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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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
“爷,你能懂我的意思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把爷画的太难看,为了不流落到外边,交由我保管。”男人把画放入书中夹着。
若音什么都不在乎,她只是问:“爷,我已经尽量画了,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再对着毛巾上的自己,画一副给你看吧。”
“不必了,爷信你便是。”半个时辰能把他画的那么像。
毛巾上的彩画,估计就是她自个画的了。
于是,他把那块不堪入目的毛巾摊开。
本来那画上是她穿着海棠红唐装的画面。
可他沐浴后,毛巾上的她,成了不着寸缕的人儿。
烛光下,画中的她美眸含情,肤若凝脂,身姿曼妙,透着成熟的风韵。
而她的脸蛋,却娇羞又端庄,形成了矛盾又自然的性感气场,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人画。
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被迷死的。
大约看了几秒,他将手的毛巾揉成一团,淡淡道:“你倒是很了解自己的优点。”
然后,他下了床,毫不犹豫的把毛巾扔在了屋里最大的火盆里。
“蹭”的一下,火盆燃起高高的火。
一股烧焦的味道在屋里散开,透着缕缕青烟。
最后,那毛巾和火盆融为一起。
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并不曾发生过。
“说吧,这邪门的毛巾,是谁教你的。”男人慵懒坐在床边,神秘的双眸漆黑的可怕。
“就是前几天我从街上看到的,然后我把那个中年男人的话套了后,就把他交给我阿玛了,是他告诉我怎么做的。”若音如实回。
闻言,四爷长眉一挑,道:“原来那个国外来的逆贼,是你抓的?”
“没,我只是想知道毛巾怎么做的,我抓不抓他,阿玛也能找到他的。”要不是他把那人藏马车,估计费扬古早找到了,“爷认识他?”
“认识倒不至于,只是这件事在朝堂上被提起过,他是国外来的,表面上是卖庸俗毛巾,实则是想大清百姓堕落,再者就是靠这个联络安插在周边的眼线。”
若音恍然大悟,看来她上次把人交给费扬古是对的。
“原来他是国外的奸细啊,那他岂不是下场很惨。”
“嗯,皇阿玛已经下令对其实施车裂之刑了。”
若音一挺,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胡乱的嘀咕着:“阿弥陀佛,神啊,大帝,哈利路亚。”
兄弟,你自个找死,别怪我啊。
“整日神神叨叨的,熄灯,歇息。”四爷道。
若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今儿是有些晚了。”
吹熄蜡烛后,她忍不住躺下问他:“爷怎么能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烧了呢?”
当时她就是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
它不是很直白的图画,要遇热水才会变的。
况且,他曾经送过她很直白的看图说故事书。
这跟他送的书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却不曾想,会被他烧成灰烬。
额。。。。。。貌似上次那本书,他也让人烧了。
当真是个过河拆桥的男人。
只是,他到底是满意她送的礼物,还是不满意呢?
这个,她必须得知道。
这样下次送礼时,也好避开地雷啊。
“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爷不烧了它,难道还留着让别人看。”男人翻身一压,话里透着不满。
正文 第273章 让人无法喘息
若音微微一怔,他的意思是怕艳画流落到别处,所以才烧了的?
“那。。。。。。爷喜欢这个礼物吗。”话说出口,她才觉得这种问题根本不适合他,便又问:“爷不生我的气吧,我可是一个晚上没睡觉画出来的,结果却被爷烧了,你要是还生气,我心里会很难受的。”
身上的男人顿了顿,深邃的墨瞳半眯着。
就算是吹熄了蜡烛,可微弱的月光,还是照见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痞笑。
他俯身在她耳边蛊惑道:“当真是蠢得可以,你身上哪处爷没看过。”
冰凉的唇,顺着女人的耳根,滑向性+感的锁骨,“那画再好看,也不及真人好,就好比现在。。。。。。”
男人宽大的掌,将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使她如何挣扎都套不出他的手心。
其实,早在烧毛巾前,他就把那幅画记在脑子里了。
就算闭上眼,都能浮现在眼前。
不多时,屋里就一片靡靡之气,传出迟来的浅吟。。。。。。
………………
四爷生辰后,没过多久,就是年三十了。
当天夜里,四爷、若音、李氏、钮钴禄氏。
四人乘着马车,进宫赴年宴。
刚好在太和殿门口,见到了德妃,众人便行了礼。
“免礼。”德妃淡淡开口。
正好边上有别的阿哥拉着四爷过去说话。
待若音起身后,德妃便不满地问:“怎的郭氏没跟来?”
