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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艳客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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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壮心满意足地走。
  曲南一扔下外袍,仅着亵裤亵衣,转身回到榻上,往胡颜躺过的地方一倒,刚想随抽一卷竹简看看,却感觉身下有异。他目露疑惑之色,起身,摸了摸榻上颜色略深了一点地方,竟触碰到了两指的血。
  曲南一的眸子一缩,立刻伸将胡颜躺过的地方,挨个摸了个遍。所幸,只在后腰左右的位置,留下了一滩血。
  曲南一望着两根红彤彤的指头,双颊竟泛起尴尬的红霞。这是,癸水吧?曲南一觉得胡颜太过马虎,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来了癸水。他认命地一笑,下了榻,寻来王厨娘,让她去采买一些女人家的用品,给胡颜送去。
  王厨娘一叠声的应了,一溜小跑去给胡颜置办女儿家的用品了。她是跟着曲南一来到**县的老人,可以说是伺候曲南一长大的老人。她知道曲南一有心结,从不相信女子的真情,一直游戏人间,搞得红粉一片,乌烟瘴气的令人心烦。被贬到**县,虽说苦了一些,但好歹没将那些红粉都弄过来碍眼。这回,竟主动让自己去买女儿家的用品给那女护卫送去,足见起心了。王厨娘心里欢喜,买起东西来毫不软,将曲南一给的五两银子,花得一干二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打道回府。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将东西送给胡颜,而是敲开了曲南一的房门,将东西推给了他,并声称自己厨房有事,不能耽搁,便又一溜烟地跑了。那圆滚滚的身子,跑来跑去,动作还挺快。
  曲南一望着一大包的女儿家用品,有些哭笑不得。
  他转身换了一拢淡粉色的衣袍,对着铜镜照了照,这才扶着腰,拎着包裹,走向胡颜的房间。
  他的刚搭在门上,准备敲门,却突听里面一阵瓷器滚动的声音传来,他顾不得多想,当即推门而入。门推了一下,没推开。里面却传来胡颜略显慌乱的声音:“等会儿!”
  曲南一不作他想,一脚踹向房门。不得不说,此脚绝对有几分胡颜踹人时的架势和技巧。
  咣当一声,门应声而开。
  胡颜仅穿银白色亵裤,裸着上身,背对着门,正抓其衣裳要往身上穿,突闻曲南一不由分说的踹门声,立刻转身去看,抓在里的衣裳也用来挡住了胸前风光。
  门开,风进。
  胡颜一头黑绸缎似的长发随风飞舞,轻轻划过白得近乎透明的身体,荡出了绝世的风情,不似一般女子的娇柔,更不似江湖儿女的泼辣,却有种天地间只此一味的独特与大气。
  曲南一忘了呼吸,惊呆了。眼前的女子,虽不是人间绝色,却成了他这辈子最特别的风景,惊艳了他的一生。

☆、第一百九十九章:裸…身上药

  四目相对,胡颜与曲南一之间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彼此之间悄然滋长、涌动。
  胡颜迎着风,一步步走向曲南一。每走一步,都仿佛轻轻踏在了曲南一的心脏。
  似妖?似仙?应是魔!
  曲南一如同着了魔,一颗心都静止了跳动,仿佛要为这令人惊艳的一刻献祭上自己的生命。他一直最为厌恶的祭祀,在这一刻,竟完美的体现了他的心情。
  曲南一没有时间去嗤笑自己对自己的背叛,一颗心皆系于胡颜身上。
  胡颜用衣护着胸前风光,一步步走到曲南一面前,缓缓道:“大人,请捂住腰。”
  曲南一茫然,且下意识地听了胡颜的话,用护住后腰。
  胡颜突然抬腿,将曲南一狠狠地踹了出去!
  门,随之咣当一声关上。
  曲南一身子后飞了一段距离后,才噗通一声坠地,又出溜了八尺才停了下来。他躺在地上,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突然……笑了。他笑得无声,却又胸腔震动,足见是真开心。可笑着笑着,他伸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竟流下了一滴泪。
  是的,疼了,很疼很疼。
  曲南一躺了很久,才能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看便看见站在胡颜门前的司韶。
  他感想呵斥,却又想到司韶双眼看不见,这呵斥的话倒是说不出口了。他揉着后腰,一身狼狈地走到司韶面前,道:“本官后腰扭了,你可会推拿之术?”
