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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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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的就跟雉似得!

    心说她就适合被他圈养在家里,免得被外面不好风气带坏,或者伤到。

    “可爷刚刚说的话,当真是拿刀子戳我的心。我就是想把府上搭理好,那管家的权利,也一直在孟氏手上,我又如何管。”

    八爷:“。。。。。。”

    “您一直限制我的自由,娘家都不让去,我又如何像四嫂一样,做买卖?”

    八爷:“。。。。。。”

    “再说说教孩子这个问题,两个阿哥打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在前院养着,我想要看他们一面,都得经过你同意,我又怎么教他们。”

    “说够没有。”八爷冷不丁地问。

    郭络罗氏:“。。。。。。”

    “爷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拿一堆子废话搪塞爷。是不是觉得爷这些年待你宽厚了几分,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安逸日子过够了是吧?”

    “没。。。。。。只是被爷冤枉得心里难受,便多说了几句。”郭络罗氏适时的示弱。

    面前这个男人,瞧着是个温润儒雅的俊美男子。

    但只要生起气来,比谁都可怖。

    在外人面前,在朝堂上,他总是以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人,好相处的很。

    可只有她知道,他发起狂来,根本就像是冷血的恶魔。

    但就算这样,她也无处诉说。

    一是她整天被他圈养,没有机会跟人说。

    且就算她跟人说了,旁人也不会信她所说的话。

    只会觉得她是个无理取闹的深闺怨妇。

    都怪他戏做的太好,没人相信人称八贤王的八爷,私下里是个宠妾灭妻,软禁正妻的男人。

    “心里难受就对了,安逸是留给死人的。”八爷起身,撑开双臂,道:“爷刚才外头回来,出了一身汗,叫人备水。”

正文 第537章 又不是没伺候过爷

    “是,我这就让奴才备水,进来伺候爷沐浴。”八福晋起身就往外头走。

    身后却传来男人温润地声音:“站住,你是福晋,爷就要你伺候。”

    八福晋身子一僵,咬咬唇应了声“是”。

    她吩咐好奴才后,就伺候着八爷更衣。

    片刻后,里间的浴桶里,就装了七成的水。

    上边飘着几片碧绿的薄荷叶子。

    郭络罗氏伺候八爷褪去了所有衣裳,只剩一条贴身的裤子。

    而她自个,则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

    由于旗装袖口较宽,她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

    一时间,雪白的手臂和皓腕,就曝光在空气当中。

    男人正襟危坐在小板凳上,闭目养神地靠在木桶边缘,由着女人伺候着。

    八爷看起来是那种特别特别温润的人。

    就算他再怎么生气,眼里总是噙着温润的笑意。

    嘴角也儒雅的上扬着。

    可郭络罗氏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就像是鎏金的首饰,看起来光鲜亮丽,尊贵无比。

    可要是用的久了,外面那层金漆掉了后,就能看到里面劣迹斑斑的锈迹。

    就算重新再裹上一层金漆。

    但那些锈迹还会一直存在,发出+血一样的锈腥味。

    不过,由于外表好看,偶尔还是会让人晃花了眼。

    像八爷这样的男人,因为容貌俊美,看起来又温润、儒雅。

    就算明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却还是令女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并深深陷进温润的假象当中。

    郭络罗氏攒着帕子,从男人的脖颈,一路往下清洗着。

    八爷的皮肤很白,身躯精壮而不魁梧。

    待她伺候他沐浴完后,又帮他擦干了身躯。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腰被男人一把揽住。

    郭络罗氏蹙了蹙柳眉,红唇轻启:“爷。。。。。。热。。。。。。”

    一张精致的脸蛋,满是怯弱地讨饶和羞赫。

    “爷都不嫌热,你有什么好热的。”八爷将女人一把扛在肩头,待走到床边时,直接将她扔在了锦被上。

    “嘭”的一声,郭络罗氏只觉得身子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摔在了锦被上。

    可这大夏天的,丝绸被子单薄,底下还有硬得跟石头一样的凉席。

    “八爷,你摔疼我了。。。。。。”郭络罗氏反手揉了揉颈椎。

    这个姿势将她的身前拉得笔挺。

    八爷眸子半眯,视线落在女人的身上。

    这些年来,她生了两个阿哥后,出落的越发曼妙了。

    就算隔着衣料,身子也令人浮想联翩。

    他站定床边,居高临下地道:“过来,伺候爷安置。”

    郭络罗氏顿了顿后,挪到男人跟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衣扣。

    就算他现在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俏+脸便不由得通红。

    八爷低头睨了女人一眼,就见她双颊绯红。

    美目低垂,贝齿咬着下嘴唇。

    看得他邪火上升,一把掐着女人白而翘的下巴。

    将她的脸对着有光的地方,细细看了看,似乎在欣赏着珍贵的艺术品。

    一张雪白的瓜子脸,弯弯的柳眉下,闪动着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

    女人凤眸低垂,怯羞羞地看着他的手。

    额角几根青丝散落在脸蛋上,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这么些年来,都生了两个阿哥,还总是羞得跟个雉似得,又不是没伺候过爷。”男人的声音温润而低沉。

