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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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起身冷哼一声,指着五公主,道:“是不是觉得有老祖宗宠着你,你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朕告诉你,这次你还非嫁不可,倘若你不嫁,朕就把你嫁到蒙古去联姻,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康熙一甩龙袍袖口,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五公主本来就伤心欲绝,听说康熙要把她嫁到蒙古联姻,更是哭得稀里哗啦的。
但哭着哭着,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绝望的神色。
“老祖宗,这事儿。。。。。。您是不是都没有法子了?”她的声音很淡定,就像是再最后确定一遍而已。
太后还没发觉到异常,只是用手摸了摸五公主的头,道:“丫头,这一回,你皇阿玛态度坚决,老祖宗也法子了,五格那个后生是好,但他命薄,你如今大了,再过几年就难找到年纪相仿的好人家了。”
“哦,我知道了。”五公主点了点头。
眼眶里的眼泪戛然而止。
“我很少见你皇阿玛夸人,都说人不可貌相,那个吕勇俊能把一个蒙古部落攻下数座城池,让其彻底降服,归顺我大清,想来还是有点本事的。你皇阿玛说的也对,我这样反而是害了你。。。。。。”太后叹息一声,心中也有些不舍。
“没有,您没有害我,您是这个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五公主糯糯地道。
祖孙二人又聊了一会后,七公主就回了偏殿。
太后看她情绪稳定,还以为她当真想通了。
可不到半个时辰,就有宫女到前殿,慌慌张张地告知太后,“太后,不好啦,不好啦,五公主她。。。。。。她上吊了。”
太后本来还在榻上小憩,由着宫女扇扇子。
当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立马就坐起了身子。
“好好的,怎么会上吊呢,你们这奴才怎么当的。”
然后,她扶着小宫女的手,大步朝偏殿去。
宫女则跟在她身后解释着。
“奴才几个,本来是守着公主的,可公主一会儿说想吃点心,一会儿说想吃冰酸梅汤,奴才想着横竖在偏殿,外头又有奴才和侍卫,应该没事的,哪曾想,回来就见公主已经上吊了。”
太后火急火燎地赶到偏殿。
就见五公主躺在了床上,满脸青白。
雪白的脖子上,还有一圈青紫的痕迹。
太医正在给她把脉。
良久后,太医走到太后身前行礼,道:“太后,得亏事情发现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如何。”太后紧紧攒着帕子的手在抖。
她活了一把年纪,坐上这个地位,什么世面没见过。
可这一刻,她当真是怕的。
怕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小姑娘,就这么先她一步去了。
“回太后,公主此时情绪不稳定,加上她最近休息不好,奴才给她开了安神的药,大概下午的时候,就会醒来。”
听说没事后,太后才深舒一口气,让人送走了太医。
下午的时候,五公主当真醒来了。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太后。
见她醒了,太后抑制住内心的喜悦,沉声道:“给哀家跪下!”
“太后,公主才醒,身子虚弱,使不得啊。”宫女们纷纷替五公主求情。
五公主则撑着虚弱的身子,在宫女的搀扶下,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太后面前。
以前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小孩了。
却曾没想过,长大后的同一天,却被最疼自己的两个长辈训话。
她想要的不多,不过就是想等一个人,想嫁自己所爱的人,有那么难吗?
“哀家瞧着你现在心气高,所以才跪的这么笔挺,怎么,是不是慈仁宫这座宫殿,都要困不住你了,你宁愿死都不要活着是吗?”太后的声音有些哽咽。
五公主摇摇头,“与其苟延残喘地活着,倒不如死亡来得痛快,这样,我至少能不负他,不负爱情。”
皇阿玛心意已决,除了死,她就只能嫁人,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择。
可在她看来,与其嫁给一个讨厌的人,活着也是受罪。
只有死了能一了百了,不用承受感情上的煎熬和痛苦。
闻言,太后冷笑一声,老迈的嗓音沙哑道:“这就叫苟延残喘了,那些一个人支撑着一个家族,或者一整个后院,乃至整个后宫的人,是不是人人都不要活命了。”
五公主:“。。。。。。”
“看来当真是哀家太宠你了,身为一国公主,居然要殉情,居然恋爱大于天,大于命,还说什么不负爱情的屁话,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对的起养育你的大清,对得起哀家吗!”
正文 第488章 你却只想着别人
五公主摇摇头,没说话。
但到底是愧疚地垂下了头,无颜面对太后。
“哀家要是知道你是这么个懦弱的人,当年不如养一条狗,都不该养你这么一条没出息的白眼狼。你若是想寻死,也别吊死在哀家的慈仁宫,你滚,滚得远远的,到时候是死是活,哀家。。。。。。看都懒得。。。。。。看一眼,免得晦气!”
