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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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太子连连道:“是是是,儿臣这就退下去。”
待太子退下后,梁九功让宫女上前,给康熙按摩头部。
否则这头疼的老毛病,只怕又要犯了。
康熙闭着眸子,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由着宫女伺候着。
他淡淡问:“梁九功,你说朕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梁九功哪里真的敢回答,忙诚惶诚恐地跪下,道:“皇上。。。。。。奴才不懂您说的什么。”
康熙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追究。
本来他就是想试探一下,看太子还有没有点良心。
于公,索额图一直以来,都在替太子卖命。
于私,索额图是太子娘家的长辈。
结果太子居然让他诛九族,当真是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这让他似乎能想象到,倘若再纵容下去,大清没有好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虽说硝烟四起,但太子才被废,众人也不敢太过兴风作浪。
只能偶尔旁敲侧击,试探康熙的口风。
可康熙的口风,哪里是那么好试探的。
他什么都没透漏,只是下令:将索额图过于亲近的同党诛杀、圈禁、流放。至于索额图的子孙,全部被革职,两个儿子被处死。
比起太子所说的诛九族,到底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赫舍里皇后的份上,留了几分情面。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十一月份,京城下起了第一场雪,朝中众人,都没探出康熙的口风。
太子被废,八爷只能说是势在必得。
而最高兴最得意的,莫过于直郡王了。
他觉得太子没了,他是长子,最有机会。
所以这阵子,他时常进宫,给惠妃请安。
两母子总是能聊得唾沫横飞,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大事。。。。。。
这一日,若音穿着海棠红的袄裙,坐在堂间的角落插花。
屋里镂空的香炉里,燃着红旺红旺的炭火。
边角几个地方,还放了好几个火炉。
加之四爷的府上,本来就有汤婆子。
所以,若音倒是觉得暖暖的,一点也不冷。
只不过,外头太冷,她已经好些日子没出过门了。
此时,她正握着剪刀,动作娴熟而随意。
她将那些多余的根茎、枝叶减掉。
然后,她按照自个喜欢的设计,将雪白的玉兰花,金黄的金盏花,还有白里透黄的水仙花。
一个品种接一个品种地插在了形似喇叭的卷口瓶里。
当花全部都摆好后,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成果。
直到不论远近,都觉得好看时,她才牵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看什么。”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
若音条件反射性地吓了一跳。
拥有这种磁性声音,又能随意进她的房间,想都不用想,定是四爷。
四爷的声音,当真是低沉的可怖。
尤其在这种萧条的冬天,显得格外的不一样些。
加之她刚刚太过聚精会神,听起来就跟幽灵似得。
可她不能说四爷像幽灵,只能捂着心口,转头看向四爷,心有余悸地道:“爷,你怎的来了也不让人唱报,我的魂儿都要被你吓出来啦。”
“都嫁给爷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是这么说,左掌已经做着哄女人专用动作。
放在女人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
顿时,若音就觉得后背跟触电似得,鸡皮疙瘩就从脚底往身上蔓延。
她扭捏地耸了耸肩膀,躲避了男人的魔爪。
抬脚往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
这个坏男人,安抚人就安抚人,轻轻拍两下得了。
非得上下抚动,弄得她背脊痒得不要不要的。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四爷面不改色的扫了自个的指腹一眼,就在女人身旁坐下。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红木小桌几。
然后,他的目光,随意扫了扫屋里摆满鲜花的角落。
随意指了指一瓶花,淡淡问道:“这些花,可都是你插的?”
“对呀。”她点点头。
“爷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种粗活,尽管交给奴才去做。”
“这哪里是粗活嘛,明明挺陶冶情操的呀。”若音不认同地道。
四爷:“。。。。。。”
见他不回,若音甜美地道:“女人天生就是爱鲜花这些啊,也是一种情趣嘛,而且,冬天太过萧条,屋里放些花花草草才好呢,这就叫做。。。。。。依花草树木之自然生态,掌握季节之变化。”
身为直男的四爷,倒是知道女人爱花。
但他自个不喜欢花,他的院子,基本都是树和草,很少有花。
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女人这种想法。
四爷斜眼睨了眼女人的手。
那是一双雪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上面涂着海棠红的丹蔲。
正文 第547章 没来由的想欺负她
不知她在手上抹了什么,看起来白白+嫩嫩的。
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亲上一口。
随即,男人的浓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难道她不知道,那些花草枝叶会戳人么。
这样白+嫩的一双手,要是被戳破了皮,那可如何是好。
四爷收回眼神,随意地扫了眼右角那瓶梅花。
不得不说,她插的那些花,不管是远看,还是近看,都令人赏心悦目。
看似胡乱的把花都混合到一起,可就是有一种朴素典雅地美。
亦如她这个人,无论何时都美得勾人心弦。
四爷心中动荡不已,那张凉薄的唇,说出来的话就不尽人意了。
“什么眼光,难看死了,还非要去抢奴才的活干,爷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
若音抽了抽嘴角,这么些年来,这位爷可一点都没变。
还是那么毒舌!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转头朝他嫣然一笑。
道:“爷,你今儿来我这正院,该不会就是训我的吧?”
