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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艳客劫-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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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变故,被宫主责罚。她……已非完璧,没有了祭祀之力,只剩下一些拳脚功夫,终会沦为弃子。若想好好儿活着,就必须让自己变得有用。跟紧花青染,为宫主传递有用情报,已经成为她赖以生存的手段。为今之计,只有博取怜惜之情。她看得出,花青染看似冷漠,实则还是孩子心性。她只要表现得足够可怜,总能让他不忍舍弃她。
  福伯打开门,看见衣衫不整的杜莲生也是吓了一跳。
  杜莲生两眼一翻,昏死在花云渡的门口。为了演得逼真,她也是拼了的。
  杜莲生这一倒,还真是放得开。那裸露的腰身,明晃晃的两条大腿,令福伯都不敢直视。然,花云渡里唯有厨娘和红袖,他去叫人来,将杜莲生这样放在门口显然不妥。他又不能叫来年轻火力旺的小厮去抱杜莲生。这一抱,怕是要出事儿啊!无法,福伯只能将眼睛看向别处,硬着头皮抱起杜莲生,快步将她送进她的房间,轻手轻脚地放在床上,而后大步走出杜莲生的房间,叫来红袖,让她打水为杜莲生清洗一下,他则是去吩咐小厮寻大夫。这夜呀,真是有得忙喽。
  红袖卷着袖子,打来水,用凉水拧了帕子,然后一扬手,将帕子啪地拍在杜莲生的脸上,恨恨地道:“就说你去偷男人了,你还死鸭子嘴硬!”
  杜莲生没有昏,只是装昏而已。先不说她脸上有伤,就说她被沾满凉水的帕子一拍,已是火冒三丈。又被红袖一语道破天机,当即恼羞成怒。不过,她得忍。因为,她在装昏,等花青染来才能醒。
  红袖挽起袖子,动作粗鲁地扯开杜莲生的衣裙,抓起帕子一顿猛搓,口中还嘟嘟囔囔地道:“破鞋!烂货!偷野男人的!”
  杜莲生刚破了身,私密处疼痛难忍,怎堪红袖这样摧残?她怒不可遏,睁开眼,看向红袖,突然暴起,狠狠掴了红袖一个嘴巴子!这记嘴巴子,她用了全力,将红袖整个人掴飞了出去。
  红袖摔在地上,捂着脸,坐起身,哇地一声开始嚎啕大哭。
  福管家听到动静,忙走进屋里,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可是杜小姐……”一抬头,看见杜莲生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这才知道自己太过冒失,忙低下头,道:“杜小姐醒了?可有大碍?大夫一会儿就来。”
  红袖蹬着腿,气势如虹地嚎叫道:“她打奴!她狠狠地打奴!”
  福管家皱眉,呵斥道:“你一个下人,照顾不好客人,必然要挨打。好好了,起来吧,休要哭闹,扰了杜姑娘休息。”这话,也是说给杜莲生听的。杜莲生是客人,深更半夜跑出去,又是这幅模样回来,花云渡可是没有责任的。
  杜莲生听这话觉得刺耳,却不能表现出。她坐在床角,捂着被子,颤声道:“青染呢?”
  福管家一脸“我做不了主”的表情,歉意道:“公子起床气重,老奴怕惹公子不快,没敢去打扰。”
  杜莲生气个倒仰!她都这样了,这死奴才竟还没通知花青染?这是欺负她这个弱女子,狗眼看人低!
  杜莲生心中生恨,眼中却涌起泪水,哽咽道:“好,你也不用叫他,我死了反倒干净!”隆好衣裙,掀开被子,扯下床单,爬上几,将床单扔过房梁,系在一起,就要往脖子里套。
  福管家一看,这还了得?他一直觉得杜莲生接近花青染是有所图谋,所以格外不待见她。但如果要闹出人命,这事儿就不好了。他忙转身,要出去寻花青染,却见花青染推门而入。
  淡青色的衣袍,层层叠叠,优雅奢华。
  花青染大步走进屋里,拦下杜莲生,道:“莲生,你这是做什么?!”
