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个假断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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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宣旨的太监带回去。
武帝看完萧奎的辞呈,气得将这封辞呈撕了个粉碎。这个儿子太野了,不行,得栓住他。
萧奎被武帝召进了宫,武帝和蔼地问萧奎:“你为何不要做刑部左侍郎?”
萧奎仗着自己为救武帝身上的伤还没好透,抖着胆子躬身施礼:“臣志不在为官,而在习武。这次刺杀使得臣认识到自己武功太弱,臣想以后悉心习武。”萧奎潜在的话其实是:皇上念在我救您一场的份上,您就放过我吧。
武帝当然不可能放过萧奎,他装作没听懂,问萧奎:“你喜欢什么样的官职呢?”
萧奎眨了眨眼,这不是一个思路啊。武帝见萧奎不接话,接着说:“朕既承诺了要替你祖上教养你,朕自然要负责到底。放你在外习武是不可能的,你说吧,你想做什么样的官?”
萧奎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这块“免死牌”算是将自己套住了,这官暂时是辞不了。想想还是为1号院的众人争取点什么吧,首先,最重要的是让桑源回来:“皇上,臣做什么都无所谓,只是恳请皇上让桑源从禁军中退出来。”
武帝有些不悦:“哦?为什么?难道你还想一直跟他断袖吗?”
萧奎觉得自己脖子上的那块“免死牌”有些坑人,以前武帝对自己是断袖可不是这个态度,他想了想,决定装成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桑源不在,臣晚上睡不好觉。”
武帝气急:“那朕赐你美人,总之你不可再好龙阳!”
萧奎躬身壮着胆子反驳:“臣自小就不举,皇上您也请御医给臣看过,皇上赐我美人没用啊。”接着,萧奎索性跪在地上磕头请求:“皇上,我与萧奎情真意切,誓不可分!皇上,求您放过我们。”
武帝语塞,萧奎不能人道是事实,是该着重治一治了。等治好了,再送萧奎几个美人,估计他和桑源也就没什么了。
就这样,萧奎以升任刑部左侍郎这个“苦差”换取了桑源的自由身。
立皇储的争吵还在继续。萧奎作为刑部左侍郎,已经站在了朝堂之上。武帝的初始目的已经达到:让萧奎一直处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并保护好他。
因为怕雄霸报复,1号院众人适时地调整了人员安排。每天清早,萧奎上朝,桑源和罗修远跟着,然后再跑回来。接近散朝时,桑源和罗修远再过去接。虽然这样麻烦点,但对于桑源和罗修远来说,这点儿路不算什么,跑一跑全当锻炼了。
这日清早,萧奎带着桑源和罗修远上朝。刚拐进一个小巷子,就见迎面走来两个黑衣人。桑源回头,发现后面也跟来两个灰衣人。再抬头,小巷两边的墙头上各立着三个灰衣人。是雄霸的人
虽然有早有预防,但萧奎三人还是感到了今天是场硬仗。他们想到雄霸会来报仇,但是没想到雄霸能一下子派出这多人来对付他们三个人,能不能活着就看今天的造化了。
萧奎三人背对背围成一个圈,举剑向外。桑源前些天刚琢磨出一个三人剑阵,今天正好用上。
领头的黑二一看萧奎三人摆了个剑阵,不禁冷笑起来:“今天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为我的弟兄们报仇!”“上!”雄霸的人同时从前后和上面进攻。
萧奎穿着朝服,行动不便吃了很大的亏。刚开始打,左肩膀就被从墙头跳下的一个灰衣人刺中,血流如涌。他咬着牙,维持着剑阵不变。
黑二明显得了雄霸的真传,出招角度刁钻,势大力猛,步伐诡异,桑源持剑对打黑二,二人势均力敌。萧奎和桑源对付攻来的其他人。由于三个人背对背缩成一圈,十个黑衣人没办法一起上攻,这减轻了三个人不小压力。
尽管这样,还没打二十多招,罗修远一个不小心被刺中大腿,接着萧奎又被另一黑衣人砍伤肋骨。
闻着突然弥漫开的血腥味,桑源有些焦急,他已经感觉到身后的萧奎和罗修远动作开始变慢。情急之下,他准备使出铁布衫神功,就在他将使未使之际,突然听到空中有尖锐的响炮声,接着,他发现外围出现了四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似乎是在帮他们打雄霸的人。
黑二也意识到情况有变,他抽剑回身,与那些人影过了几招,心中大惊,这是大内的影卫!难道有埋伏?!
