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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小皇帝的艰难爱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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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解释朝安显然不满意,“你别避重就轻,我只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她和我小叔叔的关系?”
  景昱不接招儿,蹙眉道,“他们什么关系不是我关心的事,我也一点都不关心。”
  这就是知道了难怪他这么放心,朝安想或许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但是对景昱这么冷漠地回答她有些不开心,收回抱在他腰上的手偏过头神色淡淡地,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景昱瞧见她又开始闹别扭很是头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回来蹙眉道,“你要为了这事儿跟我闹?难不成我还得管你们沈家每个人的事儿?”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朝安本就没想要求他做什么,但是听他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了一丝被他轻视地失落,拿开他的手不咸不淡道,“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他们分手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顿了顿,又看向景昱道,“不过这么看来你大概也是不知情了,又或许知道也不想告诉我。”
  景昱被她这样的语气弄得上火,冷笑了一声,“你给我说说,我瞒着你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知道,末点几个可怜的点击,是有人在看么,好方!233333

☆、太后堵人

  冷笑?谁不会似的,朝安也冷笑了一声,“你生气做什么,我不过就是猜测一下,不是也说了你可能不知情么?”顿了顿才又道,“如果只是因为我是沈千尘的侄女你就对她这么放心,说实话我压根儿就不相信。”她不过是想问问他是不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儿,他却一直在那避重就轻不肯正面回答。
  吵架真的是一个魔咒,仿佛解不开了。两人就真么互相瞪了半晌,景昱觉得快要被沈朝安这个丫头气死了,又去握了一下朝安的手这次朝安没有甩开,景昱的脾气这才压了下来,解释道,“前朝夺嫡之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白家获罪儿这事儿确实与你沈家有关。本来白家犯得是死罪,当时是我父王与皇叔力保才保全了白家,那你说我可不可以信任她?”
  朝安没想到白家与沈家真的有这样的旧怨,可如果这样两人当初就不应该在一起。为什么要等在一起之后才又分开。更何况沈千尘根本就不是会因为这种外因而放手的人,朝安隐约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可她确实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朝安低着头心绪有些繁乱,眉头微微拧紧了起来。景昱瞧着她心思很重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拇指揉了揉她微蹙的眉心道,“好了,不想了啊。”顿了顿又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咱们就是想管也管不了的。”
  朝安无法苟同,垂头低声道,“可他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是我小叔叔。”不是他叔叔他当然可以说得这么无关紧要。
  景昱确实除了沈朝安,其他的沈家人他一个也不想搭理。可是他很在意朝安,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垂眸看她,“那你说要我怎么做,我都替你办了。”
  其实朝安也不知道,两人都对分手的事儿讳莫如深。于是摇摇头道,“我只是想问你了不了解情况而已,没想要你做什么。”朝安这说的可是实话。
  “真心的?”景昱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道,“那不许把这事儿压心里,等到后面同我翻旧账。”
  朝安点了点头,景昱又抚了抚她的脸,“今日还痛么?”
  朝安又摇了摇头,“喝了药,不痛了。”
  景昱于是又抱着她躺进了被窝,亲了亲她的眼皮,“那也早些休息,等你睡着我就走。”
  朝安闭上眼睛,靠在他的怀里装作睡去的模样。她直到今天才明白,有些东西是她和景昱之间也跨不过去的。景昱讨厌沈家,甚至是有些恨沈家。可是他也爱她。朝安的心里有些煎熬,她与他的未来还不知道在哪里。心爱的人讨厌着自己最重要的亲人,他们真的能有未来么?
  而此时景昱正值年少轻狂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年纪,他爱沈朝安,只在意能不能得到她。至于其他的他不愿意去想或者说不想勉强自己去接受,是以他无从察觉朝安的矛盾与为难。男人为了心爱之人才会有的妥协,他做到了,却做得不够。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
  连续好几日,景昱都出来见了朝安。朝安知道他只是想在她不舒服的时候陪陪她,说不感动是假的。两人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只是朝安再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沈家的人或者事。而景昱对此一无所觉。
  景昱这番不同寻常的行为,自是引起了太后的注意。自打上次皇上答应她会宣人侍寝,谁知道之后又没了下文,这不是耍赖么?可当时春考的事情也确实够他忙的,太后也没再逼着他。甚至头痛地替他应付那些妃嫔。
  这连续几日在晚上出宫,是以太后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这宫外定时有个景昱喜欢的姑娘,可什么样的姑娘不能弄进宫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去见她。于是太后带着苏嬷嬷,两人在上半夜杀到了景昱的清泉宫。
  小路子瞧见太后突然驾到,冷汗都冒了出来。捏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虚汗,给太后请了个安,“奴才见过太后,娘娘万安。”
  太后垂眸瞧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人呢,哀家有要事和他相谈。”
  小路子简直都快哭了,低着头道,“皇上。。。皇上。。。”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太后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挑了挑眉和颜悦色道,“皇上可是休息了?”
  “是啊!”小路子眼睛一亮,蓦地抬头挠了挠头道,“皇上已经休息了。”可他话音刚落地就瞧见太后突然变了脸色斥道,“大胆奴才,竟敢瞒骗哀家!”
