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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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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她的嗓音极度温柔,藏着一抹宠溺。

    背对着秦长安的龙厉却突然睁开了眼,幽黑的眼眸泛着冷光,死一般的寒寂。心中很是不平,她对个畜牲都能这么温柔似水,跟他倒是翻脸就翻脸,一点也不客气!绝情透顶!

    吃的肚都鼓起来的灵隼扑腾了两下,站在秦长安的头顶,看到那一支白雪无暇般的萤石簪,好奇地啄了啄,灵隼有个毛病,遇到新鲜玩意儿,它就喜欢用喙啄一下碰一下,就连郡主府的那头白虎,也没有幸免于难。

    她抬起双臂,把灵隼抱在怀里,淡淡一笑。“别啄,这簪可是某人的命根,你要碰坏了,心他跟你拼命,把你拔了毛,烫开水,用两个时辰熬成一锅肉汤。”

    灵隼好似听懂了,不开心地鸣叫,似乎在,什么人这么狠毒,要把饭桶变成鸟肉汤?比天敌老鹰更残忍!

    龙厉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这妮还是没半句好话,当他睡死了,还在背后啰嗦。不过,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暖暖的,又算算胀胀,填满了他的心。

    虽然她不想因为一根簪就承受上头沉重的负担,但至少还愿意戴在头上,如今更不许灵隼啄咬……可不就是她其实心里是有他的?迟早,他能把那个死人温如意从她心坎里赶出去,迟早的事!

    自负再度缓解了这两日的所有烦闷,人一轻松,自然就睡得着了。

    秦长安放飞了灵隼,给龙厉放下了帐,这才独自下楼,这里是镇上最大的客栈,但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还是不多。

    她随意点了几道大漠的家常菜,但再三嘱咐二,一定要弄得干干净净,她可不想再吐得乱七八糟了。

    “对了,你们这里有炉吗?能帮我熬点药吗?”

    “能的,不知要熬多久?”

    秦长安将一包药材放到二哥手里:“一个时辰即可,不过要注意点火候,别把水煮干了。”

    “行,姑娘就放心吧。”

    她掏出十文钱,丢给二,又问。“这里附近可有成衣铺?”

    喜滋滋地收了打赏,二更是殷勤:“姑娘,您出门往左拐,紧靠着蜜饯点心铺的那家就是成衣铺,也是镇上最大的一家。”

    她点点头,走了出去,大漠物产不算丰富,但由于昼夜温差大,容易积累糖分,水果却是比任何地方都要更甜。

    果一旦丰收,新鲜的吃不完,当地人就习惯让果风干,制成蜜饯果脯当零嘴食,像是什么葡萄干、苹果脯、杏脯、梨脯等。

    她在香喷喷的蜜饯铺门口站了会儿,走进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出来的时候却有点后悔,低头看看大一袋的零嘴,她买这些做什么?自己又不爱吃。

    去了成衣铺,这里的成衣全都是当地人的款式,她看了一圈,不太满意。

    “掌柜,你这里能做出外地男的衣裳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镇上外地人不多,最近没出样。”掌柜一脸憨厚。

    “现在量体裁衣的话,要多久能穿?”

    “至少也要五天。”

    她抿了抿唇,她算的没错的话,五天后他们就要动身离开这里了,时间有些仓促。

    “姑娘,我这里有一件成衣,是之前有人定下的,不过只付了订金,过了约定的日还没来取,要不拿出来给姑娘瞧瞧?合适的话,你直接付料的钱就成了。”

    她一点头,在这方面并不挑剔,等掌柜取出来了,她不由地眼前一亮。

    本来没存多大的希望,但这件袍的确不差,用的是银色绸缎,料很软,领口还有金线绣着的云纹,而且,最重要的是袍的尺寸也差不多,适合高个穿。

    “姑娘手里如果有尺寸的话,我马上就可以给你稍作修改,让衣裳穿起来更合身。”

