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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与太子前夫又重逢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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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明头搁在案桌上,静静地看着苏宓包扎,眉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阿宓,你还是关心孤的。”
  苏宓抬眸瞟了他一眼,用镊子轻轻取出他手背上的石子,“一会凶一会笑的,你是不是有病?”
  苏宓觉得有时候李承明还是蛮……傻兮兮的,生起气来大动干戈,好起来又很快,轻轻一哄,就什么事都没了。
  “是啊孤有病,相思病,你来治吗?”
  苏宓叹了口气,算了她还是不说话了。
  大概是李承明的目光太专注炽热,苏宓被他盯地浑身不自在,放下镊子,去拿消毒的草药。她深吸一口气,平静道,“这个一日一敷,回去后别忘了。”
  “会忘。你得每日提醒孤才好。”
  “我会与张医丞说的,他会每日来为殿下换药。”
  “不,孤要你……嘶……”
  苏宓上手,“有点痛,您忍一下。”
  李承明撇撇嘴,趴在案桌上,算是默认了这个决定。
  像是想到了什么,李承明忽而轻轻笑了起来,“阿宓,你记不记得在黔州的时候,孤干完农活回来,有时候被杂草割到留了几道口子,你就是这样给孤涂药的,那时候一边涂药一边哭鼻子,孤怎么哄都哄不好。嘶——你轻点儿。”
  苏宓加重了力道,你可闭嘴吧。
  李承明可不管这些小痛,依旧道,“哎阿宓,你说你那时候怎么这么爱哭鼻子啊,嗯?”
  苏宓抬眸,忽然就看见李承眀突然放大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她怔了怔。
  记忆仿佛重叠,同样的脸,同样的衣饰,凑近她,笑着说——“小阿宓你怎么这么爱哭鼻子啊?”
  快速回笼,苏宓挪开,冷淡道,“殿下不是刚与我相识么,我曾经何时为殿下包扎过?”
  记得还挺清楚。
  不管前世,把他们的关系限定在今生,甚好。
  李承明往后一靠,轻轻搭在软垫上,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嗯,是孤记差了。”
  白布条包上手掌,苏宓用剪子剪开多余的布条,手却被李承明轻轻握住,“在下自认长得还不错,至今尚未娶亲,父母通情达理,家中略有薄财,小娘子要不要考虑一下?”
  苏宓被他逗笑了,回道,“郎君家中甚是复杂,小女子退而避之。”
  李承明撇撇嘴,眼尾一垮。
  苏宓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整理药箱,“对了,苏宇你不要迁怒他,他什么也没做。”
  半晌李承明也没说话,苏宓回眸,却见李承明靠在软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真是……喜怒无常。
  默了半晌,李承明开口,“孤知道了。”
  就当苏宓以为躲过一劫了之后,李承明又道,“若是往后做点什么,别怪孤不念手足之情。”
  “他不会的。”
  “你也不行。”
  苏宓愣了愣,她不想往刀口上撞,但是也不想允诺什么。她怕打脸。
  “孤说过会让你出宫去,为何还要擅自行动?”
  苏宓不语,李承明轻笑,却带了点寒意,“不信任孤,是么?”
  “殿下多虑了。”
  “那因为什么?”
  “我们出去吧,他们应该已经用完午膳了。”
  “因为房三郎?你是不是想早点出去见他!”
  “???”这都是哪跟哪啊,这与房三郎有什么关系?
  苏宓看向他,此刻的李承明别扭死了,瞟她一点,又转过头去。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飞醋吃得莫名其妙,苏宓要是喜欢房三郎,早就嫁给他了,根本不会进宫。可道理归道理,他就是不痛快。
  苏宇说苏宓喜欢房三郎那样的,他就不开心,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尖最软的地方。因为这样的人,跟他大相径庭。
  他讨厌苏宓跟别人扯在一起。
  苏宓明明喜欢他这样的才对。
  苏宓坐到他对面,“你不要迁怒他人。”
  “你还护着他!”完了,更不开心了,要亲一亲才能好。
  苏宓叹了口气,觉得头有点大 , “我没有……”
  “那是孤重要还是房三郎重要?”