  小路子是真的要哭了,太后不带您这么玩儿的。皱着一张可怜又显得委屈的小脸,垂头道,“太后恕罪,皇上。。。皇上他此时不在宫里。”
  “你可知皇上去哪了?”
  这他哪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小路子委屈地摇了摇头,“奴才不知。”
  苏嬷嬷瞧着小路子被吓得怪可怜的,于是在边上解围道,“他一个小奴才哪能知道皇上的行踪呢,太后您莫要动气,想必皇上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她们可不是就来堵皇上的么。闻言,小路子对苏嬷嬷的感激简直快要如同江水滔滔不绝了。
  于是太后坐在清泉宫正殿内的矮榻上等了起来,小路子眼明手快地端茶倒水地伺候着。这股上道的聪明劲儿,看地苏嬷嬷一笑。太后双手微拢交叠于膝前闭着眸静静地坐在矮榻上 ,想这皇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平日国事繁忙这大晚上不好好休息还在外面乱跑,她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勾地皇上整夜往外跑的狐媚子是谁!如果让她知道真有这么一人,她绝对不能坐视不管,这个人不能留。
  景昱还不知道他母上大人正在他的殿内等他,此时朝安在他怀里睡得很沉,眉峰却还轻轻微蹙。景昱抚了抚她的脸蛋儿知道她心思重的很,他有些无奈,指尖在朝安的眉心轻抚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临走前低头在她的眉心轻轻一吻,刚准备离开又走回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浅笑着离开。
  时间已到了子时,夜幕浓黑衬的那盘明月更是皎洁。景昱回到清泉宫瞧见太后正明晃晃地坐在矮榻上,身子蓦地一顿,而小路子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苏嬷嬷给景昱行了个礼,太后这才睁开眼睛看向殿门口的人。
  景昱也只是微怔了一下便提脚往太后身边走去,行了礼才道,“母后这么晚了不休息来找儿臣可是有什么事?”
  太后挑眉挑眉,笑笑道,“皇上这么晚了也没休息,不知道出宫去哪里了呢?”出宫二字地发音微微加重,景昱想否认他出宫也没用。
  景昱撩了撩衣摆坐到太后身边,神色很是坦然道,“宫里呆久了有些闷,出去溜达溜达罢了。”
  太后似是有些好奇,又笑笑道,“是么,不知宫外有什么这么有趣,能吸引皇上一连去了好几日,哀家也很想见识见识呢!”
  看来一直找人看着他呢。从前景昱也并不在意,可是现在让他着实有些烦恼。景昱笑了笑,“母后想瞧,那改日儿臣再出宫约上母后一起怎么样?”
  太后没想到他竟能皮厚到这个地步一直和她打马虎眼,忽而就正了神色,“皇上还不愿同母后说实话么,母后只问你你是去见谁家姑娘了?”
  景昱装傻到底,“什么姑娘?儿臣不过是出去玩儿了一趟罢了。”
  还不承认?太后也没逼他,只道,“皇上是一国之君,肩上承担的是整个北晋的江山社稷,这样夜夜流连宫外实在有失体统。”顿了顿有意有所指道,“不管这宫外有什么宝贝,你是皇上喜欢的自是弄进宫来,也省的你往外跑。”除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语气中不自觉地就染上了一丝轻贱意味,她想会勾得皇上往外跑的也不会是什么品性好的。
  睡梦中的朝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太后心中见不得人的东西,景昱自是听出了他母后口中轻贱的意味,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的朝安是他珍爱的小宝贝,他不许任何人轻视她。可偏面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亲娘,景昱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夜深了,儿臣送母后回宫休息吧。”
  拒绝沟通的姿态是这么明显,太后心里有些受伤。果然是儿大不由娘,却也知说话应点到即止,此时景昱正是叛逆期她还真怕把他逼急了,于是缓了缓语气道,“皇上还是早些休息,母后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一旁的苏嬷嬷搀起太后的手,太后借着她的力站了起来。
  景昱将太后送到殿门口,又差小路子将太后送回颐心殿。看着隐入夜色的身影,景昱背着手站在殿门前抬头望向天空那一轮明月,有些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未来他和朝安的路,似乎更难走了。
  推举在即,景昱在朝安好了之后便也没再出宫。朝安原就只告了一天假,后来因为吃药的事情和景昱的要求便连着告了几天假。是以朝安再次回到工部的时候,吴淼瞧见她便急急地迎了上来将她堵在了门口,有些关切地问,“小沈大人,身子可好了一些了么?”