    秦长安的手掌轻拂过袍的领口,直至腰际,继而是衣袖,就是不话,她也有不擅长的领域,比如……寻常姑娘都该会一点的女红裁衣,她几乎一窍不通。

    掌柜笑了。“姑娘,你这么摸来摸去,一看就是外行。”

    她尴尬地一笑,双手圈住袍的腰部,再望向一脸讶异的掌柜。“他的腰比这件的细点,大概要收一个手掌这么多。”她哪里给人量过尺寸啊?本以为对龙厉的身材很了解,如今却是脑海一片空白,唯独记得抱过他的腰,看得出这件是腰部偏大的。

    掌柜拿着袍就去改,边走边嘟囔。“那么细,还是男人的腰吗?”

    她别过脸,不自在地回想起龙厉的身材,既不过瘦,又不过于魁梧粗壮……北漠男人大多都是高头大马,彪悍强壮,那是跟龙厉截然不同的类别。而龙厉但就算不露脸,那副身材也是令人垂涎的,至于他的腰在男人中算窄的,但却蕴藏着令人想不到的力量……简而言之,龙厉就是一头野兽,什么披着人皮的狼,还不足以形容他在房事上的贪心和霸道。

    不让自己继续想那些画面,转念一想,她本是个很能经营人脉的料,礼尚往来这一套她用的向来很好,只是什么事遇到龙厉,就总是脱轨。

    不过,怎么也是她吐了他一身,报废了他一套衣袍,如今还他一件,免得心生愧疚,再加上他送他发簪,暂且不回应他已经让龙厉耿耿于怀,暂时稳住此刻两人的关系,过几天太平日才是最好。

    她不喜欢欠着谁,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那一套,也对她不起作用。

    龙厉醒来,半睡半醒的时候,脾气本来就差,一睁眼看到屋里空落落的,秦长安又不知去了哪里,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亏得他昨晚抱着一个浑身酸臭的女人来了镇上的客栈,还给她换了衣服,伺候的她清清爽爽,他才在榻上眯了会儿。

    如今他困了,她就不能陪着他,等着他睡醒吗?这一丁点温情也吝啬给他,什么东西!良心被狗吃了吗?

    越想越气,他紧抿着阴郁的薄唇,朝着大床狠狠地踹去一脚。

    “怎么回事?你睡的不舒坦,要把床拆了?”好死不死,秦长安在此刻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大包包,满载而归。

    他横了她一眼,黑瞳中的温度太过灼人,像是永远都不会熄灭的气焰,尖锐刺眼,让人忍不住浑身发烫。

    昨天吵了一顿后,针锋相对的时候,她去酒馆吃肉喝酒也就算了,今天又去逛街采买?她倒是怎么都不会让自己伤心啊,很会给自己找乐,好大的兴致。

    她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递给他一个不的包袱,他接了过来,三两下就拆了开来,怎么想都想不到里面是一件男人的袍。

    刺猬般早已竖起在背脊的尖刺,却奇异的瞬间收敛,他一抖,袍的银色衣料在眼底划过一抹惊艳的光芒。

    即便料不是上等,但针脚绣工都是很严整,刚才还怨她是白眼狼,丢下自己去逛大街,却是给他带了如此顺眼的礼物,龙厉如今哪里还有半口怨气?!

    “衣服还能入你的眼么?”她笑了笑。

    龙厉的唇角勾了勾,却冷着嗓,装的勉为其难。“凑合吧。”

    谁女人才口是心非?男人不也是这幅德行?秦长安见他不多挑剔,就是默许的,给他脱了身上皱巴巴的袍,换上新衣。

    他有点飘飘然,过去不爱婢女触碰他,但秦长安给他更衣的时候,却是不出的舒爽。那种从心中迅速迷漫喷涌的快意,就算是龙袍加身也敌不过。

    至少,他得到温如意没得到的衣服,香囊可以被理解为男女之间情窦初开的交换信物,但这世上只有过了门的妻才有权利给丈夫裁制新衣的!即便这不是秦长安亲手缝制,但他已经参透了里头的用意,满心欢喜起来。