  杜莲生攥着床单,垂泪道:“青染,我无脸见你!且让我死了吧!”
  花青染道:“你且下来。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唯有不想解决的事罢了。
  杜莲生的泪水决堤,悲切道:“我刚睡下,竟被人掠了出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自己竟被人欺辱了!那人不要我性命,却警告我,让我离你远一些,还……还毁我容貌。青染,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若非想着再见你一面,我早就一头碰死在外。如此污浊不堪,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花青染微微皱眉,问:“你可知,那人是谁?什么模样?”
  杜莲生哽咽道:“那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银色面具,手中……手中还拿着一根黑色手杖。”
  花青染实在无法通过这样简单的描述,猜出那人是谁。于是,他道:“发生在何处,我去看看。”
  杜莲生哪敢告诉花青染事发之处,只能道:“心中惶恐,不知身在何处。青染,你别问了,且让我死了干净!”言罢,就要将脖子往被单里套。
  红袖坐在地上,仰头道:“被单不行,太宽了,勒不死,还遭罪。用腰带吧。我听人家说,那个上吊最快。”
  杜莲生气得身体都哆嗦了。若不是为了装柔弱、博可怜,她早就撕开红袖的嘴,让她明白嘴贱的后果!
  福伯对红袖喝道:“别多嘴!万一杜姑娘想不开,真上吊了怎么办?!”
  哎呀我去!
  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什么叫“真上吊了怎么办?”合着,现在是假的呗?福管家这道行,与日俱增啊。
  杜莲生听得面红耳赤,生怕花青染信了这俩小人,干脆一狠心,一咬牙,将自己挂在了床单上。
  果然,床单太款,兜在了下巴上,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花青染怒声呵斥红袖:“快给杜姑娘赔不是!”
  红袖委屈道:“我又没说错。公子看着吧,就这么吊着,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杜莲生的脸上有伤,被布料一摩,又流淌出鲜血。她恨得不行,开始踢腿挣扎。
  花青染挥剑,割开被单。
  杜莲生掉在几上,露出两条美腿,和胸前风光。她翻身,趴在几上,哭道:“何苦管我?我现在死了,至少心里是干净的。就算现在不死,也活不过半年!谁知道,胡……谁知道我还能不能活过半年……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何都要如此对我?!”
  杜莲生哭得伤心。
  红袖也跟着哭了起来。
  福伯问:“你这丫头,哭什么?”
  红袖垂着胸,嚎叫道:“怎就没有人掠我出去?!我……我都二十二了呀!”
  福伯废了老大劲儿,才忍住笑。他偷眼去看花青染,却见他走到窗边,推开窗,看向窗外明月,只留给大家一个背影。
  半晌,花青染道:“福伯带红袖走吧。”
  福伯惊道:“公子,老奴……老奴……”
  花青染摆了摆手,转回身,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福伯,道:“想回花家也好,出去寻个地方养老也罢。我要离开花云渡。这里,不需要人打理。”
  福伯用颤抖的手,接过银票,眼中泛起晶莹。
  红袖跪着,一把抱住花青染的腿,哭嚎道:“奴不走!奴不走!”
  花青染垂眸看着红袖,淡淡道:“该去哪里,便是去哪里。我花云渡坦坦荡荡,没有不可告人之事,也无可挖秘闻。”
  红袖微微一愣,随即道:“那你得给点儿银子。”
  花青染露出一记笑意,从怀中又摸出一张银票,给了红袖。
  红袖望着花青染的笑,有些失神,问:“公子要去哪里?”