  苏宓:“……”
  苏宓认真端详他,觉得李承明现在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因为家里大人没有把糖果给他,闹脾气了,非得反复确认自己的重要性。
  “承明,别闹了……”
  这一声承明让李承明很受用,仿佛是他们亲密关系的一个印证。他起身,吧唧一口亲在苏宓脸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作精


第47章 时光
  李承明飞快亲完就跑; 不给苏宓反应的机会。
  “李承明——”
  “孤答应的事情就会办到; 这事儿结束了就让你出宫; 你且等等。啊——”李承明跑得急又没看路; 险些被门口放着的石墩绊倒; 踉踉跄跄缓冲了几步; 就看不见人影了。
  活该; 苏宓勾了勾唇角。
  只一瞬; 她又抬手擦掉了刚才李承明亲过的印记。
  苏宓回到小厨房,果然大家都已经用完午膳了; 司膳局的宫人们正在收拾残局。
  她还没有用过午膳,肚子饿地咕噜咕噜直叫,随手拿了角落里还没吃过的烤面饼开始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忽然一片阴影覆下,包着白纱布的大手越过她的肩膀捞过一块烤面饼。
  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像是把前面的人拥抱在怀里。
  淡雅的古兰味混着青草泥土的清香; 他呼出的气息都喷在她莹白如玉的颈侧; 苏宓不由得僵了僵; 一口咬在烤面饼上就没再动过。
  头顶轻笑; “你吃东西都不嚼的吗?”
  前面就是案桌; 苏宓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 还好李承明有点自觉; 知道什么是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拿着烤面饼撤身走开了。
  苏宓呼出了一口气,堪堪咬下了一口烤面饼; 慢慢咀嚼。
  吃完了之后又漱了口,苏宓琢磨着出去走走。
  天空很蓝,屋舍炊烟袅袅将歇,良田万亩,离他们这边近的农田里绿泱泱地插满了秧苗。草木深深,深吸一口气,都是自由恬淡的味道。
  她远远看去,李承明闲闲坐在石墩上,手搁在膝盖上,好似在眺望远方。
  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的某个时光。
  皇权争夺刀光剑影,她身心俱疲,跟着李承眀去往黔州。明面上说是流放,实则是让他们过普通人的日子。
  尽管富贵权势不在,倒也乐得清静恬淡。
  村里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李承明每日跟着村民们一起耕作,早出晚归,她与普通的农妇一样,生火做饭,做点针线活好拿去卖,然后在屋里头等着她男人回来,有时候会去给李承明送饭,村民们总是取笑“哎跛脚你的小媳妇又来了”,虽没有恶意,可是每次她听到,都很难受,反倒李承明却不甚在意,她也只能生着闷气,回去悄悄抹眼泪。
  打住。宫重浩:guijiangtuiwen/////
  苏宓马上止住了自己的思绪,再想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心疼,心疼之后是什么,她自己都不敢想。
  匆匆收回目光,苏宓敛了心神,看向别处。
  李承明回过头,看着她挺翘白皙的侧脸,月白长衫随风轻轻飘扬,不觉一笑。
  他站起身,看见于詹事脚陷在泥泞当中,于詹事想拔拔不出来,向后用力太大,突然收不住力哐当向后仰——
  “啊!”
  于詹事闭眼,今天大概是要交代在这里了。这一跤下去,照他这个年纪和体型,死是不会死,伤筋动骨怕是逃不过了了。
  嗯?没摔?
