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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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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向听着善解人意。

    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添油加醋呢。

    同时,她的心中舒了一口气。

    终于把这件压在心头的大事,给办好了。

    八福晋站得笔直,气势十足地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分明是你自个特意到我的正院讨水喝,我担心你有诈,就没让奴才给你倒茶,最后你非要给自个倒茶,而且你喝完就走,就像是奸计得逞的样子!”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八爷,辩解道:“八爷,试想一下,倘若我真的有害人之心,我+干嘛要推脱,倒是她,太过主动,一定有什么阴谋!”

    “也许,这就是姐姐做得滴水不漏的地方。所以我当时才放心地喝了正院的茶水。”阿茹娜痛心疾首地道。

    “你胡说!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连亲生孩子都可以陷害,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你。。。。。。。”

    “够了!”八爷沉声呵斥,“爷以为你生了大阿哥老实了,却不曾想,这般愚不可及。平日里在爷跟前装可怜,转头就害娜儿小产。”

    郭络罗氏摇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八爷,那双亮晶晶的凤眸,满是殷切。

    似乎写满了:请相信我,我没有那样做!

    可八爷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就抬脚走到床边,将阿茹娜揽在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娜儿,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爷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但此事事关重大,加之皇阿玛本就对我处理内里多有不满,你该知道爷的意思吧。”

    阿茹娜只管依偎在八爷怀里,楚楚可怜地道:“我懂爷的意思,此事不可声张对不对,我只要爷待我好,别的都不在乎。”

    “还是娜儿最乖了。”八爷轻轻拍了拍阿茹娜的背脊。

    然后,他转头看向郭络罗氏,淡淡道:“福晋在爷面前失态,现罚其在正院禁足,没有期限!”

    语音刚落,就有人打算押着郭络罗氏离开。

    她大力甩开丫鬟的手,“不就是正院么,我自个会走!”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还传来阿茹娜娇滴滴的声音,“爷,你看,人家全心全意为你着想,福晋一点都不领情。”

    以及八爷温润的哄着:“放心,爷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再有些什么,她便听不清了。

    待她回到正院,就把自个关在了里间。

    然而正院外头,围满了一群的侍卫和奴才。

    此刻起,她被禁足了。

    郭络罗氏自嘲的“笑”了一声。

    她知道,八爷不忍心让阿茹娜伤心,要给阿茹娜交代,就罚她禁足。

    但又不打算家丑外扬,就只能随便用个借口禁足。

    呵,失态,好拙劣的借口!

    可为什么是禁足呢?

    她宁愿他罚跪也好,骂她也好。

    这样她起码可以不用被圈在这里。

    与其说是被禁足,倒不如说是被软禁了。

    每天吃喝拉撒都有人守着,她是彻底没法回娘家了。

    是夜,八爷命人杖毙了几个奴才,以儆效尤。

    并下令府中上上下下封锁消息。

    对外一并说是阿茹娜中暑导致的小产。

    次日清晨,郭络罗氏一醒来,小竹就一面伺候她更衣,一面道:“福晋,听说府医死了呢。”

    郭络罗氏心中震惊,“昨儿还好好的,怎么死了呢?”

    “不知道,反正今儿一早就传开了,八爷已经安排了新的府医进府了,瞧着比原来那个面善。”小竹回。

    “医者向来都是心善的。”

    “那可不一定,我们乡下就有那种骗人的赤脚大夫,更别说京城这大染缸了。”

    听了小竹的一番话,郭络罗氏柳眉一挑,陷入了思考。

    要说这府医死了,唯一的原因,应该就是被人杀人灭口了。

    如果说,是被阿茹娜杀人灭口的,便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八爷却紧跟着就安排新的府医。

    按理说,一般安排府医,少则数日,多则一个月的。

    结果这才一个晚上,就有新的府医进府了。

    难道说。。。。。。八爷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了?

    可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思来想去的,郭络罗氏都想不明白。

    最终只有摇摇头,不去想了。

    反正想再多也没用,她已经对八爷寒透了心!

    片刻后,郭络罗氏梳妆打扮好,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唱报声:“爷到!”

    若是以前,郭络罗氏听见这道声音,还会欣喜得不成样子。

    如今她听到这个声音,心口就“噗咚噗咚”地跳着。

    不是心动地跳,而是紧张地跳。

正文 第450章 在爷跟前装可怜

    但她又不得不出去迎接。

    她如今就是一个傀儡,不能再得罪他了。

    否则她可能连看弘杰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门口,她盈盈福身行礼:“请爷大安。”

    结果回应她的,是一片安静。

    接着就是男人脚踩在地上,直接往屋里走的声音。

    郭络罗氏在原地顿了顿后,抬脚也进了正堂。

    “请爷喝茶。”她端起杯盏递给他。

    八爷淡淡扫了眼面前的杯盏,毫不犹豫地将杯盏打落在地。

    “哐当”一声,雪白的陶瓷散落一地。

    褐色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郭络罗氏吓得顿在原地,手上也烫红一片。

    一旁的小竹见了后,忙蹲下去捡。

    可八爷却淡淡制止:“狗奴才,谁让你捡的。”

