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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与太子前夫又重逢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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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宓和永安都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要干嘛?
  少年涨红着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手中捏着一朵雪莲花,在帐外人“快上啊,上,冲!”的催促中,心一横脚一跺,一把塞到苏宓手中。
  ?
  苏宓懵了,那校尉已经像是在向上级汇报一样大声道,“赵嗣荣!忠勇校尉!凉州赵氏!家中兄弟五人,排行第三!敢问姑娘可许了人家!”
  帐外紧接着传来一阵喝彩声。
  永安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赶忙道,“没有没有,她还没许人家呢!”
  苏宓瞪了永安一眼,把雪莲花塞回那校尉手中,“多谢好意,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那校尉的脸一下子就垮下去了,但是他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正要说话,外头又是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做鸟兽散。
  ——“三军已到,你们都在这儿闹什么!”
  那校尉吓了一跳,把雪莲花又塞回到苏宓手中,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苏宓拿着这花都觉得烫手,不知道往哪儿放时,永安笑着接过,“算了算了,看在你要做我嫂嫂的份上,这花我替你收了,正好我和阿珏的帐子里少了点眼色。哎,这大冬天的,也难为他还能找到花,你说是吧?”
  苏宓瞥她一眼,凉凉道,“三军已集结,你不用去吗?”
  “去!那花先放你这儿,散了我再来拿。不是我说你,你这张脸,在这西北军营里,也太招人了。”
  “你可闭嘴吧!”
  苏宓送她出去,忽而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他被围在中间,金冠束发,金色铠甲森然,玄色描金马靴,红赭色的披风被边塞的风扬起,露出一点棱角分明的下颚,微微低头,侧身进了军帐。
  忽而心中一悸,她迎着阳光慢慢闭上眼,转身进了帐内。
  ……
  军帐之中,正是三军会师集议。
  西海道行军大总管李靖已是六十高龄,坐在右上首,李承明坐在左上首,其他将军按照级别依次而坐,听着凉州都督汇报最新战况。
  小摩擦不断,大的战事也有发生,唐军胜多败少,败时也是因为吐谷浑突袭,我方以少战多。
  李靖问大家有什么想法,赤水道行军总管先道,“集中火力,先干他们一仗。”
  “不妥。”刑部尚书出自皇室,一向很是威重,道,“干完这一仗之后呢?正值隆冬,西海境内寒冷异常,并不适合行军。我认为,应该等到天气转暖,再行作战。”
  底下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李靖忽然道,“太子以为如何?”
  众人皆噤声,看向李承明。
  李承明初来乍到,本来只是想多听听,见点到了自己,便如实道,“吐谷浑时常侵扰凉州,已是西北边境,甚至是我大唐的心腹大患,此次征伐的目的,孤相信诸位将军也十分清楚,不是打胜这场仗,而是彻底消灭吐谷浑!”
  此话一出,众将士皆是精神一振。
  李承明继续道,“冬日气候太过寒冷,确实不适合深入作战,为长远计,孤也认为,可等天气还暖再进行大规模反攻。不过,西北边境小国众多,咱们是打吐谷浑没错,但也要防止他们之间互相勾结,避免我军腹背受敌。”
  凉州都督道,“作战时确发现党项部落踪迹。”
  底下窸窸窣窣一片,李靖看向李承明,颔首,“善。”
  集议结束,最后还是决定等到来年天暖时再进行反攻,另外派遣使者,游说诸部落不与吐谷浑合作,承诺唐军此次只针对吐谷浑,绝不吞并其他国家。
  问题是谁去?
  上一个口若悬河以一己之力分裂突厥的人还是长孙将军,也就是当今皇后的亲生父亲,如今长孙家族在军中少有建树,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他们没有,李承明有。
  他举荐杜九思。
  杜九思口才了得,办事能力极强,还是已逝右仆射杜如晦之子,家世门庭没得挑了,又有太子保举,便定了他去。
  集议散去,已是玄月当空。塞北寒冷,李靖与李承明一道走着,“太子近几年,长进颇大,老夫甚是欣慰啊。”
  “老师谬赞了。”
  李靖致仕前,还兼任着太子少师,李承明称他一声老师,他当得起。
  李承明忽然想起前世,他患了脚疾荒唐叛逆醉生梦死的日子里,李靖痛心疾首地看着他,太子啊,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那时唯有苦笑,谁的话都再听不进去。
  李靖笑了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老夫也是没想到,圣人和皇后,会让你随军。”
  “是孤自己想来的。”李承明笑道,“父皇当年马背上打下来天下,何等威武,承明虽不及父皇,也不能连马背都上不去不是?”
  “太子深明大义。”
  “孤曾经觉得天下之于孤,是一种挣脱不了的束缚,其实不然,是一种……放在心里愿意去承担去守护的责任,因为有人对孤说过,她此生最想做的事,便是尽她所能,救治天下百姓。”
  “哦?那是哪位郎君,有如此志向?”