“撤!”雄霸的人立时没了身影。萧奎和罗修远顺势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
第二十七章:治疗
金殿上,武帝走上御阶,百无聊赖地坐上龙椅上,今天又要听大臣们做无聊的皇储之争了。习惯性地,他瞄了一眼萧奎站的位置,咦?今天萧奎怎么没来?
分列两排的大臣们见武帝坐正,梁相带领众臣正要行礼。突然,殿外隐隐传来尖锐的响炮声。众臣都愣了一下,暂时忘了行礼,扭头互相以目探问,这是怎们回事?有经历过的大臣知道,这是皇家御用的警示信号。
武帝听到这个警示信号立刻提起精神,他以目示意右侧的禁军首领袁方出去查看。自己则有些心神不宁的接受了众臣的朝拜。“免礼,平身!”武帝照着惯例说了一句,随后就静坐着等袁方传回来的消息。金殿内难得的一片清静。
不久,袁方跑回,他凑进武帝的耳朵悄悄说了原因,武帝大惊,起身匆匆下殿。新任的大内总管郭公公扬声道:“退朝!”众大臣悄声互相询问:出什么事儿了?下午,就有消息传出,京都又出现了雄霸的人。新任刑部左侍郎遇刺。
1号院内的颜伯刚打发走萧奎三人,正精神抖擞地指挥白胖胖的小左给泡菜缸换水:“轻点,别动着菜!”。小院内新雇的小伙计茶。
“那我就多谢了!”蒋御医也不客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味了。
颜伯让小左赶紧地给蒋御医包茶去,蒋御医忙说:“不急,不急,我还要再来几次的。”
“哦!”众人心想不是没有大碍了吗?颜伯忙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咳!”蒋御医以袖捂嘴咳了一声,左右看了看,见都是成年男子,没什么外人,就说:“皇上命我给萧大人治疗不举之症。”
“啊?!”众人顿觉尴尬,尤其是萧奎,这当众说出来也太难为情了。
夜里,桑源躺在萧奎旁边,将头凑近萧奎,悄悄地问:“你真有不举之症?那嫂子和孩子们是怎么来的?”
黑暗中,萧奎有些脸红,他悄声回应:“是临赶考前,我娘怕我装断袖露馅,让我岳父给我扎的针,旁人根本诊不出来。”
“你岳父?我在翠竹山庄没听说啊。”
“嗯,就在我临走前几个月,我岳父才寻到我娘她们的。他的医术很高。以前人们传的翁神医就是他弟弟。”
“哦!怪不得你有那种解毒药。”
萧奎微微一叹,也不知娘和芷兮她们怎么样了。
武帝从蒋御医处得知萧奎的伤不算重,悬了半天的心才放下来。他对云一说:“派四个影卫太少了,以后多派些!”云一俯首:“是。我准备将专为储君准备的一整队十六个影卫都派过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太子住的院子太小,都派过去,人没法隐身。”
两日后,萧奎获赐一座五进的大宅院,就在前门大街上,周围都是些王侯府邸。听到消息的众人纷纷乍舌,直说萧奎这次受伤赚大了!
