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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艳客劫-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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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
  胡颜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司韶的眼睛,却在触碰到他眼皮的时候,缩回了手。
  不想,司韶竟然突然伸出手,攥住她的手,坚定地放在了自己的眼皮上。
  手指下,是司韶温热的肌肤和活动的眼珠。那眼珠隔着手指在动,令胡颜生出一种抚摸胎动的感觉,别提多玄妙。
  司韶沙哑地开口道:“只要你想,我就给你。但你若是为了封云起挖我的眼睛,我就一口口咬死你!”
  胡颜的手一抖,心中涌出莫名滋味。说是心虚,也不尽然;说是恐惧,还真不是;说是感动,只沾了八分。
  说胡颜狼心狗肺也好,无情无义也罢,反正她感动素来金贵,就没有超过六分的时候。如今司韶这一句恶狠狠的话,却抢占了胡颜的八分感动,着实不易了。
  胡颜抽回手,弯下腰,照着司韶的眼皮亲了一口,柔声道:“睡吧,司韶。”
  司韶的身子轻颤,攥着胡颜的手越发用力,咬牙切齿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你这么哄?!”
  胡颜的笑容有些尴尬,道:“我不是没哄过别人睡觉嘛。”得,这偶尔的温柔算是喂狗了。
  司韶攥着胡颜的手不放,也不说什么,就这么僵持着。
  半晌,司韶干巴巴地开口道:“在我这儿睡,我又能将你怎样?!”
  半晌,胡颜翻身上了床,用身子往里面拱了拱司韶,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不是不尴尬,可是司韶的话都到这份儿上,她若还走,就真说不过去了。哎哎哎……怎么搞得她好像在宠幸后宫呢?
  不过,人家帝王宠幸妃子,是实打实的肉搏,她这顶多算是精神上的慰藉。其实,她在哪儿睡都一样,就怕她在这睡下了,司韶的睡法就会变得很不一样喽。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她不懂,却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司韶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张开了双眼,看向胡颜。
  他想让胡颜看见他眼中的笑意,却不知,胡颜已经闭上了眼睛。
  司韶难得的柔情,才是真正喂狗了。
  司韶扯开被子,盖在了胡颜和自己的身上;过了一会儿,他又伸出手,揽住了胡颜的腰肢;又过了一会儿,他悄然向胡颜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让彼此靠在一起;又过了一会儿,他抱住胡颜,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胡颜听着司韶那过速的心跳,感受着那个顶在自己跨上的硬物,几次想开口说话,就有几次将话吞进肚子里。
  又过了一会儿,司韶顶着胡颜,轻轻地摩擦了一下。
  胡颜的耳边响起司韶压抑的低吟声。
  只是一声,也只有一声,却有着无法形容的诱惑。
  胡颜这回无法淡定了。要知道,她可是顶花带刺的老处女,对某些事正如饥似渴的,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
  胡颜吞了一口口水,一开口,嗓子还是沙哑得厉害。她说:“我还是回屋睡吧。”
  司韶突然用力抱住胡颜,也不说话,就那么固执地抱着。
  胡颜道:“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正是懵懂向往的时候。像你这般大小的男子,多数都当爹了。你却……陪着我这么个老不死的,我……”
  司韶突然翻身而起,压着胡颜,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巴。
  司韶的吻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点儿都不一样。若说司韶是冰,那他的问就是烈火,灼热得好像能融化一切。
  胡颜的唇,被他啃疼了,心却被他啃热了。如此灼热,又何况身体?
  有那么一瞬间,胡颜都在想:去他娘的处子身!
  然,司韶却在狠狠用力一唆之后,放开了胡颜。
  他躺在一边,背对着胡颜,大口喘息着。
  胡颜睁着眼睛,望着天棚,喘了两口后,支起了身子。
  司韶突然伸出手,按住胡颜,沙哑道:“别走!我……没事儿。”
  胡颜真的很想说,你没事儿,你牛逼,可是我有事,找谁说理去?
