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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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皇阿玛。”四爷拱手道。
见状,就在众人以为康熙要置四爷不管时,康熙却又道:“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必管正事,届时你找到福晋后,要跟他们一样,好好写份治理河水的条陈交上来。”说着,他指了指四爷后头几个皇子。
那双老练的眸子,还在跟四爷较劲。
像是在说:不是你说治国先治家吗,朕倒要看看,你怎么弄。
四爷自是点头应了声“好”,就跟着众人,离开了康熙的营帐。
几个阿哥和官员,劝了四爷几句。
但四爷态度坚决,人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告辞了。
片刻后,四爷回到了自个的营帐。
随行的太医,正在给四爷清理手心,以及腰腹上的伤口。
“四爷,您这一次太险太拼了,这手心差点就伤到了筋骨,还有您这腰腹,只差一点点,就伤到了肾啊。”太医一面上药,一面忧心忡忡地说。
四爷则闭上眸子,一副静心的模样。
只是那腮帮子却鼓鼓的,似是伤口被药弄得生疼。
苏培盛偷偷瞥了四爷一眼。
只见四爷左腰处有一道两寸宽的剑伤。
那伤昨儿才叫一个惨不忍睹,还卡了半截剑在骨头缝里。
如今都结了乌黑色的血痂。
当时四爷就是见福晋的马车失去控制,这才分了心。
否则的话,以四爷的身手,哪能这样啊。
再看看四爷手掌心的伤,差一点就能断掌了。
昨儿皮肉都往外翻,足足封了几十针,硬是一声都没叫。
这位爷向来有什么病痛,从来不叫痛,都是咬咬牙挺过去的。
据说这个伤,也是为了保护福晋,才落下的。
苏培盛两眼闭了闭,就收回了眼神。
他实在没眼看下去了。
瞧着四爷身上的伤,就跟自个身上受了伤一样。
甚至,他宁愿自个做奴才的,代替四爷承受这些。
不多时,太医上好药后,就退下了。
苏培盛则跪在四爷跟前,忠心耿耿地道:“主子爷,您还是跟着万岁爷去视察淮河,或者回京养伤要紧啊,万一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折返,您又受了伤,在这儿不安全啊。”
“爷做事,什么时候由得了你做主,嗯?”四爷抬脚就踹了苏培盛肩膀,眼神锋芒地道:“若是你贪生怕死,就自个回京,往后也别在爷跟前碍眼。”
“爷,别啊,奴才打小就伺候着您,都恨不得代您受伤,哪里会贪生怕死,奴才只是担心您啊。”作为奴才,也不能一味的听从主子的话。
有时候,要适当的谏言。
就算挨打挨骂,也得站在主子的立场,把话说出来。
“那就少在这磨叽,爷就是受了伤,也定要留下来。”四爷说着,轻轻吹了吹发疼的掌心,“这一次,不找回福晋,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此话一出,屋里的奴才和侍卫,都吓得战战兢兢。
四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若是福晋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得陪葬。
所以,他们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努力找寻,或者祈祷福晋平安无事。
这时,外头传来柳花的通报,“四爷,陈侍卫求见。”
“叫他进来。”四爷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也好缓解腰腹的阵痛。
紧接着,陈彪就进屋了,“四爷,奴才在树林旁的河里,打捞到了马车残件,另外,还捞到了一双花盆底鞋,想请您确认一下,这双鞋是不是福晋的。”
说完,他身后的侍卫,就把托盘上的布掀开。
那是一双紫色的花盆底,鞋面用银色的线,绣着梅花暗纹。
四爷只淡淡扫了一眼,浓眉就蹙了蹙。
他记得,女人在车里时,就是穿的这双鞋。
随即,又有奴才把马车的碎木块,和马车底柜里的衣物,首饰,呈上给四爷看。
看到那些狼狈不堪的物品,还有女人最爱戴的银嵌白玉梅花簪。
四爷的心尖儿,就隐隐发疼。
像是有人掐着他的心脏似得。
他狠狠的咬了咬后牙槽,冷眸眯了眯,似是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爷要的是人,谁让你给爷看这些破烂玩意的?嗯?”他站起身子,一脚把奴才手里端的东西,踹散在地。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加之那一脚踹的太高,拉到了腰腹上的伤口。
他蹙了蹙眉,感觉伤口在发热,应该是血崩了。
“四爷,您且听奴才说,那根银嵌白玉梅花簪,奴才是在河边的岸上寻到的,不是河里打捞到的,所以,奴才断定,福晋应该还活着。”陈彪将头叩在地上,久久不敢抬起。
苏培盛见四爷伤口发疼,便扶着四爷再次坐下。
正文 第391章 爷这就去把福晋接回来
并尖声呵斥陈彪:“陈侍卫,难怪你一直在二等侍卫的位置上干着,说话怎么这么不分先后呢!若是把爷气出个好歹来,你就等着吧!”
