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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艳客劫-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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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如颜心情不错,道:“进入血雾林时,变数太多,很多人都自顾不暇。今晚,一定会有人去杀胡颜。”
  封云喜眼睛一亮,道:“太好了!这样,就不用主子出手了。”
  花如颜嗤笑道:“那些蠢货,又怎能对付得了她?”
  封云喜装出低落的样子,喃喃道:“若不是云喜无能,云喜都想替主子杀了她。”
  花如颜笑道:“不错。”腹中一阵饥肠辘辘声。
  封云喜问:“主子可是饿了?”
  花如颜点头。
  封云喜谄媚道:“我这里还有一只饼。”她见花如烟没反对,便去篝火旁打开包裹,用捅了菊花的手抓起饼,送给了花如颜。
  花如颜虽嫌恶,却还是接过饼,吃了。
  封云喜心中解恨了不少。
  花如颜吃过饼后,对封云喜道:“念你忠心耿耿,且带你去看看胡颜的惨样。”
  封云喜欢喜道:“谢主子。”
  二人出了山洞,向胡颜所在的位子头头摸去。

  ☆、第九百三十四章:多出一个男人

  胡颜所在的山洞里传出断断续续的鼻鼾声。声音不大,却令人安心。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总比听不到任何声音让人安心。
  胡颜翻了个身,透过篝火,对上一双深邃的眼。这双眼慢慢弯曲,冲着她笑了笑。如春风般温柔,如暖阳般和煦。胡颜有些看不懂卫南衣,不知他脑子都想了些什么。明明断得那样绝然,为何又黏了上来,让彼此继续交集?最后的最后,要如何收场?实话,胡颜毫不怀疑,别看眼前这个男人笑得温柔,保不准会在某天再含一口毒药,与她同归于尽。
  胡颜倒不是怪卫南衣曾要与她同死,而是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生离死别那种东西,她有些受不住了。她不是当年的她,没有了那种继续等百年的执着。只因,她明白,变数太多,没必要继续为难自己。
  今时今刻的苦,未必就是为了日后的甜。也许,只是想让你适应这种苦。
  胡颜闭上眼睛,不搭理卫南衣。
  卫南衣的眸光中划过受伤的痕迹,随即自嘲地一笑,继续看着胡颜,他说:“一直想看你初醒的模样……呜……”
  封云起弹起一块土块,打在了卫南衣的嘴巴上,让他闭嘴。若问封云起现在最厌恶什么,那一定是卫南衣那张巧言令色的嘴。黑的能给你说成白的,白的能成黑的,且还有种本领,让你信他的满嘴胡诌。
  卫南衣将手捂在嘴上,痛得直抽气,却不忘调侃封云起道:“疯子,刚才那话是对你说的。”
  一块更大的土疙瘩袭向卫南衣的脑门。
  翱青一探手,抓住那块土疙瘩。封云起没有太大的力道,还还是让翱青抖了抖手,才能松开手指,让土疙瘩掉到地上。
  卫南衣放下手,舔了舔唇,道:“疯子,你定是嫉妒我长得比你俊美。”
  封云起张开眼睛,看向卫南衣,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同睡。”看他不整死丫的!
  卫南衣摇头,笑道:“你思念如狂,我却唯恐你孟浪。”
  封云起的眉角跳了跳,道:“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吗?过来!”
  卫南衣咧嘴一笑,道:“我嫌你臭。”
  封云起道:“你嘴最臭。”闭上眼,继续睡觉。
  卫南衣继续看胡颜,没有了那种油嘴滑舌的样子,眼神中饱含情谊,款款动人。
  悄然无声中,忽然一阵阴风吹来,将那橘红色的柴火吹成了蓝绿色。
  一时间,整个山洞的气温直线下降。
  蓝绿色的火苗来回抖动,火光落在洞壁上,那些女子的身影似乎活了过来,一个个儿满身嗜血杀气地扑了过来。
  婆子惊醒,指着洞壁上那些黑色的女人身影开始尖叫:“鬼啊!鬼啊!有鬼啊!”
