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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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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决定要牺牲康如月,而并非他。

    祁俊抿了抿嘴巴,最终还是没能出自己的心声,在心狠手辣方面来,的确康家不容觑,可是世家大族本来就人丁兴旺,嫡庶女一大堆,女儿多半是用来得到利益的工具而已。康建兴许对康如月是有那么一点宠爱,但正是他把最宠爱的女儿嫁到靖王府,才能洗清身上的嫌疑,好似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露出来,给一头野兽看,只求那头野兽放下戒心,沉迷在温柔乡中,更方便康家得到想要的东西。

    “您部署了这么多,只是为了维护王妃?”

    “你的没错,本王需要有一个软肋,一个弱点,才显得像是这芸芸众生里其中一个。既然有人想要拿捏我的软肋,就如他所愿,不过是一根没用的肋骨罢了,他想要,拿去便是。”

    祁俊的声音,干巴巴地传来,没有任何起伏。“王妃在您眼里,似乎不只是一根无用的肋骨。”

    龙厉无声微笑,眼底波涛汹涌,犹如万丈深渊,无法看透。

    许久之后,他才望向自己腰际的那个素面香囊,撩起来深深嗅闻一口气,徐徐道。“当然不是,她就是本王的血,就是本王的肉,是本王的心脏,早已跟本王融为一体。若是她被人盯上,出个好歹,你,本王还能活的了吗?”

    祁俊无言地望向那双形状美好的黑瞳,偏偏不受控制地被其中的漩涡吸引,头皮发麻,手指冰冷,他承认了!承认他如今的最致命的弱点,就是靖王妃!

    所以,一切夫妻不睦,喜新厌旧,全都是龙厉刻意放出来的幌,是迷惑敌人的烟雾弹!

    他要把虚情假意当做恩赐赏给别的女人,只为了让别人替代秦长安,让人误以为秦长安已经失宠了,被冷落了,却不知康如月只是一个替身。

    若有人想要用一个女人来要挟龙厉,康如月是死了还是残了,龙厉绝不会有任何的悲伤痛苦,但若是有朝一日这些落在秦长安身上,龙厉势必要发狂的。

    这样残忍无情的男人,却偏偏是他自己认定的主,祁俊哭笑不得地想。

    想来除了秦长安的性命是无价的,其他女人的命,是一文不值的,就跟街边的野猫野狗一般无异。

    无情到了某个天理难容的地步,从另一个角度看,反而是另一种深情。

    深情?!

    谁能想过残暴不仁的靖王是一个专情的男人?!就算他有胆出去,怕也没几人相信。

    “话回来,龙锦那里还是格外安静,依你看他还能装死多久?”他薄唇微掀,随口一提。

    龙锦便是先前被驱逐到西部封地的太,挂了个“寿王”的名号,这几年他过着荒唐潦倒的生活,在外人看来,他已经是一堆废柴,不必记挂在心。

    “当初王爷本可以不留活口的,为何没有——”痛下杀手呢?

    而是把太押送到西部的不毛之地,继续留着他的性命,这种程度的错误,不是龙厉会犯下的,毕竟,后患无忧、斩草除根才是他一贯的手法。

    “康家跟太接近的证据,在当时并不充分,所以本王没有杀了他,不过他若是还留着野心,迟早还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康家若还是站在龙锦那边,就是谋反的死罪,就算他家里留着太宗皇帝赏赐的御封宝剑,本王照样要康家人头落地!”他的眼底染上一抹嗜血的残忍,眼神忽明忽暗,轻忽的语气却暗藏杀机。

    祁俊眉头紧蹙,的确,康伯府能屹立百年不倒,根基深厚,一般的罪名对康家的影响不大。要想砍伐这棵大树,就要用最锋利的砍刀,要用罪无可赦的大罪,而这天底下最大的罪名,无非是……谋反了。

    康伯府仗着有太宗皇帝赏赐的那把宝剑,才能在风云瞬息万变的京城岿然不动,康家这么大的家族,若真想查,谁能保证查不出几桩丑事来?!

