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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艳客劫-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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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完毕,封云起盯着胡颜的眼睛,沙哑道:“此酒,甚爽。”
  司韶微微皱眉,扯了扯胡颜,又问道:“怎么了?”
  胡颜抿了一下被封云起吮肿的红唇,一脚踩在封云起的脚上,道:“没什么,有人馋酒馋疯了。”挣开封云起的怀抱,扯着司韶,向唐悠走去。
  封云起突然捂着被胡颜踩伤的左脚,在无声中呲牙咧嘴地单脚蹦跶着。
  胡颜突然回头,与封云起目光相对。
  封云起立刻放下脚,负手而立,扭头看向一边,露出一副我是世外高人的嘴脸。
  胡颜转回头,无声地笑了。她就说嘛,她那一脚就算不把封云起的脚骨踩断,也不可能不痛不痒啊。
  司韶面沉似水,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他不是孟浪之人,又怎么想到,封云起敢当众拥吻胡颜?只不过,这事儿他存在了心里,翻了几个跟头,都觉得不是滋味。
  胡颜见他面色不好,觉得封云起那种行为简直就是在欺负司韶看不见,于是哄他道:“还能看见喘气的你,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以你这种智商,还能活到现在,我掐指一算,你上辈子一准儿天上某位神仙的小舅子。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别傻愣愣地站起来当靶子。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别人就不舍得杀你?遇见白子戚那样的变态,没准儿就等着把你抗回家剥皮雕骨呢。”
  司韶冷冷地道:“你这是在教训我?”
  胡颜道:“天地良心!我在哄你!”
  司韶冷哼一声,道:“没你这么哄人的!”突然又道,“不对!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第五百七十一章:许愿美男山庄

  司韶一语道破天机,胡颜一惊,忙扭头去看封云起。
  结果,没看见人。
  胡颜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她再一转头,竟在自己的右手边看见了封云起。这厮,正冲着自己笑露八颗牙。有些傻。
  胡颜不忍直视,收敛心神,对司韶道:“不知道害你误会,算不算是亏心事?”胡颜决定,打死都不会对司韶说刚才发生了何事。于是,就拿出白天发生过的误会,当了搪塞借口。
  司韶的睫毛颤了颤,突然将额头抵在了胡颜的额头上,道:“我回去找你了,你不在。”
  唐悠尖叫道:“快看!美男子撒娇了!”
  经唐悠这么一喊,司韶突然意识到,他刚才的举动真的是在撒娇,脸上瞬间黑红一片,既黑得发沉,也灼烧得厉害。他挺直了背脊,看向它处。一颗心闹腾得格外欢实。他有些牙痒地想:都怪胡颜,说什么哄他,结果……把他圈到了需要被哄的傻子堆里!
  胡颜真是懒得搭理唐悠,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暗道:你家苍山在一边看着呢,你总盯着我家美男子做什么?再者,司韶百年难得一遇的撒娇,多令人期待啊,竟然就这么无疾而终了!胡颜觉得,她没有暴打唐悠几下,都是感情深厚的表现。
  封云起突然羡慕起司韶。司韶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他刚才啃了胡颜一口,但他却眼睁睁地看着司韶与胡颜亲近。这种感觉,也忒扎心了!
  封云起胸腔中有气,想要发泄出去,却只能死命地憋着。谁让,胡颜不接受他,他却偏生要厚着脸皮不离不弃?他以前最不屑的七个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眼下,他却只能做个偷儿,尾随在胡颜身边,不时偷口腥,尝尝鲜。
  啊!啊!啊!要不要这么憋屈?!
  不要,又能怎样?
  谁让他看中了那个毒辣的婆娘!
  封云起心中风萧萧兮,面上却不得不死要面子地撑着场子,打趣道:“司韶依偎兽兽,怎么像小鸟张嘴要食吃?啧啧……”
  若是以前,司韶最受不得别人说他依赖胡颜,就像娃娃儿依赖娘亲。他与胡颜的年龄差,那是自然存在的,想改也改不了。如今,他表白了心迹,胡颜也接受了他的陪伴,旁人就算如何挖苦他,他都可以置之不理。不过,对于封云起,司韶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司韶冷冷道:“小鸟要食,也要有人啃喂。总比某些鸟,若不自食其力,只能眼巴巴地等着饿死!”