  司韶表情冷淡地答道:“会。”
  曲南一心一喜,道:“还请施展一二。”
  司韶扔下两个字:“不喜。”转身回屋了。
  司韶的语言是冰冷的,神色是冰冷的,背影更是冰冷的。然而,这种冰坨子似的冰冷,愣是让曲南一察觉到了他的敌意。
  这是何故?因为胡颜?还是……其他原因?
  曲南一望着司韶的背影,觉得牙根有点些痒。这哪里是请的护卫,分明是请的祖宗!
  不过,司韶走了,正合曲南一的意。他目的达到,勾唇一笑,一扶着腰,呲牙咧嘴地拎起掉落到地上的布包,扯了扯衣袍,再次敲响了胡颜的房门。
  这种死不要脸的精神,还真是非曲南一莫属。
  胡颜无声地轻叹一声,摇头一笑,穿好衣服,塔拉着两只不一样大小的鞋子,打开了房门,笑吟吟地望着曲南一,一点发脾气的意思都没有。
  曲南一心一堵,以为她并不在乎被人看到了身体,原本愉悦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他敛了笑,将布包往胡颜身上一扔,转身便走。
  曲南一的反应,令胡颜有些摸不清头脑,以为他因为被踹生气了。但据她了解,曲南一此人并非一个小肚鸡肠之人,而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咳,还不如小肚鸡肠呢。
  胡颜望着曲南一的背影,不屑地嗤了一声。瞧他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闯进他的房间,看见他的裸…体呢!
  胡颜撇了撇嘴,直接关上房门,一回身,却发现司韶正跪坐在几前,从地上捡起两只小瓷瓶,凑到鼻前闻了闻,眉头皱起,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望向胡颜。
  窗户没关,想必他是从那里蹦进来的。
  风吹动他银色的发丝,划过他微尖的下巴,竟美得好似落入凡尘的精灵。让人有欺负他的**。然,胡颜却知道,这是个硬茬儿,可不是软柿子。
  胡颜不理他,将包裹放在几上,打开,从里面扯出一条由白色布带缝制的东西,拿到里看了看,脸色微变,直接将其扔到了几上。她早就不来癸水那种东西,曲南一却拿这东西给她,可真是……嗯,明白了,一定是自己的血渗出了衣物被曲南一误会了。
  司韶动作很快,直接拿起那由布带缝制而成的东西,在摸了摸,摸了又摸。
  胡颜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开口道:“那是来癸水时用的带子。”
  司韶的动作一僵,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竟然慢慢漂浮起两朵红云。他的表情虽然仍旧是冷冰冰的,但配上那红润的双颊,竟瞬间由一只冰雕变得美艳不可方物。胡颜伸出,想去捏他的脸,却在半空停下,闷闷地收回,改为语言调戏道:“小韶儿羞赧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瞧你还捧着那癸水带不放,想必是极喜欢的。得,送你两条,换洗着用吧。”
  司韶的眼睛好似能看见一般,转向胡颜,直愣愣地看着她,连眨都不眨一下。
  胡颜咽了口吐沫,有些心虚地别开脸。
  尴尬,司韶那清冷的声音响起。他说:“脱衣服。”
  胡颜一怔,随即怪叫道:“哎呦喂,这么直接,不好吧?”
  司韶面无表情地重复道:“脱衣服!”
  胡颜瞪了司韶一眼,骂了声:“死孩子!”
  司韶一巴掌拍碎了几,发出咣当一声,扬起了木屑一片。
  胡颜唬了一跳,遥控虚点司韶的额头,恶狠狠地瞪了瞪眼睛,却为自己幼稚的行为感觉不耻,遂摇头一笑,伸去解衣袍。她一件件退下衣裳,仅留一条亵裤,赤足走向床,趴在了被褥上。
  胡颜那张毫无瑕疵的美背上,竟布满了伤口,皮肉翻飞,几乎深可见骨!那些伤口看似杂乱无章,却并非都是直线伤口,有些伤口竟是弧形,连绵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诡异的图案。
  司韶站起身,缓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探摸向胡颜的后背,触碰到一片湿滑。
  胡颜的身子微抖,嗔道:“轻点儿!”