陈彪无语啊,他正准备说啊,谁知道四爷发那么大的火。
况且汇报事情,他有自个的主次顺序啊。
四爷一听说若音还活着,原本来阴郁的眸子,有希望的光在闪。
他抬起手,示意苏培盛闭嘴。
“快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回四爷,是这样的,奴才认为,福晋应该是游到了岸边,不小心掉下了这根簪子。”
“所以,奴才就带着兄弟们,进了树林里找,哪知那树林居然是个蛇窝,兄弟们差点被咬了。另外,我们还在山上找到了有人生火的痕迹,以及不少死了的蛇,和一条大灰蟒。”陈彪回。
语音刚落,四爷那双充满希冀的冷眸,顿时就散发着冷意。
漆黑的墨瞳,就像是两个冰窟窿,让人不寒而栗。
见状,苏培盛忙道:“陈侍卫,既然那个蛇死了,代表福晋还好好的吧。”
“苏公公所言极是,奴才在周围的村庄打听了一遍,福晋在一家村妇那儿,逗留了一会子,另外,奴才还在村民家里,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舒先生。”陈彪如实说。
闻言,只见四爷立马起身,冷冷道:“在哪儿,爷这就去把福晋找回来。”
“四爷,奴才问过舒先生了,他说他也是从马车上坠入河里的,然后遇见了福晋,但福晋已经离开了,奴才找遍了周围的村庄,也不见她,不然奴才早把福晋带回来了。”陈彪怎么觉得,他从四爷的话里,听出了要找福晋算账的意思?
苏培盛嘴角抽了抽,这个陈侍卫,当真是教猪一样都教不会。
就不能把好的说了,再说坏的吗。
偏偏好坏参半,每说一句话,就把人吓个半死。
他偷偷瞥了四爷一眼,就见四爷的脸色发白。
嘴上也没有血色。
才包扎好的雪白纱布,早已被鲜血染湿。
“爷。。。。。。”苏培盛颤着声音唤了一句,“您流了好多血。。。。。。”
然后,他话还没说全。
就见四爷蹙了蹙挺拔的鼻子,直直倒下。
苏培盛赶紧扶住他,命令道:“快,宣太医!”
一盏茶后,太医就赶了过来。
“苏公公,四爷这是心力交瘁,又心急如焚,导致伤口裂开。”太医道。
“那可有法子?”
“法子倒是有,但四爷得静心养伤,且不可太过操劳,否则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是是是,奴才等爷醒了,再劝劝吧。”苏培盛叹了口气。
然后,他送走了太医。瞥了眼还跪在地上陈彪。
“苏公公,福晋那儿,该怎么办?”陈彪问。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赶紧去找啊!”苏培盛甩了甩拂尘。
陈彪应了后,就带着侍卫继续找了。
次日中午,四爷醒来时,康熙已经带着太子和官员们,先行去了淮河。
“四爷,万岁爷听说您晕过去了,还特意留了两个太医照看您呢。”苏培盛上前伺候着。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就问:“福晋可有着落了?”
“听陈彪说,是有点眉目了,但他刚刚又出去了,不如等他回来,您再问话吧。”
正在这时,小德子进来了,“主子爷,当地的巡抚大人听说您受了伤,正在外头求见,已经等了许久了。”
“巡抚大人,那敢情好啊。”苏培盛听说巡抚找上了门,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巡抚大人,可是省级的军官,军+事大员之一。
又称抚台,巡视各地的军+政、民+政大臣。
总览全省军+事、吏治、刑狱、民+政等,职权甚重。
有了他,让他调些人来保护四爷,那就什么都放心了。
四爷则顿了顿后,道:“叫他等一会。”
苏培盛则遣走了小德子,叫柳花柳叶伺候四爷用膳洗漱后,才把所谓的巡抚大人请了进来。
“奴才拜见四爷。”孟石原进屋后,就行了叩拜大礼。
此时,四爷已经换上一身藏蓝色锦袍。
他正襟危坐在正中间的圈椅上。
双臂垂于膝盖,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
除了手上有纱布之外,看起来并无病态。
四爷抬了抬手,示意道:“起吧,赐座。”
坐下后,孟石原喝了杯茶,老练的眸子偷偷打量了四爷一下。
就摸着长长的虎须,道:“四爷,臣听闻你受了重伤,便带了些养身的药材来看看。”
“无妨,只不过是些小伤,你有心了。”四爷淡淡道。
孟石原讪讪一笑,环顾了一下简陋的帐篷,忠心地道:“四爷,刚刚听你底下的奴才说,四福晋至今下落不明,您为了找她,要一直在开封呆着。”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算是认了。
“若世上的男人,都有您这般。。。。。。”
“说正事。”孟石原的马屁还没拍完,四爷的浓眉,就不耐烦地蹙了蹙。
孟石原干干地笑了笑,早就听闻四贝勒冷酷不解风情,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不过,这样的男人,于女人来说,还是好的。
听说他府上,没几个女人。
不似那些阿哥们,后院女人成群,风流成性。