  封云起嘶了一声,觉得这个小兔崽子挺讨厌呐!想到自己腹部的伤和延峰对他说过得话,封云起忍不住问道:“爷这腹部的伤,是拜你所赐吧?”
  司韶面无表情地道:“等哪天真杀了你,你再好好儿感谢我的所赐吧。”
  封云起拍了拍胡颜,道:“你闪开点儿,爷得教训一下这个混小子。”司韶不但牙尖嘴利冷言冷语,其动手伤人能力竟然极强,这种小子不教训一下是不行的。只有打到他心服口服,才能让他收起利爪。
  胡颜没动。
  司韶也道:“你躲开,这次非得让他好好儿谢谢我!”
  胡颜还是没动。
  唐悠望着胡颜,纠结道:“妹子,你可怎么办哦?”唐悠替胡颜深深地惆怅了。美男子是好看,可不是谁都能有福气消受的。唐悠觉得,在搜罗美男子这条路上,她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胡颜淡淡道:“无所谓,让他们打,反正打死一个还有人急着后补。我什么时候缺过男人?呵……”
  嘶……这话,忒狠辣了吧?
  封云起和司韶一听胡颜这话,才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于是,二人也不敢再折腾,都偃旗息鼓了。然,各自心中的滋味,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倒。忍下怒,蹦上来了怨;忍下怨,又涌上了心酸……
  胡颜啊胡颜,你说说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女人?!
  胡颜不理会二人的心情,冷声道:“知道为什么那所谓的尊主能玩我们玩得如此顺手吗?”
  唐悠十分配合地问:“为什么?”
  胡颜淡淡一笑,十分清晰有力地说出四个字:“人心不合。”
  封云起微微蹙眉,司韶垂下了眼睑。
  胡颜自嘲地一笑,道:“这事儿怨不得别人,若我足够坚持,与所有人都只论朋友,不谈男女私情,也许今天这个游戏,便是我出题,让她选。”
  沉默,诡异的沉默。
  唐悠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听封云起道:“不对。”
  胡颜看向封云起。
  封云起懒懒地挑眉一笑,道:“你说得不对。若你不谈男女私情,爷今晚就不会惦念着你睡不着觉,大晚上的跑到艳山脚下,看看那些人又折腾出什么花样,想着没准儿能在此遇见你。爷若不来,你当如何?”
  是啊,封云起若不来,她可能就被伪人一箭给射死了。那种软绵无力,被捆绑得动弹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司韶想要反驳封云起,却又知道他说得是事实。只不过,这个事实让他极不舒服。就仿佛,他很没用,除了给胡颜添麻烦,根本就帮不到她。再者,细想今晚发生的事,又何尝不是因他之故,才致使胡颜被偷袭成功?
  司韶的手脚变得冰凉,感觉自己正在一层层地坠入地狱。
  突然,胡颜用力一扯司韶的手,让他恢复了清明。
  胡颜微微扬起下巴,笑着对封云起说:“我说得对,你说得也不错。这世间之事,只有因果,却无对错。如此,我就只能安心地当着厚颜无耻的女子,继续招蜂引蝶喽。”
  司韶的心里是痛苦的,可是听闻胡颜这句话,那些见鬼的痛苦却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一颗心蹦蹦哒哒,在胸腔里回荡起万千柔情和几簇怒火。暗道:这个女人,好好儿的话从来就不会好好儿说!
  司韶冷哼一声,道:“你还要招蜂引蝶?难道不知,你招来得都是扑棱蛾子?”
  胡颜笑眯眯地看向封云起,其意十分明显:你就是扑棱蛾子吧?
  封云起伸手捏胡颜的脸,被胡颜一巴掌拍掉了手。继曲南一之后,又有一个人对她的脸爱不释手!真是……可恼呐!