第二十八章:暗流
萧奎的这次受伤,使得京都的形势略微紧张起来。街面上的行人走路都小心翼翼,看到有穿黑色劲装的人就离的远远的。大臣们上朝也都多加了几个护卫。
刚开了没几天的吉祥馄饨铺又关门了。用寻古的话说,万一雄霸的人杀到店里面,误伤到客人可就麻烦了。这引的嘴馋的人们无处。
飘香茶馆里,王二斗愤愤地对李小四说:“这雄霸的人也太嚣张了,连朝廷的人都敢刺杀。”
李小四很赞同的回应:“就是。你说他要杀个什么的也就罢了,干什么要刺杀刑部左侍郎,搞得他家的吉祥馄饨铺都开不了了。”
赵三叹口气:“那位铁锅侠和鸡爪侠都是吉祥馄饨铺的人,雄霸要报复,不找他们,难道你让他找皇上?”
王二斗敲敲桌子:“我就惦记着他家的馄饨。好容易重新开门,我就吃了一次,结果又关门了。我这是吃啥都不是味儿啊。你说这雄霸可恶不。”
“可不是嘛……”
而那日清早在那个巷子口摆早点摊的老汉,还在不断地跟人介绍当时的情况:啊呀,几个黑衣人和几个灰衣人就围着那三个人打啊,中间一个还是穿着官服的。这些人打起来真好看,都是飞起来转圈打,我看着都眼花了。后来凭空升起响炮,呼啦一下,人都没了,那穿官服的浑身是血倒在地上,那个吓人哟……
在福王府后花园的湖中小榭里,年近四十的福王穿着紫色绣金边的罗衣,富态万方地坐在檀木椅上。他手里着两个翠玉球,慢悠悠地问站在身边的老幕僚洛城:“你说武帝为什么要给萧奎赏赐那么大一座宅子?就凭他被雄霸的人刺杀?”
洛城皱着花白的眉毛,手中的折扇扇了几下:“这个……自打包公公被砍头,咱们在宫里的眼线没了后,我现在也猜不透武帝的想法。我想是不是萧奎立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大功,不便说出来?”
“他一个乡野出来的断袖能立什么大功?”
“曾泰找人刺杀武帝前,武帝专门叫单应和萧奎到近前问话,好像是关于什么案子的事。刺杀开始时,萧奎帮武帝挡了毒镖,刺杀刚结束,武帝就将曾泰一家拿下大狱,这一切似乎都有谋划,萧奎肯定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福王点点头:“嗯,这么说来,赏他一座宅院也是应当。你说我们要不要把他拉拢过来?”
洛城轻蔑一笑:“他一个断袖,能成什么事,也就是帮武帝挡毒镖,让武帝看上眼了吧。”
福王放下的玉球,站了起来,双手背在后面,望着皇城的方向悠悠地说:“我父王谋划了三十多年,这次我们一定要成功,皇位也该轮到我们福王府了!”
三个月后,武帝终于定下了两个皇储的后备人选:禄王的嫡孙和福王的嫡子。禄王的嫡孙嬴正今年九岁,福王的嫡子嬴臣十五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武帝这是为了自己的后事着想。你想啊,不论选福王还是禄王或者是其他皇亲,估计还没等武帝咽气,他们就得反了。小孩子听话,就没有这个风险。
两个皇储定下,那些油滑的朝臣们纷纷战队。以梁相为首的清流一派,则作壁上观。
已升为左相的梁文正对他的得意门生宣子瑜说:“可笑,这才两个储君这帮人就要战队,谁知道日后皇上会不会再变。做人,不要做那奸猾小人,不要想着投机取巧。做一个中正之臣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被厌弃。”宣子瑜点头称是,隔天便探访了同科好友萧奎。
消息公布当日,福王府的幕僚洛城一人独自来到城郊的一处掩映在林中的老宅院。
院子里,本应在三十几年前就已故去的老福王正拿着鱼食喂养池中游过来的金鱼。他见洛城走近,便放下鱼食,拍拍手,指着旁边的椅子,让洛城坐下说话。
洛城施礼后,依然站着说话:“王爷,嬴臣和嬴正被选中。”
老福王从桌子上拿起杯盏,喝了一口茶:“嗯,知道了,你们都别动。往后就看谁能耗过谁了。禄王那边你们防着点,省得他们那边给我们使拌。还有那三万两白银不要动,现在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
洛城恭敬地说:“微臣遵命。只是现在包公公已死,宫里的消息不畅,武帝最近的想法我们都不知道。您看……”
老福王让洛城跟着,走进主屋内。他从墙上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玉佩,递给洛城:“拿着这个去宫里找以前包公公的手下李公公,他是我的人。”
洛城毕恭毕敬地接过玉佩,将它揣到怀里:“王爷对以前皇后身边的郭公公了解吗?”