  当然,这话她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若是说出来,她敢保证,司韶会直接扑上来,帮她把问题解决了。
  司韶攥着胡颜的手,不肯放她走。他以为,自己会扛过去,不想,那种欲望一旦抬头,却如同熊熊大火燎原,是扑不灭的。只有烧过一遍,才能解脱。
  司韶没有经验,凭借本能,扯着胡颜的手,来到让他既痛苦又愉悦的地方。他说:“帮我……”
  胡颜突然有些愤怒!帮什么?帮你个大头鬼!我说了不要在一起睡,你却非得生拉硬拽的,这回好,睡出事儿了吧?还让我帮?!我找谁帮去!
  都说女子是复杂的动物。她心里想的,未必就是她做的。事实,也正是如此。
  胡颜还是帮了司韶。
  虽然她不知道,这么帮到底有没有用,但按照她可怜的经验而言,手确实是个好东西。
  在司韶的低吟声中,胡颜越发肯定了这一点。
  待一切喧嚣归于平静,司韶抱紧胡颜,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这样也挺好。”说完,便睡着了。
  听着司韶那发沉的呼吸声,闻着空气中特属于司韶的味道,胡颜……欲哭无泪!
  哎呀我去,谁能搭把手,帮帮她?

☆、第五百四十二章:被罢黜

  胡颜现在特别有做坏女人的自觉,那就是,尽量不让男人们撞到一块儿。有些事儿,能捂着就捂着,捂不住了就耍赖,耍赖不管用就来横的,横的无用就装死!
  她对自我总结的对敌步骤十分满意。
  于是,一大早她就爬起身,简单梳洗过后,便出门了。她觉得,如果在司韶这里,被其他人堵了被窝,就不好发挥她的对策了。与敌人斗生死,手起刀落;与情人斗心机,对错不论,就要这一世的荒唐!
  胡颜发现,自己忒无耻了。可是,她却不想为自己开脱。祖奶奶就这个风格了!
  司韶难得睡得如此香甜,连胡颜离去都不知道。
  胡颜寻思着,目前的头等大事,就是先混口饭吃。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若再如此下去,她将会是第一个被饿死的大祭司。悲哀啊!
  她想到和封云起的约定,敲了敲额头,感觉那里隐隐作痛。本想去封家报到,路过县衙时,脚尖一转,就要往里进。
  不想,曲南一竟然由县衙里走出来了,且……还背着一个小包裹。身后,跟着李大壮等一干衙役,以及七八个陌生人。那陌生人中,有一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嘴巴上留着两撇胡须,长得还算不错,就是下巴扬得很高,露出了两撮鼻毛。那人穿着县令的官袍,曲南一则是穿着一身寒酸的灰布衣袍。
  胡颜一闪身,躲在了石狮身后,避开了众人的目光。
  曲南一走出大门,众人紧随其后,都出了大门。
  李大壮一脸悲痛欲绝的样子,喊道:“曲大人!”
  曲南一回头,冲着李大壮等人微微一笑,道:“回去吧。”
  身穿县令服的男子走到曲南一面前,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曲南一,拔高了调调儿,对李大壮道:“李大壮,你身为衙门中人,不许胡言乱语。曲南一已经被罢黜官职,如今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你还唤他大人,岂不是让他折福?”
  李大壮一脸悲愤的表情,拳头攥得死紧。
  曲南一看着新任县令齐海平,笑吟吟地道:“齐县令说得对,曲某如今成为布衣,哪敢被称大人?民以食为天,官以民为先。想必,以齐大人的德行,定会善待曲某这个普通老百姓的。”
  齐海平微愣,随即道:“只要你不作奸犯科,本官自然不会拿你是问!不过,若你……哼哼,也不要怪本官不顾情面!”