“是儿媳疏忽了,过几日给额娘拜年时,定会带郭妹妹进宫,让她和额娘小叙。”若音面上笑呵呵,心中呵呵呵。
一直以来,年宴都是福晋和侧福晋出席的。
什么时候,轮到格格级别的侍妾了。
况且那么久以来,都是这样的。
要不是周围贵宾多,她不想和德妃起争执。
不然双方面上都不好看。
毕竟,外人可不管那些,只管幸灾乐祸的嘲笑。
况且今儿大年三十,怪不吉利的。
只能忍一忍风平浪静,家和万事兴呐!
果然,德妃本来还有一肚子怨气。
但见若音态度良好,便说了句“如此甚好”,就带着奴才进殿了。
看着德妃的背影,不止是若音心里不太舒服。
就连李氏和钮钴禄氏,也不太高兴。
弄得好像她们这些福晋、侧福晋,还没有郭格格好。
尤其是钮钴禄氏,郭氏没进府前,德妃最满意的就是她了。
每回她进宫,都能拉着她的手,唠嗑许久呢。
现在,一切都变了。
“行了,我们进殿落座吧。”若音淡淡道。
呵,就德妃这样的,说不定郭氏都不长久。
谁知道她老人家,下一个看顺眼的儿媳妇,又是谁?
不多时,若音带着李氏和钮钴禄氏在右边的条案旁坐下。
四爷则在一旁,和阿哥们说些什么。
但聊了一会,他们便各回各的位置坐下。
不过一会子的时间,陆陆续续又有人进殿。
眼瞧着人都快到齐了,就听外边的太监高声唱报:“舒先生到!”
语音刚落,就见不少官员和阿哥,抻着脖子往门外望。
紧接着,就见那位舒先生,头顶墨色圆帽,只尾端露出一根及腰长辫。
他穿着一贯的棉麻袍子。
脚踩极简的墨色靴子。
披着白流狐毛大氅。
面色看起来,比上次稍稍好一些。
这次在他身边的,不是护卫,而是一个着藕荷色汉服的女子。
那女子身心苗条,装扮朴素淡雅。
一头秀发随意地盘了个垂鬓分肖髻。
上边的头发高高盘起,底下的头发用银丝轻轻挽住,垂落在右侧,使她看起来小鸟依人。
这样的女人,给人一种会过日子,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感觉。
若音觉得,这位女子跟舒先生很是般配。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仿佛与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与这些身穿官服,穿金戴银,一派珠光宝气的人们做比较。
他们反而像是身居于世外桃源,非尘世中人。
可能,在那些贵妇人和官员眼中,他们的穿着打扮太简单了,不够珠光宝气。
但在若音眼中,不是他们不配这儿,而是这儿不配他们。
毕竟,能在这么多贵族当中,坚持自己的风格,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这需要很大的勇气,以及自信,才能做得到的。
只见舒先生带着那位女子,在宫女的带领下,居然在若音和四爷身旁落座。
若音瞥了眼自个所处的位置,由于四爷是排行老四的皇子,座位比较靠前。
而舒先生只是在四爷下面的位置,看来,康熙真是看的起这位舒先生。
就在舒先生落座时,一股淡淡药香味传入若音鼻尖。
额。。。。。。这位当真是泡在药罐子里的主!
若音轻轻呡了口茶,抬头就发现大家都朝这边看。
看的不是别人,正是舒先生和那位女子。
不少人还小声议论着,这位令康熙刮目相看的谋士。
一盏茶后,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打破了怪异的气氛”。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行叩拜大礼。
康熙龙颜甚伟,他穿着一袭明黄色龙袍,脚踩玄黑龙靴在最上首的髹金雕龙木椅坐下。
声如洪钟般:“平身!”
“谢皇上。”众人齐齐道。
紧接着,一群打扮明艳的舞姬,就在殿中载歌载舞了。
众人也在底下唠嗑,喝起了酒。
四爷和舒先生挨得近,不知什么时候聊上了,还一起碰了酒杯。
这让若音没法装聋作哑了。
因为那个很仙的女人,抬起杯盏朝若音道:“四福晋,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女子的声音柔而清澈,让人听了后倍感舒适。
若音端起面前的杯盏,笑回:“我也不太能喝酒,便一起喝茶吧。”
一时间,四个雪白的陶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若音在要碰到舒先生杯盏时,立马就收回了杯子。
这位太弱不禁风了,她还是少碰为妙。
万一待会又咳血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如何是好。
可就是这么个细微的动作,就在彼此间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且不说那名女子微微顿了顿。
就是黑狐狸四爷,也察觉了一丝异样。
冰冷的墨瞳有黑色流影在闪,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只轻轻扫了若音一眼,就让人无法喘息。
只有舒先生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正文 第274章 往后离他远点
收回杯子后,若音察觉到氛围不对。
便又跟女子碰了个杯,笑问:“对了,还不晓得,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舒先生的随身大夫,叫我颜大夫就好。”颜大夫说话时,总是带着柔和而礼貌的笑。
“原来你是大夫啊,我说怎么一身正气,不过,很少有女子行医的,你一定是个仁心仁术的大夫。”若音实在是没想到。
这两个如此绝配,居然不是一对?