    “我们不久就要翻过祁连山,去最后一站密林,这个料很厚实,摸着又软,适合在湿气重的地方穿,耐用还御寒。”她的语气依旧冷静,波澜不惊,替他系上纹路精致的腰带。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心中的欢喜好似下一瞬就要从眉眼里溢出来,垂着眼,一把握住她搁在他腰际上的手。

    那双握住她的手是滚烫的,她抬起头,他的眼神亦是如此。谁都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性乖戾,为何她却能轻而易举地看破他的情绪?他很喜欢,即便这只是一件料中等的袍,他还是很喜欢,她从他滚烫的眼神中探知到一二!

    “姑娘,药和饭菜都好了。”二在外面敲门。

    龙厉动也不动,指腹来回地摩挲着她的指节,他开心过了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理会什么鬼在乱喊乱叫?!

    秦长安则回过头:“拿进来吧。”完就拉开他的手,判若无事地去开门。

    二把一盘盘菜放上桌,总觉得屋内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后面瞪着自己,好似催命符……他不由地手心冒汗,险些碰倒了一碗滚烫的药汤,一放完就走,一步也不敢留。

    “药得准时喝。”她不容拒绝,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盯着她的手腕瞧,眼神带着一丝探寻。

    “没用我的血,本来也只打算给你喝几天而已,让你的伤好的更快些而已。”她淡淡地,“你喝的完,我还供不起呢。”

    龙厉这才坐下。

    “还有,不管以后要踹人还是踹家具,心力道,别把另一只腿踹断了。”

    他眼冒火星,但看了看身上的袍,还是压下怒气,一口气把苦涩的药汤全部灌下。

    喝完了,他的脸都能刮下一层寒霜。“你是不是又偷加了什么苦药?”

    这男人怎么毛病这么多?!

    不过幸好她已有准备,往纸袋里一伸手,随便抓了块果脯塞到他嘴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

    龙厉的舌尖不经意地掠过她的青葱玉指,她抽离的很快,毫不分心地吃着桌上的饭菜,他嘴里的那块果脯,甜过蜂蜜,好似还有果香,在口舌中迟迟不散。

    “以后喝药别再跟个孩似的抱怨,我给你买了五六种果脯蜜饯,够你当饭吃的了。”她边吃边。

    他像个孩?所以这买蜜饯的手法也是哄孩吗?他脸色冷峻,却毫无暴戾之气,心想着,可笑至极,谁会吃她这一套啊?

    白皙漂亮的手指却暗暗挑开纸袋,窥探一眼,还有哪些果脯蜜饯。

    眼角余光瞥到龙厉漫不经心的动作,她哭笑不得,自己也是一时兴起买的,竟然真误打误撞,对了他刁钻的胃口!

    秦长安瞬间有股无力的感觉,明明一点也不想了解他,却又无法否认地一天比一天更了解这个魔头。

    吃完了饭,她将行囊中的羊皮卷翻开,又细细将要走的路径看了一遍,之前的长途跋涉在最后一关的面前,显得格外平顺。

    “从这里出去至少有三天的路程,我们只能骑骆驼,三天后到了高地上,就能换成马了。”她以筷指了指地图上的驿站,眸迥然有光。“在经过这个驿站后,我们恐怕都要以天为盖地为庐,一路上都会物资吃紧,所以在临行前要做好充足准备。”

    “全都听你的。”龙厉的薄唇凑近,暧昧热烫的呼吸令她很是不安,这过分顺从的态度也让人怀疑他是否别有用心。

    “你手下只能护送到密林边缘,我们两个人进去。”

    他挑了挑眉,没太快打断,她的胆识过人,又有缜密心思,光看她能一个人来到北漠,穿过山林河流,没被野兽叼走,没有迷失方向,可见她不光有脑,还有不弱的生存技能。

    “密林中会很危险?”他刻意这么。

    “是危险重重。”她噙着浅浅笑花,继续低头看着地图线路:“到了林里,时常会饿肚,甚至连口干净的水都找不到,我是无所谓,就怕你受不了。”