  曲南一噗嗤一声,笑道:“齐大人真是言重了。以曲某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如何能作奸犯科?”靠近齐海平,低声道,“大人的情面,还是好好儿收在怀里,不要轻易拿出来吓唬曲某这个老百姓才好。不然,倒显得大人小肚鸡肠了些。”唇角一勾,转身便走,当真是无比潇洒。
  齐海平被气得不轻,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你治理六合县接连失职,害得潘太守被刺身亡,没有将你投入大牢已经是法外开恩,你还敢蔑视本官?!曲南一,你给本官……啊!”齐海平向前迈了一步,结果……脚踝处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竟然一下子栽倒在地,发出一声精彩至极的惨叫。
  他带来的师爷等人忙扑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将齐海平抬了起来,一边嚷着让请大夫,一边将齐海平往县衙后院里抬。
  李大壮等衙役对视一眼,咧嘴一笑。
  原本,齐海平一进入县衙大厅就觉得心塞,想不到这里不但空空如也,还寒酸得要命。结果,一进入后院,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县衙后院吗?简直就是被火烧过的废墟堆!
  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就没有一间完整的房间!
  师爷在为数不多的两间房里选了选,最后只能将齐海平先抬入下人房。因为,那里还保留着原貌,不曾被烧。
  王厨娘见新来的县令到了,从厨房里钻出身,背着小包裹,溜出了院子。
  她一路小跑,追上曲南一,想要安慰他两句,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最后憋得脸红脖子粗,才挤出了两个字:“大人……”
  曲南一哈哈一笑,道:“无须担心,此事虽然匆忙,但却在我的意料之内。”
  王厨娘欣慰地点了点头,犹豫半晌,终是建议道:“不如,回去找老爷?这些人迎高踩低,若是知道少爷……”
  曲南一摆了摆手,道:“不用。”
  王厨娘愁眉苦脸地问:“那少爷有何打算?咱去哪儿?”
  曲南一看向王厨娘,道:“王姨照顾南一多年,是时候过过自己的生活了。找个男人,嫁了吧。”
  王厨娘听曲南一叫自己王姨,感动得热泪盈眶,却连连摇头道:“少爷打趣奴了。奴已经徐娘半老,嫁给谁去?若嫁得不好,这日子还要如何过?”
  曲南一笑道:“嫁得不好就改嫁,直到嫁得满意为止。”
  王厨娘红了脸,嘟囔道:“哪儿那么容易嫁人?奴还是跟着少爷,给少爷做个饭吧。”
  曲南一从袖兜里掏出两张纸,道:“王姨,这一张是房契,一张是银票。你去安置一下,住下吧。”
  王厨娘接过银票,问:“少爷何时去?”
  曲南一眯眼一笑,道:“我自有地方去。那房子,是给你买的。银票五百两,够你下辈子衣食无忧。王姨,小富即安。”
  王厨娘攥着银票和房契,愣了。
  再回过神时,曲南一已经走远了。
  王厨娘收好银票和房契,泪眼婆娑地道:“少爷,奴就给你守着这房子,等你回来!”
  曲南一听到了王厨娘的话,却并未回头。每个人都要去寻自己的幸福,不可为任何人活着。因为最后,唯恐活成别人眼中的模样。那个样子,绝对不是自己的期望。
  曲南一的目标很明确,他要去寻封云起。
  胡颜这个不守信的鬼东西,昨天突然在封云起家露头,就说明她有事要寻封云起。再者,在山洞里,封云起口口声声说,胡颜答应他一件事。因此,曲南一敢断言,去封云起家等胡颜,那是再明智不过的了。

☆、第五百四十三章:胡颜的表白

  曲南一觉的,如今他是白身,可封云起还不知道,他还可以大模大样地走进封家,坐在大厅里等。就算被识破,扔出来,他也可以坐在门口等。他就不信,等不到那个言而不信的女人!
  曲南一打定主意,快步向封云起家走去。
  路过早点儿摊时,他直接越过。
  不想,衣袖却被人扯住了。
  曲南一回头一看,突然愣住了。
  胡颜问:“身上还有银两没?”
