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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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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药苦口。”

    “我不想喝。”

    她耐着性,似乎在哄一个任性的孩。“我让人准备了霜糖糕,你不是爱吃吗?”

    明遥闻言,心神一动,拉着她的手抚向他的胸膛。“风寒会让人心口痛吗?”

    她垂眸一笑,不再计较,轻轻替他揉着。“是你体内虚火旺盛。”她清楚男人的欲望本就比女人强烈的多,最近两次他都强忍住情欲,可见他还是顾及她的,是在对她表忠心。

    他舒服地黑眸半眯,面具下的嘴角隐隐含笑,宛若一头被顺毛摸着的慵懒野兽。

    明遥终于把一大碗汤药喝完了。

    她背着他,站在窗边,轻声。“我要出去一趟,阿遥,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因为逆着光,他无法看清她此刻的表情,心中涌动着异样的暖流,千丝万缕,轻盈又甜蜜,这一刻,他竟不抵触秦长安这种对待孩般的幼稚安抚方式,脱口而出。“只要你回来陪我吃晚饭就好。”

    一路上,秦长安扶着额头,发现自己的思绪起伏,全都是因那个男人而起。

    他真是古怪,一会儿咄咄逼人索求太多,一会儿单纯无害示弱讨好……到底那一面才是他,抑或又全部都是?

    照常巡视了商铺,她难得悠闲地走在街巷,白银安静地跟在身后,马场的黄三在逃跑的途中被逮住,果然是潜伏的祁门门徒,已被收监。

    过了天桥,一条的胡同出现在她的视野,虽有商铺,却不太热闹,藏在里头的几家楼,统一挂着紫色灯笼。

    “白银,这些挂紫灯笼的是什么地方?”她有些好奇。

    “郡主,这两家是倌倌。”

    她微微一怔,转头问。“当时老鸨是不是手续不全,要等一个月后再把明遥的贱籍整理好了送过来?”

    “正是。”

    “既然都到了,我就顺路去取吧。”

    白银在前方领路,她一抬头,这家倌倌名叫逍遥馆,如今是午后,里头没几个人影晃动,显得有些冷清。

    听到消息,浓妆艳抹的老鸨披着一身花衣,欢天喜地地迎上来。“哎呀,我怎么一大清早就听到喜鹊叫呢,什么风把长安郡主您吹来了?”

    她淡淡扫了一眼,老鸨四十来岁,身体发福,一双眼睛却是藏着狠戾,想必人后凶狠如夜叉。

   

正文 016 你却挺好

    ,!

    “我来取明遥的所有文书。”

    “明遥那家伙也不知道烧了什么高香,能跟着郡主享福,不过呀,三年前他进我们逍遥馆的时候,是风华绝代也不过分,又是学富五车,不知勾走了多少大爷的魂魄呢……”老鸨笑眯眯地自卖自夸,殷勤地给秦长安斟茶倒水。

    “如今他容貌已毁,还谈什么风华绝代?”她冷冷地打断老鸨。

    老鸨一脸尴尬,心翼翼地赔笑。“谁让他得罪了不能惹的人呢,我们开门做生意的,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不识相的就关门大吉吧?”

    她抬了抬眉,神色依旧一派清冷:“我没有来问罪的意思,事情都过去了,你把文书拿来吧。”

    老鸨逃过一劫,连连称是,风风火火地往楼上走去。

    秦长安环顾四周,她从未来过倌倌,原来里头的布局陈设跟坊间青楼没什么两样,中间有个歌舞台,一楼是散座,二楼是雅座和雅间。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发觉好几人都扶着楼梯口的木栏谨慎地打量着她,都是些年轻男,睡眼惺忪,显然是刚起。

    “他们把我当怪物看了?”她勾起一抹笑。

    白银低声。“来倌倌的多半是男人,他们很少跟女人打交道,所以才会一时半会不知该不该下楼跟郡主请安。”

    “郡主,让您久等了。”老鸨下楼来,见楼梯旁几人探头探脑,双眼暴突。“下面是郡主,你们杵着干嘛,还不去行礼?”

    “算了,我拿了就走,不用折腾他们。”秦长安接过那几本单薄的文书,翻开一看,里面正是明遥的名字。

    “郡主……”老鸨见她动身要走,舔着笑脸问。“您的后院还缺人吗?我这儿有个不错的人选,保准您见了满意。”

    她眼神一沉,“不必了。”

    老鸨还想什么,但看她一脸凝肃,眉眼寒冰,只能见好就收。

    就在此刻,有人从楼上缓缓下楼来,是个二十出头的男,眉目如画,眼神带着一股柔媚,眸光流转之间,周遭的众人一瞬间黯然失色。

    “清歌给郡主请安。”他微微压了压身,双目却依旧盯着她,嘴角有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身上的香气扑鼻,宛若女。

    她一点头,没什么,转身就走。

    回到郡主府,仔仔细细翻看着所有的文书,不由地回想起倌倌的所见所闻,如果没有比较,就不会发现明遥的与众不同。

    那儿的男人常年服侍有断袖之癖的男人,言行举止不知不觉中偏向女性化,也习惯了梳妆打扮,涂脂抹粉,浑身香气……就连最后匆匆一瞥的那个叫清歌的,称得上是男人中的绝色,但那股妖娆妩媚,粉面含春,她并不喜欢。