    龙厉下颚微抬,眼底生出一抹欣赏,秦长安这幅荣辱不惊、淡然自若的气概,简直把那些不成器的百官活生生压到黄土里,一想到金雁王朝的那些官员,更觉那些全都是丢人现眼的货色。

    要是文官,一个个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只会纸上谈兵。在朝堂上人模人样,一旦去了实地,什么人文地理,天时地利,全都排不上用场了。

    要是武官,一个个俗不可耐,粗鲁野蛮,只会一味蛮干。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私底下却又连脸色都不会看,更有的大字不识,洋相百出。

    “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他还能不如她?

    她笑而不语,密林地形复杂,她继续专注查看地图,却没留意一旁的男人开始把身上的崭新袍脱了下来,挂在一旁的架上。

    “新衣裳多穿穿才会服帖,脱下来做什么?”她的脸上有一抹疑惑。

    “待会儿要做的事,不适合穿着新衣服。”龙厉的眼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她背后一凉,他的话反复地在脑中盘旋,她索性无视,撑着螓首,懒懒地回了一句。“是不适合穿着新衣服,还是不适合穿任何衣服?”

    他从她背后绕过,身上只剩下白色里衣,长臂一伸,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

    她不满沉思被打断,清澈的眼底满是倔强,衬着她的红唇有着一种令人惊艳的韵致。

    龙厉却管不了那么多,心情好了,兴致就来了,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凑上去亲吻她的唇,他的吻来的非常突然而且霸道,秦长安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唔——”她被吻的险些喘不过气,双拳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心中恨恨地想,早知道他是龙厉,还让他去学什么武艺?!还嫌这人不够麻烦吗?

    他深深地从她口中索取甜蜜津液,双手用力扣住她的纤细腰际,自然而然地把她逼到床柱面前,轻轻一推,就把她扑倒了。

    她看着他的窄腰,突然笑了。

    龙厉却脸色一沉。“笑什么?”

    “裁衣师傅你的腰太细,不像个男人——”

    “北漠男人长的跟熊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惯有的轻蔑,不屑至极地嗤之以鼻。

    感受到秦长安的沉默,他突然拉过她的手覆上他坚实的胸口,语气及其自负。“过去不是我身材好吗?”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她忍住。

    他勾唇,来到她的耳畔。“我对你百依百顺,要知道,皇族男人是不能被女人骑的,这是最大的忌讳。但我不介意被你压着,今晚,就让你在上,我在下。”

    秦长安耳根一热,瞬间浑身汗毛竖立:“谁喜欢骑你?”她的确不是那些羞赧内敛的闺秀,但他居然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地这些荤话!要不要脸啊!

    “不喜欢这种姿势的话,还有很多我们没试过……”他一路吻下去,在她温暖的脖流连,语气霸道依然。“奉陪到底。”

    他的大手轻松地解开她的腰带,那双墨玉般的眸熠熠生辉,渐渐灼热起来,秦长安猛地捉住他试图更深入的手掌,扬唇一笑。

    “你懂得还挺多啊?既然没在倌倌待过,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春宫画。”他眼波流转,一寸寸地从她身下抽出柔软腰带,清滑的嗓音飘过她的耳畔,故意的暧昧刺激。“没看过?”

    “该有多寂寞无聊的男人才需要看春宫画?”她哼了声,不以为然,反唇相讥。

    他寂寞?他无聊?

    “你,是不是没人要的男人才会收藏那种东西,以此慰藉饥渴的心灵?”佯装没看到他不太好看的脸色,她继续挖个坑,就看龙厉跳不跳。

    他没人要?!饥渴?!

    “这是闺房乐趣,你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他咬牙切齿,俊脸铁青。

    她粲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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