    “可。。。。。。可您和主子在这儿,万一踩着了不好啊。”小竹小声地回。

    八爷看都没看小竹一眼,只是将视线落在郭络罗氏身上。

    “你来捡,捡完去娜儿的院子照顾她。”

    郭络罗氏蹲下后,从容地捡着碎瓷片,坚定地道:“我不去。”

    “不去是吧,那正好让弘杰去娜儿的院子住着,刚好她小产后很伤心,失去了孩子,爷便把弘杰交给她带着,应该能弥补她失去孩子的痛苦。”八爷磨挲着下巴,像个温文尔雅的无赖。

    只要她不听话,他就有一百个折磨她的法子。

    八福晋一听,当下失神,手就被锋利的瓷片刮伤了口子。

    顿时,献血就从她的虎口处溢出,染红了大半个手。

    吓得一旁的小竹忙跪下,抓着她的手,心疼地道:“福晋,您快别捡了,奴才捡奴才来捡。。。。。。”

    可八福晋就跟没知觉一样,还在那儿捡。

    见状,小竹朝八爷磕头道:“八爷,主子以前在娘家,从没干过这种活,求您别让她做这些了,求求您了。”

    她家福晋以前在安亲王府时,备受疼爱,哪里干过这些活。

    偏偏八爷还要拿话激主子,能不刮到手么?

    八爷的目光,落在郭络罗氏溢出鲜血的手上。

    那双手雪白如玉,还透着娇嫩的光芒。

    一看就是从没干过什么活的人。

    “古代有皇后亲自在妃嫔窗前侍疾,传出了一段佳话。娜儿被你所害,让你一个福晋去照顾她,就觉得委屈了?”

    郭络罗氏没说话,只是胡乱地捡着地上的瓷片。

    越捡,手上的伤口越多,鲜血也流的越多。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忽视心口的疼痛。

    又或者,她想利用这样的方式,惩罚那颗不听话的心脏。

    可为什么双手到处是伤,还是不及心口半分的疼痛。

    疼的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见状,八爷的浓眉蹙了蹙,起身不耐烦地道:“行了,别以为想使苦肉计,在爷跟前装可怜。捡个瓷片都不会,还在这儿拼命捡,爷看你的手是不想要了,赶紧给我滚去偏院。”

    说完,他就拂袖离开。

    待她离开后,郭络罗氏才停止机械般的动作。

    正院的奴才便一窝蜂的上前,帮她处理伤口。

    片刻后,郭络罗氏的手上,涂满了褐红色的药汁。

    还有三个手指头,被包上了雪白的纱布。

    她无视伤痕累累的双手,起身就要往外走。

    小竹却挽着她的胳膊,哀求道:“福晋,您不能去啊,阿茹娜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你的。”

    八爷分明就是宠妾灭妻,福晋又怎么能去。

    “我不去的话,大阿哥怎么办,我已经半月没见到他了,上回答应过他,说好下个月初去看他的,可现在都到月底了。”郭络罗氏眼神涣散,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最后,她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到了偏院。

    才一进门,她就听见阿茹娜和八爷的对话声音。

    “姐姐怎么还没来呀,她要是不想来,也没关系的,娜儿只要爷陪着就好。”

    “她会来的。”男人的声音温润柔和,透着谜一样的自信和坚定。

    随着八爷的声音刚落,郭络罗氏抬脚进了屋子。

    只见阿茹娜邪邪靠在贵妃榻上。

    八爷正亲自喂她喝汤呢。

    “姐姐,刚刚我还和八爷提起你呢,你来的正好,不如你喂我吃吧。”阿茹娜浅笑着说。

    郭络罗氏根本就没看八爷一眼,就端过八爷手中的汤,喂起了阿茹娜。

    因为她知道,在他面前装可怜没有用的。

    这一次喂汤,阿茹娜似乎想让她长期在这儿。

    所以并没有为难她,反而乖乖的把汤喝光了。

    “爷,我吃饱了,想歇一会。”阿茹娜懒洋洋地说。

    八爷听了后,打横抱起阿茹娜,把她放到了床上的锦被,“正好,爷陪你一起。”

    “讨厌~我没事的,爷回前院吧,姐姐还在这儿呢。”阿茹娜说是那么说,可声音却嗲死人不偿命。

    手也紧紧攀着八爷的脖子,舍不得松开。

    “无妨,不必管她。”

    郭络罗氏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抬脚去了外间。

    其实他们两个也就说说俏话。

    阿茹娜昨儿才小产,哪里能干什么。

    没一会儿,屋里就安静下来了。

    到了夜里的时候,郭络罗氏一直呆在偏院。

    八爷也一直呆在偏院。

    所以,阿茹娜倒是没有多难为她,甚至异常的客气。

    直到夜里九点,阿茹娜歇下后,她才回到了自个的正院。

    郭络罗氏捶着发酸的脊梁骨,叫人备水沐浴。

    这天气太热,忙活了一天,出了不少汗。

    半个时辰后,郭络罗氏就沐浴完,也换上了紫色的丝绸里衣。

    累了一天的她,遣走了奴才,打算倒床就睡。

    结果正准备吹熄蜡烛,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顿时,她的鼻尖闻到淡淡木质调的香味。