可惜,实在是可惜。
经过融洽地聊天后,尴尬的氛围渐渐消失。
四爷和舒先生,则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两个时辰后,年宴结束。
康熙率先离席后,众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若音则跟在四爷后头,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行驶后,四爷就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可认识舒先生。”
若音柳眉一挑,如实道:“可以说认识,但也可以说不认识。”
“那便是认识了。”低沉而冷漠的语调,看似和往常一样。
但若音还是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满。
“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上回在京城大街上,混乱之下,巧风碰到了舒先生,然后他便咳血了,他的下属还揪着我们道歉,最后差点打起来了,好在我阿玛及时赶到。”
说完,她偷偷瞥了男人一眼。
只见马车里的灯光很弱,斜斜照在他的脸颊。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男人硬朗的侧颜。
微蹙的浓眉不耐烦地蹙着。
下一秒,那双神秘的墨瞳忽得睁开,并且直勾勾的盯着她。
放眼望去,简直能瞅出冰渣子来。
吓得若音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好冷。。。。。。
就算马车里燃着两个火盆,她都觉得极冷。
“就这些?”他开口问。
“对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刚刚不敢和他碰杯,怕出事嘛,万一又咳血了,我岂不是成了大家眼中的罪人了。”若音非常认真地回。
借着微弱的灯光,男人打量着女人那张脸。
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正流露着探究的色彩。
然后,他淡淡道:“嗯,他身上有伤,往后离他远点。”
“哦。”虽然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温和些,但若音还是听出淡淡的警告意味。
仿佛在说:你给爷离他远一点。
四爷似乎不满意女人敷衍的回答。
直接微微起身,把女人囚禁在狭小的马车软垫上,来了个车咚。
再次道:“爷说往后离他远点。”
周围一片昏暗,若音抬眼却看得清他眼里的怒火。
一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她明明在年宴上,一句话都没跟舒先生说,就是杯角都没碰。
可他为什么要一直逼问。
到底哪一点让他觉得误会了?
若音侧过脸颊,不正面对着他,“我知道,可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和他怎样啊。”
“别忘了你的身份。”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
她知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种气场。
那是一种无需太多交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确定的气场。
尤其在他知道她和舒先生认识时。
那种她们认识,他却不知情的感觉,该死的不好。
若音扯了扯唇,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男人俯身吻住。。。。。。
马车回到府后,四爷和若音,双双回了正院守岁。
必须得守完岁,才能歇息。
一盏茶后,正院的堂间,燃着亮堂堂的烛光。
若音和弘毅,在给雪花投喂肉脯干。
年前,她让人给雪花做了衣裳。
所以,雪花穿着大红喜庆的新衣裳。
一面“喵喵”叫,一面吃得津津有味。
四爷则稳坐在屋里的圈椅上,一手垂于膝上,一手把+玩着硕大的翡翠扳指。
若音在心中暗暗说了句“无聊的男人!”
不一会儿,雪花就吃饱了似得,接食没那么积极了。
若音便摸了摸雪花的肚皮,“行了,不喂你了,一边待着歇息去。”
原本趴在地上的雪花“喵”了几声,就在堂间铺着棉毯的竹篓子睡觉了。
于是,若音从投喂雪花,变成了投喂弘毅。
“壮壮,来,吃核桃仁。”
“再来点肉脯干。”她捏了一小块肉脯干,放进弘毅嘴里,“吃肉肉长肉肉,不吃肉肉精瘦瘦。”
弘毅用门牙咬着肉脯,嘴里还不忘复读,“七肉肉肉肉肉,不吃肉肉肉肉肉!”
就当若音石化在原地,想着怎么教他正确读音时。
就听一直没说话的四爷,轻轻笑了一声。
然后,两母子齐刷刷地看向四爷。
只见四爷右手握拳,轻轻咳了一声,道:“往后大阿哥的发音,你耐着性子多教会。”
“谁说我家壮壮发音不好了。”若音把弘毅正面对着自己,教道:“壮壮,跟额娘念一遍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弘毅是个听娘话的乖孩子,一下子就进入了绕口令状态。
他紧紧攒着肉嘟嘟的小手,黑漆漆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非常拗口又吃力地念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