    可是从太宗皇帝开始,再到先帝,两朝皇帝在位的时候,康伯府却在暗中扩大声势,除了康家做事比较谨慎之外,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皇帝即便听到了一些风声,最终还是把康家的问题压了下来。

    皇家需要有人扶持,跟世家大族暗中交易的也屡见不鲜,世家大族给皇家办事,皇家自然也要给一点的甜头,所以,康伯府身上的烂疮,皇帝并非看不到,而是视而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祁俊眼波一闪,慢条斯理地,“王爷似乎没有非要跟康伯府为敌的理由,这些年来,康伯府并不敢招惹您。”

    康伯府两兄弟都不是蠢的,老伯爷康达看似慈善温和,实际上大风大浪见了不少,并非表面温蔼的人,内心就同样干净。而至于康建,最能审时度势,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他的嘴角掀起讥讽:“他们不敢来招惹本王,可是他们招惹了本王的女人,也就等同于招惹了本王。这笔账,原本在四年前就该跟他们算的,时隔四年,本王不但要把账算的清清楚楚,还要康伯府吐出利息来。”

    祁俊心中一沉,原来康伯府是跟王妃有宿仇,只是王妃一个北漠郡主,怎么会跟金雁王朝的大家族扯上关系?能把靖王激的哪怕康伯府有御赐宝剑都要连根拔起彻底毁灭的决心,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仇恨啊。

    该不会是跟书常用的俗烂戏码,康家是王妃的杀父仇人吧。

    祁俊激动不已地联想着,谁会知道,他的猜想却跟真相已经离的很近了。

    “康伯府的野心,远远不止于你所看到的。”龙厉笑得极冷。

    祁俊自从进了书房后,不知是出了第几身的冷汗了,要当靖王的幕僚不容易,这胆就是活生生吓大的。

    “难道连康家都相信那些毫无根据的传闻?”当年太被废,突然就让先帝改了主意,诏书上写下了要宁王登基的旨意,当初还有人怀疑是宁王篡改诏书,不过就像是一阵风,吹过就散了。

    但是康家显然认为这是空穴来风,想找出真正的先帝遗诏,这便是他们阴谋至关重要的一环。

    康如月嫁过来是起什么作用的,龙厉不用想都知道,就算他身边没有秦长安,也不会容忍自己栽在这么卑劣的手段上。

    “就当是逗这两条老狗玩玩吧,本王这两年很少费这么多心思了。”他嗤之以鼻道,一脸的轻蔑不屑。

    祁俊低下头,望着自己的双膝,安安静静地问了句。“王爷下一招想用什么?”

    “无中生有。”白皙的指节叩击在红木桌上,龙厉沉吟许久,才幽幽地吐出四个字。

    在他的新婚期间,康家就想往他身边塞人,这事闹的满城皆知,他们错在不该把主意动到他一心想纳入羽翼下保护的人。

    终有一日,他会让他们知道他们犯的错有多么不可饶恕。

    祁俊久久不发一语,眼前的男人狂的骇人,只因为想要护住一个女人,就要把金雁王朝搞得翻天覆地,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这种狂烈自负的霸气,比起当今的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这种势在必得的霸气,是一代强君与生俱来的。

    祁俊走出书房的时候,下意识地望了望头顶那方天空,仓促的脚步放慢了许多,看来,不久之后,京城又要变天了。

    他依旧从王府的后门离开,穿过两条巷,汇入闹市中的人群,依旧是穿着素色的衣袍,一双布鞋,毫无特色的那张脸,平淡无奇,很快就消失了。

    芙蓉园。

    “翡翠,把热水送到净房就行了,不用伺候。”秦长安丢下一句话,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把门合上的那一瞬间,眼帘内就闪过一抹红色,对于某人几乎夜夜来访,幽灵般的鬼祟,她已经练就眼睛眨都不眨,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喝茶的本事。

    他脸上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坏,和颜悦色:“做什么去了?”