  胡颜用脚踢起一大块土,落在火堆上,将火压灭,致使整个山洞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
  那婆子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听起来好似被人被人捏碎啦喉咙。实则,是她拉起自己的两个儿子,正准备偷偷摸摸地跑出洞穴。她以为,没人看得见。
  胡颜和封云起对视一眼,并没有动手拦着他们。早晚都得死的人,没必要太过费心。
  翱青小声道:“保护大人!”
  其余五人立刻拔出佩刀,大致围在卫南衣的周围。
  卫南衣却向前一跳,一把抱住胡颜,哆嗦道:“有鬼!”
  有鬼?有色鬼!
  胡颜真是脑了卫南衣,这一出出的是做什么?她双臂用力,直接将卫南衣抛给了封云起:“抱着!”
  封云起还真听话,直接将卫南衣抱进了怀里,还问了句:“怎么个抱法?”
  胡颜的唇角抽了抽。她发现,封云起又变了。变得皮厚了。
  婆子扯着两个儿子摸黑向前跑,不想,竟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痛得“哎呦”一声,向后倒去。两个儿子看不清什么,却知道婆子出了事儿。这二人竟放开婆子,撒腿就跑。
  洞外虽黑,却隐约透着点光亮,给人以希望。
  跑在第一位的独臂男子,眼瞧着就要冲出山洞,竟身首异处。身体继续前冲,脖子却已经滚落在了第三次。
  婆子的大儿子吓坏了,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婆子吓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胡颜看了看门口,淡定地道:“既然出不去,那就都坐下聊聊天,很快就会天亮的。”
  封云起扔下卫南衣,突然拔出九环火鹤刀,向一侧的洞壁砍去。
  那洞壁的黑影上,竟趴着一个蒙面黑衣人。黑衣人所处的位置十分巧妙,若非胡颜和封云起能夜视,想要发现他,着实不容易。
  封云起的大刀以雷霆之势落下,那黑衣人却轻轻一跃,躲开了封云起的致命一击。封云起回刀继续砍,招招气势磅礴。
  黑衣人的身体好似面条,看似柔软,实则充满力道。他手持君子剑,与封云起斗在一起。
  胡颜抓起卫南衣,将他扔给了翱青,而后飞身跃起,以十分巧妙的方式,介入到二人中间,接连拍出两掌,打在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被打得不轻,后背撞在洞壁上,又掉落到地上,不停抽搐,看样子受伤不轻。
  胡颜一抖手,用真气幻化出一把长剑,直刺向黑衣人的胸口。
  就在这时,洞口处出现一人,大喝一声:“住手!”同时挥出万千利箭,射向胡颜。
  封云起扬起大刀,挡在胡颜面前,将她护的密不透风。
  胡颜用剑尖,挑开黑衣人的蒙面布,看见了徐儒之的脸,勾唇一笑,对封云起道:“小心,这些是幻箭,只有三只是真。”
  一只真箭被封云起打下,胡颜一甩手中泛着银白色光晕的长剑,站到封云起身边,挡在了卫南衣和巧梅面前,斩断一枚冷箭,突然跃起,向祭司虹喜刺去。
  与此同时,徐儒之再次跃起,提剑刺向巧梅。
  封云起回身,砍向徐儒之。
  徐儒之用巧梅作盾,向前蹿去。他将长剑刺向胡颜,迫使她与他对战,对虹喜吼道:“快走!”
  虹喜哪能扔下徐儒之,再次使出祭祀之力,发出万千冷箭。其中一只真箭,对准了胡颜的胸口。胡颜与徐儒之斗得难分难舍,在冷箭射来时,徐儒之竟向左蹿了一下。那只冷箭直接射进徐儒之的左臂,透体而出。
  虹喜大惊失色。
  胡颜直接拿下徐儒之,点他穴道,将其扔到自己脚下。她继续向虹喜出手,直取她头颅。虹喜大惊,感觉一股子死亡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令她无处闪躲。
  就在这时,戴着白色面具的宫烟出现,扔出一个火把逼退胡颜,扯着虹喜消失不见。
  胡颜没有去追,而是收起拦在门口的金蚕天丝,回过头,冲着徐儒之一笑,道:“这块肉不错,定能再次引来狼。”
  徐儒之干脆闭上眼睛,不看胡颜。
  山洞外,花如颜与封云喜转身离开。
  胡颜扯起徐儒之,将他扔给封云起,道:“好生照看着这块肉。”
  巧梅凑到胡颜身边,上下齿激烈地磕碰着,道:“主……主子,咱们点上火堆,行……行不行?”