  花青染道:“长安。”

  ☆、第八百七十六章:参选中的丑陋黑幕

  天刚亮,一阵摇铃声响起。
  参选者们一骨碌爬起床,大部分人都顶着两只黑眼圈,随着摇铃声走到空旷的广场上。一小部分人,没有起来床。只因,经过昨晚这一波又一波虚虚实实的吓唬,令一些畏惧鬼神的胆小女子直接病倒了。
  假大祭司身边的一名祭司,名苗佳。她在胡颜和花青染返回长安时,曾带人追杀过她们。苗佳一身白衣,站在高处,身后侧站着她的结契者,一位同样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区分何谓祭司,何谓结契者,不能以男女简单区分。而是要看二人的腰带。祭司和祭侍的腰带都有固定定额。祭司的腰带上,会用银线绣上六朵祥云。三等祭侍的腰带上则是绣上一朵祥云,二等级的绣上两朵,一等的直接绣三朵。至于大祭司,正式场合出现时,其腰带上都是秀着九朵祥云。且,九朵祥云看似银色,实则却是流光溢彩。
  祭司苗佳不是胡颜的人,原本只是一个腰带上绣着二朵祥云的二等祭侍,胡颜对她压根就没有什么印象,结果,正是这样一位小人物,却是假大祭司安排进来的钉子。
  这场阴谋,至少筹备了三十年。
  这么一想,胡颜还真挺开心的。能被人惦记这么久,却迟迟不敢下手,何其妙哉?
  山坡高处,苗佳站得笔直。微微扬起的下巴,是优越感和桀骜的体现。她和结契者的身后,并排站着六人,三名一等祭侍,和一等祭侍的结契者。
  苗佳朗声道:“想要入主飞鸿殿,不但需要一颗侍神之心,还要经历常人无法想象的考验!否则,怎能站在离天神最近的那个位置,荣耀加身?!”
  参选者们的情绪被挑拨起来,人群变得躁动。
  祭司苗佳目露鄙夷之色,却只是一闪而过。她的视线在人群中一划,在看见胡颜时微微一愣,显然,她觉得胡颜有几分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胡颜在吸收了四颗百岁高手内丹后,容貌发生了诸多变化。对于熟悉她的人而言,她还是她,顶多美成了绝色罢了,不至于变成另一个人;但对于不熟悉她的人而言,她的这种变化,可以说是全新的另一人。
  胡颜和花青染返回长安,夜闯飞鸿殿时,是夜晚。祭司苗佳看见的胡颜,还是简单易容过的,与眼前之人无法相提并论。
  祭司苗佳的眸光闪了闪,仔细看了胡颜两眼后,移开目光,道:“七日后,还在这个位置,我恭候能继续出现在此处的一百名参选者。”言罢,竟是转身走了。
  陈霁暖问:“这是几个意思?”
  胡颜道:“饿死你的意思。”
  陈霁暖又问:“啥?”
  胡颜道:“这七天,不会有人送吃食过来。要扛得住挨饿才行。”按照惯例,饿三天即可,但现在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七天里,定会发生一些事,让这些人斗得你死我活。
  陈霁暖嬉皮笑脸地道:“没有饭菜不要紧,我有酒就行。”
  胡颜直接越过众人,走到封云喜的面前,一把扯住她的脖领子,如同拖拉死狗般向空旷处走去。
  封云喜大声惊呼道:“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胡颜将封云喜扔到地上,垂眸,冷冷地看着她,道:“我的珠子呢?”
  封云喜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腹部道:“你别吓唬我,你一吓唬我,我就紧张,排不出去。”
  胡颜冷笑一声,道:“你还有一白天的时间,若拿不出我要的珠子,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勾唇一笑,目露残忍之色,“封云喜,你是知道我的。”
  封云喜向左右看了看,向前两步,靠近胡颜,小声威胁道:“你也别逼我太紧了!你和封哥哥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清楚?你好意思来参选大祭司,怎不想想,一旦被揭发,你可有葬身之地?!呵……残花败柳也想当大祭司?真是……可笑!不过呢,你若是不逼我,我倒也不至于将此事到处去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言罢,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脸,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胡颜被气笑了。她靠近封云喜,耳语道:“封云喜,努力活着。”言罢,勾起半边唇角,十分潇洒的走了。
  封云喜嗤笑一声,道:“这才刚刚开始,我定要比你活得长久!”
  花如颜出现在封云喜身边,询问道:“她说什么?”