    “这几天白银教我一套拳法,我学会了,刚才打了一遍,正要去沐浴。”

    “好好的,打什么拳?”他嗤笑一声,觉得有趣,玩味地睇着她。

    她喝了两口茶水,云淡风轻地。“靖王府的事务繁多,我为了你的家业,这么呕心沥血,很容易积劳成疾,这一套拳法可以舒缓筋骨,还能延年益寿呢。”

    龙厉似笑非笑地问:“听上去不赖,往后本王也要一起练拳。”

    “千年王八万年龟,民间的俗话得好,人活一世,短短数十载,像你,不用练拳也可以。一定会活的长长久久,凑什么热闹?”她气笑道。把将近二十家店铺都交给她,他倒是乐得轻松。

    这回他没生气,只是搂住她的肩膀,这就要往她的脸上靠过去,她推了他一把,虽然嗔怒,嘴角却还是上扬的。

    “别靠过来了,我一身的汗——”

    龙厉却侧抱着她,双臂无声收紧,在秦长安主动对他告白之前,他对她是有迷恋,也有想彻底拥有的决心,但她出喜欢他那句话之后,心情也有了更改。

    他依旧喜爱她,却又不只是喜爱她,更多的是信任和尊重,无论在外面发了多少火气,只要一回到这儿,他暴躁易怒的心,就能瞬间平息下来。

    仿佛他走了许久,跋山涉水,只为了见她一面。一见到她,他才可以放下满腹的阴谋诡计,只需要当她的丈夫即可。

    那种感受,很难形容,他宛若是一艘在风暴中幸存的渔船,经历了千辛万苦,最终回到了出发的宁静港口,只是静静地停泊在原地,就足以让他欣慰宽心。

    而这种感觉,便是安全感,只是当下的龙厉,还不太清楚。

    鼻尖只嗅闻到她身上混着汗水的幽幽女儿香气,如置繁花盛开,暖风袭来,空荡荡的胸口顿时温暖充盈,格外踏实。

    他清滑的嗓音若有若无地划过秦长安的耳畔:“以前总有人香汗,本王还不信,不过你的汗果然是香的。”

    秦长安睨了他一眼。“油嘴滑舌的本事见长。”这天底下再金贵的人也是个凡人而已,高贵的权贵也会摆脱不了吃喝拉撒这些俗事,汗就是汗,汗水就本该有汗水的味道,哪里能有香味呢?

    “是真的,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他不依不饶,到最后,秦长安都分不清是真是假,是恭维还是调情了。

    “我不跟你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明日我要去见康如月,今晚你得让我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再去对付她。”她板着脸,佯装要干一架的气势,所幸龙厉没什么,松开了手,任由她去净房洗浴。

    等她洗好澡回来,他已经在床上了,那双墨玉般的眼瞳死死地盯着她,看得她心中发毛。

    “可别被康如月欺负了。”他轻轻地,握住她软嫩的手,嗓音里有太多的东西,眼神坚决又温柔,听得她胸口胀满了酸酸甜甜的情愫。

    那一瞬间,秦长安豁然开朗,他们在感情上面的磕磕碰碰,龙厉让人想要后退逃避的占有欲,其实根源在她这儿。

    一直,都在她这儿。

    不是温如意,不是萧元夏,不是其他任何人,是她自己啊。

    是她不愿承认,不愿正视自己的心,不愿全心地信任他,甚至不曾跟上他的脚步,才会让他心中埋藏着不安的火药,时不时就会被点燃爆炸,烫伤了她,也撕裂了他。

    是她,放纵他们互相伤害。

    龙厉对她的占有欲,她认定是束缚,是禁锢,其实,若是爱上,便想占有,若无爱上,占有欲才成了一种罪。

    是她开窍的太晚了。

    秦长安深吸一口气,难得坚定地露出一抹浅笑,抽回手,抚上龙厉那张俊美的脸,霸气地。“我可不准我的男人抱另外一个女人,明天当然要给她准备一份永世难忘的厚礼。”