  李承明笑了笑,“是位小娘子。”
  李靖了然,大唐风月,英雄美人。
  李承明觉得他应该去看下这位小娘子。
  一别又是近半年,他站在帐外,一时有些踌躇。
  如果他现在进去,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
  苏宓坐在铜镜前,木梳一下下梳过长发,她今天看到他了,虽然没有看到脸,她也知道是他。
  苏宓也说不上为什么,会在帐内坐着等他,仿佛是内心笃定他会来。
  士兵开始就寝,外头的烛光渐渐暗了下来,苏宓叹了口气,放下木梳,准备睡觉。
  也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又冒出了点儿迷茫,她还是和前世一样,一点也没变,对于确定的感情,便会全心全意把自己交托出去,她知道这样不好,会受伤,会难过。
  或许,他……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坚定。
  不是说他变心了,喜欢上了别人,而是,对他来说她可能从来就不是那么重要。
  轻叹一声,苏宓起身去吹灯,却看见帐外底下那双玄色描金马靴……
  她走过去,掀开一点帐帘,只见李承明站在外面,鼻尖冻得通红,看见她愣了一会,好半天才道,“外头有点冷,让孤进来?”
  李承明说完就后悔了,见面第一句话说得一点也没有水准。
  苏宓失笑,也不知道他是在外面站了多久,靴子上都染了冰霜,把他拉进来,对着火盆烘手。
  细嫩白皙的手指包住他宽大的手掌,对着火盆烘着,还不时地用嘴哈着气,李承明心底一软,第一句话说得还是有点用的嘛。
  苏宓抬眸看他,“什么时候会装可怜了?”
  李承明反问,“所以装可怜很有用?”
  苏宓抿了唇,不去回他,自顾自给他搓着手。
  李承明忽的反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就把她带进了怀里,“想你。”
  盔甲坚硬如铁,苏宓被硌地难受,伸手去推他,“你走开。”
  “怎么了?”李承明已经怕了她了,小娘子一说你走开,他就担心又像九成宫那晚那样,她突然就翻了脸,说要跟他一刀两断。
  一年又一年,他还要等多久?
  “你哪里是想我?音讯全无,半点消息也没有的。”
  拇指擦擦她的脸,李承明在她耳边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写信。九成宫我给你写了这么多……你一封也不回,孤就以为你不喜欢写信,还想着快点忙完手头上的事,好去洛阳看你。结果孤到了洛阳,你就不在了,还跑来了凉州。”
  “我给你写信了!你也没回。”
  李承明愣住,“信,什么信?”
  得,他还真没收到。
  李承明拍拍脑门,“啊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它跟别的信放在一起了,对不起对不起,是孤疏忽了,以后得建一个阿宓专用信盒。所以信里写了什么?”
  “哼,你自己去看吧。”
  “让孤猜猜,是不是说你很想我恨不得马上回去长安?”
  苏宓奇怪地看他一眼,每个毛孔都在说你想多了。
  他箍住她,声音低哑,“信里写了什么?”
  不是她不想说,是那件事现在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不合时宜。
  所以李承明自动把苏宓的不回应当做是信里写了想他。
  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苏宓微微一颤,揪住了衣袖,试着去迎合他。
  感受到了女郎的亲近,李承明更加用力地去吻她,从嘴唇到眼睛,再从眼睛到耳畔,温柔又缠绵。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咬住她的耳垂,“想不想我?想不想……他?”
  苏宓迷迷糊糊,半天回味过来李承明说的他是谁,面颊登时变得绯红。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骑马上路的太子
  这几天爆更,累死我了,明天要休息一天~


第77章 开战(两章合一)
  夫妻多年; 李承明太清楚如何去挑动她的情绪; 直逼得她眼底沁出了眼泪; 湿红的一片。
  他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两年多了; 嗯?”
  他意有所指; 苏宓密密麻麻地轻哼; “你别……”
  “让孤留下来好不好; 今晚,留下来。”
  “不好; 不行的,你回去……”
  李承明轻笑,一寸一寸看她眼底雾蒙蒙的样子,知道她面皮薄,故意逗她; “不好什么?不行什么?你说清楚。”
  女郎咬了唇; 水光潋滟; 含水双眸幽幽地看他; 面颊红到了耳根; “孟浪。”
  他若有似无地一下一下擦过她的唇角; 声音低沉呢喃; 却又莫名强势; “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问你呢,做什么不好; 做什么不行?”
  他非要她说出来。
  “你出去!不要你待在这里了。”
  苏宓羞愤得挣开他,他却用了力道,把她牢牢地箍在怀里,“孤没地方去呢,能不能求苏娘子收留一晚?”
  “阿宓,我来找你啦!”门帘一下子被掀开,永安在站在帐外愣了愣,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出去!”里面已经有人发火了。
  “我来拿……拿东西,拿了就走……”永安顶着某人要杀人的目光,伸手拿了那朵雪莲花,“你们……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到。”
  一溜烟就跑走了。
  李承明目光凝在那朵雪莲花上,永安走了,他也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半晌扭头看她,冷哼一声,“花倒是好看。”
  苏宓奇怪地看他一眼,也不去管他阴阳怪气的冷笑,走去口子把帐帘拢了拢,防止冷风灌进来。
  他跟进,“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不是你把人家弄走的么?”