    那是八爷身上,特有的男人味道。

    尤其是他沐浴过后,那种香味就跟现在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郭络罗氏知道是他后,手脚并用,整个人都抗拒着,扭动着。

    照顾阿茹娜,她都忍了。

    唯独现在,她无法面对他。

    殊不知,她这番举动,反而蹭得八爷身躯发烫,邪火上升。

    加之她根本就不如他的力气大,被他抱得越来越紧了。

正文 第451章 别以为爷是关心你

    而她,就像是花仙子,阵阵幽香扑鼻而来,勾魂摄魄,令男人丧失心智。

    郭络罗氏昂着头,双手轻轻推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气息每呼在她身上,就在她心头激起阵阵涟漪。

    就在这时,八爷似乎一把推倒女人,欺身而上。

    片刻后,屋里就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再次躺下时,郭络罗氏开口请求道:“八爷,过段时间是我郭罗玛法的忌日,我能否回娘家祭拜他。”

    语音刚落,本来还平躺着喘气的男人。

    立马就将她摆成了最没尊严的跪趴姿势。

    那解释而滚烫的身躯,也贴着她的后背。

    就像是刚刚从火里冶炼出来的铁石,随时都要将她白+嫩的身子熔化掉。

    男人面色严肃,眸光犀利,声音幽暗得如同地狱的魔鬼。

    “以为伺候了爷一回,就能跟爷谈条件了是不是。别以为爷不晓得,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最好给爷收起那些小心思,休想!”

    “嗯。。。。。。”郭络罗氏紧紧攒着身前的锦被。

    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来。。。。。。她想回娘家一去不复返的心思,被他给猜中了。

    她只好心虚的主动配合他。

    并回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精致漂亮的脸蛋红通通的。

    “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女人满眼无辜,还噙着一汪薄雾。

    仿佛随时都会有瓦解。

    不,已经有一滴泪水,顺着她的侧颜滑落。

    可那双好看的凤眸,还噙满了端庄、隐忍、羞赫、无辜。。。。。。

    每一种情绪,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尖上。

    八爷虽然面上不显,也没说话。

    只是将女人的头转了回去,不想看这张可怜兮兮的脸。

    同时,他到底减轻了几成的力量,怒意也没那么强烈了。

    这一夜,红烛摇曳,一时春光旖旎。。。。。。

    那“嗯嗯啊啊”的浅吟,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叫人听了面红心跳。。。。。。

    次日清晨,郭络罗氏伺候八爷更衣洗漱。

    她的面上带着倦意。

    可双颊却绯红,凤眸里也噙着一汪媚意,像是一朵被浇灌得很好的海棠花。

    八爷双手撑平,眸光直视前方。

    淡淡道:“弘杰昨儿说想你了,你睡会就去看她,下午再去偏院。另外,你床头有两瓶膏药,爷从太医院拿来的,让奴才早中晚给你抹上,好的快。”

    听到这话,郭络罗氏手上扣扣子的动作顿了顿。

    本来她得等到月初才能去前院看弘杰的。

    如今时间还不到月初,八爷就准她去看。

    她自是高兴的,面上也喜形于色。

    “谢谢爷。”

    八爷瞧着她高兴的样子,面上淡淡的。

    只是嘴上却不苟言笑地道:“睡会再去,若是你敢趁爷一走,觉都不睡就去前院,干脆就别去看了。”

    “可爷昨晚不是同我一起睡的么,你不也早早就去上朝了。”郭络罗氏的心思被他看穿,不由得辩解道,“而且我感觉现在可精神了,不累的。”

    “别以为爷是关心你,不过是担心你犯困,万一抱不住,摔着了大阿哥。”说完,他推开她磨磨蹭蹭的手,“一边歇着去。”

    然后,随便指了个丫鬟,让奴才过来伺候他更衣。

    郭络罗氏不知道自个哪里又得罪他了。

    既然他不让她早早去前院,那她睡着总行了吧。

    于是,她也懒得管了,直接进了屏风后,躺下歇息了。

    自这一天后,白天她就在偏院照顾阿茹娜。

    夜里,八爷几乎夜夜都宿在她的正院。

    有时候休沐,没日没夜的要她。

    白天里,他就残忍如同冷血野兽。

    夜里,他就凶猛如同猛兽。

    有时候,他又会温柔的对待她,甚至给她擦药。

    她以为八爷是看在大阿哥的面子上,所以愿意温柔相待。

    可只要她一提起想回娘家时,他就会变得暴躁而冷血,用不堪的语言辱她。

    然后把她弄哭到泪流满面时,他又会把她抱在怀里诱哄着,恢复温润儒雅的模样。

    这让她觉得他越发的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阿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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