    但明遥不一样,他一袭黑衫,身上素净,没有任何脂粉味,就算脾气清高了点,但至少是个纯粹的男人。能在三年里不受环境影响,没被潜移默化,实属难得,可见他意志坚定。

    她听到帐内的动静,才走过去,明遥掀开被,眼神清明许多。

    “我刚才去了逍遥馆一趟。”

    听到“逍遥馆”三个字,他的眼底一抹森冷转瞬即逝,半响才懒懒地开口。“郡主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她徐徐道:“你的文书在我手里,明日交付官府登记在册。不过,北漠国法规定,一旦被收做贵族的后院人,想撤掉你的妓籍,要过好几道手续,至少也是一年半载后了。”

    明遥听得心不在焉,仿佛这是别人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又喝了一次药。”他突然。

    生病喝药不是理所应当?秦长安一时捏不到那个点,却又无法从那张泛着银光的面具上读取任何情绪,只能随口应了声。“嗯,很乖。”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眸闪着熠火。

    她喝了口茶,才发现他融融的目光中隐含着某种期待,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急着养好病。“阿遥,只是完成任务而已,你不必太卖力。”

    她的云淡风轻,却窥见他眼底满是不悦恼意,似乎恨她不识抬举。

    哪怕隔着那张银色面具,都能感受到他此刻脸色铁青,他的嗓音微微一沉。“如果不卖力,郡主很快就能找到人取代我了吧?”

    一个低贱的男娼,都能被她接纳,得到她的温柔相待……这个念头,日夜折磨着他,令他又气又恨。

    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凝望着外头一池清水倒映着亭台楼阁的夜色,听着虫鸣声,这里有着足以沉静人心的寂静,像是身处与此,许多尘俗琐事都可以远离。她听出他的酸味,却又故作不知:“事实上我很庆幸,祁门挑了你种下情蛊。”

    明遥喉咙一哽,他无声走到她身后,几乎贴到她的耳畔。“为什么?”

    “今日一见,发现倌倌里的男人都太粉味,你却挺好。”

    这样的他,居然称得上好吗?深邃的黑眸有了一抹热度,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没甩开,任由他握着。

    为何心头竟然冒出一股罕见的餍足感?!仿佛这就是他留下来的意义?

    “能在逆境中坚持自我的人,都值得刮目相看。”她转过侧脸,弯唇一笑。“这三年你虽辛苦,却没有随波逐流,不是终于逃离那个水深火热之地了吗?”明遥的境遇跟曾经的她有些相似,所以很多时候,她都能感同身受。

    这一眼,看的他心潮澎湃,不由地将她的手握的更紧。这样璀璨光华的眼眸,这样清浅明媚的笑容,竟然不再是对着旁人,而是给他的!

    迟早,这些全都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

    “这些都是长公主送来的贺礼,请郡主收下。”来自将军府的管家笑吟吟地,身后的家仆搬来了三箱的礼品。

    “帮我回去问候公主,就我很感谢。”秦长安噙着笑容,朝他点了点头。

    打开一看,除了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之外,还有一对龙凤手环,一大一。北漠人重金,各类黄金首饰花样层出不穷,手环上雕刻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可见是精品。

    “长公主出手真气派啊。”翡翠在一旁看了,不禁赞叹道。

    虽然常年病弱而久居深宫,成了二十五岁的老姑娘,但这位貌不惊人的长公主,是皇后所出,对她这个姑,的确慷慨大方。

   

正文 017 阅人无数

    ,!

    他站在庭院中负手而立,明亮的太阳穿透枝丫,斜斜地照在他身上,将他颀长俊挺的身影照的金亮,那一袭黑衫,也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她捧着珠宝盒走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美景,跟明遥相处久了,反而容易忽略他极度丑陋的事实。不只如此,他气质高人一截,就算是一个背影,也能透出天生的美色来。

    “风寒看来已经全好了。”她快步走过去,将珠宝盒往他怀里一塞。“这是长公主给我们的贺礼。”

    看到其中的龙凤手环,他的眼皮几不可察的颤动了下。如果不在乎他,她何必多此一举,远可以当作没有这回事!

    他取出凤凰手环,拉过秦长安的手,轻轻套上去,心中竟异常汹涌,庄重地宛若某种意义的仪式。

    “郡主承认跟我是一对?”他的嗓有些低哑,还有些火热。

    “姑且是一对苦命鸳鸯吧。”她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在他们这种扑朔迷离关系上,他有着近乎偏执的渴望。

    他没话,只是静静地将龙形手环放入她的手心,然后,跟她四目相对,眼神透着一抹期待。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撩起他的黑色衣袖,将手环戴上他的左腕,飞龙精美又粗犷,很配他。

    秦长安反复瞧了几眼,脱口而出。“阿遥,这种黄金饰物,戴在你身上居然一点也不喧宾夺主,反而衬托了你的贵气。”

    明遥垂下眼,黑眸中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冷意,沉声道。“可惜我已不再是天之骄——”

    “你很怀念过去吗?”