  李承明怔住,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
  ——
  李承明刚到军营,前面就热闹地不行,也不知是谁问了句,前面怎么了,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凉州都督一看,笑道,“哎,瞎闹腾呢。军营里来了几个疾医,有个漂亮的小娘子,这群娃娃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闹呢。哦,好像还跟阿珏媳妇儿是旧识,哎阿珏,你跟你媳妇儿说说,咱这么多小年轻的,也不是没有凉州出挑的世家子弟,若小娘子有看上的,不妨撮合撮合。”
  ?
  尉迟珏心里翻了个白眼,您老没事儿吧?
  果然,某人面色突然就沉了下来。
  “胡闹。”
  声音虽轻,听在凉州都督耳中不啻惊雷,他本以为只是闹着玩,却不想太子刚正端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一时分不清太子是说他胡闹还是这些小兵蛋子在胡闹。
  李承明再不置一词,抬步朝前走去。
  凉州都督求助地看向尉迟珏,他知道他这个部下曾经跟过太子,对太子的喜好应该相当了解。
  尉迟珏朝那围满了人的帐子看去,又冲凉州都督摇了摇头。
  凉州都督立马心领神会。
  马上就有将军大声呵斥——
  “三军已到,你们都在这儿闹什么!”
  众人瞬间做鸟兽散。
  ……
  李承明摸摸鼻子,尴尬一笑,“确实胡闹。不过这还得怪你。”
  苏宓瞪大眼睛,“怪我?李承明你讲不讲道理的?”
  “是啊。”李承明一脸理所当然,凑近她,“你要是早点嫁我了,也就没这么多事了。没个婚约,确实麻烦。”
  他的阿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惦记呢……
  应该早早娶回家藏起来。
  苏宓抿了唇,推开他,“无聊。”
  “这怎么是无聊呢,阿宓,你给孤过来。”他要跟她好好说道说道,“婚姻嫁娶,人伦常理,多自然多有意思的事情……”
  李承明叭叭地说了半天,四书五经都说了个遍,苏宓这人不能强迫她改变想法,也不能求她改变想法,想让她转变那就得跟她讲道理,在语言上辩论过她,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承明颇为得意地看着她,“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宓是没什么话好说了,抿了抿唇,把他赶了出去。
  李承明:“……”
  嗯?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地上起了冰霜,李承明冷得缩了缩脖子。
  ……
  第二日凉州就下起了大雪。
  纷纷扬扬,城楼上望去,目之所及,皆是如鹅毛飘扬。
  整个凉州城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冷的白棉被。
  天气实在太冷,吐谷浑不再侵扰边境,唐军也不准备出战。
  倒是能过好年。
  杜九思为了不延误战机,随即告别众人,启程前往党项诸国。
  近了年关,凉州大雪下下停停,直到大年三十那一天才停了下来,出了日头,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将士们都说肯定能打个大胜仗。
  尽管西北边疆天寒地冻暂时不会发生战事,可大战势在必行,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如一日地操练实战、排兵布阵、商讨作战方略。
  大年三十,李承明与李靖亲到军营,慰勉将士。
  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又是军中战神,平日里哪会见得着?如今这大过年的还与他们在一起,一个个地都站得笔笔直。
  李承明慷慨陈词,直把将士们说得一颗红心向大唐,恨不得现在就冲向吐谷浑大战三百回合,提了国王贵族的头回来当球踢。
  晚上军中宰了羊杀了牛,又煮了热汤,好好犒劳军士们一年的辛苦,都护府也准备了晚宴,在战前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助助兴。
  苏宓给最后一位将士体检完,李承明已经在军帐外面等她了。
  他看着女郎踏着雪地小跑出来,张开了双臂,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大麾整个罩住她,“冷不冷?”
  苏宓使劲点点头,往他怀里蹭,“冷。”
  他紧了紧她的橙红色麾衣,从头到脚地裹住,然后从外头把她整个人包住,拉了她的手,“走。”
  脚印一大一小,深深浅浅,在雪地里踩出两条轨迹,一路蜿蜒而去。
  无论在哪里,李承明都会不经意地显露出对苏宓的主权,大家都不是瞎子,更何况本来就会去揣摩上位者的心思,如此一来,对苏宓有想法的全都歇了菜,即便有小火苗还窜着的,也会被自家将军强行按下去。
  苏宓知道他一向小肚鸡肠,也不去管他,每日一切照旧,反倒觉得轻松不少。
  即便出了太阳,雪地依旧很厚,一脚踩下去,浸没了半个靴子,透出一丝凉意。
  “嘶——”苏宓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朝他那边靠了靠。
  李承明看她一眼,“脚冷?”
  “唔,有点儿,我们走快点吧,早些到都护府。”
  突然苏宓一声惊呼,李承明已经扣了她的膝盖把她背起,苏宓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
  他轻笑,“抱紧了。”
  他走得很稳,一高一低,呼吸就在她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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