太后显然是气急了。
说着说着,居然捂着心口,一副急火攻心,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见状,五公主扑到太后身上,给她抚着心口和脊梁骨中间的督脉。
可她还没安抚几下,太后就一把推开她。
“你滚,哀家不想再看到你!”太后大口地喘气,眼白都有些往上翻。
五公主哭着跪在太后跟前。
摇摇头道:“老祖宗,就当孙儿求求您了,您消消气,我再也不干傻事了,我嫁,我嫁还不行吗!”
听到这一番话,太后才在宫女的安抚下,喝了些茶,稳定了心神。
她不是听说五公主愿意嫁人,这才缓和好情绪的。
主要是听五公主说不再干傻事了。
她担心而气愤的心口,才渐渐稳定下来。
五公主则再次趴在太后膝盖上枕着,眼泪哗哗地掉。
良久后,太后才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沧桑地道:“你阿玛是个狠心的,他的脾性,哀家最了解不过。他要是下了决心的事情,你就是再怎么寻死,他都不会改变主意。”
五公主:“。。。。。。”
“反而只会激怒他,甚至会牵连到五格一家人,你知道吗,傻丫头。”太后那双布满皱纹的手,在五公主面上轻轻拍了拍。
“知道了老祖宗,孙儿往后不会犯傻了。”她怎么没想到,这次皇阿玛虽说放过了乌拉那拉一族。
但心中,到底是对乌拉那拉一族有了忌讳。
倘若她真的殉情,那么,叛贼魅惑公主殉情的罪名,足够让乌拉那拉全族受到牵连的。
“只要你留着一条命,往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不是常说五格还活着吗,那你也得活着,才有机会见到他啊。”
“可我要是嫁给了别人,我还有什么脸见他。”五公主语气平淡,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她不想哭,甚至想忍住,可眼泪它不听话。
“傻丫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老祖宗这么疼你,你却只想着别人,你忍心让老祖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太后说着说着,那苍老的嗓音,颤抖得不像话。
一行老泪,从那双经历多少事情的眸子里滑落。
五公主从没见太后在她面前哭过。
毕竟她老人家是一国太后,经历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没什么事情难得到她。
加之又是草原上的女人,性子爽快而坚强,什么事情都扛得住的。
可如今,这么一个老人家,居然在她面前落泪了。
五公主死死地抱住太后的胳膊,哭道:“老祖宗,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没有想到您,您尽管打我罚我好不好。。。。。。”
“打在你心,痛在哀家心里,哀家如何舍得罚你打你,这一回,哀家不占理儿,劝不住你皇阿玛,你就嫁了吧,晾那个吕勇俊也不敢把你怎样的!”
“好,孙儿愿意。”五公主低垂着头,小声地应了。
康熙处理政事,向来都是铁腕。
对于五公主出嫁一事,他也秉承了铁腕手段。
就连出嫁的日子,都让人挑了个黄道吉日。
时间就定在七月初九。
四爷得知这个消息后,就把这件大事告诉了若音。
“什么,五公主要嫁给那个什么吕统领?”若音惊得目瞪口呆。
“嗯,这事爷也是才知道,没想到事情定的这般快。”
若音满脸焦急地问:“四爷,我四哥的消息怎样了啊,还有五公主的婚事,可有法子?”
“爷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找一个人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是暗地里找,就更加难了。至于五妹的婚事,就连老祖宗都劝不住,只能这样了,就算五格这个时候被找到,也无济于事。”四爷把现实的答案,告诉了若音。
若音重重地叹了口气,造化弄人啊,要是五格哪天突然回来,他该如何自处,又会怎样面对五公主。。。。。。
到了七月初九那一日。
若音跟着四爷,去了吕统领的五公主府上喝喜酒。
五公主成亲这一天,似乎排场很大。
那府邸,就在京城最繁华热闹的那条街。
若音坐在马车上,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
“主子爷,福晋,这条路被堵着了。”车夫隔着车帘道。
若音掀开车帘一看,就见前面长长的迎亲队伍。
数十里红妆,从大街的这头,排到了那头,一眼望不到尾。
关键是道路两旁的树上,都系着大红的绸带,一片喜庆洋洋。
而两旁跪着的,全是穿着布衣的老百姓们。
还有一些维护安全秩序的侍卫,手拉着手,建起了长长的人墙。
周边还有此起彼伏的炮仗声响起。
那家伙,当真是人山人海,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这时,有人在前头和车夫说着话,似乎要给婚车开道。
不过,在听说车里坐的是四爷后。
外头传来侍卫歉意的声音:“四爷,打搅了。”
然后,过不了多久,马车就又开始行驶了。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在五公主府邸前停下。
一下马车,就有奴才把若音和四爷迎进了府里。
她才和四爷入座后,就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快让让,快让让,新娘子到了,要拜天地啦。”有奴才大声道。