  曲南一摸了摸袖兜,翻出一块可怜巴巴的碎银子。
  胡颜拿过银子,掂了掂,扔给了摊主,道:“两碗混沌。”
  摊主接过银子,找了一把铜板给胡颜。
  胡颜坐在长凳上,接过铜板,塞给了曲南一。
  曲南一接过铜板,坐在了长凳上,然后将铜板放进了袖兜里。手一动,铜板就哗啦啦地响。
  胡颜莞尔一笑,用眼尾,风情万种地扫了曲南一一眼。
  曲南一勾唇一笑,拔出四根筷子,吹了吹,将其中两只塞进胡颜的右手里。
  胡颜的右臂不好使,右手还用不上劲儿,筷子脱落,掉在了地上。
  曲南一弯腰捡起筷子,放到长几上,伸手揉了揉胡颜的胳膊,就像聊天般自然而然地问:“胳膊怎么了?”
  胡颜毫不在意地回道:“不太好使。”
  曲南一扫了胡颜的眼睛一眼,道:“是我粗心了。”
  胡颜伸手,敲了曲南一记脑门,笑道:“你若心再细些,就可以穿上裙子媲美女子了。”
  曲南一攥住胡颜的左手,望着胡颜的眼睛,目光盈盈地笑着,道:“我被罢官了,以后就只能跟着你,当个狗头军师。不知,能不能入你的眼,东家可满意?”
  胡颜道:“不怕饿死就来吧。反正东家最近手头也挺紧,也在找地方混吃混喝。”
  曲南一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道:“看出来了。”
  好像为了印证胡颜所言不虚,她的腹部又开始嘹亮高歌。
  曲南一伸手揉了揉胡颜的腹部,弯着腰,小声道:“嘘……爹一会儿就来喂你,不要哭哦。”
  胡颜的唇角抽了抽。
  曲南一直起腰,接过摊主递过来的两碗馄饨,放下一碗,端着另一碗,夹起一只馄饨,吹了吹,用嘴唇贴了贴馄饨,确定不那么烫了,才送入胡颜口中。
  两碗混沌,你一个、我一个,被曲南喂得干干净净,就连汤水也被二人分着喝个底朝天。
  胡颜发出舒服的喟叹,曲南一掏出帕子,擦了擦胡颜的嘴,笑道:“还是挺好养活的。”
  胡颜笑吟吟地横了曲南一一眼,觉得这种平凡难能可贵。她与曲南一就像是老夫老妻,彼此都十分了解对方,平时打打闹闹,若有外敌会立刻调转枪头一致对外。若说默契,没有人比曲南一更能让胡颜觉得舒坦。
  按理说,曲南一与燕归一样,都是战五渣。不,严格说起来,曲南一还不如燕归那两下子。但是,为何最后留在她身边的人是曲南一而不是燕归?只因一个字——心。
  曲南一的心内是强大的,无论贫贱富贵,他都能始终如一,努力让自己过得舒坦。卑躬屈膝也好、趾高气昂也罢,他从不认为自己弱,坦坦荡荡地将自己活成了一位真小人,潇洒自在、包容万物、谈笑间设下陷阱,取人性命。这是一头笑面虎,真的能靠一张嘴,咬死别人!
  燕归却是自卑的。他怕成为胡颜的拖累,尽管他可以为胡颜不顾一切,但在内心深处,他早已把自己定位成了拖累,无论如何,都冲不破那道心灵枷锁,纵使假装坚强,也难以自信、难得快乐。
  燕归走了,许会怪她不肯留下他。实则,这些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胡颜清楚地知道,燕归若一直不回,她俩之间怕是会藕断丝连,成为情殇;若燕归回来,定然不回让她好过。无论是她骗他也好,还是擅自篡改他的记忆、编排他的人生也罢,她都是在往外推他,背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只因,在她心中,他太弱。不是不配站在她身旁,而是……他真的无法站在她身旁。
  司韶、曲南一、白子戚,哪个不是豺狼?若没有点儿手段自保,只能陷入痛苦中,守望不得,遍体鳞伤。有种成长,叫做痛!
  曲南一见胡颜失神,便弹了她一记脑蹦,拉起她的手,道:“走了,让我一同流浪街头吧。”
  胡颜回神,似笑非笑地道:“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
  曲南一眸光缱绻,幽幽道:“阿颜不知,我曾想过,哪日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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