主。
  白子戚的不卑不亢,令白草觉得十分舒心。她早已厌恶了那些卑躬屈膝的人和刻意讨好的嘴脸,之所以看中白子戚,便是因为他够坏、够狠、够毒、够叛逆!别看他总是面无表情,但是,白草却知道,他低垂的眼脸下是一双不服输的眼!这样的子戚,让她痴迷。白子戚就像砒霜,接近的人必死!然,她是谁?她是一个可以将胡颜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神!胡颜逍遥快活多少年,她便在痛苦中煎熬了多少年。如今,封云起出现,她终于可以出手,和胡颜斗一斗了!这一生,太漫长、太痛苦,她必须为自己寻个乐子。
  白草哈哈一笑,一挥手,将手中的人皮扔到了汤药里浸泡着,然后端起装着人皮的盆,走向里间石室。
  那里,漆黑一片。
  白草道:“给花如颜治脸,本尊亲自来。你……休息吧。”
  白子戚:“诺”。咬牙下了床,取来金疮药,又回到白玉床上,将一整瓶的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
  白子戚那洁白修长的大腿上,少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皮。
  他攥紧手中的白布卷,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在无声中呐喊!
  不想,白草竟然去而复返。
  她笑吟吟地望着白子戚,道:“子戚,你回来吧。本尊果然是舍不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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