  于詹事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肘被人托住,那人神色冷淡,眸色有些许不耐。
  他借了这个力向上,趔趄了几脚,堪堪站住了。唔,幸好,不用伤筋动骨了。
  他振了振衣袂,行了个大礼,“多谢太子殿下大恩,某在此谢过。”
  李承明唇角一勾,眼尾略略挑起嘲讽的笑意,“举手之劳。”
  于詹事已四十有余,当代大儒,太子詹事,李承明刚当上太子,于詹事就被圣人千挑万选塞给李承明当老师。
  李承明是不喜于詹事的,小时候觉得他说话太直太难听,明明贪恋美色却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年纪渐长,愈发觉得他假模假样。自从知道直言进谏他可以得到父皇赏赐,乃至加官进爵,教导起他来就更加肆无忌惮不留情面。
  东宫的言官有样学样,都跟着于詹事来“教导”他,换个陈设,批他沉迷享乐,出去狩猎,批他不思进取。
  然而换又换不掉。他是父皇的人。
  重生回来,李承明有想过设计把他那些乌七八糟的后院事抖出来,人品不端,该滚去哪儿滚去哪儿。不过想了想,还是把他留在了身边,哪有把他留在身边慢慢折腾来得舒服?
  他可不是个心胸宽广不记仇的人。
  比如这次,前脚于詹事让李承明多关心关心民间疾苦,多亲近亲近百姓,后脚李承明就把他带来了万年县赵家村干农活,来,大家一起来体验体验与民同乐。
  于詹事关心百姓的话一直很好听,可毕竟是高门大户出身,对农事一窍不通,一会不肯下泥泞地,一会又嫌天气太热,插个秧苗还要金尊玉贵的太子亲自教,惹来世家子弟的嘲笑,他那个老脸啊……
  李承明抬脚刚要走,于詹事就拦住了他,又是往下一鞠,李承明挑眉,“詹事有事?”
  于詹事正色道,“殿下留步,某有些话想与太子说。”
  李承明眼神掠过,却不见了苏宓的身影。他撇开于詹事,匆匆离开。
  于詹事:这两年太子越来越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苏宓在看到了永安,两人目光相对,就一起去后山溜达溜达。反正她们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不用亲自下地,还不如趁着大把时光好好享受。
  赵家村并不大,后山就只有一个后山,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苏宓之前与苏宇相见,然后又跟李承明吵架的地方。
  淡青色的石块上,还点着斑斑血迹。
  “那怎么还红了一块……”永安皱眉,好像是血,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宓一把拉住永安,“别过去了,咱们去那边小道里溜达溜达。”
  “啊好哦……”
  后山左侧有一方小道,被大树遮挡,倒是值得一探。
  拂开枝叶,苏宓和永安看到地上坐着的人,不由地愣了愣。
  长孙溪?
  只见长孙小娘子坐在土地上,眼眶红红的,脸颊上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看见苏宓,狠狠地瞪了过去。
  苏宓:“???”
  突然心里咔哒一声,苏宓抽了抽唇角,长孙溪什么时候坐在这里的?不会目睹了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事吧。
  长孙溪略有狼狈,永安却看得开心,“你在这儿干嘛呀?对我们行大礼吗?受不起受不起。”
  长孙溪完全不顾永安的挑衅,就只盯着苏宓,仿佛要把她射个窟窿,咬牙切齿道,“苏宓,你骗我!你说过你与表兄不熟!”
  永安莫名其妙,看向苏宓,“你骗她什么了?让她这么疯癫?”
  苏宓扶额,把永安拉到一边,跟她简略说了在这儿遇到李承明的事情。
  苏宓一提李承明,永安就脑补了一出大戏,看长孙溪那样子,应该是跟踪李承明而来,结果看到了苏宓与李承明在一块儿的场景,永安看向苏宓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苏宓拽了她的衣角,“你别用这个眼神,不是你想得那样。”
  永安笑而不语,看向长孙溪,“你赶紧先起来吧,地上脏不脏?”
  长孙溪快哭出来了,一撩裙摆,“我起不来!”
  两人一愣,视线下移,长孙溪的脚踝又青又肿,额,扭到了。
  永安忍住笑意,悄咪咪跟过来躲在树丛后面,结果看到了不想看的,还把自己扭得坐在这里半天,长孙溪怎么浑身都是乐子啊。她都觉得她傻的可爱了。
  苏宓蹲下身检查伤口,长孙溪脚一缩,一脸警惕,“你要干嘛!”