四爷扫了眼笑魇如花的女人,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勾魂摄魄。
不知怎的,见到她就是没来由的想欺负她。
“你倒是想的乖,训你犯得着爷特意来。”男人握拳,轻咳一声,道:“爷来你这儿,是想告诉你,过几日是老祖宗寿辰,听皇阿玛的意思,是要大办。”
“哦。。。。。。”若音眸光微转。
看来康熙被那些个儿子们伤透了心,如今想给太后办个大点的生辰。
一来是想体验一把皇家的亲情。
二来的话,恐怕就是让那些皇子们多学着点。
“寿礼爷都准备好了,你备不备都无所谓。”四爷淡淡道。
“嗯,今年我也不打算备。”往年都是她拔得头筹。
今年皇室里乱着呢,她也不想太过打眼。
还是学学四爷,韬光养晦吧。
对于这般机灵的小女人,四爷还是满意的。
只要稍稍一点,她就能明白。
说完了正事,四爷就起身,慵懒地扯了扯衣领。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被他这么一做,就有种倨傲的野性。
看起来风流,却不下+流。
“安置。”他正儿八经地撑开双臂。
外头的光斜斜照在他的脸庞,勾勒出俊朗的侧颜。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成功男人特有的魅力,令女人着迷。
如今刚过午时,看来。。。。。。四爷这是要在正院午歇了。
若音走到男人跟前,规规矩矩地帮他解着扣子。
待两人躺下后,四爷就翻身一压。
本来还闭着眼睛的若音,猛然睁开眼睛。
支支吾吾地道:“爷。。。。。。你。。。。。。我。。。。。。”
“嘘~别说话。”男人将修长的指腹,抵在女人嫣红的唇上。。。。。。。。。。。。
………………
到了太后生辰那天,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到了宁寿宫。
若音和四爷,早就乘着马车,到了宫里头。
如今她们两个,正迈着步子,往宁寿宫去。
“爷,老祖宗不是住在慈仁宫的吗,为何寿辰办在宁寿宫啊。”若音不解地问。
四爷走在前头,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宁寿宫。
正色道:“慈仁宫是老祖宗的寝宫,宁寿宫是皇阿玛怕老祖宗烦闷,早些年专门为老祖宗新建的宫殿,也好让她老人家颐养天年。只不过,老祖宗住不惯,只是偶尔在那儿小住,或者用来举办宴席。”
“看来皇阿玛还是挺孝顺老祖宗的嘛。”
若音的话才说话,四爷就转头训斥她:“不可在背后议论皇阿玛,尤其是在宫中。”
“哦,知道了。”她忙捂了捂嘴。
心说紫禁城的规矩不是一般的多,说人好话都不行。
片刻后,若音和四爷到了宁寿宫。
四爷身为男人,自然和王公大臣寒暄去了。
若音便在人群里,找到了落单的五公主。
正好,一早就到了的五公主,也看到了她。
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走去。
“四嫂,我一直在等你呢。”五公主上前,热络地笑道。
清朝的额驸,娶公主都不叫娶,叫“尚”。
所以,做不到夫唱妇随,五公主不能跟着五格,称呼若音。
还是得以皇家的辈分,称呼若音一声四嫂。
“你如今大着个肚子,咱快进殿找个地方坐着。”若音将目光,落在了五公主圆滚滚的肚子上。
就算是穿着厚厚的袄裙,也看得出她的肚子很大。
对于五公主的孕期,若音是知道的。
但她不能当众说出来,否则跟成亲的时间对不上,会被人耻笑的。
然后,若音和五公主,就进殿入座了。
接下来,陆陆续续有宾客在一旁入座。
这个时候,若音抬头,发现八福晋也坐在她的对面。
两人只隔得远远的,客气一笑。
而这心领神会的笑容,在八爷进殿后,八福晋立马就收住了笑容。
若音也立马收回了眼神。
从八福晋种种迹象来看,八爷应该不喜她和她走的太近。
八福晋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无非就是八爷现在势头正猛。
四爷虽不露锋芒,但也是一股强势的暗势力。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周围的宾客都落了座。
就连殿外两旁的条案,也坐满了人。
四爷大概寒暄够了,在若音身旁坐下。
也就是这个时候,外头传来太监尖细的唱报声:“皇上、太后驾到!”