  封云喜道:“让我好好儿活着。”
  花如颜用眼尾扫了封云喜一眼,显然不信她的话。
  封云喜忙道:“真的真的,她就是这么说的。姐姐,我自认不如你,哪敢和你争夺大祭司之位?只求姐姐看在妹妹一心一意追随的份上,待姐姐成为大祭司,赏赐妹妹一个祭司做做,妹妹就会感恩戴德,念姐姐一辈子的好。”
  花如颜幽幽道:“如此,甚好。”
  封云喜笑得合不拢嘴。
  花如颜向前走去。
  封云喜无声地撇了撇嘴,撒腿追上花如颜,道:“也不知道这三天让我们干什么。”
  花如颜转过头,看向封云喜,诡谲地一笑,道:“让你想想,应该吃什么才好。”
  封云喜歪了歪头,笑得好似天真无邪,道:“要是这样,就实在太好啦!我呀……嘿嘿……最想吃胡颜的肉!”
  花如颜笑了,并吞咽了一口口水。
  封云喜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却不知道,有多少双的眼睛开始暗中盯着她。她就好似一只肥美的羊,已经被放到文火上烘烤,只待肉熟,好吞噬下腹。
  百年内丹,百年功力,啧……
  第一天,大部人都能安分守己,在自己屋里度过。有些心事活络之人,想起那些鳄鱼,想要去割肉吃,却发现鳄鱼已经被人抬走,泥潭里清理的干干净净,连丝血腥味都没剩下。也有那自以为武功不错,想要出去寻吃食的,结果,此番出去再也没有回来。揽月阁周围,都是高墙,且有灰衣婆子来回巡视,但凡抓到想要翻墙出去寻吃食的,都会被从参选名单中除掉。
  当天晚上,胡颜走进花如颜的房间,像提溜小鸡一样,将封云喜扔进了自己的房间,命她打地铺,直到拉出珠子为止。
  第二天,人们变得躁动不安,偏偏炖肉的香味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引得人口水泛滥,险些失去理智。胡颜让巧梅拿出烤好的鳄鱼肉,分给陈霁暖吃,她则是闭目养神,不吃不喝。封云喜想要分一块肉,却被陈霁暖踹了一脚,只能躺地上吞口水。
  第三天,晚上,一位灰衣婆子来叫胡颜出去。
  胡颜尾随婆子七拐八拐,来到祭司苗佳的房间。
  祭司苗佳的门口,守着一位一等祭侍和她的节契者。
  胡颜目不斜视,推门而入。
  祭司苗佳穿着飞鸿殿的衣裳,一笼白色束腰长裙,只不过,领口开得很大,在行走间露出迷人的曲线。
  她的几上,堆满了各种食物。烤鸡和美酒的芬芳,好似两只诱人的小手,在勾引你的胃、摄你的魂。祭司苗佳看见一笼黑袍的胡颜,眼睛一亮,冲着胡颜勾了勾手指,道:“过来,让我看看你。”
  胡颜依言来到几边,跪坐到祭司苗佳的对面。
  祭司苗佳却眼波流转,道:“过来,到我身边来。第一次见你,我便觉得你与众不同,很有可能夺得大祭司之位。”低低地一笑,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给胡颜,拉长了调调儿诱惑道,“不过,你得先过了我这关,才能……走到更好的位置上去。你要知道,没人帮你是不行的。更需知道,要人帮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胡颜不碰酒杯,只是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祭司苗佳,道:“所以?”
  祭司苗佳趴在几上,伸出手,去抚向胡颜的脸:“所以……你得陪陪我。”
  胡颜一偏头,躲开祭司苗佳的手。
  祭司苗佳的眸光瞬间变得阴寒,收回手,沉声道:“怎么?你不愿意?!”
  胡颜缓缓眨动眼睛,靠近祭司苗佳,魅惑道:“怎会不愿?只是……不太方便吧?”
  祭司苗佳望着胡颜,眼神变得痴迷。她喃喃道:“你放心,我不会破你身子的……”
  胡颜的眸光滑过杀意,祭司苗佳的身体一抖,眼神清醒了三分,喝道:“你……”
  胡颜一抬手,直接封了祭司苗佳的穴道,然后,拿起酒杯,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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