    龙厉这般骄傲的男人,原本是不喜欢任何女人把他当做物品般宣誓主权,只是到了秦长安这儿,不但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心里有一颗种,飞快地破土而出,张开叶片,开出一朵娇嫩的花来。

    原来女人这么霸道凶悍,还挺迷人的嘛。

    他不禁这般想着,修长如玉的手指拂过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那双眼睛即便不看她,也有着勾人的风情。

    “到底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千金姐,对她下手,你千万别——”他顿了顿,幽幽地将薄唇贴上她的,含糊不清地道。“千万别下手太轻。”

    她忍俊不禁,这男人,果然是个黑心的家伙。

    “既然选择了跟你一道走下去,我就要做些惊天动地离经叛道骇人听闻的大事件,才能跟你的名声并驾齐驱。”

    “喔?”他好整以暇地笑着,大手却暗暗拂过她单薄的里衣,眼底升腾着热气。

    那双星辰般的眼瞳里闪过一道精光,她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凉凉一笑,“温柔娴淑的良妃我是当不了了,不如就做奸妃如何?把这世上女人不敢做的,全都一并做了,跟你一样,唯恐天下不乱。”

    “佞王配奸妃,正好。”他将薄唇压上她的唇,滚烫的热吻里肆意纠缠,许久之后,他才抬起那张情欲满满的脸。“真好。”

    只是等龙厉还想做些什么,却听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窝在他的怀里,红唇微启,双目紧闭,已然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他心翼翼地抱着她,纵然身体还有危险的信号,但内心涌着更多的是情感,不再是迫切的霸占,而是珍惜的怜爱之情。

    他终于等到了一个可以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女人。

    这种心情,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体会过的。

    ……

    “四姐,马上就要到清风亭了。”许妈妈在马车里低声提醒。

    原本在打盹的康如月马上坐正身,如临大敌,拿起随身携带的铜镜反复地照着自己的那张娇美脸蛋,还有些紧张地询问。“我怎么样?看起来是否能压过她的风头?”

    “四姐的容貌,那当然是没得挑的。”许妈妈恭维道。

    话音未落,马车却颠簸了一下,康如月一个不稳,若不是许妈妈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她险些磕碰上车厢的门框。

    马车徐徐停了下来,有什么断裂的声响,充斥在空气里。

    许妈妈喝道。“车夫,你怎么赶路的!”

    “许妈妈,车轱辘断开了!”车夫纳闷地跳下车,检查了一番,只能苦着脸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知为何好好的车轱辘坏了,不过幸好清风亭就在眼前了。四姐,要不奴才这就骑马回去再驾一辆马车来,不过这一段路,只能麻烦您走过去了。”

    许妈妈虎着脸,掀开帘下了马车,走过去一看,果然是一边的车轱辘坏的不成样,但是抬头一望,约莫只有四五百步路,就能到清风亭,也就不再多话。

    “赶紧回去,路上可别再出岔了!”

    马夫唯唯诺诺地卸下了一匹马,赶回去救急了。

    康如月由着丫鬟扶着走下来,清风亭就在山脚下,可是路上不少石头砂砾,让身娇肉贵的千金姐踩着精致绣鞋走上这么一段路,她哪里受得了?

    才走了一半路程,便直呼累了,中途歇了下来。

    丫鬟识相地站在一旁,缓缓摇着手里的仕女画团扇,给康如月带来徐徐清风和凉意,许妈妈则老练地打量着周遭的风景,休息了会儿,主仆三人继续往前走,清风亭里却空无一人。

    “她还没到?”康如月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眼梢微勾,语气更差。

    今日并非是单纯邀请秦长安来看山脚下的春花浪漫,她跟许妈妈商量了一计,既然靖王已经对靖王妃有所不满,不如她们趁热打铁,把那个女人彻底变成一个男人看不上眼的弃妇。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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