    明明是好听的声音,可说出来的话,总是像个恶魔,不带一丝感情。

    说完,他抬脚上床,将紫色的床帐一把放下。

    不一会儿,散发着光亮的丝绸床帐内,就响起了女人吃不消的声音,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气声。

    雕花架子床“咯吱咯吱”作响,似乎快要散架似得。。。。。。

    与此同时,若音和四爷用过晚膳后,就在行宫里遛弯,消食。

    夜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白天那么高。

    天空早就暗了下来,镰刀似得月亮悬挂的天边。

    金黄闪亮的星星,镶满了湛蓝色的夜空。

    仲夏的夜晚,一点也不安静。

    耳旁充斥着青蛙、知了、蛐蛐,各种小生物相交织的声音。

    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觉得聒噪,更多的是一种生活的气息。

    走着走着,若音突然想起什么似得。

    道:“对了,爷,我听闻弘毅每日要去皇阿玛那儿,没吵着皇阿玛吧?”

    其实,她对于弘毅的性格,早就了如指掌。

    这孩子小时候皮了点,但随着一年一年的长大,越发的稳重了。

    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懂事。

    “爷瞧着挺好,好几次去皇阿玛那儿,都见他把皇阿玛哄得爽朗大笑。”

    若音微微一怔后,放心地道:“那就好。”

    最近行宫上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本来十九阿哥殇了,她还不曾多想。

    如今太子被禁足,让她的心思有些敏感起来。

    她记得历史上,太子是因为十八阿哥殇了,被康熙禁足,最后发生了一系列连锁事件。

    可这一世,是十九阿哥殇了,导致太子被康熙禁足。

    就是不晓得,后面会不会引发一系列的事件。

    倘若发生了,那九龙夺嫡的局面,可是比历史上早了好几个年头。

    那样的话,四爷是不是能够早一点登基。

    还是说。。。。。。帝位另有其人?

    接下来的日子,看起来过得平平淡淡。

    不知道是不是弘毅陪在康熙身边,让康熙的心病得到缓解。

    不过十来天,康熙的头痛症就好全了。

    九月中旬,康熙带着王公大臣,返回京城。

    于是,浩浩荡荡的车队人马,就原路返京。

    一路上,康熙乘着奢华的六头马车。

    太子虽说被禁足,但他现在还是个太子。

    所以返京时,他乘着的,是四匹马拉着的马车。

    就算是被禁足,太子也潇洒的不成样子。

    此时,他正光着膀子,趴在马车里的软榻上。

    赫舍里思敏,正用滚轮在太子背上滚着。

    那滚轮上有参差不齐的鳞点,滚得太子一脸享受。

    “对了,孤上回让你给索额图写的家书,你让人送到京城了吗?”

    “回太子爷,您交给人家的差事,自然早就办好了,估计这会子,阿玛都已经在筹备当中了。”思敏甜媚的回。

正文 第538章 可不能教坏了他的小福晋

    闻言,太子爽朗一笑。

    大掌从身后一捞,就将女人一把压在车里头。

    思敏看了看马车的内置,抬眼对上太子焉坏的眼神。

    娇滴滴地道:“太子爷。。。。。。这可是在马车,周围都是车队人马,前头是万岁爷的马车,后头是阿哥们的马车,咱还是不要。。。。。。”

    “正因为这样,才带劲儿。”太子一把捂住女人的嘴,欺身压下,“这回你差事办的好,爷得好好奖赏你,只要你不出声,谁知道爷在车里欺你。”

    刚好这个时候,马车上了一条铺满石子路的山路。

    众人的马车,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其中最为摇晃的,当属太子那辆马车,晃得比谁厉害。

    瞧着都不晓得是车晃人,还是人晃车。

    突如其来的颠簸,把闭目养神的四爷给颠醒了。

    他掀开藏蓝色的车帘,想看看这是到了哪儿,怎么那么颠。

    四爷四处顾望,了解这是哪儿后,正准备放下车帘。

    就见前头有辆马车,颠得特别反常。

    又扫了眼旁边的马车,同样是石子路,也没颠得那么狂。

    他长眉一挑,发现那辆马车正是太子的马车。

    于是,他顿时明了。。。。。。

    车里的若音,见四爷看着远处发呆,还以为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毕竟四爷从来都是掀开车帘,看一眼路就完事的人。

    于是,她凑近四爷耳旁,抻着脖子往外看:“爷,看什么呢?”