  苍山见没他和唐悠什么事儿了,便对胡颜抱了抱拳,道:“胡姑娘,保重。”揽着唐悠走向马儿,“走,回家。”
  唐悠回头,对胡颜摇了摇胖手,喊道:“妹子,我可以找你玩吗?!我家苍山很能打的,别人欺负不了我!”
  苍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唐家的,但唐悠的话却让他勾唇笑了。
  胡颜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唐悠立马屁颠颠地跑到胡颜面前,附耳上去。
  胡颜也不防着司韶,对唐悠耳语了一番。
  唐悠皱眉,看向胡颜:“真要这样?”
  胡颜点头。
  唐悠抿了抿唇,目露犹豫之色。
  胡颜道:“事成之后,我送你一座山庄,里面所有的奴仆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唐悠眼睛一亮,问:“真的?!有司韶好看吗?”
  胡颜道:“司韶在里面只能排二等。嗷呜……”
  司韶掐了一下胡颜的腰。
  唐悠攥拳,点头,信誓旦旦道:“你等着!我这就准备去!”
  胡颜大加赞赏,用力点头:“好!有魄力!”
  唐悠站起身,气势如虹地走向苍山,然后昂首挺胸地登上马背,马儿发出一声嘶鸣,估计是被压痛了背。
  唐悠道:“苍山,我们走!”
  苍山道:“你都有一山庄的美男子,还需要苍山作什么?”
  唐悠赔笑道:“美男子那么美,我哪舍得让他们牵马啊?你来牵马,快点,你来牵。”
  苍山回头扫了胡颜一眼,目光有些不善。
  封云起伸手揽住胡颜的肩膀,冲着苍山扬起了下巴,表情也不善。
  苍山笑了笑,扭回头,对唐悠道:“你看胡颜他们三个。”
  唐悠回头,惊呼道:“妹子厉害了!左拥右抱啊!”
  司韶捏着胡颜的手,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灰色眼睛看向胡颜,突然吼道:“如何能团结一心?!”话音未落,一脚踹向封云起所在的位置。他也不管自己能踹到哪儿,反正踹上就行。
  封云起哪肯吃亏?马上用脚去踢司韶。
  唐悠见自己惹了祸,忙一缩脖子,催促苍山快走。
  封云起和司韶心里明白,这是苍山在搞鬼,于是都深深地给他记上了一笔,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胡颜将脚一抬,左搪右挡,想要摆平盛怒的二人。结果,却被二人一脚踹了一脚。
  胡颜吃痛,跳出战圈,一瘸一拐地走向抬过司韶的棺材,弯腰去捡落在棺材低儿的银鞭。结果,脚下一滑,竟一头栽进了棺材里。
  封云起与司韶倒是听到也看到了胡颜的所谓,不过都没当回事儿。
  当曲南一和花青染跑来,看见这满地的尸体,询问胡颜的去向时,二人才发现,胡颜好像躺在棺材里有一会儿了。
  四个人,忙凑到棺材前,探头一看。
  棺材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胡颜的身影?!
  这人,竟凭空消失了!
  四人合力,抬起了棺材,却并未发现地洞一类的东西。
  曲南一直接躺在了棺材里,东摸摸西看看。
  花青染则是趴在外面,敲着棺材。
  不多时,只听咔吧一声轻响。
  棺材板底板的左侧突然向下落去,左侧的棺材板则是被悄然无声地支开,曲南一就那样滴溜溜地滚了出来,毫无声响。
  花青染下意识地伸手一捞,曲南一就直接滚进了他的怀里。
  封云起和司韶武斗时,在他们看不见的死角,胡颜就这样被人带走了。
  花青染和曲南一一同看向封云起和司韶。眼神不善。
  封云起和司韶则是微微错开眼睛,看向地面。心虚。

☆、第五百七十二章:胡颜消失之后

  六合县里怪事连连,却接连半月不见胡颜的身影。
  县令齐海平和师爷李茂被十多个恶人轮了后,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齐海平恨透了红莲教,在养好菊花后,励志当一名与红莲教势同水火的好官!但凡哪里有红莲教的聚会,他都会亲自带人潜伏过去,打的打、抓的抓,搞得六合县在表面上又恢复成了一派祥和景象,暗地里却越发的动荡不安。齐海平每天都忙得脚打后脑勺,时隔不长,一头浓密的黑发竟然变成了半秃。
  师爷李茂则是在兔爷的道路上一去不返。据说,自从他被十多个壮汉蹂躏过后,从灵魂深处发掘出了自己的喜好,于是撕去了伪装,毅然投身到断袖的行列中,一去不返。某夜寂寞,李茂勾搭了齐海平,被齐海平亲自执杖一顿揍,那叫声……听得都令人耳红。至此后,坊间都在传,说六合县里有一个格外会叫的师爷,那叫出的声音,比最红的小倌都带劲儿!