  司韶的指亦是抖了又抖,心却仿佛有万千怒火需要宣泄。他拔下一个小瓷瓶的盖,用指抠出一些白色的透明膏体,摸索着涂抹到胡颜后背的伤口上,微微用力一碾,胡颜痛得嘶叫一声,一口咬住了枕头边。这是报复!绝对是报复!
  司韶却是冷哼一声,恨声道:“活该!”话虽如此,他下的动作却是轻柔了很多。因为看不见,他必须一点点儿地摸索,不消片刻,额头已经见了汗水。当汗水汇集成河,沿着额头划过鼻梁,由鼻尖处跌落时,司韶用衣袖将其接住,然后接着在胡颜的背后摸索着上药。
  他似乎对那些伤口有些熟悉,每摸到一个伤口,他的脸便白上一分,仅上了半个后背的药,那张脸便已经白得吓人了。
  司韶的胸口起起伏伏。指哆嗦得不成样子,竟无法继续下去。他干脆一甩衣袖,站起身,抽出鞭子直指胡颜,厉声道:“你非要这样?!”
  胡颜趴在自己的双臂上,扭脸看着司韶,眼波闪动,半晌才吐出两个字:“甘愿。”
  司韶一甩鞭子,啪地一声抽到胡颜的屁股上!那一鞭,绝对没有留情,下真是又狠又准,痛得胡颜一阵抽搐,张嘴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是想趁我伤要我命吗?!”真想跳下床,将其按倒,狠狠地揍一顿!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总不能光着身子和他撕扯,那也……太不好看了。尽管他现在看不见,可自己毕竟不能为老不尊呀。
  司韶冷笑道:“你个老不休,抗活着呢,怎么会轻易死?”他收了鞭子,又走到床边,坐下,去扒胡颜的裤子。
  胡颜将头埋进双臂,恨恨地骂道:“你个……嗷……”
  司韶一按在了胡颜臀部的鞭伤上,道:“还有力气骂人?”

☆、第二百章:曲南一祭情

  胡颜咬牙,心真是百感交集。人果然不能作恶,作恶后更不能心善,否者,后患无穷!不知现在杀了他,还来不来得及?
  司韶冷冷道:“又在那里酝酿感情想杀我呢?”挖了一块药膏,拍在胡颜的臀部上,胡颜疼得发出一声呜咽,司韶继续道,“以你现在的功力,想杀我,也就想想而已。”
  胡颜皱眉道:“你这话,怎么如此耳熟呢?”
  司韶冷哼一声,淡淡道:“某人经常如此鄙视我来着。”
  胡颜无语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司韶动作极快,啪啪几下,将她后背的伤口都拍上了药膏,这回也没了所谓的温柔,十分简单粗暴直接。
  痛得胡颜一阵抽搐啊。这罪,遭了;这仇,哎,早就结下了。
  上完药膏后,司韶打开另一个小瓷瓶,随一扬,淡黄色的粉末便落在了胡颜的后背上,这场名为上药,实则更可以定义为上刑的行为,终于结束了。
  胡颜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身,披上亵衣,伸抱住司韶,在他肩膀上蹭了蹭额头上的汗。
  司韶嘴里说着:“恶心”,却并没有推开胡颜。
  胡颜摸了摸司韶的脸,幽幽道:“好疼。”
  司韶皱眉,满脸的不耐烦:“你想怎样?”
  胡颜勾唇一笑,道:“你晚上陪我睡。”
  司韶一把推开胡颜,跳出窗外,走了。用行动表达出自己的回答。
  胡颜嘿嘿一笑,身子后仰,向床上倒去。
  “嗷……!”胡颜发出一声嚎叫,光听那声音都觉得特疼。
  她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过红色的亵衣想要穿上,却摸到一的红色血痕。
  胡颜微愣,喃喃自语:“我的血怎么变成红色了?”拿起水杯,泼向亵衣,用一捏,红色的水滴落。
  胡颜:“操咧!这破衣服掉色!”