“回四爷,是这样的,臣瞧着您这帐篷设备简陋,加之您本就受了伤,如今又正值回潮的季节,怕是不利于养伤,所以,如果您不嫌弃的话,臣想请您到府上做客,顺便养伤,若是可以的话,臣也会多派些人手,帮忙一起找福晋。”
闻言,四爷还未开口,苏培盛就笑眯眯地道,“孟大人,您实在。。。。。。”
实在来的太是时候了!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受了四爷一记凌厉的眼神。
只好捂着嘴,不敢再说了。
“派人手找福晋一事,还是可以的,但去你府上住,就没必要。”四爷淡淡道。
“四爷,那臣回去后,立马派人去找,但是您要是住在府上的话,万一有事,也好通报您一些,毕竟您的营帐,离臣的府上较远,不好相传,怕耽误事啊。”孟石原苦口婆心地说。
四爷听了后,浓眉微微一挑。
神秘的墨瞳,则直直盯着孟石原看了几秒。
沉思片刻后,他终是应道:“那行,就去你府上,即刻动身。”
语音刚落,苏培盛就见孟石原欣喜若狂,就像是马上要嫁女儿似得。
正文 第392章 也有征服欲的
他完全不理解,孟石原到底高兴个什么劲儿。
还以为对方是马屁精,这演戏演的出神入化啊。
四爷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
福晋与他分开前,还拉着他的衣角,怯弱地让他别松开。
结果他却因为跟人黑衣人打斗,把她一人留在车里,出了那样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女人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心尖就抽着疼。
就她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床榻之上没两下子就跟丢了魂儿似得,哪里能自保。
所以,福晋一天没找到,他这心里,就不得劲。
苏培盛自个没劝好四爷,有人帮忙劝,他也是高兴的。
然后,他立马吩咐奴才们收拾东西,搬去孟府。
等一切收拾好,到了孟府时,已经是下午了。
四爷一下马车,就见孟石原府里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在门口迎接。
里头有孟石原白发苍苍的老母亲。
风韵犹存的妻子和侍妾。
貌美如花的闺女们。
以及成器不成器的儿子们。
“恭迎四爷,四爷吉祥。”众人纷纷行叩拜礼。
就连孟石原拄着拐杖的老母亲,也不例外。
四爷一眼就看到了老人家,他率先走到老太太跟前,扶了老太太一把。
“都起来吧。”
“谢四爷。”
老太太转头,笑眯眯地对孟石原说:“四爷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定要让府里上上下下都规规矩矩的,切莫怠慢了贵人。”
“是,儿子谨记母亲的话。”孟石原孝顺地道。
然后,孟石原就带着四爷,往府里走。
边上几个侍卫,和孟石原的儿子,就随行在一旁。
至于女眷们,只好望着四爷挺拔而修长的高大背影,满脸的痴恋。
那些姑娘和姨娘们,纷纷眼冒红光。
姑娘们,自是想自个嫁给四爷。
姨娘们,则是想自家成年的闺女,能嫁给四爷。
“原来四爷长得这般俊啊。”一个黄衣少女说。
“而且,他看起来好冷酷,不好接近呢。”另一个蓝衣少女附和着。
“你懂什么,就是这种男人,给人一种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就是,我听说不光是男人征服女人,女人对于男人,也有征服欲的。”
“你个小蹄子,懂的还挺多嘛,是不是三姨娘教你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俏话没少说。
这时,一个穿着丁香紫旗装的少女,望着四爷的背影,浅笑道:“当真是冷酷中蕴含阳刚,神秘中倍显尊贵。”
不管是话里还是眸子里,都饱含了爱慕之情。
而说这话的,是孟石原的嫡女,孟雅静。
站在她身边的,是孟石原的正房,孟雅静的嫡母张氏。
张氏穿着紫红色的旗装,高高的珍珠翠领。
头发高高盘起,钿子戴满了整个头。
上面配满了鎏金的簪子和宝石。
简直是满头的珠光宝气。
见自个女儿难得对男人露出赞赏之色,面上不由得透着宠溺的笑。
她这个女儿,是开封第一才女。
向来眼界高,不是嫌文人太过柔弱。
就是嫌习武之人是文盲。
这都十六了,别人家的姑娘,十四就相中了如意郎君。
她这是求亲的人都要把门槛踏破了,却没一个看上眼的。
不过。。。。。。这下应该不愁啦!
于是,她挺直了腰板,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架势,道:“好了好了,一个个的,没一点规矩,往后不许在背后议论贵人,况且,皇家的妾,也不是人人当得了的。”
她的态度强硬,语气直接,就是想断了众人的想法。
然后,她就带着孟雅静,从众人之间,傲慢的离开。
并往正堂去了。
那正堂,旁人去不得。
但她身为嫡妻,交代一下府里的奴才,也是可以的。
不得不说,四爷的到来,让孟府上热闹了不少。
而四爷自个儿,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