  唐家的行踪最为诡异,一点儿风声没露,突然就人去楼空了。成家两个兄弟望着空空如也的唐家,变得十分茫然。一颗完整的心,好像生生被谁挖掉了一大块。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忽远忽近地接触着唐悠。需要她时,则靠近她,借住她的力量;不需要她时,则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儿,从未考虑过她的心情如何,是否染了离愁?这一次,唐悠无故消失不见,且无迹可寻,令人胸口闷疼,却又无计可施。
  白天的唐家,寂静空旷;夜里的唐家,却又萤火飘飘,令人不寒而栗。原来,华姨娘并没有同唐悠一起走。她与小喜留了下来,昼伏夜出,参与着红莲教的地下活动。华姨娘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每天都碎碎念叨着《红莲歌》,就仿佛这样能让她的倩儿活过来一样。所谓执迷不悟,无外乎如此。
  因为唐家无主,唐家便成了红莲教的一个据点,每到夜里,总有教众提着一盏红色莲花灯走进唐家,一同吟唱着《红莲歌》,一起低声密谋着。
  半个月里,胡颜就像一阵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封云起、曲南一、花青染和司韶,挖地三尺,愣是没寻到人。于是,他们四个轮番拜访白子戚,就算被他拒之门外,也会想方设法地钻进他的家里,窥探一二。然而,他们除了被白子戚的机关锻炼得身手越发敏捷之外,一无所获。
  夜里,白家树影重重,好似万千鬼魅在张牙舞爪。
  厨房里一盏油灯,泛着幽黄的光晕,将白子戚的身影映在窗纸上,竟显得格外温馨。
  十分矛盾的白家,十分矛盾的白子戚。
  白子戚在做夜宵,可任谁都可以猜到,他应该不是一个喜欢吃夜宵的人。
  散落的面粉,在他手中变成一颗颗小巧的汤圆。有红豆馅儿,有枣泥馅儿,还有黑芝麻馅儿。下水一煮,圆滚滚的小汤圆就像顽皮的孩子,在水里起起伏伏,格外招人喜欢。
  封云起双手环胸,斜倚在门口,懒洋洋地道:“总到你这来混吃混喝,爷都不好意思了。”言罢,走进屋里,大手一抓,拿走了白子戚刚做好的一碗汤圆。
  白子戚看了看,没说什么,继续做了第二碗。
  结果,刚盛出来,曲南一便出现了。
  曲南一一伸手,拿起碗,用勺子舀起一个,凑到嘴边吹了吹,便一口咬进嘴里,烫得一阵吸气,却不肯吐出去。待他将汤圆咽下,这才呵着气赞道:“这半个月来,总来白茂才的家里蹭饭,我这腰上明显见肉,真是……舍不得走啊。不如,白茂才指个空屋子给我住得了。”
  白子戚横了曲南一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们私闯民宅,就不怕我下毒?!”
  花青染探头往厨房灶台上一看,见没有煮好的汤圆,便又缩回头,道:“你若要下毒,早就下了,何必等到今天?子戚,夜里清冷,你再煮两碗汤圆吧。”
  白子戚发现,花青染这位谪仙也变得不要脸了。
  银色的发丝飘动,司韶的脸出现在花青染的身旁,冷冷道:“把胡颜交出来。”
  白子戚洗干净手,一边用白布擦着手指,一边淡淡道:“我已经说过,你们要找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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