  司韶站在胡颜的窗外,轻轻倚靠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墙面上,微扬着下巴,缓缓闭上了眼睛。微风拂过,吹乱他灰色的发,抚过那清冷的脸,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
  有种女人,将心给了别人,便空着胸膛,等别人补给她一颗心。何其残忍?
  杏花飞落,一片淡粉色的花瓣贴在司韶的眼角,好似一滴无法擦干的泪。
  曲南一在请大夫看过之后,拖着酸疼的身子回到屋里,倚着软垫半躺在踏上,随翻看着一些竹简,竟觉得心神不宁。他又爬起身,摸了摸那已经干涸的血,脑禁不住又想起胡颜那风华绝代的样子,一颗心被搅动得不得安宁。
  他用竹简敲着自己的脑袋,一副既苦恼不已又有几分甜蜜的傻样子。
  睡不着,干脆翻身坐起,推开窗户,望着窗外的朦胧月色,披上外袍,提上灯笼,一步步走向后花园,站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土包前,一掀衣袍,竟是席地而坐。
  胡颜一直留意着曲南一的动向,见他离巢,有心进他屋里翻找一番,却在略一思忖之后,跟在了曲南一的身后。想着,莫不如直接略过一摸二寻,直接进行第步计划——将人掠走拷问,以武力相逼!
  这人扭了腰就已经疼得额头冒汗,不知道在严刑拷打下又能挺到几时?
  胡颜隐身跟在曲南一身后,却见他坐在土包前不发一言,只是将那泛着清冽冷香的酒水,一口接着一口地倒入口,如同喝白水般咽下。
  胡颜暗道:看不出,曲南一的酒量还真不错。身子前倾,就要动掠人。
  曲南一却突然望着月亮,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有几分癫狂,唬了胡颜一跳,又缩回到树后。
  曲南一笑过后,将所剩不多的酒,倒在土包上,低沉道:“也不知道你喝不喝酒,姑且陪我饮一杯吧。这该死的月亮,忒圆,看着就不让人舒坦,总像是在炫耀它有多圆满,嘲笑我等多寂寥。”
  细长的酒水倒在土包上,渗入土,让清冽的香味变得浓郁起来。
  胡颜有些心惊,没想到曲南一竟在自家后花园里埋了一人尸骨!听他语气,与那人好似不但熟识,且十分亲厚。他会不会将人皮帕埋在此坟包?胡颜表示怀疑。
  曲南一扔掉酒壶,用扣下一块被酒水湿润的坟头土,拿在里揉捏着:“你走后,日子单调许多,无人讽我、刺我、伤我,竟是那般无趣。说好与你白头,你一直以为是我空口白话,逗弄于你。呵……其实,我逗弄得不是你,而是己。”
  低头,认真捏着坟头土,淡淡道:“你说我不会想救你,你又怎知我不想?你的身份是迷,你的出现是迷,你的话更是迷,你让我猜,哪里心有了计较,却又不肯相信。心不信了,脑却又变得清明。”扭头,看向坟头,“你在逗弄我吧,绿腰?”
  怅然一笑,道:“说好要用封云起的尸骨祭你,此言不虚。知你怕寂寞……”将揉捏出的一个小人放到坟头上,“姑且让他先陪陪你。待下个月圆,必让封云起来陪你,届时在为你建个像样的好坟头。”拍拍,站起身,打着灯笼,拎着空酒壶,一步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吹熄蜡烛,睡了。
  胡颜由树后走出,望着那个小坟包心五味陈杂。说不感动,是假;若不气恼,是假;说不开心,是假;说不介意,是假……
  曲南一已然确定绿腰就是妖女,却强迫自己不去相信自己的推断,将她葬在自家后花园,等着杀掉封云起后一起下葬。
  曲南一对绿腰,终是有情的。此情,太重,却不浓。然,就是这分重,令人无法承担。
  胡颜垂下眼睑,冲着树后伸出:“鞭子拿来。”
  司韶从另一棵树后走出,问:“做什么?”
  胡颜道:“鞭尸!”苏玥影敢占着自己的地方,躺得这么舒服,她岂能容?
  司韶十分干脆地转身便走。
  胡颜一把扯住司韶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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