  胡颜道:“你现在可以点了。”
  封云起重新点起另一堆火。
  巧梅嘘了一口气,问道:“主子,为何要灭火啊?”
  胡颜道:“那火堆里有东西,能迷人心智。”
  巧梅瞪了徐儒之一眼,唾道:“太坏了!”
  徐儒之装死,闭着眼一动不动。
  卫南衣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道:“你们能不能别把我当沙袋扔来扔去?让本官的官威何在?”
  翱青上前一步,小声道:“大人,刚才太黑,属下等人什么都没看见。”
  卫南衣微愣,随即问道:“难道习武之人不都是耳聪目明眼力过人?”
  翱青老实地回道:“是这样,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夜视。封公子与胡姑娘,便是能夜视的人。”
  卫南衣揉了揉胸口,道:“你这么说,会让本官嫉妒的。”
  翱青笑了笑,道:“大人说笑。”
  卫南衣走到徐儒之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受伤的胳膊。
  徐儒之睁开眼。
  卫南衣道:“你们飞鸿殿来刺杀本官,便是与天家为敌,铁板钉钉的谋反重罪!你且说说,你们还有什么计划。若坦白得好,本官饶你一命。”
  这大帽子扣得人喘不过气儿啊。
  徐儒之忍着痛,道:“飞鸿殿行刺得并非大人。”
  卫南衣心中明白徐儒之的意思,却还是蹲下身子,询问道:“那要行刺谁?”
  徐儒之却扭开头,不再言语。
  卫南衣道:“你这是想成全本官当位酷吏的心呐。”言罢,就要出手。
  胡颜一脚踢开卫南衣,道:“飞鸿殿的人,自有我审。”
  卫南衣被踢得滚了一圈,弄得灰头土脸,一攥扇子站起身,蹭地站在胡颜面前。
  胡颜挑眉,问:“怎么,想说我这一脚踢在你的屁股上就如同藐视天家?”
  卫南衣若敢承认,便是将天家脸面与自己的屁股相提并论,若不承认,也如何发难?
  卫南衣暗自磨了磨后槽牙,突然身子一歪,直接躺在了地上,哀嚎道:“哎呦……断了断了,本官的臀骨一定碎了!”

  ☆、第九百三十五章:花影盏的秘密

  翱青等人从未见过卫南衣这种泼皮无赖的模样,一时间都傻愣在了当场。
  胡颜扭开头,不忍再看。
  封云起一把扯起卫南衣,道:“看来,我得让你知道,臀骨碎了到底是何种滋味。”
  卫南衣立刻恢复正常,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若动手,那就是要杀害当朝御史大夫。”眼睛一转,看向胡颜,“和打情骂俏不同。”
  胡颜突然出手,一指头点在卫南衣的心口,喝问道:“疼不疼?!痛不痛?!”
  卫南衣痛得脸色惨白,却撑着咬牙道:“不痛!”
  胡颜收回手,直接道:“揍他!”