  苏宓:“……”
  永安拉起苏宓,“好心当成驴肝肺,就让她在这儿待着吧,咱们别理她。”
  甫一转身,就看到了缓步走过来的李承明,和他身后的尉迟珏。
  “表兄……”看到李承明,长孙溪委屈巴巴,“我扭到了……”
  李承明的目光径直看向苏宓,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又看向长孙溪,“还能走么?”
  长孙溪柔弱地摇了摇头,“不能走了,一动就疼。”
  一汪秋水,欲语还休。
  李承明默了默,让尉迟珏去叫人,把长孙溪抬回去。
  “尉迟将军且慢。”长孙溪叫住了尉迟珏,言明自己身处此地着实狼狈,不想被别人看到。
  不想被别人看到,那就只有他们四个人当中的谁抱她回去了。
  李承明看向苏宓,苏宓面无表情地撇过脸,走开几步远。
  李承明眼尾一挑,“阿珏,要不你……”
  尉迟珏躬身请辞,腰还来不及弯,就听见永安大声道,“阿珏不能抱她!”
  尉迟珏愣了愣,低下了头。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李承明似笑非笑地看向永安,“孤还没说什么呢,你跳什么脚?与你有关系么?”
  永安躲到苏宓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苏宓唇角含笑,侧身看了看小娘子,脸颊绯红,躲在她身后,扒拉着她的长衫。
  “长孙溪太重了,阿珏抱不动她的……”
  长孙溪:“???”她习舞乐多年,身材始终纤细匀称,能比你个舞刀弄剑的重?尉迟珏算什么,还不配抱她呢!当然这话她是不会当着李承明的面说的,只能深呼吸几次,咬碎牙往肚里咽,嗯,她不跟永安计较。
  “嗯,行了。”李承明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耗着,让尉迟珏去叫几个气力大的宫人或农妇,再找个担架,把长孙溪带回去。
  尉迟珏转身,唇角忍不住向上勾起,心口好像撒上了甜蜜饯儿,又浇上了一层甜腻腻的蜜油。
  ……
  长孙溪被宫人抬走,留恋不舍的目光还留在李承明身上。
  李承明置若罔闻,还一本正经地让长孙溪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面的人,又吩咐了随行医官赶紧医治。
  四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农地。
  于詹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这还是重生回来以后,苏宓第一次面对面碰到于詹事,手不自觉握紧又松开。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
  李承明看着苏宓的反应,不觉有些好笑,面上依旧冷淡,“詹事在此等孤,所为何事啊?”
  于詹事拱手道, “某是来向太子请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可以猜猜阿宓和永安是什么星座了^_^


第48章 回答
  嗯?
  苏宓怀疑自己听错了; 于大詹事自诩太子老师; 有督促劝谏东宫之责; 不但要管太子; 也要管太子妃。苏宓那时候身陷权力斗争; 李承明又荒唐叛逆; 已经够烦 的了; 还要天天听他念叨; 就连熊狸过生辰她想请个杂耍团,都要被批贪图享乐。
  每回劝谏完; 于詹事还要写个折子,文采洋洋洒洒大义凛然,上达天听,圣人着人赏赐,她还要再跟一份赏; 真是……憋屈。
  苏宓是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还能看到他向李承明请罪。
  李承明拿乔作势; 声线冷淡; “詹事言重了。”却不去扶他; 依旧清清冷冷地站着; 看着于詹事的背又往下低了一度。
  “某曾上书陛下; 陈皇室子弟、豪门世家奢靡之风; 不顾百姓疾苦,还劝告太子当自身作则,以领天下风气; 却不想太子殿下亲民善耕至此,某着实惭愧。”
  李承明这才去虚扶他,“詹事言重了。詹事为大唐劳心劳力,着实辛苦,往后还需要詹事为大唐为百姓做贡献。”
  “某惭愧。”
  李承明好生安抚了一通,于詹事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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