语音刚落,就见一盖着红盖头的女人,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出场。
五公主穿着大红的旗装,上面用金丝银线绣着各种花鸟图案,以及串着珠花。
她的步伐缓慢,似乎心情很是沉重。
然后,有个长相颇为阴柔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出来的。
若音看到那个男人大红的穿着,和胸前的大红花绸缎,就知道这是新郎官了。
那人穿着大红的新郎官袍子,一张脸比女人还要白,是白得不健康,没有血色的那种白。
正文 第489章 动静不比新婚夫妻小
脸庞也跟精雕细琢般棱角分明。
鼻子还算英挺,嘴唇粉的跟樱花似得。
一双细长而勾人的丹凤眼,正噙着一汪阴柔的笑容。
不知道怎的,若音看到这样一个人,脑海里突然生出小白脸的说法。
这个人,怎么都不像一个在军营里当统领的人。
反而一脸的奸臣宦官像。
因为这场婚事,若音心中有些排斥,所以也就没有围观拜天地的场面。
她只是规规矩矩坐在四爷身旁。
喝完了喜酒后,就又跟着四爷回府了。
是夜,披着盖头的五公主,坐在撒满桂圆、花生、红枣的大红床上,忐忑不安。
可她等来等去的,并没有等到那个令自己讨厌的。
直到深夜的时候,她听到了推门声和脚步声,还以为吕勇俊来了,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公主,额驸叫人过来带话,今夜在书房歇下了。”这是她身边贴身宫女的声音。
听到这话,不知怎的,五公主的心里,居然升起一抹小庆幸。
心中的不安和紧张,也就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看来,那个吕勇俊看中的,只是她的公主身份罢了。
什么一直仰慕她,那都是骗人的。
正好,她也不喜欢他,往后便能相安无事。
比起五公主这边,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冷冷清清凄凄。
禛贝勒府的正院里,那动静可不比新婚夫妻要小。
昏暗的里间,响起了一阵阵带着律动的甜美声音。
那声音气若游丝,透着喘不过气的气息。
由轻到重,又慢到快。。。。。。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屋里的动静才慢慢静了下来。
“爷,如今五公主都成亲了,我四哥到底在哪儿啊?”若音靠在四爷怀里,娇滴滴地问。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爷底下的人已经到处在找了。有时候费劲心思找一个,偏偏找不到,可有时候,他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四爷宽慰道。
于是,这么一找,就找了足足三年,都没有五格的消息。
………………
康熙四十二年正月。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若音来说,仿佛一晃,三年就过去了。
此时,若音正坐在梳妆台前,给自个化妆。
今儿大年初一,她穿着身大红的旗装,也好热热闹闹,喜喜庆庆的。
这几年,四爷好似越来越忙了。
昨儿除夕,守完岁他就又回了前院书房。
“主子,您越来越美了。”柳嬷嬷看着镜子里的若音,忍不住赞叹道。
这么些年来,岁月并没有在福晋身上留下一丝儿痕迹。
并且,她在四爷的疼爱下,变得越发的美丽,像是滋润得当的娇花。
端庄大气的红色旗装,把她肤若凝脂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
就连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端庄而诱人的分寸感。
通身都透着成熟小女人的灵韵。
别说是男人了,就连她一个老婆子见了,都挪不开眼睛。
“嬷嬷的嘴也越甜了。”若音从镜子里,笑着看了柳嬷嬷一眼。
“福晋,四爷带着几位阿哥来正院了呢,您快去迎迎吧。”李福康小跑着进了屋。
见状,柳嬷嬷忍不住训道:“外头下着雪,你也不抖抖身上的雪渣子,就这么莽撞的进来了,要是把寒气过给了福晋,你担待的起吗?”
“奴才这不是见四爷和阿哥们,一时高兴忘了,忘了,嘿嘿。”李福康讪讪地道。
“罢了,大过年的,都热热闹闹的。”若音照了照镜子后,就扶着柳嬷嬷的手出去了。
她才出了堂间的大门,抬头就见一行人批着披风,有奴才们给他们撑着伞。
四爷和几个阿哥,就到了院子里。
正中间站立着的,是一道藏蓝色的挺拔身躯。
男人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放在腰间,指腹轻轻把玩着蓝田墨玉扳指。
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皇家霸气。
叫人看了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四爷这些年在朝廷上摸爬滚打,看起来越发的沉稳、高深莫测。
通身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从容和霸气。
“请爷大安,爷吉祥!”她盈盈福身行礼。
“免礼。”四爷上前,扶了她一把,就松开了手。
也就是这个时候,四爷身后的几个阿哥,也跪在地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