  封云起好久不曾被胡颜委以重任,得此吩咐,自然要奉若圣旨,认认真真不容马虎地完成“揍他”这项重任。
  在封云起扯着卫南衣走出洞穴,并挥出第一拳时,卫南衣大声喊道:“不许用内力!嗷……”
  二人打在了一起。
  翱青等人有些无措,不知道这是要拦着还是装作没看见。毕竟,卫南衣没有喊救命。
  胡颜道:“收拾一下,都休息,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翱青看得出来,御史大人卫南衣对胡颜十分不同,且……这里的所有人,都以胡颜马首是瞻。他虽是天家身边的人,身份不一样,但天家将他给了卫南衣,他就是卫南衣的人。卫南衣在讨好胡颜,甘愿跟在她身后默默护着她,他们哥几个自然也要学会看眉眼高低。再者,胡颜那武力值实在太可怕了。
  翱青等人识相地点了点头,都躺下休息了。
  山洞外,是御史大人的高低不一的哀嚎声,为这鬼谷断崖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传说。
  待众人都休息了,封云起拖着死狗一般的曲南一走回山洞,将他直接扔在了毯子上。
  卫南衣瘫软在毯子上,大口喘着粗气。那张脸,暂时看起来还好。
  封云起坐到胡颜身边,揉了一把下巴。
  周围寂静无声,无论睡没睡着的人,都表现得好像睡着了一样。
  封云起对胡颜道:“你睡一会儿,我守着。”
  胡颜摇了摇头。
  封云起道:“若想现在审问那结契者,也可。”
  胡颜还是摇了摇头,道:“进入血雾林后,我自会审问他。现在,不便。”
  人多口杂,谁是谁的人都分不清,审问出来的结果,没准又是一场笑话。
  封云起明白胡颜的意思,于是不再说话,而是一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
  胡颜闭上眼,没有挣扎。
  卫南衣看得眼红,蹭地坐起身,对封云起勾了勾手指,道:“再打过!”
  封云起美人在怀,心情美得飘飘欲仙,哪里有空搭理卫南衣?他瞥了卫南衣一眼,冷冷道:“没空揍你。”
  “嘶……”卫南衣欲怒,表情狰狞了一下,结果,扯痛了嘴角。
  封云起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哄得胡颜回心转意,但如果只是揍揍卫南衣就能令胡颜欢喜,他向天发誓,他愿意一天揍卫南衣八遍,不同套路不同打法,让他喊着不同调调儿給胡颜解气。
  卫南衣见封云起眼神不善,大有再揍他一回的意思,当即也不再逞强,扭身躺在毯子上不语。现如今,他与封云起换了位置,才懂封云起当日被打的心情。
  山洞内寂静无声,山洞外鬼哭狼嚎。封云起抱着重新依偎在他怀里的胡颜,没有感慨万千,却有种失而复得的感动。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在这一刻,险些落泪。
  他不敢用力呼吸,也不敢僵着身体,他想让胡颜靠得安心、舒适。他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就像捧着世上最柔软的珍宝,生怕自己鲁莽惊吓到她。虽然,他明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强悍勇猛,却依旧想疼着她、宠着她,用自己有力的臂膀,为她撑起一片天。
  不是封云起瞧不起围在胡颜身边的那个小男人,实则……那些男人更像是宠物。燕凡尘像猫,司韶像狗,花青染像花,卫南衣像狐狸,至于白子戚则是像条毒蛇。他们对胡颜的情是真,却更需要胡颜的宠爱和呵护。唯有他,无论天崩地裂,他都会站在那里,为胡颜顶天立地。至于她养得那些宠物,且……眼不见为净吧。
  封云起不想继续和自己较真儿,也想尝试着爱屋及乌。即便无法宠爱那些宠物,最起码,他允许他们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封云起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的爱会是成为这种样子。一种从来不曾想象,也不觉得会存在的样子。仍旧不能接受,仍旧不想面对,却没资格替胡颜挥剑斩断情丝。他不是最先来得那个人,却是在被踢出中场的那个人。现如今,他只希望,在最后的收尾中,有他。
  封云起闭上眼睛,嗅着胡颜的幽幽发香。
  时间一点一滴从手指尖滑过,洞外是即将迎来黎明的黑暗。
  每个人都呼吸都变得绵长。
  胡颜睁开眼,封云起亦睁开眼。
  胡颜打开背包,从中取出花影盏,以及一小结蜡烛,用篝火点燃后,放进花影盏中,而后将花影盏放在了地上。
  花影盏开始转动,那些花瓣雨和看似好似字体的东西,开始在洞壁上缓缓移动。
  洞壁上一片混乱,看不出个数。
  胡颜将花影盏垫高,再去看墙上的那些投影,似乎与洞壁上的黑影有所契合。当花影盏转动到某个角度时,墙面那些女子开始翩翩起舞。只不过,那些舞蹈并不是普通的舞蹈,而是能要人性命的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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