    语音刚落,四爷轻咳一声,一把放下帘子。

    正色道:“没什么,马车正开在山路上,掀开帘子就悬崖。”

    小女人向来不听话,叫她别看,非得看上两眼不可。

    所以,就算这一带是平原。

    可他还是要吓唬吓唬她。

    谁让太子爷太不像话,可不能教坏了他的小福晋。

    果然,若音一听底下是悬崖。

    就脑补了马车开在悬崖旁,底下是万丈深渊的那种。

    想起上次从悬崖的坠落感,整个人就打了个寒颤。

    她轻轻拽住四爷衣料边角,娇弱地道:“人家恐高,最怕悬崖了呢。”

    “别怕,有爷在。”四爷一把将女人揽在怀中,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在她看不见的时候,薄唇扬起一抹腹黑的弧度。

    直到他的体温逐渐上升时,他才推开了女人,道:“行了,天太热,你坐远点,别娇里娇气的。”

    若音抬头,不解地看了男人一眼。

    心说这都入秋了,天气凉爽的很,哪里就热了。

    再看看他滚动的喉结,该不会是。。。。。。

    恍然大悟的若音,立马就和四爷划分了距离。

    这位爷向来是个严谨苛刻的,又注重规矩,马车里是有些荒唐了吧。

    四爷被女人看得有些不悦,索性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是夜,车队人马在一处郊外停下,稍作歇息。

    已经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了,王公大臣们倒是自在。

    可那些奴才没日没夜的伺候,终归是受不了的。

    由于只停一夜,若音和四爷,索性就在马车里打了地铺。

    反正四爷的马车够宽敞,设备比搭帐篷要好的多。

    也省得一来一回的折腾。

    当奴才把马车里铺上厚厚的锦被,摆好帛枕退下时。

    车里就只有若音和四爷了。

    四爷率先躺下,若音紧跟着躺下,还直往男人怀里钻。

    就像是赖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野猫。

    “爷,外头天好凉,好冷。。。。。。”她靠在男人怀里,手还紧紧圈着男人的腰。

    温香暖玉扑满怀,四爷的身子微微一僵。

    然后,他才抬起手,一手放在女人的腰间。

    一手从她的脖子,整个揽住她的肩膀,大掌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磨挲着。

    “爷抱着就不冷了,好好睡吧,明儿一早还得赶路。”

    “嗯。。。。。。”若音将脸,埋在男人厚实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薄荷清香,“爷,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说着,她抬起头来,在四爷的下巴上香了一口。

    这下可把四爷亲得心口荡漾,将女人紧紧按在怀里,沙哑道:“别闹,马车容易动静大,叫人看了不好,待回了京城,爷再好好给你。”

    若音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其实,她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觉得这段时间四爷很忙,经常是她醒来,他才睡下。

    好不容易能闲适的相处,但马上就要回京了。

    她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独处啊。

    于是,她羞得转过了身子,“爷胡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人家是真的冷嘛。”

    语音刚落,她的背后就贴着一具滚烫的身躯。

    四爷的身子,就跟炼铁石一样,恨不得将怀里的女人熔化在怀里。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府里下大雪的时候,都没见你往爷怀里钻的这般殷勤。”他贴着她,在她耳旁低沉蛊惑。

    若音这是解释不清楚了,索性娇+哼一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想用撒娇来结束这个话题。

    女人那一声娇+哼,二分任性,三分娇嗔,五分媚意。

    听得四爷耳根子舒适,倒是没有再打趣她了。

    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她,磁性地道:“好了,听话,睡觉。”

    “嗯。。。。。。”若音慵懒地回。

    可就在他们要入睡时,外头传来喧哗嘈杂的声音。

    似乎是大量侍卫的脚步声。

    一时间,若音和四爷都睁开了眼睛。

    “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外头怎的那么吵?”若音的右眼,没来由地跳了跳。

    四爷长眉一挑,坐起了身子。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苏培盛的声音:“主子爷、福晋,万岁爷突然召皇子和福晋们去营帐商议事情。”

    “知道了。”四爷转头,拍了拍若音的身子。

    于是,若音只好让奴才把四爷的衣服拿来,伺候他穿上。

    可就在她帮四爷穿上锦袍,替他挂好锦囊,准备给他系上皇室特有的黄腰带时。

    却怎么找都找不到腰带了。

    “爷,怎的腰带找不着了。”她一脸诧异。

    四爷想着康熙那头还等着,也没来得及多想,只是吩咐苏培盛去找。

    然后没所谓地道:“你先随便用玉腰带系上,赶去皇阿玛那里才是最要紧的。”

    不多时,有奴才从车帘外递了条玉腰带给四爷。

正文 第539章 泛着精光的眼睛

    若音替四爷把腰带系上后,也懒得叫柳嬷嬷进来,就自顾自地更衣了。

    “主子爷,不好啦,您的衣服和腰带,一直在另一辆储物的马车里,可那辆马车的侍卫,被人用沾了蒙+汗药的帕子迷晕了,所以奴才斗胆猜测,您的腰带被偷了。”车帘外,苏培盛火急火燎地汇报。

    马车里,若音整理好着装后,朝四爷对视一眼,“好好的,偷腰带做什么呀?”

    四爷没说话,只是朝若音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就下了马车。

    “爷,我隐隐觉得皇阿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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