然后,大殿门口光线一暗。
若音都来不及抬头看,就跟着大家行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只见康熙穿着一袭明黄的光壁刺眼龙袍。
脚踩墨色龙纹靴子,亲自搀扶着太后,在上首坐下。
他自个也在太后身边入座。
“今日是太后寿辰,诸位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康熙声音洪亮。
太后也跟着附和:“皇帝说的对,都快起来吧。”
于是,众人又起身,继续入座。
一时间,大殿变得热闹起来。
流水的舞姬和歌姬,还有乐师。
甚至有耍剑的,唱戏的,轮番表演节目。
在这个无聊的朝代,这些也算是很稀奇了。
若音一面吃着点心和水果,也看得不亦乐乎。
至于上首的康熙和太后,两母子虽不是亲生的关系,却胜似亲生的。
此时,两母子一面看戏,一面说说笑笑。
正文 第548章 长袖漫舞,柳腰轻扭
康熙随意捏了块点心,咬了一口后,朝太后笑道:“皇额娘,今年的太后饼做的不错。”
所谓太后饼,就是汉文帝母亲薄太后喜欢而得名。
后来就一直成为宫廷点心中的标配。
其实就是用多种果仁做的,放在现代就是五仁饼吧。。。。。。
太后瞥了瞥碟子里的点心,叹了口气,道:“好吃是好吃,可哀家近来牙齿掉的猛,有些还摇摇晃晃,疼的厉害。”
说着,太后那戴着景泰蓝指甲的手,还轻轻摸了摸左脸颊。
康熙听后,心中百感交集。
太后虽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却是比亲生母亲还要陪伴的长久。
打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在太后、太皇太后、苏麻喇姑地照料下养大的。
太皇太后是个高寿的,但由于隔了好几辈,早些年就去了。
苏麻喇姑几年前也去了。
如今,身边就剩下太后这么个亲近的亲人。
不过,今儿是太后的寿辰,他不好悲天悯人。
反而爽朗笑道:“皇额娘有所不知,这掉牙是好事,是一种功德。”
此话一出,太后满脸的疑惑,没好气地道:“皇帝这是觉得哀家老糊涂了,尽是拿这些话骗我这个老婆子开心。”
“朕常听白叟说,白叟的牙齿假如掉了,或许痛苦,对子孙大有优点。您想,您的牙又疼还掉了,这不是功德吗?”康熙道。
这下子,太后倒是听进去了。
并扫了眼底下的五公主,慈爱地笑道:“看来这好处,全让小五给占了吧。”
康熙也扫了眼底下的五公主,淡淡道:“皇额娘倘若喜欢小五,就让她在宫里头养胎。”
“还是让她在自个府上吧,宫里头流言蜚语多,她是特殊情况,哀家怕她受不住。”太后小声地道。
康熙浓眉一横,执拗地道:“在紫禁城里,还管那么多作甚。”
太后用余光扫了康熙一眼,随即笑道:“那行,既然皇帝发了话,哀家就尽管让小五在宫里住一阵子。”
然后,她当着众人的面,朝五公主道:“小五啊,你皇阿玛说了,五格平反瑶民,不在府上,你便进宫陪哀家一阵子,也好养胎。”
突然被点名的五公主,挺着大肚子起身,受宠若惊地道:“多谢老祖宗体恤。”
“快坐下,坐下。”太后对于五公主,那是真的心疼。
待五公主坐下后,殿里就唱完了一出戏。
这时,康熙突然起身,遣散了唱戏的伶人。
朝上首的太后笑道:“皇额娘,今日是您的寿辰,朕便亲自献上蟒式舞,为您贺寿。”
语音刚落,殿内的王公大臣都懵了。
往日威严无比,有着铁血手段的皇上,居然要跳舞?
就连一直吃个不停的若音,也攒着手绢,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
康熙帝跳舞,她当真没瞧过。
想看,非常想看。
可上首的太后,却急得站起了身子。
“使不得使不得,皇帝,当真使不得!”她老人家还朝一旁的奴才下令:“来人,皇帝喝多了,快扶他上来坐下。”
那些奴才愣在原地,看着康熙,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毕竟,康熙没发话呀。
“皇额娘,儿臣没喝多。”康熙面上带着笑容,难得地语气柔和。
可即便是这样,通身也散发着凛然的寒气和绝对权威的倨傲,以及不可一世的帝王霸气。
说完,他还真就不顾太后反对,跳起了蟒式舞。
若音托四爷的福,坐的位置较前。
不会像有些官员和皇子,只看的到康熙的背影。
她是能看到康熙整个正面的。
只见这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有着满人惯有的高大身躯。
亚麻色的健康肌肤,五官不能用好看来