“哦?怎么问起他来了?”
“武帝将郭公公升为大内总管,我们想在他身上下下功夫。”
“郭公公?”老福王想了一下,“不了解,以前在宫里,皇后就是靠边站的人。行了,你们就别老盯着宫里,武帝没有子嗣,就一个废人。还是想着怎么把禄王的孙子挤下去。”
“明白”洛城躬身施礼,准备退下。
老福王摆摆手:“以后没什么紧要事就不要来了。”
“是!”洛城转身出了老福王的宅邸,出了大门左右环视了一下,见没有人,便放心地原路返回。在他身后不远,树上有个人影闪进了这座老宅院。
1号院内,伤好后的萧奎与桑源和寻古闲聊:“皇储终于定下来了,虽说有两个,但总比没定的好,否则每天去还不得被吵死?”桑源边给萧奎削苹果,边说:“自打你受伤,你就没上过朝,你怎么知道要吵死?”萧奎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鼓囊道:“我就去了那几日,已经被他们吵得头疼。”
寻古敲敲桌子:“哎,我说,你这位刑部左侍郎是不是该上任了,单应向我抱怨了好几次,说你的活儿现在好大一部分都他身上,害他没法去破案。”
萧奎惆怅地说:“要不是皇上赏我一套宅院,我还真想辞职不干。其实当个捕快最有意思。”见寻古和萧奎无视他,萧奎接着问:“哎,对了,赏我的那套宅院租出去了吗?”
寻古撇撇嘴:“皇上赏赐下来的谁敢租,你也真敢想。”
“那我要它何用?馄饨铺关了,我们也没外财,我那点俸禄还不够养它的。你们说我可以退给皇上不?”
寻古瞥他一眼,也吃了块苹果:“你呀,就是闲的时间太长,脑子估计锈掉了。明儿你就去吏部销假吧。我跟颜伯已经说好,以后多买几个酱缸,都堆在那个院子里,过个半年,就可以卖酱菜了。”
萧奎一拍:“这个主意好!颜伯不是还会酿果酒嘛,一起都堆在那个院子里酿着。”
桑源插嘴:“周围都是些王侯,你们在那里酿酒腌菜的不好吧?”
萧奎一乐:“有啥不好,反正我们也不去住,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利用起来多挣点钱。”
躲在暗处的玄一一字不落的将萧奎的话传回,武帝听后,感慨地对云一说:“从小在乡野里呆着,这也太小家子气了。”武帝决定,除了给萧奎治疗不举之症,日后还要着重培养萧奎的眼界。武帝雄心勃勃地谋划着,朝堂上他立的两个活靶子正好可以吸引大部分人的视线,这使得他对萧奎特殊点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晚上,熄了灯。桑源悄悄问萧奎,白天我们说的这些话,那些树上的影卫会不会传给皇上?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一字不落的都传给皇上,我真不想以后每日去上朝,太浪费时间。”
“他们在这呆了有三个月了,还要跟着你多长时间?”
“不知道,可能是拿我做饵,专等雄霸的人来?”
“我又琢磨了几个招式用来对付邪功,明天我教你。”
萧奎打了个哈欠,拽着桑源坐起来,“来,我们俩现在就比划下。”
“这,”桑源有些犹豫,“在施展不开,要不我们去练功房?”
“不,就这里。我们再琢磨些双人剑法。”
“不好吧,外面的影卫看我们动静大,会不会多想?”
黑暗中,萧奎狡黠一笑:“就是要让他们多想!”
房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