  朝安挠挠头,笑了一下,道,“谢谢,我已经好了。”
  吴淼仿佛松了口气般,“那就好!” 又道,“你是女孩子不比男人,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莫要再累倒了才好。”
  这么熟稔的口气,让朝安不知该如何接茬,就见孟一航站到了吴淼的身后,抚了抚鼻子笑道,“小吴大人,我瞧着还是让小沈大人先进门吧。”
  吴淼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把朝安堵在门口,连忙让开有些尴尬地拍了一下头,“你瞧我一着急就什么都没注意到了,小沈大人快请进。”
  朝安进了门,就见孟一航拍了拍吴淼的肩道,“小吴大人,前几日川南送来的关于修筑颍河堤坝的急函能帮我找下么,我方才找了半天没找着。”
  这经经过审批的急函皆由吴淼负责存档,是以吴淼虽然还想和朝安聊上几句,可上司已经开口总归工作是第一的。于是便随着孟一航往存档室去找那份急函。
  孟一航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回头对着朝安飞了个不用感激他的眼神 ,朝安向他挥了挥手便转身走回自己书案。四月底,她便要和孟一航一同前往两乌要准备的事情还得很多。从前为了春考准备的知识在她入了工部大量地阅读了实际案例后,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些皮毛。
  是以朝安又开始开启学霸模式,那股认真的劲儿看地孟一航直摇头。他甚至怀疑,她对景昱都没这么费过心思。

☆、又要分开

  景瑶在回盛京之后,便没有再见过朝安。她虽然很无聊很想和朝安一起玩儿,却也知她的朝安姐现在入仕了,她实在不应该在瞎胡闹地缠着她。她想等到朝安姐休沐的时候,再去找她。孟一航也忙,推举还没开始,于是她理所当然地每日跑到武尚书府找武狄武心玩儿。
  孟一航一方面庆幸她没有缠着朝安,一方面却对她经常跑去武尚书府感到不满。她现在和武狄可是越来越好了!
  休沐前一日,朝安和孟一航处理完了当日左司的公文一起离开工部司的时候,便瞧见景瑶抱着臂无聊地靠在司府前的古杨树下,左脚尖在青砖上不紧不慢地点着等着他们。
  景瑶低着头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朝安喊了一声她才抬首向他们这边看来,然后放下手臂从古杨树前起身朝着二人走来,挠挠头笑了一下,“朝安姐你公事处理完了啊?”
  这不是很明显么,朝安抿唇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孟一航,然后才看向景瑶挑挑眉道,“你在等我,还是,在等别人呢?”
  景瑶听朝安这么说立马挽起她的胳膊道,“我在等你。”
  孟一航可没忘记景昱的警告,这丫头才老实没几天又来找朝安。若是两人在一起再出了什么事,景昱大概会真的教训她了。于是孟一航走到景瑶身边,像拎小鸡仔一样把景瑶从朝安身旁拎开,道,“你找你朝安姐什么事?她现在入仕很忙应该没时间陪你了。”
  “我知道啊!”景瑶挥开他的手,撇了撇嘴道,“我这不是一直没来,可明天休沐我想约朝安姐一起去泡温泉。”看着孟一航不赞同的模样,景瑶哼了一声,耍流氓道,“这事儿你要是能陪我,我就不找朝安姐了。”
  朝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孟一航曲起手指在景瑶的额上弹了一下,“能不能不胡说八道?”景瑶顺势抓住他修长的手指然后就不放了,晃了晃道,“那你明天要是愿意陪我玩儿,我就不烦朝安姐了。”
  孟一航哼了一声却也没把手抽开,凉凉道,“那你可以去找武狄陪你啊。”
  “为什么要找他?”景瑶挠挠头,“每天和他一起玩儿,我早就腻味了。”
  朝安觉得就快要被这二人逗死了,揉了揉嘴角看向景瑶道,“那个我明日还有事就不能陪你了,你让师兄陪你吧。”景瑶对着朝安挤眉弄眼了一番,朝安也回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然后便上了沈府的轿子回家了。
  孟一航显然是看到了她们那番无声的交流有些无奈,但好歹把她们分开了不是么,拍了拍景瑶的发顶嘱咐道,“明日不许乱跑,更不许去找朝安,我会去你府上找你。”
  这还是孟一航头一次这么对她有求必应,景瑶忙不迭地点了点头,然后勾起他的手指摇了摇,“拉钩了,不许反悔!”
  “当然!”
  转眼间便到了四月下旬,景昱在上朝的时候提出今年由孟一航前去两乌负责预防与治理水患之事,理所当然是遭到了世族派众臣的反对。孟一航去了,那他们还捞什么油水。
  又被反对,景昱说不是生气是假的。从他御极开始这样的不能自主早已不是头一遭,压下心里那股憋闷景昱沉声道,“既是反对,不知众爱卿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工部司侍郎柳正这时出列,拱手道,“启禀皇上,孟左司侍郎自入工部司后一直很勤勉也很有能力,只是孟左司到底年纪尚轻臣以为论经验阅历孟左司并非最佳人选。”
  景昱冷冷勾唇,扬扬眉,一点也不给面子讥讽道,“往年去的经验阅历都很丰富的,可是治理出什么结果了?”
  压根儿就没真心想治理当然没什么结果,柳正老脸被景昱讽地涨得通红。只是这中间道道弯弯太多,去的不是可靠之人一旦露了马脚那可够他喝上一壶。
  柳正乃工部司侍郎,水患经久不治自是他的责任。一时也知不该多言,退下后只寄希望于其他收了他好处的世族派重臣。等了许久,终于有人再次出列,是左都御史赵明康,赵御史拱手道,“启禀皇上,臣以为派孟左司前往两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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