    他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能遇到你,是那些坏事里的唯一好事,不幸中的大幸。”

    她对恭维话向来听听而已,只是他的这一席话,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真挚。话间的功夫,夜色已然降临,他很快被灰暗融为一体,她看不太清他。

    屋了的烛火,提前被明遥吹灭。

    比起第一次的循规蹈矩,他要的更多,情蛊让彼此宛若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当他失去控制,犹如一头野马,她不由地双手圈在他的颈后。

    她每一个战栗,都会牵动他,虽他能选择停手,但却选择进攻地激烈。

    直到深夜,他才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那对龙凤手环随着他们的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久久不曾停息……

    也许是折腾的太累了,秦长安醒来天已大亮。身畔的男人已经起身,坐在床沿,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睡颜,幽深的黑瞳里仿佛柔和许多,不再那么冷僻孤傲。

    “让翡翠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她撑起身,丢下一句。身上的黏腻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尤其清醒后才闻到,满屋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情欲气味。

    明遥点头,开门交代,随后取来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牢牢地包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一俯身,把她横抱起来。

    她眯了眯眼,纵容他把她抱到隔壁的净房,等翡翠放好水离开后,他才将她放入浴桶中。他望向她窈窕的曲线,北漠女多高挑,她却身形娇,长发垂在胸前,却挡不住那起伏的饱满。

    见他还不走,她淡淡开口。“阿遥,我没把你当下人,你不必想着服侍我——”

    “不知昨晚的那些,算不算是服侍?”他黑眸一热,嗓音微沉,只是这么看着,想起昨夜黑暗中的软玉温香,缠绵悱恻,再度焚身似火。

    “原来你是在等我的称赞。”秦长安轻哼了声,在他愈发火热的视线中毫不闪躲,之前她的确对情爱抱有偏见,明遥却带她领略了男欢女爱的不同滋味。

    跟那次无法遗忘的痛苦经历相比,明遥的触碰不曾让她难堪过。

    他并未回答,却是直接脱下衣裳,踏入浴桶中。

    “医书上,男人在晨间总是凶猛如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她撇开视线,自顾自掬水洗掉身上的痕迹,安然若素。

    “原来郡主只是通过医书来了解男人的?我还以为郡主阅人无数。”他毫无预警地向她贴近,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抿唇轻笑,颇有些不以为然,手掌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再度逼近。“浴桶两人用,太过狭。”

    明知道这是对他下逐客令,他却目光炯炯,不清为何一遇到她,想要她的欲望就那么难以控制。

    微凉的银质面具贴在她的面颊旁,明遥的手掌拂过她光洁如玉的手臂,引来她不自主的轻颤——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要……”他笑,极度自负。

    秦长安的笑容敛去,那一瞬,面前那黑发垂曳的脸庞,竟然在那双眼里看到一丝狂佞。她还来不及想太多,已然被他的连番缠绵困住,水花一波波地喷涌飞溅,地面一片湿滑,整个净房晨光暖融,春意盎然。

    直到真正占有她的那一刻,他才止不住地想要喟叹……他身边从未缺过女人,却也没有任何女人比得上她,能让他这般牵肠挂肚。

    “呸,该死的男妓,就知道在床上魅惑人,也不看看这是大白天啊!”翡翠不情愿地端来了午饭,朝着后院的方向骂了句:“害的郡主出门都晚了。”

    翡翠的嗓门不,连屋里的一主一仆也听的清楚。强壮的厮惊雷实在听不下去,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满身杀气汹涌而出。“爷,要不要属下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丫鬟杀了?”这跟指着女人骂对方是不要脸的狐狸精有什么区别?这种窝囊气,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坐在饭桌旁的男人,宽松地敞开着黑色丝袍,未干的黑发披在脑后,他神态慵懒地夹了块鱼肉,眸里满是漠然。“给点教训就行了,别弄出人命,让人怀疑。”

    特别是……不能让秦长安起了疑心。

    “是。”惊雷领了命令,身影一闪,很快消失在后院。

    桌上放着那张银质面具,在不明不暗的光影下,照出明遥的本来面目。

    饭菜触动了两筷,就变得索然无味,他垂下浓密长睫,幽然转动着手腕上的龙形手环,不过是个几两黄金打造的玩意而已,竟让他爱不释手。

    这种东西,在他眼里完全不稀奇。可是当他回想起秦长安亲手替她戴上手环的那一瞬,常年冰冷的胸臆却涌上一股诡谲的热潮。

    特别是在昨夜,彼此手腕相贴,随着他孟浪的侵占,那对手环发出的脆响,更是罕见的悦耳动听。

    那双阴婺的黑眸,无声沉下。如果只是贪恋她的身体,为何还不腻?

    她就那么特别吗?

   

正文 018 灭门惨案

    ,!

    这两日,秦长安都是到了天黑才回郡主府,休息一晚,天一亮就走。

    直到第三日,她接到消息,匆匆赶赴官府,却见门外马车旁站着明遥,他眸光清冷,开门见山。

    “这几天郡主在查什么?上回的坠马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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